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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掉包的非酋少女武力值max的抠门大佬(四十三)

    程柏对于沈清跟南青的身份问题一点也不关心。

只要能给他带来利益,无论身体里的芯子是谁,对他来说都无所谓。

毕竟,他跟南青也只是逢场作戏而已。

生活在这样一个畸形的世界,程柏很清楚自己的定位。

既然他已经选择站在了联合政府一方,而且还算计过主控室的沈和跟军方的江宴,可以说在动手时他就已经失去了独善其身的可能性。

然而对于程柏来说,联合政府跟军方和玩家之间的争斗与自己并没有多大关系。

包括沈清在内,所有人都以为程柏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权力——就连跟他保持着情人关系的南青也是这么想的。

然而披着夺权外衣的程柏真正的目标其实从头到尾就只有江宴而已。

对他而言,江宴既是他人生中鲜能翻越的大山,也是不可磨灭的耻辱。

至于两个人的恩怨,这就不得不提到两个人还在接受高等教育的那段时期了。

如果不是江宴这个惊才艳艳的人,那么程柏可以说就是军政新人里最耀眼的那颗星。年少的程柏也会有荷尔蒙失控的时候,他也确实是凭借着自己优秀的表现和外形条件给人家小姑娘追到手了,两个人当时在学校里可是爱得死去活来的,就差直接去登记结婚了。

然而这段惊天地泣鬼神的感情最终还是没能走到最后。

至于原因,想必各位也能猜到了。

因为江宴在当年升入了那所军政学校,并且什么都没做就成功地让程柏的白月光移情别恋了。

关键是那个白月光移情别恋只花了短短一个星期。

从来就是天之骄子的程柏哪里受过这种委屈。

每天都被人在背后戳着脊梁骨嘲笑的滋味实在是不好受,外面的风言风语自然也是传到了程柏父母耳中,程柏的老父亲也是个狠角色,前脚送自己儿子的白月光上了西天,后脚就把自家儿子领回家狠狠体罚了一个月。

一个月后,江宴就已经把身为学长的程柏给甩到了身后,而从阳光暖学长转变成银鱼男的程柏在江宴面前也彻底沦为一个笑话。

两个人之间多是程柏在找江宴的茬儿,但是江宴的光芒一直持续未消散,就这样被打压了几年后,虽然客观上来说江宴什么也没做,但是程柏还是记恨上了他。

那所军政学校虽然没有规定所有人的信息都必须保密,而且还会招收一些玩家,但是准确的人员名单对于外人来说还是颇为神秘的。

程柏早已经调查过江宴的信息了,然而江宴那经过伪装的玩家身份自然不是寻常人员就能识破的,所以直到现在程柏也只是以为江宴是军方一个重要的人员罢了,而他的判断也直接影响到了对此更加无知的南青,两个“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的孩子就这样丝毫没有考虑过江宴的身后势力——毕竟军方跟联合政府之间的战火单靠一个江宴也点不起来——一起作起了妖。

而沈清之所以能够悄无声息的被南青绑走,这其中也有着程柏很大的功劳。

他就是想要看看,传说中抠门到死的江宴会不会真的为了一个女人而失去理智。

事实证明,沈清对于江宴的意义真的如传言一般——

是非同寻常的。

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就很好办了。

回忆太费神,程柏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太阳xue,空出的一只手解开了自己颈间的扣子想要散散热。

刚刚解开一粒扣子,他的手突然顿住。

怎么感觉,自己后面凉飕飕的?

程柏忍不住回头看了看自己身后的墙上书架。

一排排书中间间杂放着许多的奖章荣誉证书,虽然看似很随意,但是细细观察还是能看出一些人为刻意摆放的痕迹。

依旧是自己熟悉的样子。

难不成是自己的错觉?

他轻嗤一声,摇摇头,又看向自己手里的资料。

空气仿佛停滞了几秒。

几秒后,程柏仿佛不经意般,若无其事的又把自己刚解开的扣子系上。

算了,还是有点冷。

————

说好了这篇不是很长,但是现在就是很长(死鱼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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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掉包的非酋少女×武力值max的抠门大佬(四十四)

沈阿飘就静静看着程柏的一系列动作——

以半个身子嵌在墙里的方式。

程柏的心思谁都不知道,只是像他这种心里多少有点问题的孩子都会有点特殊的习惯。

比如说,写日记。

程柏住的地方其貌不扬,但是内部空间却是大有文章。

两层小楼看起来连几个世纪之前的小康水平都达不到,外表仅仅是用了特殊涂料简单刷了一层,显得异常简陋。然而内部的声控门一打开,入目的就是向下延伸的层层旋转楼梯,顺着楼梯下去,内部的空间大到令人咂舌,装横更是奢华,像极了贪官污吏的豪宅。

