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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纳里x空】后编(避:双性)

    6.

    空有一种想立马去死的心情。

    他身下的床单被换成了新的,连房间里属于提纳里的气味都被摆放的熏香同化了。

    非要做到这个份上吗?空苦恼不已,虽然昨天确实希望提纳里换一床新的被子,但真的被其他气味萦绕周身时,他还是会感到不小的失落。他承认,白天在巡林官面前手yin是他胆大包天,虽然之后更下流的事没被发现,可并肩回去时,提纳里一反往常地沉默不语。

    空把自己摊在床上,被反悔却又不满足的心情搅得烦闷不已,煎熬地躺了一会儿,他猛地从满是奇怪香氛味的床上逃离出走。

    雨林的夜晚不算安静,头顶的星河与蒙德、璃月的没什么不同,但潮湿的空气格外闷人。

    空沿着「化城郭」底下的溪流一直走到无人的区域,然后坐在冰凉的河水中仰望夜空,过了一会儿索性躺在浅滩上,一方面也许能够起到帮助他停止胡思乱想的作用,另一方面是被冰冷的河水包裹着的感觉真的太舒服了。

    空闭上眼,反省到自己在「化城郭」待了太久,不论如何明天都应该出发去须弥城打探消息,至于提纳里那边……空蹙起眉,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抻平放松的腿。这几乎成了一个本能,只要他思考提纳里,理性的部分便不战而败。这种感觉简直能够比拟“坠入爱河”。现在回想起来,才发现关于巡林官的记忆竟然大多令他难以启齿,尽管他认为自己不应当反刍太多,但他的腹部已经比任何感官都更为灵光地替他诚实地反馈出了对提纳里的欲求。

    看来冰冷的河水对固执的记忆没什么镇定效果。

    犹疑片刻后,空决定追随最原始的本能——反正这里既不是提纳里的床,也没有人会路过打扰,于是他在水下蹭掉裤子后支起双腿,膝盖浮出了水面被夜风吹过有些冷;空握住腿间半勃的yinjing晃了晃,晃动时的水阻力像一匹被拉绷紧的丝绸柔软地绕着guitou摩擦,有酸涩的感觉从小腹处胀起,接着从尿孔暖暖地泄出,他的左手从上衣与皮肤的缝隙中钻进去覆住了柔韧的胸rou,因情欲而变硬的rutou被指缝夹紧拉扯的感觉太过于美妙,无法言喻的感受从胸口蔓延开来,空不介意自己的动作更粗暴一点,他知道怎么做才会让自己感到愉悦,但他为了延长快感仅仅只是在抚慰男性的yinjing,甚至于迫切到放过被揪肿的rutou改用掌心碾着guitou的马眼,然后下流地挺动腰肢cao自己的掌心。

    “…唔!”

    空气中隐隐飘来一股熟悉的气味,又是幻觉么?空漫不经心地想,他已经非常习惯于发泄欲望时就回忆那个人的味道来作调味剂,毕竟好心的巡林官不仅会同意他喝他的血,还会用戴着手套的手温柔地抚摸他的yinjing;但提纳里不会知道,其实他很想咬那对看起来就很柔软的耳朵,还想枕着那根蓬松油亮的尾巴毛睡觉,以及…他每一次抚慰自己都会忍不住回想提纳里胯部的温度,他想要那根东西摩擦他的身体——空确信提纳里的体液和他的血一样美味,所以他允许提纳里用roubangjianyin他的身体,毕竟他第一次哀求提纳里时,巡林官对他的脸似乎很感兴趣,当然,如果提纳里那么要求的话,他也会十分乐意于舔吮他的yinjing——总之,他真的太饿了,他急需什么来填满他的欲望的窟窿……

    “——这么晚还不睡,跑到这里泡冷水?”

    性幻想对象爽利的声线竟然在耳边化作真实打破了宁静,空条件反射地坐起身往声音的源头看去。他刚刚竟然没有意识到空气中飘来的香甜根本不是错觉,也没能听到提纳里走来时的动静。

    空心虚地问:“提纳里,你怎么在这里?”

