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还有另一处小口/女xue尿道口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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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抵人的劣根性就在于此,看着一个人受控于自己,稍微动作都能影响到对方方方面面。 雌xue分泌出的黏液沾湿了莹润色泽的脚趾,于桑锦却没有就此收手,她观察着莫竹风的神情,见他紧抿着唇,面色潮红,身躯更是随着自己做弄的动作而颤动不止。 久未吞吃外物的地方甫一察觉到异物的侵入,半是抵触半是迎合地收缩,脚趾的灵活度毕竟低于手指,方进入一小部分便被xue中软rou拦截。长久的僵持下,足心微酸,于桑锦放弃了继续扩张的念头,将莫竹风带上软榻,倾身覆上去。 被红绳牵扯得身体敏感,两人刚一贴近,莫竹风便感觉到了对方身前挺立的欲望,又热又硬地徘徊在会阴周围,隔着布料缓慢地蹭动。 于桑锦无所保留地将全身重量都压在莫竹风身上,一手撑上他胸口,刻意避开了红绳的位置,却巧之又巧地让指甲蹭过挺立着的乳尖,短暂的疼痛过后快感如期而至,只是抚触与刺激都太过短暂,让难捱的感觉更多地浮上来。 理智尚存,莫竹风还有几分克制的意图,只习惯性的强迫自己忍耐,如同之前一直以来的那般。 他的疾病也不是生来有之,起初只是渴求一个简单的拥抱,哪怕内心同时抵触陌生旁人的亲近,但凡在他一尺开外的范围已经让他感觉不适,遑论进一步碰触,本以为随着年岁渐长,这种渴求会被压制,不曾想仿佛老天生来爱与他作对,心里越是抵触,身体越是渴求。 莫竹风不上没去过著名的几处风月场,想着只要不做到最后,哪怕饮鸩止渴也能一解燃眉之急。只是可惜,他到底还是过不起心里的那道坎,最后也不过散尽千金,单纯叫人聊了一宿的天。 那之后他也不再寻求他解,全靠自己忍耐,每次病犯都被他当作磨练意志的一次机会。 再后来得知自己身世,莫竹风端着酒壶枯坐了一夜,不是未曾想过苍天不公,但他这么些年走来不是靠着怨天忧人。 多年前莫竹风听闻一阵风声,府京是潭浑水,明面上世家为求维稳不会轻易将矛头指向任何一方,毕竟殊不知打破平衡的那一刻,昔日盟友不会成为他日的敌人,出头的一方又何尝不会成为众矢之的。 可越是这般看似牢不可摧的局势,越禁不起外部的一点筹码加注。 这些年莫竹风在府京的谋划便是意图打破这表面的平衡,让府京的浑水变得越加浑浊不堪。 如今想来,他当年听到的那个消息,有多大可能是他人刻意为之,借他手促成如今局势,可笑他竟以为自己真能将世家玩弄股掌。 "公子,专心。" 于桑锦捏着青年下颌,将人从走神的状态中唤回,她抬起莫竹风的一条腿,虎口卡着膝弯将之压向他的身前,原本将将滑出雌xue的绳子因这姿势重新抵上阴蒂,将两瓣花唇挤压变形,紧紧地卡住了屄口。 "哈呃……" 莫竹风被涌起的快感激得腿心颤动,脚趾更是跟着蜷起。可他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单腿被束缚着,稍有挣扎并会让那绳子蹭过已经开始肿胀且越发敏感的雌xue。 他只是看着身上的人,汗液淌落迷蒙了双眼,直瞧见于桑锦似乎侧身取了什么东西。 这屋子被刻意改造过,屋内的所有摆件都设有机关,或是暗格储物,或是横空腾起新的构造。 "公子这般看着我,莫不是想让我松了这红绳束缚?" 