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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忽梦少年事(女女,捆绑出行,露天)

    一

    头颅上落了雪,血水与污泥四溢。

    听她得意地说:“皇陵到了夜里根本没人敢出来,他嚎了大半夜,那群老太妃只敢在屋子里捂着嘴哭,都不敢去喊守军。等他断了气,我又把他的猪头割下来,扔雪地里当球踢。”

    吴潇微微颔首:“你辛苦。你拿着这头颅,先到祠堂去告慰你的父母,再去律堂领赏。”

    少女拭去头上的汗珠,一双黑眸亮莹莹看着她:“姊姊,我不要赏钱。”

    “哦?”

    少女脱了斗篷,又伸手拍了拍裙摆与衣襟,方才走到床前来,跪在吴潇脚边,用温热的脸颊去蹭她的小腿。

    吴潇沉默良久,道:“你刚来雍翠楼的时候,才十岁。”

    “jiejie?”

    “天天梦魇,梦里喊娘亲,喊祖母,喊姑姑。因为睡不好,白天也没精神,怏怏的,饭也吃不下,瘦得像鬼。”

    “jiejie。”

    “我说你干脆去死吧。我会把你的尸体扔给那群差役,他们都是想女人想疯了的变态,他们会把你玩到腐烂生蛆,只剩一堆骨头……”

    “我知道jiejie是为了我好。”

    吴潇抬脚把她踹到一边,厌恶地说:“不过是在没人的地方杀了个失势的老太监,也好到我面前邀功?始作俑者还在庙堂上装圣人,你姑姑还在水月观里吃馊饭!”

    她拾起头颅,立起身,眼观鼻鼻观心:“属下知错,这就去刑房领罚。”

    待她走远了,吴潇方才掀开被子,露出底下被白纱包裹的人形来。

    此刻的左纨看不见,也听不见。

    吴潇将手掌覆在她脸上,急促的呼吸几乎灼伤了手心。

    二

    经过长时间的封闭五感调教之后,左纨愈发乖顺,也愈发饥渴。

    银夫人甚至提议不再束缚她的手脚,毕竟给她一根玉势,她能自娱自乐一整天,根本不用担心她逃跑或反抗。给她一点甜头,好好加以引导,她能学会更多的姿势,更讨人喜欢。

    吴潇道:“我比你更了解她。”

    某天左纨午夜梦回,发现身上束缚已被尽数除去,身边人毫无防备,睡得香甜。

    她毫不犹豫地伸手扼住对方脖颈。

    “用力啊,jiejie。”

    她像被冻伤了似的,微微松手。

    “杀了我,你就可以逃出去了。”

    左纨没有回答。

    她的指尖顺着对方的喉头一路向下,抚摸每一处伤疤。

    她低低唤了一声“meimei”。

    “像这样提心吊胆、睡觉也要睁只眼的日子,你竟过了六年么?”

    吴潇不语,将头扭向一边。

    左纨低头轻吻她的耳垂:“对不起。”抓住她的手,向自己股间探去,“我什么都没有了。如果这副身体能给你一点安慰,那你就来吧。”

    屋内只余压抑的泣声,外头檐角上的铁马叮咚响,像是在应和。

    左纨不记得自己听了多少声带着哭腔的“jiejie”,她只知道腿张开了就再也没办法合拢,两瓣花唇被掴得又红又肿,蒂珠儿被揪到麻木,yin水在一波接一波的高潮中汩汩流出。

    连她的求饶也是对方的兴奋剂,在不断的索求中,她终于叫哑了嗓子,无助地喘息着。

    三

    左纨醒来时吴潇已经走了,侍女端了热水来,侍候她梳妆。吴潇到底是防着她,妆台上的金银钗环都收了起来,她将一头长发用红绸扎了,用碧玉簪挽成一个半偏的髻。

    穿了件银红长袄,她觉得颜色太嫩了,但总归是件能穿得出去的衣服。

    她问:“我能去院子里走走么?”

    侍女们取出一副手铐。她点点头,把手背到身后。

    接着双脚也失去了自由,脚铐的链子很短,她只能迈着小碎步走。

    “可以走了吗?”

    “乖奴莫急,先饮了这壶花茶。”侍女们笑吟吟,将壶嘴直插到她喉口,不顾她的干呕将一整壶茶灌了进去。

    是啊,她怎么能奢望如此轻易就获得自由。

    在失神的瞬间,熟悉的口球又塞入她口中。

    绝望在黑暗覆上她的双眼时达到顶点,她狠狠咬住口球,以掩饰自己的崩溃。

    她像个傀儡一样被搀到初春的花园中。

    破碎的池冰在迅速流动、融化,凉风扑面带来久违的水腥气,这时节,迎春的金黄色花朵应该铺满了整个池岸,辛夷花也顶破了坚硬的外壳,在高空中绽放。

    她闻见馥郁的花香气,艰难地挪动着步子,四处求索。

    下身积蓄着难以疏解的欲望。

    她忽然意识到那香气并非来源于外界。

    茶水里加了料。

    她夹紧双腿,心中默念着自己还能记起的最晦涩的诗文,妄图消弭心火。

    有人走到她身后,掀起了她的层层裙摆,亵裤被褪到脚踝,她被人以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抱起来,放在桥栏上。

    “唔唔唔!”

    猛烈的撞击令她痛呼出声,那是桥栏上用汉白玉雕成的莲花,尖锐的花瓣直刺她的花心。

    她觉得腹中有一锅沸水,即将灌满四肢百骸,溢出七窍。

    身后人扶住她的腰,又是重重一击。

    “唔啊……”受不住了,到处都是水,尿眼中,花xue中,乃至是身后被人用剑柄抵住的肛门处。

    她放弃了抵抗,彻底软倒在那人怀里。

    她听见一声嗤笑:“我当是什么好货色,原来是个对着石头都能发春的sao货。姊姊真是眼瞎!”

    四

    吴潇放下手中的西洋望远镜,转头对许春及笑道:“许公公好福气。”

    “道长有事直说,不必请我个太监看活春宫。”

    吴潇向银夫人做了个手势,对方会意而去。

    她又执起望远镜,向园中看去:“太监没了胯下那二两rou,反而更加没顾忌,玩得更花。譬如你义父杨应功,便喜欢看年轻俊秀的书生挨板子——倒真有不少人愿意吮痈舐痔博个前程;到你义兄时春雨这里,又掉了个个儿——他喜欢挨打,尤其喜欢那种市井泼妇,边骂边打,把两瓣雪臀抽得蜜桃也似,再拿儿臂粗的假阳入他,那sao劲儿,连南风馆里最浪荡的小倌儿都自愧不如。”

    说话间,银夫人已去而复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