    好在他确信隔了那么远,提纳里看不清他在水下脱了裤子。

    远处的巡林官扶了一下额头似乎很苦恼地叹了口气:“因为我不放心某人晚上不睡觉一个人跑出去,万一吃了什么毒蘑菇看见小人在跳舞,又或者遇到遗迹重机被重伤…还是说,会因为没有喝饱血而——”

    “等、别过来!”空被对方突然向前的脚步吓得提高了声音,那对尖竖耳被吵得弯了弯,提纳里似乎对他大声说话的事感到不悦,但还是听话地站在原地抱着双臂瞧他。“听见了听见了,我不过去。虽然你是吸血鬼,就算喜欢玩水也应该在白天发散你的玩心,雨林的夜晚潮湿阴冷,小心别着凉了。”

    “唔……抱歉,但不是你想的那样。”

    空一边敷衍说教,一边小心翼翼地在水里寻找被踢掉的裤子,但摸着摸着,他的脑袋里蹦出了一个糟糕的打算。

    璃月人所说的天时地利人和,不就是现在么?现在是入睡的深夜,河流周围的活物也不过几个没有听觉的小蕈兽,还没人会靠近这里……最重要的是,现在在这里的,只有他和提纳里两个人,也就是说……

    停!

    空摇摇头把那些想法甩出脑袋。

    虽然他的确会把提纳里当做性幻想对象,但究其原因,只是在单方面“报复”对方而已,毕竟是提纳里的血……

    “你听到我刚刚说的话了吗?”

    见旅者仍坐在水里无动于衷,提纳里无可奈何地出声打断对方不合时宜的思虑,下一秒,他看到空整个人毫无征兆地滑进水中溺水似的挣扎了起来。

    “…空!”

    提纳里心一沉,毫不犹豫地跑进水中试图抓住扑打水面的手臂,所幸旅者扑腾的深水区离浅滩不远,只要他能抓住对方就能马上把人拉回来——可在他那么想的一瞬间,原本还表现出溺水反应的吸血鬼竟然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且力气奇大地反而把他拽了过去。

    那家伙钻出水面后的第一句话就是“提纳里,你又上当了”,提纳里不感到生气,只平静地看着空像淋湿的小狗一样甩掉头发上的水,然后亲昵地环上了他的脖子。

    看来吸血鬼又在打什么主意,提纳里如是想到。

    “吸血鬼是狡诈的生物。你很信任初次见面就咬了你的我吗?”空问。

    提纳里的脸上显露出轻微的不耐。他讨厌明知故问,或者换个方式,他讨厌从旅者的口中听到质疑,这令他感到一瞬间的不快。

    “如果有人在你的面前溺水,我相信你会和我一样施以援手。”提纳里无语地虚搂住像个八爪鱼一样缠在自己身上的家伙,一时间竟也没想到让人离自己远点,说:“看来你已经忘了那件事啊,那我可要丑话说在前,我还没有对你放松警惕,你就不忌惮之前你送给我的银……等等,你的裤子呢?”

    “……”

    二人面面相觑,但空率先移开了目光,将种种疑点串在一起后,提纳里终于反应过来“狡诈”的吸血鬼先前在水下做了什么以至于要警告他别过去。刚刚离得远,提纳里看不清空是否在反光的河面下做了什么小动作,如果不是感觉到有东西抵在自己的腹部以及他本不想将手放在对方赤裸的腰部所以准备往下移动那么一点距离搭在腰带上时,他什么也没摸到,不过摸到了空的屁股,于是才能有所明悟地恍然大悟:

    “原来刚刚在水下绊了我一脚的东西是你的裤子?”

    “……”

    “……”

    空一时语塞,亲耳听到提纳里说出来实在是太糟糕了!