比起江宴那栋冷冷清清的房子不知要好了多少倍。

然而这些钱并非挪用公款所致——说不定整个政府一年的开销还不如程柏家一个月——所有的钱都来自于程柏那庞大的家族底蕴。

所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程柏也算是一个富N代了。

由于地下环境的特殊性,除去市中心的大型供氧设备之外,大部分人的家里也会有一台小型供氧设备,只有少部分人手里有超过两台的供氧设备。

然而在程柏这里,沈清却看到了两位数的供氧设备。

其生活奢靡,可见一斑。

程柏没在书房呆多久,也许是觉得今天的书房有些诡异,他只坐了半个多小时就走了。而在他走后,密闭的房间里突然吹起一阵阴冷的风,仿佛挟裹着地面上寒冬腊月的温度,哗哗啦啦把桌面上珍贵的书页掀的凌乱。

而墙上暗格表面沉睡的电子锁仿佛故障了一般,拟态墙面跳动着一片乱码,仿佛是正在遭受着什么攻击般瑟瑟发抖。

然而不过几秒,那些鲜红跳动的文字就戛然而止,杂乱的红线转化为规则的绿色pass代码,而拟态墙面也随之向两侧分开,露出后方一个长宽各一米的暗格来。

大厅里察觉到异常的智能家务防御一体型机器人也随之停止了一系列的反应,准备好的武器模式被解除。

不会思考的它原地转了两圈,转了个身又去打扫起了房间。

沈清悠悠哉哉的飘在半空中,看也没看暗格里那些价值连城的物事,直接拿起靠外放着的长方形电子器件,手指微动,将正大光明看到的密码输入进去,然后慢慢悠悠的观摩起人家的隐私来。

只是,看着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却是越来越复杂。

“啧啧啧——”

沈清伸出手指敲了敲手中的器件,满脸不可思议。

“没想到堂堂男主角竟然对江宴还有意思,这不是抢了女主还不放过男二的通吃吗?”

她唾弃一声:“猥琐!”

沈清摇着头把手里的东西放了回去。

从小被江宴的阴影压迫到大,偏偏还无法超越人家,这个程柏明显是被虐出了些心理问题,一边把人家当成竞争对手,一边又偷偷摸摸时刻关注人家,还不可抑制地对江宴产生了一丝奇怪的向往跟钦慕

意识到自己脑子里在想些什么的沈清猛地打了个冷战。

太可怕了。

她装模做样的搓了搓自己的胳膊。

恍若实体的触感让她微微有些愣神。

自从上次扶过江宴之后,沈清就发现自己慢慢的能够“触摸”到一些东西了。而后经过一段时间的刻意训练之后,她对于自己“实化”跟“虚化”能力的掌握也变得更加纯熟,但是这种情况却让她感觉到更加的不安。

为什么自己会一直保持这种灵魂状态?

她现在就像是一个沙漏,鸿蒙之气缓慢的流失让她既烦躁又恼火,而南青那个死女人天天故作姿态的表演看得沈清也是很心累。

她恨不得现在就把一切事物了结了,然后赶紧处理自己手头的事。

似乎是洞悉了沈清心中所想,书生的动作也是越来越快——

仿佛是有什么东西在逼迫着它加快进程。

南青跟程柏在这期间私下里也见过几次面。

但奇怪的是,只要两人之间要有什么亲密举动的趋势,一定会发生一些非人力事件来组织他们的亲亲我我——仿佛是有人在时刻盯着他们。

这让两人都很郁闷。

程柏随时准备录下两个人亲密的动作大戏来打击江宴,而南青则是想要用自己的身体让程柏臣服,两个人目的都不单纯,这是沈清不想管也懒得管的。

但是只要一看到自己曾经的身体要被南青滥用,沈清就抑制不住杀人的冲动,脑子里都是怎么搞死两个人然后拉到地底下扒光了鞭尸的一千万种方法。

但是这两个人太重要了,沈清还不舍得让他们就这么死掉。

嗯,这跟自己气息微弱没有多大关系。

全职监视+游荡的沈清看着楼下幽会的两个人,再次叹了口气。

“这两个人是精虫上脑了吗?怎么天天想着搞事情?”

她咬牙切齿的盯着两个狗男女,不明白为什么南青对于江宴的态度变得这么快。

难道是得不到的永远在sao动?还是江宴不举了?

