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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掉包的非酋少女武力值max的抠门大佬(四十八)H

    “阿清阿清”

梦呓般的呢喃自男人的唇角边轻语而出,缠绵悱恻,是情人间动情时的不自矜。

然而沈清偏偏听出来其中深藏着的不安惶恐。

于是少女柔嫩的臂膀轻轻揽住了伏在她身上男人的背脊。

一者炽热,一者温凉。

少女的手仿佛是由世间最柔软的锦缎钩织而成,轻轻柔柔的拂过男人宽阔的肩背,感受着衬衫之下紧绷的肌rou线条,像是蓄势待发的猛兽。

指尖所过之处尽是星星点点的火苗。

指尖来回移动间,火苗渐渐串联。

于是刹那间,燎原之火起!

灵活的大掌自腰间缓慢而下,仿佛是在自家庭院闲逛般熟练的钻进了睡裙之中,轻车熟路的找到了已经有些湿润的桃源密地。

朝着小小的珍珠,一按。

于是毫不意外的听见哼鸣声骤然拔高——

“唔啊!”

沈清短促而惊慌的叫出声来,迷蒙的眼睛羞恼的盯着男人伸到裙底的手,目光里尽是对他登徒子作态的控诉。

江宴于是低低的笑了一声。

打理整齐的发被抖散了,轻轻划过沈清饱满光洁的额头。

心突然像是被挠了一下,麻麻痒痒的。

全身好像都痒了起来。

还想要,更多。

江宴看她目光迷离,于是低头在她颈边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在后者回神炸毛的前夕赶紧抚慰般的叼起那块皮rou细细舔舐起来。

脆弱的颈间那抹濡湿太过撩人,细细麻麻的战栗感从脚尖一路攻城略地爬上沈清的头顶,浑身的毛孔仿佛都张开,渴望着那双大手能够抚慰更多。

然而裙底的手却不紧不慢的按压着圆润的珠蕊,带着点力道的蹂躏让两侧细腻的皮rou止不住的颤抖起来,哆哆嗦嗦的吐出一口甜腻的汁液来,打湿了男人雪白的袖口,洇出一片暗色的水渍来。

宽大的手来回动作着,那片水渍就随着动作越来越大。

吸饱了蜜水的布料贴在男人好看的腕间。

色情又暧昧。

沈清眼尾发红,终于是呜咽着弓起了腰,想要借此躲开那只作乱的手,却正好把自己腿间更为娇弱的小花送到了男人手中。

重重一按。

有雪白的闪电划过脑海。

就差一点,那股灭顶般的快感就要降临。

然而江宴却突然撤了手,带着水渍的唇也离开了被蹂躏的一塌糊涂的颈间。

突然的止步仿佛切断了一切快感来源。

悬而不发的乌云聚集着万千闪电,只等着宣泄的界点来临,给予世间最为震颤的霹雳。

就差一点点。

只差一点点。

不上不下的感觉几乎要把沈清逼疯,可是她却毫无办法,只能呜咽着扯住男人的衣角,眼尾尽是泪光,迷茫的哀求:

“阿宴阿宴你摸摸我还差还差一点”

姿势里哪儿还有一点曾经的傲气,只剩下令人心醉的诱惑。

于是湿淋淋的手指轻轻点在唇间。

江宴抿了抿唇,仿佛未听见般轻舔指腹。

舌尖上陡然炸开一点腥甜。

灿若星空的眸子紧紧盯着伏在身下的人。

那是自己的味道。

他在吃自己的

沈清脑子里轰的一声。

如同爆炸。

没有心跳,她却仿佛能听见自己胸腔里骤然加快的震动声。

“嗯啊——”