    他强忍逃跑的念头收紧手臂谨防巡林官先他一步逃走——刚刚演那一出戏的目的就是为了这个。他已经决定好明天一早趁所有人还没醒的时候就不辞而别,至于提纳里之前说不放心放他进入须弥城的事……通过几天的相处,空已经看出来巡林官并不会真的阻拦他,只是单纯的嘴毒而已,不然怎么会每一次他撒个娇就同意被吸血呢?空把腿缠上提纳里的腰间仰头朝那对又长又大的耳朵轻轻吹了口气,被抱住的身体猛颤了一下,一双手极快地钳住他的胳肢窝就要把他推远,空马上紧抱住提纳里,两条腿也死死缠住,提纳里简直气笑了,只好把这个考拉一样的家伙托去岸边,不料刚踩到柔软的泥沙,怀中的吸血鬼一个翻身就把他压在了浅滩上。

    提纳里震惊于空的无耻,用手臂撑起上身,不可思议地抬头问:“你不急着穿裤子,又要干什么?”

    “我……”

    嘀嗒。

    有水顺着发梢滴落在水面撞出一朵小小的水花,他们紧贴的下体还浸在水中,吸血鬼的体温相较于他的有些低,却是如此火热的——明明彼此都是男性,但赤裸的下体隔着裤子的布料压着他,一想到如此,提纳里便感到难以言喻的干渴,他的五指有些发痒,掌心灼热,他之前还隔着手套抚慰过对方的yinjing;提纳里对上那双鎏金的眸子,即便是晦暗的夜色,它们仍透着曙光的暖色,像沙漠上空烤人的太阳,像风雨欲来的空气,潮湿黏稠而晦涩的。他看他的目光亦是如此晦暗不明。空没有接着说完刚刚的话,欲言又止的态度更挠人心痒,他往后从提纳里的腰腹坐到腿根,然后匍匐下身体滑进了水中,提纳里没有阻止,他想知道旅人到底是为了什么而做出这一系列匪夷所思的事情——直到一双微凉的手拉开他的裤子,提纳里才如梦初醒般地抓住那颗埋在腿间的脑袋。该死,他怎么会不知道对方的意图是这个?

    提纳里怒不可遏,斥道:“你不觉得憋吗-快放开…!”

    可旅者不仅不理会他的话——何况在水下也听不清他说了什么——还用牙齿啮住他尚未勃起的yinjingguitou,尖锐的利牙稍稍陷进了rou中,提纳里只得妥协地松手,深怕被那口锐利的牙齿所咬伤,旅者却得寸进尺地捡了他脱力的手贴上被苏醒蛰伏的粗长而顶出弧度的脸颊,提纳里赧然地、仿佛被烫到似地想要挣开,在阿弥利多学院博学如他,谁又能想到在性事上大名鼎鼎的巡林官竟单纯至此,而空只觉得嘴里的器物似乎更大了点儿,还隐隐抽搐着,像一颗鲜活的心脏在他的舌面上鼓动着。

    彻底勃起的yinjing既长又粗,与提纳里那张算得上娃娃脸的相貌可谓大相径庭。空收着脸颊缓而慢地、像拔一个吸附住墙壁的吸盘昂扬起头,有腥咸的液体从翕张的马眼被他吮出来,只余guitou含在嘴中时,他又倒放重复刚刚的行为,一边用舌头费力地勾舔描摹着虚浮的青筋血管,一边把粗大的茎身艰难吞进口中,直至顶端抵住咽峡引起强烈的干呕才知难而退却感惋惜地停下。