于桑锦回首见人似乎有些愣神的模样,就着他大腿内侧落下一吻,迎着对方的视线,故意将动静放大,咕啾水声不绝于耳。 亲吻及至腿根,于桑锦垂下眼睑,该用牙齿轻咬那附近的软rou。 隔靴搔痒的勾人自腿根一路窜向xue心,莫竹风喘息连连,险之又险地收缩着雌xue,怎么也收不住其中泛滥的水液,任由其沿着大腿根滴落到榻上。 而后只觉腿上一紧,冰冷的触感贴附而上,随即便牵一发动全身,原是他的大腿上被扣了一节环扣,与之相连的另一处扣在小腿肚上,将之呈弯折姿势地固定在一起,另有一个可调节的环被锁上腰身,如此一来,便被束缚得更紧,全身上下唯留左腿可暂时自由行动。 "公子可别忘了,今日是需要吃些苦头的。" 于桑锦拎过暗格中取出的一坛酒,拍开泥封,也不另取酒盏,豪迈地灌入口中,有多余的酒液顺着嘴角淌落,滑过纤颈,一路漫向胸腹。 莫竹风眸光微闪,正欲挪开视线,却见于桑锦倾身俯首,唇齿交接时大半的酒液被度过来,另有半数尽落在外。 酒香混着女子的馨香,在口中翻搅的红舌灵活有度,如此被灌了将近一整坛的酒水。 莫竹风逐渐感觉呼吸不畅,往边上避了避,还是没能躲过呛咳,不知是酒中的成分作祟,身体的燥热感愈发强烈,他经不住撩拨,用尚且还自由的腿跨上了于桑锦的腰。 踝骨蹭过身体,还没来得及松开就被握住了脚踝,朝边上按去,得亏莫竹风自幼习武,身体的柔韧性足够好。 于桑锦的手指挤入那汁水泛滥的xue口,甬道收缩,她用三指在其中开疆扩土,抽插地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青年前端的硬挺在不受抚慰的情况下,已经被体内的热潮和之前的摩挲刺激得xiele身,被放置已久的身体刚刚习惯被冷待的感觉,突然敏感的雌xue受到手指剧烈的抽送,泄过一次的东西颤巍巍地吐着水,又重新挺立。 于桑锦注意到了这反应,抽出手指,用绢帕擦尽上面淋漓的水渍,而后将之团起一个结,将它堵上莫竹风的雌xue,手指推着将绢帕往里塞入,直到xue口完全看不见帕子的边角。 她自旁取出一根金针,细长的器物泛着冷光,碰触到挺立的yinjing惹得欲望猛地弹跳几下。 莫竹风察觉到他的意图,一双狭长凤眼陡然睁大,拒绝的话语还没出口,一串惊叫先一步溢出。 “啊啊啊啊啊……” 那细长的东西顺着顶端的尿孔探入,一点点向下深入,酸胀感蔓延而上,莫竹风实在承受不住这样的感觉,身体应激挣动到一半就重新倒回榻上。 只是一味地粗喘,腿心间痉挛似的抽动。 那金针终是齐根没入。 于桑锦一手按压莫竹风平坦的小腹,一手揉捏着屄口的花唇,时不时勾过红绳一用刮蹭,又是将手指拨开被玩弄肿胀的yinchun,指甲偶尔刮过内里的软rou。 “……唔……难受……拿出去…” 莫竹风被挤弄着小腹到阴户处的地带,快感过去后射精的欲望连带着小解的急迫感涌上来,奈何被这一根针堵得严实。 观之于桑锦也没有就此放开他的打算,随着对方的抚弄,饱胀感越来越强烈,而她的手指甲好几次刮过yinchun下的另一处小口,那是从未曾使用过的地方,此刻被指腹有目的地按压挤弄,酸涩感蔓延开来,莫竹风几乎快被某种即将失禁的羞赧折磨疯。 “啊——” 莫竹风弯过腰身,酸痛饱胀感集聚在下腹,苦寻突破却不得,大泡yin水自雌xue潮喷而出,不能缓解他想要小解的欲望。 他一双眼因高潮而泛红,挣动着求于桑锦松开。 “可公子不是还有另一处可供缓解的小口。” 于桑锦话音刚落,手下摩挲刺激女xue那处小口的动作却不停,势要将人逼得方寸大乱。 “不要用那里……唔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