高亢的尖叫声临到关头却仿佛窒息一般卡在喉咙里,两只白嫩的腿儿无助的绞紧,整个人像条搁岸的鱼般不住的抽动,白嫩的肌肤早已爬满了高潮时的红晕,变得粉嫩娇艳。

她竟然被江宴看的高潮了。

这个羞耻的认知让她更为激动,白嫩的小腹急促抽动。

一小股细弱的水流自腿间痉挛的甬道喷出,在空中极短暂的停留后,将将好洒在男人的鞋尖儿上。

睡裙刚好半掩住抽搐的花xue,沈清瘫软地躺在了桌面上,长长的发丝凌乱的铺洒在桌面上,被迫高潮后的她像是从十八禁漫画中走出来的少女。

更加引人犯罪。

江宴垂眸看了一眼军靴上那一片水渍,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

自己现在已经彻底变成了怪蜀黍啊。

但是——

修长的双手放在金属制的皮带上。

自己好像还挺享受的——

轻轻一拨。

“咔哒”一声。

仿佛是打开禁锢已久猛兽的牢笼,细微的声音惊得微微回神的沈清不自觉的一抖。

巨大而光滑的顶部微微翕合,凑到刚经历了一轮蹂躏的xuerou面前,轻轻剐蹭了两下。

沈清又是不自觉一抖。

像是巨兽出笼。

猛然跃起!

“啊呀——”

微微沙哑的嗓音又是拔高。

很快便破碎成一片无意义的呻吟。

————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电脑自动备份差点搞死我,等了好久,然后室友要借用做表格。

so,留言催作者的几乎莫得人……

人间惨剧莫过于此啊

被掉包的非酋少女×武力值max的抠门大佬(四十九)HH

破开紧致的xuerou,捣开颤抖的褶皱。

巨物仿佛是驰骋沙场的将军,一把利剑战无不胜,坚硬而圆润的顶端仿佛是世间最为锋利的刀刃,只消轻轻一顶,身下细腻的皮rou就仿佛是承受不住了一样堆雪般颤抖,抖落了一室的哀戚求饶声。

边缘的沟壑像是玫瑰身上的刺,令人沉醉的同时又带着不容忽视的危险,来来回回勾挂着娇嫩的皮rou,是情人间最为甜蜜的惩罚。

然而就算是再骁勇的战士,也总会感觉到疲累。

于是纾解的喑哑声线星星点点的溢出唇角。

像是春日暖人的风吹过早早开放的一点红蕊,香气里犹带了点早春里特有的寒气,但却意外的让人流连,似乎浑身都要醉在带着暗香的风里,酥软成声线一样的姿态。

一线细细的喘息交杂在沈清迷乱的哀鸣里,交织缠绕成心头的guntang。

受不了,受不了。

沈清摇摇晃晃的腿被抬起来勾住男人精瘦的后腰,颠得她心肝儿都要颤出来。

她仰起脖子,努力抬手揽住江宴的脖子,整个人仿佛树袋熊般挂在江宴身上,嘴里是断断续续的语句:

“你嗯啊别叫了”

分不清是欲求多一点还是埋怨多一点,但总归是不成调子。

耳边的喘息声有如实质般撩的沈清背脊处一片细细麻麻的酥麻,头顶仿佛有无数的闪电在噼啪作响。

她终于忍不住偏头咬了咬江宴薄薄的耳垂。

没想到耳边的喘息声一下子没控制住,悠悠荡荡的辗转出一线令人心旌动摇的呻吟声。

真的要死了。

身子一个哆嗦,沈清埋头朝着江宴耳下的颈间咬了上去。

小腹再次急剧起伏,那片红艳的花蕊仿佛喘息般快速翕合,曲曲折折的xue道带着强劲的力道挤压体内的巨物,然而长久的捣弄早就将这个小小的rouxue变成了自己无比贴合的温室,痉挛的挤压使得分身上每一根筋络都深深烙印在曲折的幽径上,那种微微紧迫的压力感更使男人无法自拔。