    扶在耳畔的手似是忍耐地时而揪紧发根,时而又轻抚敏感的后颈rou,空用手指圈住吞不下的yinjing根部,圆硬的guitou磨着上颚反复撑开口腔的感觉很不舒服,但空就是停不下来,反倒有点儿上瘾似的加快了吞吐的动作;他的身下,那个甚至从未吃过男性阳具、仅仅只被手指抚慰过的器官已经迫不及待要代替他无能的嘴来吃下炙热的roubang变成只属于提纳里的东西。空分出一只手推开馒头一样因情欲的熏陶而略微鼓胀起来的yinchun触到了从阴蒂包皮中探出头来的果实,它已经完全熟烂得诱人采撷,被轻微触碰抚摸都能引起失禁似的麻感,似乎有黏稠的东西从xue眼深处不受意愿地淌出来消融于水中——空不胜其苦地从水面下探出身体,提纳里情绪复杂的目光紧随他坐起的身躯而移动,眼前的吸血鬼仿若生于海中浪花的阿芙洛狄忒,白瓷般的皮肤是冷调的月色,看起来、摸起来都像一块冰冷的玉石,他还瞧见那双被摩擦鲜红的唇——也许它们本该就是那个颜色,总之,他不可遏制地回想起了自己的yinjing顶到柔软的腭垂时,湿暖抽搐的喉口会像皮筋一样箍紧他、挤压他,即便是再冰冷刺骨的河水都无法扑灭身体内烧燎的yuhuo——

    “提纳里、提纳里…”

    阿芙洛狄忒张口呼唤他的名字,尖锐的牙齿在月光下散发出森冷的光泽,提纳里感到自己宛若童话书中被海妖的歌声而蛊惑的水手,他无法抗拒那道低吟,无法抗拒那双金色的、形同燃烧的火焰的注视,它们清晰地烙在他潜意识层愈发深刻得让人目眩,他的视野中还产生了一种类似于曝光过度的发白和刺目感;与此同时,他那被河水浸泡后仍然精神的阳具被微凉的手指扶起,一个格外软乎的东西贴了上来——提纳里惘然低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亲眼所见。

    首先,这很不可思议。虽然所学与同样从属于阿弥利多学院的生物学无关,但植物学中也有雌雄同株的例子,可是在提瓦特大陆,人类的身躯根本没有这种异变的前例——提纳里十分清楚眼前这具完美结合了男性与女性特征的身体倘若被相关学者发现并发表以论文一定能在学术界掀起轩然大波。

    这也是吸血鬼的特别之处么?作为学者的提纳里忍不住沉浸在求知若渴的深思中,发愣的双目呆呆地瞧着空拿他的guitou滑动在色泽艳丽的阴蒂与阴xue之间把那儿涂得黏糊水光搅出暧昧yin靡的水声。如此不堪的行为,为什么他没有一点儿想要出手拒绝的意思呢?提纳里迷茫不已,感到自己有条不紊的思维乱成一团,冷不防视线中闯入一张湿透的脸,金色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他匆忙回神的眼睛,旅者的脸上笑意盈盈,表情却近乎迷乱地:“我可以这么做吗……?”

    什么?

    提纳里没来得及拒绝就被含住了耳根的饰品,不久前才吃过他yinjing的嘴贴着他的耳廓发出下流而清晰的喘息,提纳里的耳朵实在不堪其扰地、可爱地颤抖着耷拉下来,但在阴户上滑动的阳具却被勾人的呻吟吹得更硬了,罪魁祸首似乎丝毫不觉得这么做是否欠妥,反倒沉浸在挑逗巡林官的大胆行径中不断上下晃动着腰用凸起挺立的小rou蒂摩擦虬结在柱身凹凸不平的血管与青筋,就好像自己正被提纳里caoxue,或者更准确地说,应该是他正cao着正直的须弥巡林官的roubang——用自己yin荡且流水不止的屄。

    “哈、…提纳里……我,唔、可以这么做吗?”

