博山炉中沉香火(鞭xue/吊缚/花xue作香炉)
一 “银夫人,这贱货是经你的手调教出来的,她如今随意发sao,弄脏了石桥,该如何惩罚?” “回凌统领,照规矩,当鞭xue三十,在前后两xue与尿眼中灌入yin汤,坐上yin轿,在楼中巡游三天三夜,以儆效尤。” “好!那她勾引楼主,惑乱人心,又该怎么惩罚?” “回凌统领,应该打五十大板。” 左纨从高潮的余味中回过神来,潜心听着她们罗织自己的罪名,此时情绪却是无悲无喜,只有无尽的疲惫。 忽听“啪啪”几声破空的鞭响,又听得那人说:“我再问你一遍,勾引楼主、惑乱人心,该当如何?” 回答的却是银夫人的副手:“应该打五十大板,削发黥面,逐出雍翠楼。” 左纨的手铐被解开,但很快又被麻绳缚住,拉到肩胛处,绳索以8字形在胸部缠了数圈,将她的双乳挤压得犹如山峰一般挺立。口球亦被换成了环形的木质口撑,方便人们听到她受刑时的惨叫。 亵裤早已被蹂躏得不成样子,被剑锋轻轻一划便成了两半,挂在脚踝上,再也无法阻碍她的双腿分开。剑锋继续朝上掠过她光裸的皮肤,在大腿根部来回逡巡,仿佛随时准备进入她炽热的花间——然而剑是冷的。 “滴——哒——” “这也能流水,真是下贱!” 燥热的气息在她的胸腔中涌动,绳索的束缚让双乳的起伏更加明显,她清楚地知道,她在不知廉耻地邀欢。 “唰啦唰啦……”布料撕裂的声音在她下身响起,从最外侧的宝蓝色织银马面裙到最里的棉布衬裙无一幸免,皆被撕得粉碎,春风吹起长袄,她已是门户大开。 二 隔得远,许春及还是能听见阿纨的叫声,并非他在滇南之地惩罚俘虏时所听见的凄惨的哀嚎。 她在高潮。 沉香在博山炉中燃烧,香气馥郁的烟雾从青铜群山中缓缓升起,浸在曲折入室的日光里,泛着幽微的蓝。 他收回试探炉温的手,凑到鼻尖轻嗅着。 “她是谁?”他问。 “她是内阁首辅左怀霖的孙女,也是反贼严玉阶的儿媳。” “她是左怀霖的污点,所以不能见光。” “许大人好聪明。” “吴姑娘也很聪明。” 他站起身,抓住吴潇的手,将指甲狠狠插进她的手腕,直到渗出血来。 “你父亲吴守中在流放路上逃跑,做了土人的赘婿,押送他的卒子为了逃脱罪责,浑说他病死了。这次叛乱,他是主谋之一。我本欲将他生擒之后槛送京师,可惜他得了瘴气,在官军赶到土司官寨前便一命呜呼了。” “我可以将反情上报,则你吴氏一门老小便将重蹈严家的覆辙;也可以将此事压下去,待风波平息,以你的人脉手腕,定然能为他平反,给他一个身后哀荣。报与不报,全在吴姑娘一念之间。” 吴潇道:“你空口白舌就给一个死人定了谋反大罪,未免太过草率。” 许春及松开手,从袖中取出一个梅花扇坠,其上用黑色丝线层层缠覆,因着年深日久,逐渐磨损,露出内里的白玉来。 吴潇接过扇坠,捂在手心。 “你要我放人,可以。” “在那之前,我必须确认,所有的证据都已被销毁。” “还有,我要见杨应功。” “就以半月为期吧。你既然查过她的身世,就应该知道有很多人在找她。” 三 她早已沉沦欲海,分不清快感与痛。 辛夷花的味道令她感到厌恶,一种故作清高实则无比媚俗的香味,从她的体内源源不断地散发出来,激起对方更加强烈的施虐欲。 她被吊在水边的树枝上,脚尖堪堪碰到水面,冰凉的触感让她又片刻的清醒。然而很快脚腕上的巨大拉力便提醒她此刻的身不由己,绳套磨破了皮肤,但无人在意,她的双腿被拉开张到最大角度,意料之中的鞭打像雨点一样落下。没有人数数,早已超过三十鞭了。 “许大人放心,这是我们雍翠楼特制的鞭子,能让尊夫人欲仙欲死,却又不会伤及皮rou。” 她听见吴潇说。 是许春及。 真是愚蠢的幻觉。 “哗——”是水流声。池水轰击着耳膜、鼻腔还有她无法闭合的嘴,凉凉的,甚至有些甜味。下坠的身体被一双手托起,抬出水面,她下意识地去依靠对方的胸膛,发出无意义的呜咽——像被雨水打湿的幼兽。 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她听见他说:“楼主不要忘了自己的承诺。” 四 天将明时,左纨掀开身上覆着的白虎皮,膝行到床前,恭顺地低头跪好。 她浑身赤裸,虽是燃着地龙,却也忍不住微微发颤。 吴潇早已醒了,静静看着她。 “请主人……查看奴的saoxue。” 这是银夫人早就教过她的规矩,她一直不肯说,吴潇也由着她。 “嗯。让我看看。” 左纨咬紧下唇,仰身向后躺,用手抓住脚踝,将双腿掰开,露出饥渴的xue。 吴潇将两指伸进去,勾住贮藏其中的沉香木块,随意搅动着,只是不拿出来。 左纨忍不住发出悠长的鼻音。 “你再咬着嘴,我就让你下面的嘴……永远被堵着。” “啊啊啊……” 一阵报复性的尖叫过后,左纨大口地喘着气。 沉香终于被拔了出来。吴潇将它放到自己口中,咂花蜜一般轻吮着。 “博山炉中沉香火,双烟一气凌紫霞。jiejie,这首李太白的诗还是你教我的。” 左纨欲张口,却被吴潇伸手止住:“你说真话,我不开心;你说假话,我不想信。” “你要乖。” 一直到梳妆完毕、走出房间,她都没有再看左纨一眼。 五 她仍被允许穿着衣物——以一种无比羞耻的姿态。 白绫主腰之上,是红绳缠成的绳衣,双乳被菱形绳套勒得硬挺,巨大绳结被挤入花xue,所有的绳索在后背汇聚,让她不得不挺胸抬头,像一个恬不知耻的荡妇。 下身除了大红织金马面裙外空无一物,连亵裤都没穿,仿佛专为了让人掀起来jian她,若是在外面走着,春风一吹,春风也不清白了。 那又何必再罩上月白长衫、群青比甲,掩人耳目?那藏在袖中的双腕,亦被铐上手钏样式的金铐,挣脱不得。 她可以在整个雍翠楼随意走动,但无论遇到什么,她都活该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