仿佛没感觉到脖颈处咬着的细细尖牙,沈清的再次高潮让江宴眼底闪过一丝趣味。

原来这个女人对自己声音

受不住啊。

迷迷糊糊地,沈清好像听见了一声低低的笑声,但是仔细去寻时又没了痕迹。

还没等她细细去想,一阵狂风骤雨的顶撞立马把她短暂的清明撞得粉碎。

还有男人故意哼出来的呻吟。

简直是比女人还撩人。

沈清听着听着就软了身子。

陡然加快的撞击将紧缩的媚rou寸寸破开,那些溪流般粘腻水的液随着被拉扯而出的艳红色xuerou流到身下,将脚边的地面染上几点水渍,然而更多的则是还来不及落下就再次被带回到小小的孔洞内,被捣药式的研磨成细碎的泡沫黏在交合处。

沈清纤长的指在江宴背上无意识的抓挠出一片红痕,满脸的潮红仿佛是喝醉了酒一样红润欲滴,时而晃晃悠悠提高的哼鸣声就响在江宴耳边。

他把沈清放坐到桌面上,两团雪堆似的乳就对着他的脸。

娇俏的乳尖儿随着身子的摇晃时不时的蹭过男人的唇角,带着乳香味儿的雪峰顶端猛然间被含入一片烫人的湿地,粗粝的大舌更是毫不留情的挤压磋磨,还要时不时的狠狠吸上一口,就为了逼出更多甜腻的嗓音。

沈清只觉得整个人的魂都要被江宴吸走了,整个人久久地被推到高峰上下不去,太过激烈的崩溃感让她猛地蹬起两条白嫩的腿,双手死死握住江宴的手臂,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哭叫:“不要太高了会死的不不——”

也不知道哪个字刺激到了江宴,原本还带着点调笑意味的动作顿时停了一瞬。

仿佛是被触犯了逆鳞,他放在沈清身侧的手猛地握成了拳,手臂紧绷的肌rou线条透过手心细嫩的皮rou传到了沈清不甚清晰的脑子里,危险的气息让她本能的冒出一身鸡皮疙瘩,连带着嗓子里即将出口的拒绝也被吓得断了片儿。

不上不下的卡在那里固然难受,然而心理上的煎熬比之生理却更加令人窒息。

就在沈清以为他要停下的时候,江宴却忽地动了。

一双修长的手扣住沈清柔软的腰身,像是滚葫芦似的将她迅速翻了个身。

巨大而光滑的顶部就这样顶着最深处的门户转了小半圈。

苍白的手扶住软下的腰,仿佛没有听见那一声高亢的尖叫,腰身以迅疾的速度重力撞击起来。

抛弃了所有的技巧,只有最简单的力量,却也是沈清最受不了的。

“阿宴阿宴”

沈清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一遍遍的叫着江宴的名字,却无法再说出其他话。

说什么呢?

自己不会离开他了?

她知道江宴是因为什么发狂,也知道他在等自己说什么。

可是知道是一回事,事实却与此无关。

于是她只能一句一句的叫,却没有一句的求饶。

但此刻除去解释与承诺之外,句句都像是求饶。

落到江宴耳中就是惊雷一样的刺耳。

身后的男人此时一句话也没有,除去几声粗重的喘息外,全程竟然再也没对沈清说过一句话。

等到最后整个花户被浓白的粘稠液体沾满,两个人都沉默下来。

默默的披上江宴给自己的外套,沈清呆坐在桌子上,晃着两条细腿看着江宴打扫室内的污渍。

因为清洁机器人放在门外待命,而此刻大门已经被封锁,不想假以人手也不想让别人动这些痕迹的江宴只好自己上阵。

也借这个机会调整一下自己的心情。

沉默,一直到为沈清清理身体。

彼时沈清正想用自己染血的睡裙来擦一下身子,然而那片一直保持鲜红的血迹让她实在下不去手——当然,江宴更是不允许她下手。

于是大手一伸,直接上来抢走了沈清手里的那件衣服。

江宴眉眼间那抹冷色依旧挥之不去,然而双眼也没看沈清,就着室内的饮用水用随身带着的手帕一点一点擦拭起沈清腿间的污渍,那道微微撑开的缝隙他却没敢再碰,只是胡乱的揉蹭了几下就转移了目标。