    空又问了一遍,事实上他已经那么做了,但出于恶劣的心理,他更希望亲耳听到巡林官对他说“不行”——却分明想要得“不行”。

    注意到他恳求的目光,提纳里脸色通红地怒瞪了回去,平日里牙尖嘴利的巡林官竟没能说出一个字,因为空未经允许堵住了他准备教训人的嘴,尖锐的牙齿还咬破了下唇,提纳里吃痛地哼了一声,被吸血的身体似乎更热了,下体胀痛得难受,而正有一个微凉的、软得像块豆腐的东西贴着他的yinjing缓解他的yuhuo。还不够。提纳里不满足地想,他已经不再拒绝吸血鬼的引诱,因为拒绝毫无意义,在吸血鬼的“暗示”下,他轻而易举接受了这yin乱的、违反学者条例的一切,不仅如此,他还自甘堕落地抬手按住吸血鬼湿透的后脑加深了带着血腥气的吻,甚至主动伸出舌头与之缠绵——即便他们不是恋人,但他们已经在做着提瓦特最亲密且只有恋人或夫妻间才会做的事;他的饱涨的guitou偶尔会勾进那口狭隘水润的xue然后滑出来,偶尔又会顺着湿滑的会阴闯进股缝被饱满的臀rou夹住摩擦——总而言之,这感觉实在妙不可言,这根本是书籍知识所无法给予的rou欲的富足。

    当炽热的guitou再一次浅入xue口时,空无法忍受、一刻也不愿再等地放松了身体用自己的雌xue咬住送上门来的丰美珍肴后慢而迫切地坐了下去,粗圆的guitou破开逼仄且光滑软乎的腔道直挺挺地借着滑腻的体液顺畅地不断往rou巢深处凿进,龌龊的性幻想终于化为了现实,尽管初次承欢的雌xue还没有习惯吞吃这根他心心念念的jiba,但空十分懂得该如何放松自己的身体、如何在正确的时机夹紧屁股让提纳里感到被绞紧的快感。提纳里的脸上露出了类似于困扰的表情,就像被烦人的东西缠上一样,不知该如何是好。空抬起一点屁股然后比之前更深地放低腰,手指无法探索到的地方被阳具破开,灼热的rou物像一根烧烫的铁棍贯穿他,粗长得仿若抵进了他饥渴的胃部饱涨得让人发噎,空既觉得痛苦又觉得满足,他伸出鲜红的舌头陶醉地发出交媾的呻吟,湿滑的甬道软得像一罐温热的奶油裹住勃起的阳具讨好地吸吮、蠕动,空花了好一番气力才让屁股彻底坐碰到了提纳里的胯骨,这个姿势让提纳里的yinjing进得足够深,胯间蜷曲的毛发因他前后研磨的动作不断搔刮着敏感的阴蒂头既觉得酸又觉得爽,空甚至做不到抬起腰进行真正意义上的活塞运动,因为他的腿已经彻底软得使不上力,只能晃腰让体内几近顶到xue眼的jiba搅烂他欲求不满的rou壁。

    “好舒服…呃唔!”

    空爽得眼前发白,口水都顺着嘴角打湿了下巴,而被jianyin的巡林官自始至终都一言不发,偶尔才会憋出几声忍不住的低喘,可眼睛不知道该看哪才好,脖子都涨红了,完全像个木头一眼任由自己做些不像样的事,明明先前还主动挑逗他而握住他的yinjing帮助他进行手yin,现在居然露出这样一副纯情的样子。

    好热。空想,zuoai竟是如此快乐,但身体渐渐的不再满足于磨xue,他更想要被激烈地插xue,被这根roubang粗暴地贯穿xue道,被茎身的每一条纹路jian过每一寸xuerou,于是空艰难地支起膝盖让凸出的冠状边缘剐蹭着xuerou慢慢退出来,这一过程称得上煎熬,提纳里都被他磨人的速度激出了疯狂的想法,但如果真的那么做了会不会不好?提纳里坚守底线地游移不定地想,直到自己的家伙彻底退了出来,啪的一声,敏感的guitou闪过一阵刺激的抽疼,他难以置信地看过去,这个下流胆大的吸血鬼竟然…竟然……

    啪。

    “!”