有画面感了。

沈清甩了甩头,连忙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扔了出去。

眼见着下面两个人又有要动手动脚的趋势,她连忙伸出手准备来个“意外之喜”,让两个人知道什么叫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然而在她举起手准备“实化”的时候,眼角余光却突然瞥到了一个人影。

就在自己斜后方!

沈清头皮一炸,手忙脚乱的撤回了自己的“实化”过程。

斜后方的人影仿佛什么都没有察觉出来,双手插在裤兜里闲闲散散的走了过来。

正好停在沈清旁边。

是江宴。

他看着楼底下拥吻的两个人,唇角勾起淡淡的笑容,仿佛是在看着一对与他无关的小情侣。

但沈清却在此时浑身的汗毛都要炸起来。

她能清楚的看到,身侧的男人眼里分明没有一丝的笑容。

他在哭。

额前的碎发被城市里模拟的人造风吹起,在空中划过小小的弧线,然后掉落回眉眼之间。

许久不见,他的头发长长了好多。

沈清脑子里不找边际的胡思乱想着。

目光却一直盯着江宴的眼睛。

那双灿若星河的眸子里流淌出几乎要凝成实质的哀伤,偏偏嘴角还挂着往日的笑容。

似嘲似讽。

沈清的心在看见江宴眼角漫出的泪珠时,狠狠一抽!

“怪不得,我当时会那么难受”

近乎喃喃的语气像是从男人胸腔里挤压出来的一般。

嘶哑,痛苦。

带着nongnong的绝望。

“阿清”

他伸出手,看着自己当初握刀的掌心。

纹路深深浅浅地印在被掐红的掌心中,几枚小小的月牙像是在嘲笑着他的目不识人,张牙舞爪的切断了他最后的妄想。

“真希望这就是一场梦啊”

江宴将目光投向下方纠缠在一起的男女身上。

温柔缱绻。

却无比疯狂。

沈清既心疼又害怕。

这个傻子要是做傻事该怎么办?

这个男人红了眼的那一瞬间,沈清差点忍不住要抱住他,告诉他自己还在。

但是,她怎么能。

未来日日夜夜的无数时光,她无论成功与否都将消失在这个位面,一时的安慰对于未来的创伤毫无帮助,甚至会让他再次经历面对自己死亡的无能为力。

她又怎么忍心。

就算是让他未来都活在内疚之中,沈清也不愿再让他承受一次痛苦。

就当她是自私吧。

然而,沈清终究是低估了自己在江宴心目中的地位。

而江宴也低估了沈清对他的感情。

————

有,留言,莫得?

快结束了,具体过程省略(其实是作者脑子想不出来怎么写辽,所以就简单粗暴的武装夺取政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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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掉包的非酋少女×武力值max的抠门大佬(四十五)

不过短短数月,江宴用堪称恐怖的手段让所有人都改变了对他以往的印象。

以前的他,虽然抠门了点儿,睚眦必报了点儿,唯利是图了点儿

除去这些“微不足道”的小缺点,他给大多数人的印象还是为人和善,一个笑容仿佛就能让人感受到几个世纪之前,闪耀在星空中亿万颗星辰的人。

然而,突然之间,没有任何预兆的,他就变了。

暴虐,嗜血。

他一手cao纵了令无数人谈之色变的政变。

军队的铁骑踏破了联合政府坚固的大门,那些象征着荣耀的奖章证书被烧的面目全非,稀少的纸质资料变成一抔黑土,只有少数泛着焦黑色的边角无力的躺在角落,而手握大权的政府高官联合着右派军队高层都被扔进了地底深处。

冰冷的太阳每天照常升起,曾经的莺歌燕舞在现在的人看来仿佛是许久之前的狂欢,残羹冷炙之后就是无数咆哮的战火,甚至走在路上仿佛都能听见有无数的哀嚎响彻在城市的各个角落。

