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闲变却故人心(sp/自缚/铁笼放置)
一 左纨是痛醒的。 棉布巾浸满了水,打在脊背上好似有千斤重,她只觉得自己五脏六腑快要裂开,涕泗横流,大口喘着粗气,却一声儿也发不出来。 很长一段时间里,她依靠疼痛和情欲来感知自己的存在。 迎霞用手阻止她咬唇,她狠狠咬了上去,铁锈味霎时充满了口腔。 “你应该很失望吧?我居然还活着。”他说。 “懦夫。”她嘲笑道。 “婊子。”他回敬。 侍女端了药来,他一勺一勺喂进她口中,倒是不苦。 常嬷嬷在一旁道:“这蹄子得了解药,又装起贞洁烈女来。” 迎霞不语,只掐开了左纨的口,用棉布塞得不留一丝缝隙,又蒙了眼,方才命人将她从刑凳上解下来。 “你身不由己,我不怪你。你仍是我严训之唯一的妻子。” 左纨听了,拼命摇头,呜呜出声。 迎霞眸色一暗,取了耳塞塞住她的双耳。 无边的寂静席卷了她,她的挣扎实在太微弱,双手被拉到身后,铐紧,脚腕亦被紧紧缚住。 迎霞抱起她,走出刑房。 二 她闻见桂花香气。 还是去年秋天,玉jiejie终于探得她的消息,托人带了杭城的土产来,其中便有丹桂制成的口脂——也许还写了信,只是没到她手里罢了。 乳尖有滑腻的触感,桂花的香气越来越浓。 她忽然意识到这是什么。 “呜呜……” 不要,他怎么可以用玉jiejie的东西…… 刚剃过毛的牝户无比敏感,被蘸了口脂的毛笔拂拭着,有种别样的刺激。她咬紧口中棉布,憋着劲,不肯让xue中的春水流出。 乳尖传来揪痛。 侍女们按着她,不让她挣扎。 那支顽皮的笔扫过她身上的每一处敏感点,接着便有夹子夹住,她开始庆幸嘴被堵着,不然她的叫声该多羞耻。 漫长的折磨终于结束。 侍女们将她抬到镜阁中,双手吊起,双脚分开,用地上的铁环固定住。 迎霞亲自解开她的眼罩,只见四面西洋镜中映出她身上纠缠的朱红色花朵,每一朵花上都夹着一只金色的蝴蝶,因为她的挣扎而颤动。 她闭上了眼睛。 迎霞取了耳塞,又将堵口的棉布取出。 很快,一个铜质的口撑撑开了她的嘴,锁扣在她的脑后合上。 “叫吧,你的叫声会被所有人听到。他们对你垂涎欲滴却又无法得到你。” “因为,你是我的。” 三 他太熟悉她的身体了。 每一只蝴蝶都恰到好处,温柔而精准地刺激她的敏感点。 她是春天里一株开花的树,因情欲的风而颤动。 她仍然没有发出声音。 鞭子落在她的花xue上,夹xue的三只蝴蝶应声而落,突如其来的刺激令她忍不住叫起来,像被踩了尾巴的小猫儿。 “啊啊啊……唔(不)嗷(要)……” 接着是一阵空虚。 她想夹紧双腿,遮住那贪婪吞吃着空气的saoxue,然而只是徒劳。 “叫出来,我赏你吃roubang。” 她摇头。 鞭子继续落在她身上。 蝴蝶纷纷坠地,四面镜中金光闪烁,朱红色的花朵晕开来,愈发娇艳。 “唔唔……” 迎霞拭去她脸上泪痕:“你明明都shuangsi了,为什么还要哭呢?” 他跪下身,轻柔地剥开她的两片花唇,轻车熟路地找到深藏的蕊蒂,舔舐着。 一股燥火从他的舌尖传至她的下体,继而上涌,一路经过小腹、胸腔,终于从喉间挤出一声悠长的媚叫。 花xue也终于失禁,将一汪春水丢进了他口中。 这一声几乎耗尽了她全身的力气。 吊绑双手的锁链被解下,她失去了支撑,跪倒在地。 迎霞解开她脚上的铁环,将揽入怀中。 门开了。 左纨抬眼看见一个身穿青色直裰、头戴白玉莲花冠的妙龄女子推门进来,一双美目看向她,似有无限嘲讽。 四 “左怀霖的宝贝孙女,叫得比我家楼下发情的野猫还要sao——竟是个离不了男人的yin奴呢。” 左纨想挣开迎霞,却被对方抱得更紧,只听他道:“你进门也不叫人通传,越发有规矩了。” “我若来慢些,就见不着这小yin奴了。” 