    又是一声yin乱的脆响,提纳里人生中第一次感到了“羞耻心”为何物,因为空正用他唯独露出水面的guitou一下下拍打那个红艳的异性器官,每一次抽打,空都会浑身痉挛似的颤抖起来,狭小的xue口分明也吃痛地收缩着,却流出了更多透明的液体滴落在他的guitou上。

    提纳里几乎窒息,心跳如擂鼓敲得胸口闷痛不已就听见空抬起湿润的眼睛乞求他:“求求你,提纳里…”

    又来了又来了。提纳里无语且愤懑地想,这个可恶狡诈、诡计多端的吸血鬼每一次都懂得露出怎样的表情、发出怎样的语气攫住他的恻隐之心,偏偏还十分受用。

    “我、我知道我不该这样…”空一边小声低喃,一边用掌心覆住自己涨红了的yinjing用两根手指分开下方的rou蚌对着提纳里的目光露出红蚌珠与鲜艳欲滴的xue。空觉得——不,他认为自己很清醒,而且一生中从未像现在这么清醒地认知到自己的所求。

    你可以cao我吗?空张了张口,起身趴在旁边的浅滩上翘起圆润的屁股,他的脸颊贴着坚硬的泥沙,双手往后掰开了自己滑溜得难以抓住的yinchun,然后艰难地扭头往后看向巡林官。

    “求……。”

    音节诡异地停顿了一秒,紧接着畅通无阻地诉说个不停。

    “求你。求求你插进来……提纳里,我知道自己做错了,但我很难受,你的血让我很痛苦,我知道不该引诱你、吸你的血,所以你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

    更难堪的话实在是无法说出口来,空不想承认这一刻的他是他,毕竟在这之前他从未真正意义喝过人类的血。他为什么会在提纳里的血面前崩溃瓦解?他怎么会变成这样?空如何也想不明白,他现在只想要提纳里cao进来磨一磨、插一插那个以往从未被其他人使用过的雌xue。

    “我、”似乎想到了什么,空抓了一把女xue上的液体抹在后xue口然后缓缓推进一个指节——他的后xue也准备好接受一切,总之,他一手分开肥厚的yinchun,一手撑开后xue口,说,“如果你不想用那个地方都行,这里也可以…这里……唔呜-!”

    “够了,别说了。”提纳里生气地扶着yinjing破开逼仄的xue口如空所愿插了进去。他实在受不了空一边胡言乱语,一边掰开两个xue诱惑他。之前发生的事提纳里还能用“吸血鬼的能力”充当借口来逃避自己的欲望,但现在,他不仅仅是因为被勾引而这么做了,他也确实想这么做。

    ——从一开始,单纯的吸血鬼引诱他时。

    7.

    “哈、唔嗯…呜……

    “等等一下,我…!”

    空小声尖叫着弓起了脊背,五指用力得几乎嵌进泥沙中,然后再一次射了出来。

    他的身下已经有一小滩稀白的精水,足以见得他到底去了多少次,可身后的巡林官不过才去了一次又硬起来继续插他的屄,每一次他射出后总会夹紧屁股妄图使巡林官cao得慢一点儿,高潮后过度敏感的身体经不起巡林官的cao弄,可往往提纳里总会不遂他愿地加快速度,又重又狠地撞击他的臀尖,根部的囊袋还会像扇巴掌一样跟随提纳里的动作幅度重重地拍打着那颗发肿的阴蒂,空忍不住啜泣求饶,他刚刚才射过,明明巡林官一开始还纯情得不知所措,明明他的撒娇勾引都会被好心接受,为什么提纳里却对他真实的哭泣求饶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太快了、哈啊…!好痛,慢……慢一点…”

    “慢一点?”