杀戮,造就了这个城市现在唯一的颜色——

各色的红。

是刚刚喷溅出来的血,是干涸了多时却没有人敢打扫的血,是被践踏在脚下承载了无数人惊慌的旗帜。

沈清甚至看见了一条沾着灰黑污渍的红色围巾。

直到此时,她才真切的意识到,事情似乎有些脱节。

几乎没有人知道江宴发动战争的动机。

但是政府残存的高层跟军方都没有对此表明任何态度,罕见的保持了一致的沉默。

于是很多人都明了了。

这是由江宴出面,背后由军政界大佬们联合的对于军政两界的一次大洗牌。

然而令人费解的是,江宴的主要目标竟然不是政府,而是借着政府的手想要控制主控室。

目的性强的让军方内部都出现了质疑的声音。

然而江宴就像是一个暴君,掌握了庞大军队的他以一种强势的姿态站在众人面前,将所有意味不一的质疑都碾碎在了炮火之中。

甚至是在外人看来被他放在心尖儿上的“沈清”,也因为替身陷囹圄的程柏求情而被冷落了许久。

直到这时,众人才想起江宴之前种种看似合理的行为。

原来,这个顶尖玩家才是所有人中最厉害也是藏得最深的人。

可惜,一切都晚了。

没有人知道,那个能阻止这一切的女人已经消失了。

也或许,还没有。

……

沈清从一个月前就一直跟在江宴身后。

她亲眼目睹了他人前的冷酷暴戾,也看到了他夜深人静时蜷缩在床上满头大汗喊着自己名字的无助。

沈清想过江宴知道真相时的反应。

或许是萎靡不振,也或许是直接把程柏跟南青两个人一起杀了。

只是没想到,他的动作会这么大。

不是偷偷摸摸去找那两个罪魁祸首,而是堂堂正正碾碎两个人。

沈清看着站在主控室负责人之中的江宴,微微有些晃神。

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做一回红颜祸水。

这感觉还是有些微妙。

她看着江宴沉思的眉眼,不自觉咬了咬苍白的下唇。

她怎么感觉,这个男人现在的样子比以前还让她痴迷?

果然,自己还是个受虐风?

仿佛是感受到了沈清热忱的视线,站在人群前方的江宴下意识抬起头看了眼仪器。

巨大的投影浮在精密的仪器之上,仿佛小山般庞大而复杂的图案代码在屏幕上滚动,只留下一点点的空隙来让人通过暗沉的板面窥到身后的一隅。

除了几位负责人和秦韬之外,那一点小小的空隙里还反射出了一个穿着血衣的女孩子的半个身影。

被分割的眉目间尽是孤寂,长发柔顺,脸上没有一点血色。

不是“沈清”,也不是“南青”。

可那眉眼,却让江宴感觉到一股莫名的熟悉。

不是别人。

只是他的阿清。

这一点认知让他体内沉浸的细胞开始沸腾,连心脏也开始加速搏动。

一时之间,他竟然无法言语,甚至不敢转身。

也许是他愣神愣得太久,身后的人不由得上前一步,出声问道:“首长?您怎么了?”

秦韬也发现了不对,跟另外几个人一起顺着江宴的视线看了过去。

然后豁然转身。

瞳孔一震!

“咝——”

已经有人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

身为联合政府最重要的主控室,竟然被人悄无声息的溜了进来!

正当他们怔愣的时候,秦韬早已回过神,反手下意识地抽出被别在腰间的枪,凭借着多年训练积攒下来的经验扣动并不算熟练的扳机,朝着沈清的方向射出了一道细如毫发的光线。

而江宴只是定定地看着面前的板面,没有半分动作。

而沈清也被吓了一跳,只是事发突然,她只觉得浑身汗毛一立,一股子令人心惊的气息如猛虎般朝自己扑了过来,而她却毫无反抗之力。

秦韬出手之快超乎了所有人的想象,主控室的人哪里见过这种一言不合就开枪的场合,一时之间惊呼声四起,甚至忘了移开眼。

然而下一秒,所有人的嗓子都像是被捏住了一样,所有惊呼喘息都凭空消散。

那道悄无声息的光线直直地穿过惊慌的女人,去势不减地撞上她身后的墙壁,发出“轰隆”一声的巨响,直接把特殊材料加固过的墙壁打了个透心凉。

眼前的景象虚假得仿佛是部滥造的科幻片。

整个主控室的警报都陷入了诡异的寂静之中。

一秒的延迟之后,墙壁仿佛是被打疼了的孩子般终于懂得了哭诉,明亮的房间闪起鲜红的光色,“呜哇呜哇”的警报声顿时响彻云霄。

秦韬没想到科研院新搞出来的武器这么强势,竟然一击就打穿了主控室堪称乌龟壳般的防御。

他更没想到,站在他们面前的女人竟然一点事都没有。

“太离谱了……”

不知道是谁喃喃了一句。

却没人敢反驳。

只有背对着众人的江宴,撑在平台边缘几乎爆出青筋的手慢慢放松下来。

并且极其缓慢地勾起了唇角——

“嘀!”

“防御系统遭遇不明攻击,地点中央控制室。”

“扫描入侵者。”

“无法锁定入侵者。”

“启动强制隔离措施,封闭主控室。”

“倒计时三分钟,请相关人员做好准备。”

“”

众人听着警报里嘀嘀的电子音,目光一片迷离。

准确来说,是有些发毛。

————

上rou+收尾=完结

没留言都没动力码字了,一边码一边改,难道说是我崽太鸡婆?