粉白的腿心已经变得艳红一片,腿根处隐隐还有些破皮的迹象。

来不及思考为什么沈清这种不存在物理层面的存在也会皮rou受伤,江宴连忙沾了点水去细细的擦那片皮rou,然后极为小心的给她上了药。

沈清咬着唇也不喊疼,那副倔驴一样表情看得江宴眼角直跳。

也没用多长时间,待到所有的污渍都清理干净了,沈清终于吐出了长长的一口气。

看着沈清眉间隐隐散开的皱痕,江宴微不可见的摇了摇头,也暗自松了口气。

视线微微下撤,那片平坦而有着微弱呼吸起伏的小腹就映入眼帘。

————

一次rou进度就要慢喔……

但是炖的还是挺快乐(?)

被掉包的非酋少女×武力值max的抠门大佬(五十)转剧组了嘿

幽深的瞳孔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星星点点,仿佛漂浮在宇宙中的灰烬。

眼帘一搭,所有的情绪瞬间被掩藏起来。

微凉的一个吻就着热息印在小腹上。

一瞬间,两个人都怔了怔。

小扇子般的睫毛遮住了江宴眼底的情绪,但这种带着点情色的事情经由他来做却只看出了一点朝圣的意味来。

一点水渍自腿间沁出。

幸好江宴没注意到。

也就停留了几秒就撤开了。

挽到肘间的衬衫袖子有一点散开,江宴也没管,直接伸手把沈清抱到了不那么寒凉的椅子上,然后想了想,又把她抱到了cao控台面前可转换形态的沙发椅上。

沈清欲言又止,想说这些其实对于她来说并没有影响的。

然而最终还是坐在半人高的椅子上没说话。

江宴转回去拿了那件染血的衣服,左右看了看,然后去销毁材料的小型分解机面前把衣服放了上去。

这件衣服太扎眼了。

那一片仿佛永远都不会干涸的血迹像是焰火般日日夜夜烧灼着他,血液喷溅出来的温热感仿佛岩浆一样每次都要把他从睡梦中烧烫至醒,以至于离开了药物他就无法睡完一整个夜晚。

但即使是药物,也不过是让他闭着眼睛忍受煎熬罢了。

手指不敢去碰那片血迹,眼神也无法直视。

阿清现在已经回来了。

所以这片血色就消失吧。

修长的手指毫不犹豫地按下按钮。

屏幕被唤醒,准备执行程序。

沈清看他拿起衣服的时候心里就有点说不出来的怪异感,然而看到江宴眉间的阴郁之色又不好开口,干脆就侧了侧身,眼不见为净。

就在江宴按下按钮的那一瞬间,即使没有“看到”,一股无法言说的恐惧也在刹那就袭上了心头,背后仿佛针刺般疼痛,心头更是警铃大作。

没等她回头看个清楚,整个身体仿佛像是被抽了筋骨一样,软绵绵的瘫软了下来,而身后仿佛有一股力道趁此时推了她一把,于是瘫在椅子上的沈清整个人顿时从半人高的椅子上重重的摔倒了地面上!

身后突然传来的重物落地声音让江宴下意识地回过头,眼里甚至还带着点没回过神来的迷茫之色。

如果沈清能看清江宴眼底,就能看见自己此刻恐怖的样子。

无数的数据流从沈清的身体里流过,让她整个人看起来仿佛即将消散的透明体,而那张秀白的脸上此刻更是苍白一片,痛苦至极的皱起眉,却没办法发出一点声音。

眼前一片模糊,耳边轰隆作响,像是有无数的炮火声在耳边炸裂,而周边所有的景物仿佛都变成了画质低劣的像素堆砌物,模模糊糊排成一片。

极致的痛苦反而使头脑更加清晰。虽然盲猜跟那件品味低下而且染血了的睡裙有关系,而自己此刻最应该做的就是赶紧让江宴停下来,但是沈清还是在脑子里毫无关系且不合时宜的吐槽了一句:“这?是马赛克世界吧?我现在难不成是变成了像素人?”