    提纳里也许冷笑了一声,空不得而知,他能察觉到提纳里在生气,也许是因为他今夜的行为,也许是其他的,但好在提纳里听见他说痛后放慢了速度,可紧接着下一秒他就被翻了个面,刚退出没一会儿的roubang马上又顺着来不及合拢的xue口捅进来抽插了数十次,与先前不同的是,这一次空能清楚看到提纳里的脸,巡林官的脸上满是水渍,说不清到底是河水还是汗水,那双瞳色特殊的眼睛还用盯猎物一样的眼神紧盯他,但提纳里很快垂下了视线,空这才发现对方的上身还衣冠整齐,不过长发随晃动而有点凌乱,大耳朵也一晃一晃的;空伸手环住提纳里的脖子,主动张开双腿接受提纳里的侵入,他被插得很深,他那口雌xue是初次承欢,从前都只容纳过他纤细的手指而并不满足,现在它已经被提纳里的jibacao熟了,并且食髓知味地用密集而凸起的xuerou吸着那个粗大的guitou引得巡林官微喘几声,爽利的声线被情欲熏哑了,喘起来格外磁性勾人,空忍不住缩了一下xuerou,他喜欢提纳里的声音,他还喜欢提纳里的味道,于是趁着巡林官醉心于和他zuoai,空小心翼翼地咬破提纳里的皮肤喝起美味的血来,插在体内的yinjing似乎又胀大了一圈,提纳里将头靠在他的肩上同意了他的进食,然后更为用力地挺动胯部cao他流水不停的屄,被冠状头带出来的液体有的是提纳里刚射过没多久的jingye,有的是空的yin水,它们被捣成白色的沫堆在交合的xue口被撞得、溅得到处都是,提纳里沉沉地吐出一口气,他忽然发觉被空吸血的感觉和兽人发情的感觉如出一辙。

    晕眩、躁动、炽热……

    提纳里猛地抬起上身将空的双腿压在空的胸前,这个姿势能让雌xue紧密不分地接受他的插入,唯一可惜的是,他发觉吸血鬼并没有用来生育的zigong,不然出于兽人繁衍的本性,他倒是想把身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初次见面就幻想和他上床zuoai的吸血鬼cao大肚子孕育他的后代……提纳里已经彻底想通了从头到尾的一切,他意识到吸血鬼初次勾引不仅是因为他的血,更是为了和他zuoai,也意识到吸血鬼在他的床上自慰时的性幻想一定是他,还意识到吸血鬼当着他的面手yin就是为了让他cao他,就像现在这样:

    “够了、够了唔!我不行了,我受不了了,提纳里…提纳里,呃呜……唔…不要再,太深了…!”

    ——这个卑鄙yin乱的吸血鬼,令他将严谨的学者内涵抛诸脑后,还把他平静的巡林生活搅得天翻地覆。提纳里吻住那张烦人的嘴吮吸空的舌头、舔弄整齐的齿列,他发觉吸血鬼想咬他的舌头喝血偏不如所愿地抬起头,吸血鬼马上追逐他的唇舌但失力地倒回地上迷茫地张着嘴,这幅呆蠢的模样倒像个可爱的小动物。提纳里难得心情大好地笑起来,主动把手指抵在空的唇边允许后者喝血。空再一次对提纳里有了新的认识。

    他发现提纳里不仅是个老好人,还有一种恶劣的潜质在其中,从提纳里的某些言语上便能得出结论,但他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思考了,他觉得自己快被cao坏了,也快被插化了,那根带了点兽性的yinjing把他的xue磨得麻木,他已经射不出任何东西,只有雌xue还在流水,而流出的水顺着会阴流进股缝造访了那个被忽略的后xue,空觉得有些痒,他羞于说出口,但观察力敏锐的提纳里看出了他的欲言又止,问:“你连这里也不满足吗?”

    说着,提纳里拔出泡在雌xue中的yinjing转而抵在那个还未被使用过的后xue缓慢地插进去,空立马崩溃求饶:“我已经,唔…我已经满足了……!”

