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想假借他人之手。/被cao双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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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竹风觉得自己好像被浪头拍上河岸的白鱼,浑身上下都被掌控在另一人手中。于桑锦想要他用雌xue里的小口,一再地用指腹和指甲交替地刺激那里。 腹中酸胀,欲感强烈地无法忽视,前面被堵得紧实,看对方的态度也完全没有想要就此放过他的打算。 莫竹风到最后几乎自暴自弃,热烫液体涌出时,一种难言的感觉笼罩上他。 被汗水打得淋漓,粘腻感非常强烈,可他丝毫不想动弹。脸上的发被于桑锦拨向耳后,她的手在后颈处轻贴,一触即离。 莫竹风神色恹恹,许是方才的强迫举动真得伤到了人,可是身体的热度不会骗人,这副身体食髓知味,单单只是这样的调教戏码根本无法令其满足。她动手解了束缚在青年腰间与腿上的金属环,本可以直接抱着人去清洗,但目光落及莫竹风身下翕合的xue口,锦帕在吞吐间复又露出了一个边角,被口头的红绳卡着,想来走动间不会轻易落下。 于桑锦一手绕到人后背,半搀半扶地将莫竹风从软榻上架起,但屋内的路程也不远,只是红绳的存在过分鲜明,每朝前迈一步都能会让它轻微偏移,莫竹风走不急,于桑锦便陪着放慢脚步,本来瞬息可至的距离竟花了半柱香的时间。 等到了浴桶边上,于桑锦轻而易举地扒了莫竹风不可蔽体的中衣,却不解了身上的绳索与雌xue里的锦帕,而是直接将人送进了浴桶中。 温和水流漫过身体,一定程度上缓和了不适,奈何莫竹风无法清洗,只能劳驾于桑锦‘屈尊纡贵’地伺候。 浴桶不深,莫竹风一时坐不下去,别扭地靠在桶边,眼看着于桑锦熟稔地替他擦洗身子,起初动作都中规中矩,可到了下盘,手指先是将红绳把边上拨了拨,然后探进雌xue,夹着被yin液与清水浸泡过的锦帕往外抽,而且她不是快刀斩乱麻地将它抽出,慢条斯理便也罢了,每隔一段时间还要观察一下他的状态。 莫竹风额间遍布着汗珠,呼吸随着于桑锦的动作变化,一滴汗珠顺着额角滚落,趟过眼角,很快坠入水中,只余下一道仿佛是泪痕的印迹。 他刚想要开口,于桑锦猛地发力,毫无征兆地将那帕子抽出,呻吟不及出来,便被尽数堵在唇齿间。 莫竹风胸膛剧烈起伏,那地方骤然离了异物,被水流大肆入侵,又因肥厚花唇的闭合而将那股水流堵在xue内。 口中的软舌执意勾过他的舌头,翻搅玩弄津液交换,彼此都呼吸沉沉。 于桑锦拖着莫竹风的脸颊,贝齿轻咬着他的下唇,“公子,我好爱你啊。” 青年浑身一震,显然不曾料想这般畸形的关系与爱等同。 于桑锦垂着双眼,覆去了眸中深色,她动作缱绻暧昧,抽出帕子后便没有再为难莫竹风,甚至还将捆缚在他身上的红绳去了。 身体虽然清洗干净,奈何被勾起的欲念没能缓解,莫竹风被擦拭完毕带上床榻时,身体的热意没有丝毫褪去。 尤其于桑锦的吻连绵落下,像是刻意为了证明她所言话语,这次的情事出乎意料的温柔,把控精准,引得莫竹风在欲海中沉沦起伏。 榻上被褥凌乱,莫竹风被撞得跪不住,汗水从颈间滑落,在被面晕开深色的一片印迹,额头抵着胳膊的地方也落了一块红印,结喉因上下吞咽而滚动,怎么也抑不住低吟喘息。 