而此时,销毁程序已经在启动中。

那件染血的裙子已经被化去了一个角。

沈清也在这一瞬间猛地弓起身子,什么马赛克世界像素人,一切的思想都瞬间崩塌,那些rou体的痛苦瞬间转化为强烈的神经拉扯感,一些混乱的破碎画面像是阳光下的灰尘般在脑海深处上下漂浮,并很快被这股无形的拉扯感碾压成碎末。

沈清的身体在这些画面消失的瞬间仿佛被人掐着脖子般不断抽搐,眉宇间的数据流以极其混乱的姿态快速穿过,人形更是已经渐渐开始消失,隐隐有种数据化的趋势。

江宴的脑子里闪过沈清先前一系列的不寻常来,脸上的迷茫瞬间消失,反应极为迅速的转过头,连忙就在cao作台上快速点击起来,还带着些颤抖的手此刻十指连动,一串停止分解和修复的命令在屏幕上高速滚动,速度快的让命令串都有些微卡顿。

然而程序却仿佛是不可逆一样,红色的警告字样不断闪现,一段一段的命令快,“WARN”也就铺满了屏幕,即使是最高级的命令都无法破解这仿佛病毒一样的字码。

那件吊带睡裙转眼间就被消解掉了四分之一,眼看着就要触碰到那片扎眼的血迹。

先前还无比希望它消失的江宴此刻简直是神魂俱裂,眼眶内爬满了血丝,双手都有些痉挛,没时间也不敢回头看一眼身后沈清的情况。

生怕温热的身躯眨眼间再次消失。

又一次。

又一次死在自己手里。

又一次亲手

江宴鼻间涌上酸意,双唇被紧紧抿在一起,绷起一片青白之色。

眼底的恨意几乎要溢出眼眶,却又被他生生憋回去。

不可能!

谁休想再抢走她!

眼见着那片血色快要消散一角,惊怒交加之下的江宴直接舍弃了那些繁杂又毫无用处的指令。

指节蜷起,大拇指扣住食指中指第二节,小臂肌rou绷紧,长臂一展——

朝下,猛力一砸!

砰的一声。

碎裂的屏幕仿佛是被打的神经错乱了起来,?一时之间满屏幕的“WRONG”和“WARN”交替闪烁,连带着cao作台另一侧的分解机器的光也闪烁不定。

但好歹没有再继续执行下去。

几秒后,屏幕咻的一声飞快暗了下去。

只剩下几道泛白的裂纹中偶尔有流光闪动。

江宴握着拳的手上已经鲜血淋漓,整个人仿佛经历过一场殊死的战斗,浑身已经是大汗淋漓,甚至看起来还有些虚脱,眼角是一片通红。

他松了松仍然颤抖的手,用另一只完好但是布满冷汗的手拿下了机器上的衣服。

握紧了,看不出眼底是厌恶多还是庆幸多。

身后的沈清已经昏迷过去了,神识昏暗。

——

“现在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她本来就是亿万万碎片凝练拼凑而成,想要修补好损失的那部分数据,当然是得回到数据世界来。”

“需要多久?”

“不好说,可能是几天,也可能是几年。”声音的主人笑了一声,颇有些看戏的意思,“当然,几十年也是有可能的。”

他顿了顿,意味深长的接了一句,“但是以你们现在的情况,如果不能保证游戏世界的稳定,那这么庞大的数据可就没地方找了啊。”

另一道声音接过话:“这个就不需要你来担心了。”

“不用担心?”