    可话说得为时已晚,空感到自己仿佛陷入了时间怪圈中,逼仄的肠道被粗大撑开的感觉和雌xue初次承欢的感觉很像,但也更干涩,提纳里的yinjing上满是他滑腻的yin液所以插入的过程并没有太疼,让人意外的是,分明已经无法再勃起yinjing居然因为那生涩如处子初次承欢的类似感而半勃了起来,提纳里也发现了这好笑的反应,但并不言说,而是慢慢抽出一截yinjing,看见空会像个含羞草一样微缩起来,但重新插入进去时,空又会慢慢张开自己的“叶子”迎接他、迎合他的动作。提纳里低头看,xue口的褶皱被他的yinjing插得紧绷,有一圈薄rou附在他的茎身上随抽出被拉宽,随插入被送进xue里,视线往上是刚刚被他造访过的阴xue,它还没有完全合拢,甚至能借着月色看见内里湿红的xuerou和被收缩排出的乳白色液体,再往上就是挺立的yinhe和红肿勃起的yinjing了,那根可怜的yinjingguitou被他cao成了熟烂的红色倒在空的肚皮上颤巍地留着精水,像排尿一样从尿孔流出来淌过精瘦的腹部流去胸膛,可惜空还穿着那件上衣,提纳里收回赤裸的目光看向吸血鬼乱糟糟的脸,汗水、泪水,下巴上的口水。真是可怜,提纳里如是想,后知后觉自己竟然拥有如此恶劣不堪的心理,但吸血鬼白皙如塞西莉亚花的皮肤被他掐出墩墩桃的粉色,金黄如月莲的瞳孔蓄满了委屈的泪水,那条发辫还沾染上了污秽的泥土,总而言之,空被他欺辱得一塌糊涂——可笑的是,最开始明明是他被欺辱得无法出口拒绝。

    8.

    醒来时,空睁眼看到了熟悉的屋顶,身体似乎被清理过了,浑身上下只有一点酸软的感觉,倒没有太痛。感谢吸血鬼的恢复能力。他起身从提纳里的床上离开,窗外阳光正好,看来昨晚他中途昏睡过去了,毕竟被cao麻了雌xue还被压着内射后xue,提纳里的yinjing竟然最后和兽类一样成结鼓在他的肠道源源不断地射着jingye……那段恐怖的记忆空实在不愿回想,他连忙收拾东西要跑,结果一出门就撞见了匆忙赶来的巡林官。

    “……”

    “怎么了,现在看见我不想吸我的血了吗?”提纳里双手抱臂,问。

    空撇过头尴尬地说:“我已经喝饱了…。我在…准备出发去须弥城,在这里待的时间有点久了。”

    “嗯,我想也是。我还以为你会为了我的血赖着不走呢。好了不逗你了。”提纳里收起脸上的假正经,说回正事:“你之前说来须弥是为了寻找线索,所以我给你写了一封介绍信,你可以去找一个我认识的生论派研究员问问,他消息比较灵通——”

    “…谢谢你,提纳里。”空鼓起勇气对上提纳里的眼睛,说。

    “另外、在你进入须弥城的时候,应该会拿到一个「虚空终端」,那是教令院利用大慈树王留下的遗产制作的工具,虽然我觉得不一定会帮上忙,不过你也可以试试看,教令院的人会教你怎么使用它,我就不越俎代庖了。”

    提纳里把手中的小背包交给空,又补充道:“还有,鉴于你的特殊情况,我抽了三管血放在里面,你别误会,这只是万全之策。如果你遇到了突发状况,希望我的血能让你找回一点理智……

    “如果不够,让暝彩鸟来传递消息就行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抱歉,提纳里,如果我当时忍住了吸血的欲望就好了。”空犹豫地说,虽然尝过之后再说这些显得滑稽,但如果可以,和提纳里交个普通朋友更好吧,毕竟现在他们之间的关系实在是……空想不出用什么形容词来描述。

    “这些话就别说啦,我都是自愿的,”提纳里摆摆手,“你肯定在想如果没有发生那些事就能和我做个朋友了吧?那你可真是笨,我们现在这样不也是朋友吗?”

    “……”

    “好了好了,快走吧,免得你又想吸血了。”

    “嗯,那我走了。”空笑道。

    提纳里也笑起来:“再见,祝你旅途顺利。”

    ——虽然那么说了,但果然还是没法把你看作普通朋友……提纳里注视着空远去的身影,最后叹了一口气。

    嗯?好像忘了什么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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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彩蛋是正文两个段落的原案,因为不太喜欢所以废弃了,不过放上来让大家看看hhhhh,其实内容大同小异(也没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