于桑锦扳着对方的臀,在雌xue里探索,顶端反复碾磨过深处的窄缝,一边用沾了软膏的手指做着后xue的扩张,时不时压过一处凸起。 前后两处xue口双重的刺激让莫竹风哽咽出声,甬道应激绞紧,将于桑锦咬得呼吸微滞。 她就势下压,拨开莫竹风耳边的发,散落的青丝彼此纠缠,铺了满床。她故意在人耳边喘息,呼出的热气喷撒在敏感的耳廓,将它蒸得愈发通红,艳丽得仿佛能滴出血来。 “公子,你弄疼我了。” 于桑锦如此说着,突然用力凿开了雌xue深处那抵抗意味不强烈的宫口,直接将硬热的巨物挤入大半,蜜液喷涌,当头浇了个彻底,短暂的停歇后,原本温和的厮磨突然变成了疾风骤雨的打击。 莫竹风觉得整个人都要被颠得散架,下意识地想要逃离这一过度的快活,被一口咬住了后颈,于桑锦用了狠劲,齿下的皮肤不似其他地方,没有十足反抗的韧劲,被叼着很快咬出血来。 温热的舌头刮过伤口,细致地舔舐去一滴渗出的血珠。 疼痛伴着酥麻,刺激得莫竹风一下xiele身,而同时埋在体内的东西跳动几下,前后脚地尽数灌打在了rou囊里。 随着rou刃的撤出,缺了巨物堵塞的xiaoxue好似失禁一般地溢出大量yin液,激得莫竹风忍不住并拢双腿,想要抑制更多的液体流出。 可这却让于桑锦眸光微闪,他这般动作,哪怕本意是觉得难堪,依旧给她一种错觉,莫竹风有在珍惜她留在其体内的东西。 “公子有过哪怕一瞬,对我的心动吗?” 于桑锦从后搂过莫竹风,因为埋首在他颈间,声音听着有些闷,带着一丝难与人诉的委屈。 莫竹风半阖着眼,闻声轻掀眼皮,潮红遍布的脸透着别样的蛊惑,他像是本开在夜间不引人瞩目的花,却因悉心的照料渐次盛开,靡艳又纯粹,间杂着两股矛盾的气质。 许久没听见人回答,于桑锦便清楚了他的答案,她轻叹一声,似乎也觉得自己的问法有些可笑。 沉默持续了会,莫竹风突然感受到后腰抵上了硬物,不等他反应,直奔已经开拓松软的后xue,rou刃的粗长程度非手指所能比拟。 尤其他还在不应期,于桑锦的意图明显,不奢求从他这里再得到什么答复,一如她往日的作风,想要什么便直接索取什么。 后xue紧窄,哪怕做过准备,男子的这处地方到底不适合承欢,远没有前边的雌xue进出来得顺畅。 于桑锦有耐心,就着侧入的姿势,一边抚慰莫竹风身前半硬的性器,一边将手指捣入那蜜水泛滥的女xue里。 “啊啊……唔……” 被掌控所有敏感点的莫竹风躲不开这般攻势,身体软得找不到发力点,再次沉沦进由于桑锦主导的情事中难以自拔。 若要说没有从中得到欢愉,那自是自欺欺人,莫竹风喘息着,被把着命门,几乎无法从中分出心神。 彼此荒唐了小几个时辰,莫竹风从一开始的半推半就到后来偶尔给出些许回应,彻底结束时,连抬手的力气都无。 于桑锦抱着人温存时,没有从莫竹风体内退离,只缠着人索要亲吻。 她的眉目柔和,搭在青年后腰的手轻轻按摩着周围的筋络,以期缓解他浑身酸痛的不适。 “我虽利用了公子不假,但这府京世家的平衡并非轻易就可撼动,利用亦是退而为之的告劝。” 于桑锦抬指描摹着莫竹风的眉眼,“我知你无意恢复身份,此前放出的一缕风虽将你置身风口浪尖,但我既然说了心悦于公子,自不会无所为。” 莫竹风目光沉沉,眼望着身前之人巧笑倩兮。 “但未尝不可反向利用,既然公子不曾对我心动,何不将我当作趁手的工具。” “……我并不想假借他人之手。” 莫竹风终是开口,嗓音尚且嘶哑,话却不假。 于桑锦一愣,继而倏然笑开,不似从前那样总是别有用心的笑,而是开怀发自内心。 她果然没有错看。 “好啊,那我便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