零轻轻啧了一声,隔着屏幕摇了摇头,“你们可别忘了,我们阿清是怎么落到今天这个地步的。”

看了一眼一脸难看的沈和,零转了个话头,“沈清当初可是绑架的你——你可别告诉我就因为你的记忆被篡改过就没察觉出来——外卖员这种一听不是骗子就是傻子的借口你倒不必信的这么真。我倒是好奇,这么多年,你一个主控室负责人的独苗苗——虽然是私生子,为什么真能把沈清当成你亲jiejie对待?”

沈和听出了零语气里不加掩饰的讥讽,倒也没生气,只是笑了一声,然后慢慢悠悠看了躺在床上的沈清一眼,眼里尽是柔和,出口却不很温和:“关——你——屁——事!”

话当然是对着零说的。

后者挑了挑眉,看了一眼旁边再最初说过一句话后就再没开过口的江宴,眼里尽是玩味。

谁都能看出来,沈和对于沈清绝对不是男女之情,否则江宴绝不会允许沈和一直呆在沈清身边。但是这个看起来呆呆傻傻的小子到底对沈清是个什么感情,恐怕除了沈和自己谁都不清楚了。

然而世间的感情不过是爱情亲情友情等等之属,总不会跳开别的去。

只要他对于沈清不是恶意,到底是什么又有什么关系呢。

反正护着这个小非酋就行了。

江宴现在几乎已经完成了沈清想要做的事。

要保留这一群有了意识的数据,打压程柏,囚禁南青,对主控室有了几乎决定性的掌控权,甚至还有着军方的大批部队。

现在对于游戏世界的生灭,江宴可以说是拥有着绝对的话语权。

而万年非酋沈清的神识此刻已经被困在了虚空之中,对于外界的一切她都无从知晓。

唯一知道的就是自己神魂里的鸿蒙之气流失的速度已经大大减缓,先前是丝丝缕缕的细线,那么现在就是细线里的一点尖端,流失已经可以忽略不计了。

那估摸着自己的任务应该算是完成了吧?

在感受到熟悉的神魂拉扯感时,她笃定的思想发出了不确定的疑问。

——

这个,就是一章而已,字儿多也是一章(理直气壮)

坑没埋完呢,副本打完再分解吧嘿嘿嘿

反正没有人提建议或者灵感,那我就单纯吐槽了哈哈哈哈哈

下一个写点儿啥呢?

头秃……

这个副本是我想试一下的系统任务模式,估计也要好几个小故事,本来想第一部就这么结束了的,然而看了看就几个故事而已,莫名心虚,也不敢妄动了。

下一个故事是古代还是现代还是未来,校园都市后宫江湖,人妖(?)变态病娇巴拉巴拉巴拉

虽然有阴郁少年×不良(乖乖)少女??死亡笔记??梦境等往日灵光乍现的灵感,但是感觉不好下笔啊

大纲还没想好,更新这就得……看天意(?)

副本一:一言不合拔剑修士×生死眼免伤小可怜(一)

武蜀海位于南海空蝉佛家西方,头顶千尺云天,脚踏万仞青山,毗邻南海之畔,是本界最为繁华之处。

当然,也是最为混乱的一处地方。

武蜀海内有着大大小小数不清的各种教派,然而却并不存在任何可以真正称得上是统治地位的存在——事实上也没有任何势力敢收服这一片地区。

因为这里是“恶土”,是万千亡命徒和妖魔的最爱,也是是中土正家门派最为禁忌的“双不管”区域——

在这里,不管杀生,不管轮回。

然而除去这双不管之外,众多以中土修士为首、自诩名门的门派弟子或散修对于出自武蜀海的人也抱有强烈的戒备,甚至是敌意。

至于这原因,说来也是令人唏嘘。

千年前武蜀海最为瞩目的武圣一朝入魔,带领武蜀海的修士屠戮了大半个中域。毗邻的南海空蝉佛家便是最先惨遭毒手,不过数十天,佛门子弟与前来支援的修士尸体就堆满了海边滩涂,靠岸的海水都是一片暗紫之色。