她蹲下来,把手中白玉拂尘手柄伸进左纨的被强行撑开的口中,饶有兴致地搅弄着。 “我雍翠楼众姐妹皆在己未诗案中失去了家人,你护着她,便是与我们为敌。” “她活着比死了有用。” “你舍得用她么?” “说实话,舍不得。” 正愣怔间,左纨已被推倒在地。 迎霞夹住她的舌头往外拉,口水流到地上,分外羞耻。 “一条狗养了六年,总也有些感情在,更何况……”他将手指插进她的xue中,搅动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她这口xue实在美味。” “你们男人真恶心。” “你要靠我们这些恶心男人赚钱。” “把她交给我,我会好好用她。” 迎霞解开左纨的口撑,问:“乖狗儿,你要跟她走吗?” 五 “我愿意。” 随之而来是长久的沉默。 拂尘拂在左纨脸上,她也不去躲避,整个人是僵的,灵魂仿佛脱离rou体,在高处冷冷地看着这一切。 她听见那女子不怀好意的笑。 迎霞说了声“好”。 那女子拍了拍手,便有侍女送来各式束缚器具,接着又有昆仑奴抬了一个一人高的铁笼进来,笼底的阳具分外狰狞。 “你既是自愿的,便自己戴上束具,爬进笼子吧。” 左纨挣扎着起身,先去看束口的物事,一个是镂空白玉口球,看着无甚稀奇处,一个是鎏金面罩,可以将下半张脸遮住,却不知有什么机关。 “先束腿吧。” 左纨依言拿起两根皮革束带,束在大腿根部,又拿了两根短些的,束在脚踝上,侍女上前检查她确已束紧,扣好锁扣,方才压着她跪下,用短链将她大腿根部与脚踝连在一起, “yin奴应时刻敞开自己的saoxue,供客人玩弄。” 一根横杆递到她面前,她将双腿分到最开,才勉强将横杆卡在双膝间,将两头的扣环扣在膝盖上。 照例由侍女检查是否扣紧。 “yin奴的sao奶子也该好好看管起来。” 是一个工字型的乳枷,侍女嫌她束得不够紧,在她被挤得扁扁的双乳上掴了几巴掌,又将锁扣收紧,勒得她痛呼才罢。 迎霞忽然说:“剩下的我来吧。” “心疼了?” “你不用冷嘲热讽。下令缉拿你父兄的是先帝,罗织冤狱的是左怀霖和杨应功,杀人的是刽子手王二和镇抚司的无数小卒,种种罪孽,与她一个弱质女流没有半点关系。” 左纨拿起项圈,将自己勒到几乎窒息。 她将双手并拢,举到侍女面前:“劳烦你。” 很快,她的双手也失去了自由。 她衔住口球,侍女帮她塞进嘴里,扣好面罩。 她手脚并用爬进笼中,将花xue对准底座上的假阳,坐了上去。 “唔……嗯……” 笼门在她背后关好,黑色丝绒罩布遮住了所有光亮。 六 她被放置了很久。 笼子被吊了起来,一瞬间的失重感让她俯下身子,假阳深入xue中,顶得她发出闷哼。 “唔啊……” 下方的人启动机关,将假阳抽走,从笼底的空隙中将手伸进来,掰开她的两瓣yinchun仔细验看。冰凉的木尺压在xue口,她听见她们在记录她私处的尺寸,微微挣扎,随即便被打了十记花心, 她不敢再动。 “确是个名器,只是还欠调教。”那人一面说,一面将手指伸进她xue中翻搅。 “还请银夫人多费心。” “这个自然。” 两人的交谈声随着脚步渐远,室内又恢复了寂静。 “嘀——嗒——”——是xue中春水滴落,她此刻双腿大张,根本无法夹住。 她羞得将头埋进臂弯里。 她甚至不知道有没有人在外面看着她。 很快她便有了答案。 笼子被放了下来,罩布掀开,左纨环视四周,见四壁皆挂着不知名的器具,室内站着七八个美颜女子,皆衣着华丽,为首一人穿烟灰罗裙,外罩黑色大衫,髻上插着数支银簪,神色冷冽。 只听她吩咐道:“名器者,物也。你们不必把她当成人,只当成一个供人泄欲的物件即可。既然是物件,那就不需视物、不必听声,口中也只要发出动情的呻吟、承受主人的性器就好。” “唔……”左纨低低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