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情景剧本之我和嫂嫂

    “申请进入副本。”

    「收到申请——正在进入情景副本...」

    「欢迎玩家进入情景副本之我和嫂嫂之间那些不得不说的事。本次情景剧本为角色扮演，玩家负责扮演指定角色，在系统提供的选项中选择一个来推进故事的发展。」

    「以下为故事背景：这是90年代的北部农村，冬天不下雪的时候，到处是灰扑扑一片，空旷萧索。

    你有一个哥哥，在县委工作，三十岁了才结婚。新嫂嫂是别人介绍相亲认识的，三月份见面，十月就办酒席领结婚证了。

    大家都在感慨，你哥哥而立之年终于成家立室。只有你知道，哥哥为什么一直不结婚。

    你亲眼看着哥哥在村尾牛棚里光着屁股和邻村的鳏夫打滚，你看着他和别的男人亲嘴。读高中的时候在县上，借宿哥哥家，你看到他带着男人回家，睡一张床。即便他们再是克制，你还是听到了怪异的声音。

    哥哥结婚，你在外地读书，没见过新嫂子。

    这一次过年，哥哥带嫂子回家。你终于见到了新嫂嫂，美丽温婉，宜室宜家。你内心挣扎，考虑要不要将哥哥的事给嫂子说。

    A.你选择说；B.你选择不说。」

    舒书还处在混沌中，眼前一片漆黑。

    「我选A。」

    「嫂嫂听了一愣，半天晃不过神，对你笑了一下，你不知道她信不信。没有预想中的闹得不可开交，这一天无事发生。

    这夜里，你和嫂子还有mama跟meimei睡在一个炕上。你的左手边是meimei，meimei的左边是mama。嫂子睡在你右边，靠着墙。

    你没睡着，听着mama和meimei的绵长呼吸声，偶尔夹带着一两声鼻鼾。但这绵长的呼吸声中，不知何时传来丝丝隐忍抽泣声，不太真切。月光越过云层落在窗户上，你转头看见嫂子的被窝微颤。

    你听见了，是嫂子在哭泣。」

    「这时你选择：A.安慰她；B.假装没听到。」

    「选A。」

    音止，舒书眼前逐渐清晰起来，五感回拢。

    身下的炕烧得火热，她觉得有些闷，伸了胳膊出来，就着月光，依稀看着些屋里的景象。

    红砖墙，水泥房，格栅窗。

    大花棉被盖身上。

    系统没有下一步的提示，大概是需要舒书自己发挥。

    她伸出手，轻轻拍在隔壁的大花被上，只见那被被子包裹的人一颤。

    舒书的小手伸进了被窝里。

    她裹着被子挪过去，轻声说：“别哭。”

    嫂子背对着她，蜷着身子，颤抖得更厉害。

    舒书抚着她的肩膀，她只穿了一件短袖。舒书的手带着凉气，挨在她热乎乎的手臂上。

    “他不值得。”她说。

    她没回应。

    舒书钻进了她的被子，伸着手扯纸巾给她擦眼泪，她面前的被子湿了一片。

    她扳过嫂子的身体，几乎是把她搂在了怀里，轻轻拍着背。

    嫂子没拒绝，脸埋在她肩窝。舒书感觉颈边湿漉漉一片，泪水顺着她的肩侧滑进衣服。

    夜深了，又只能听到绵长的呼吸声。

    「嫂嫂在你的安慰下逐渐平稳下来，她怕吵醒其他的家人，没挣扎窝在你怀里，也停止了抽泣。

    你没谈过恋爱，没有喜欢过男人。年幼时哥哥在牛棚赤条条和男人抱在一起的样子，让你对男人略有心里阴影。

    此刻你抱着嫂子，心底却像有一股暗流涌来，潮涨潮落，心一抽一抽的紧缩。

    你感受到胸前紧贴的柔软，你起了异样的想法。你想摸一摸。」

    「这时你选择：A.扼制邪念，放开嫂子；B.轻轻摸一下。」

    舒书的身体随着系统的描述产生了相应的反应，她有些脑仁疼，叹了口气，还是说。

    「我选B。」

    系统没声音了，她知道又要自己动手。

    怀里温软，两人紧贴。她搂着嫂子后背的手，慢慢移动，塞进两人嵌合的身体。舒书身子后倾，空出手的位置。

    她触到了其中的一团丰腴，拢指抓了抓。

    短袖下面什么也没有，只有一层轻薄棉布夹在两人之间。

    她感觉抱着的人一怔，想往后退。

    「嫂子不知道你什么意思，吓着后退。你被柔软吸引，手抓得更紧。」

    声音又止，舒书手随之抓紧，指缝也被软rou塞满。

    「你不满足于此，但是理智让你停手。这时你选择：A.放手；B.撩开衣服，继续动作，满足自己的欲望。」

    舒书不由得苦笑，系统的意图太过明显，纵使她再喜欢，也只能说：「我选A」。

    「你收回手...」舒书就收回手。

    「你收回手，想要退后。被子里灌进凉风，嫂子被凉风吹得一个激灵，于是向你贴近。她的唇贴着你的脖子，你感觉痒痒的。

    你想回自己的被窝，她发觉了你的意图，将你拉住。你也不敢再动，怕吵醒一旁的meimei。」

    舒书一一照做。

    「嫂嫂勾着你的腿，你感觉滑溜溜的，心里一阵痒痒。你夹住她伸过来的腿，不让她再动。嫂嫂的上半身又贴过来，她仰头，嘴唇软软的，蹭着你的颌边。

    你暗恨自己不是个男的...」

    不是男的？

    舒书手摸上自己胸前，满头黑线。只被系统牵着鼻子走，未曾细想，如果自己是男的，怎么还和meimei嫂子睡一块儿。

    「你听室友说，性别一样的人互相喜欢叫做同性恋。你想着，哥哥就是同性恋。现在你自己是不是，你也不确定了。你只觉得燥热，你很想再摸一摸嫂子柔软的胸口。」

    「这时你选择：A.推开嫂子，回自己被窝；B.撩开她的衣服，大摸特摸。」

    舒书无奈苦笑，这破系统，无论她选什么都是殊途同归。就像是if条件语句，只要选择错误，就会不断更改表达式，直到回归特定结果为止。

    「选B。」

    「你撩开她的衣角，手指钻进去，握着她的rufang揉捏。」

    舒书的手钻进这个叫“嫂嫂”的女人的衣服里，她腰肢也细软，胸前更是柔软。

    第五个世界让她有些应激，久旱之地忽降甘霖，她觉得心都被溢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