直到今日,这段文字由幸存下来的人读来仍是能感受到当时的惨象。

阴风怒号,日星隐曜,整整一个月都是暗无天日的沉闷压抑。

最后还是北域出世已久的珩门出手镇压了武圣,这才终止了这场屠杀。

虽然时间过去了许久,然而在先辈不断的强调下,所有新一辈的修士对于武蜀海的印象可以说是差到了极点,对于可能成为第二个武圣的武蜀海才能卓越的修士更是时刻警惕,也不知是因为当年中土没有一个能够比拟那位武圣的耻辱,还是仅仅为了削弱武蜀海的实力,总之似有若无的仇恨一直萦绕在这两方地域之间。

这就意味着即使你是不世出的天才,出了武蜀海,你就要面临无数修士的鄙夷和防备,修士的随心放在武蜀海出身的人身上仿佛就是原罪。

因而便有好事者将此类人称之为“堕星子”,取义为人高捧的星子在中土犹如堕灭之顽石。

然而堕星子大多是无门无派的存在,妖魔道更是常有之,因而有少许堕星子会年少离开武蜀海,由愿意接纳他们的门派予以庇护。

这种人才外流对于武蜀海的势力也是极大损失,因而武蜀海跟中土正家门派的关系可以称得上是极其恶劣了。

修士之外更多的是普通的凡人,修士修心,于是便要与俗世断绝因果。但是修士一途慧根上乘的子嗣极为稀少,想要得到资质上佳的弟子却还要倚赖俗世庞大的人口,于是就有不少的门派需要定时前去俗世物色弟子。

海外仙山与俗世陆地之间常年笼罩着迷雾,迷雾之中繁衍着一种荒古遗种,一旦有修士灵气灌入迷雾就会使它们苏醒,这种荒古遗种能够无视任何防御手段直接蚕食修士的灵魂。

武蜀海特殊的地位更多是源自于它是内地与海外仙岛连接纽带,阵法能够创造出扭曲时空的通道,这种带着天地自然气息的通道并不会遭到荒古遗种的攻击,于是这里就成了俗世与海外仙岛的交通枢纽,是无数人厌恶,但是却必须正视且不得不踏足的地方。

武蜀海临崖建造有一座酒楼,不过数层高,却因其所处地势特殊而成为了武蜀海最高的建筑,偶尔天气晴朗的时候它会从云层中折射出淡淡的金光,从俗世临海之地遥遥望去,总是被人疑心为天外仙阁。临窗而坐,向外望去时会看见偶尔于空中疾驰而过的修士御空而行,耳边传来的是海浪拍击崖壁的轰击声,一阵一阵,悠远却磅礴。

酒楼另一侧却是平坦的街道,嶙峋的山崖被大能一掌削平,长长的石道连接着酒楼与陡然低平的街道,少有人踏足的石道上青绿的苔藓清晰可见,在阳光下泛着翠碧的色彩,抬眼望去,古朴的匾额上随性的以剑气勾出“临岸”二字,看久了眼睛似乎也会被那凛冽剑气所伤。

被削落的石块碎屑轰轰隆隆掉落海中,经过后人休整之后建起宽阔的平台,台上刻画着巨大的法阵,玄奥的线条连接着周遭无数规整的小阵图,光芒明灭间不断有人从小阵图中走进走出,放眼望去,服饰各不相同,神色也不同。

有人行色匆匆,也有人悠然自得,有鹤发童颜的饮酒老儿,也有一身煞气的幼龄孩童,有手持长剑问路的修士,也有席地而坐卖奇器图谱的老翁

小小一方天地,竟是能隐隐窥见世间百态。

广场正中间漂浮着一座小型浮岛,仔细盯久了,隐隐约约能看见有巨大的尾鳍自岛上朦胧的雾气中一闪而过,如梦似幻,瑰丽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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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果然还是开了新篇(死鱼眼)……不知道各位之中有无“拔剑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