被掉包的非酋少女×武力值max的抠门大佬(四十六)<快穿:男配救救我(二崽)|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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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掉包的非酋少女×武力值max的抠门大佬(四十六)

无法被检测到,但是却活生生站在他们面前。

这种系统防护花费巨大,且不能被回收转移,笨重而又耗资巨大的同时也赋予了它无与伦比的防护性和检测性,至今仍未有人能够在它的眼皮子底下完全隐蔽自己。

先不说秦韬手上武器的威力,单是不知来历的沈清就让众人感受到脊背一片冷汗。

这里站着军政界的人,除非是民间或者某个研究员在鲜少接触防御系统的情况下自发研究出来了这种逆天的东西,不然这个少女绝对不可能安然无恙地站在这里。

然而这种可能基本不存在。

但是让这些人相信这种不能用科学解释的存在,还不如杀了他们。

他们也不必想明白。

背对着所有人的男人穿着军靴的脚微微碾转,眉目间是一如既往的冷虐,下颌线锋利的让人不敢直视,仿佛多看他一眼就是一种罪恶。

沈清就看着江宴慢慢转过身。

然后做了个与他身份不是很符合的动作——

他朝左边轻轻歪了歪头。

咯噔一声。

沈清心一震,暗道一声大事不好,下意识就想跑。

然而看着江宴那双紧紧盯着自己的眼睛,沈清却怎么也迈不开步子。

她毫不怀疑,只要自己敢走,这里必将遭殃。

因为这是自己“受老友所托”而想要阻止游戏世界崩塌的唯一通道。

沈清很清楚,江宴也很清楚。

所以他才有恃无恐。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只是她得心甘情愿的接受。

两个人隔空对视,气氛顿时更加诡异。

来自江宴身上那种压抑的气息让前面几个想要问问题的人都识趣地闭上了嘴,连秦韬都不敢说些什么。

这就是绝对的威压。

就在他们僵持的时候,外面闻风而来的人已经站在了门外,通讯器里熙熙攘攘的声音跟门内的寂静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对比。

“咔哒”一声。

军靴往前踩了一步。

江宴摘下了头上的帽子,轻轻握在手里。

眼底有细碎的笑意一闪而过。

“都出去。”

“可是”

“今天你们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见。”

江宴打断了他们的话,手指有意无意的摩挲了一下腰间放着武器的地方,

“出了这扇门,我不希望再听见什么风言风语。”

又是威胁。

只是又是得心甘情愿的接受。

无论有多少的考量,最终这些人还是退了出去。

秦韬在出去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

他们的长官正在解大衣上的扣子。

看不到表情。

只是对面的少女抖得有点厉害。

他顿了一下,然后一脸诡异的快步走了出去。

“3,2,1”

“强制隔离已开启,封闭状态将于24小时后解除。”

“”

剩下的声音在沈清耳朵里就是一堆嗡嗡声。

沈清看着朝自己走过来的江宴,紧张的咽了口口水,尤其是那双正在解着扣子的大手,吓得声音都在发抖:“你,你冷静点,有话好好说,好好说求求你别解衣服”

仿佛没听见沈清那怂的能滴出水的声音,江宴继续往前走,只是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

然而两人之间还剩四五步的距离时,他仿佛是想起来什么,后脚往前面那只脚一靠,以一种紧绷的军姿停下了脚步。

正对着沈清。

沈清吓得腰紧贴着背后的长方形会议桌,满脑子都是对于自己突然实化的问号。

然而江宴并没有给她思考的时间。

削瘦的指尖轻轻摩挲着手中平滑的帽檐来掩饰肌rou的颤抖,被掩藏在制服之下结实的背脊已经细细密密冒了一层汗。

但是好在声音听起来还算平稳。

他问:“你是她吗?”

没有多少迟疑,也没想让沈清立刻回答,他又继续问:“你怨我吗?”

怨不怨我亲手杀了你,怨不怨我没有认出来你,怨不怨我没有救下你,怨不怨我让你一个人虚幻的在世间游荡

不会不怨的吧。

不会不伤心的吧。

是自己一手杀的啊。

江宴低垂的眉眼间渐渐染上一缕浓烈的苦涩,抓着帽子的手上青筋暴起。

怎么能奢望?

不该奢望。

一点点的感受着生命流逝的感觉,彼此之间的情爱都是在那一刻破碎的吧。

该有多疼,该有多少的委屈来不及告诉自己,该有多大愤怒想要质问自己。

为什么要杀我?为什么会认不出我?为什么还要对那个小偷那么好?

即使知道在当时的情况下能辨认出两人之间细微的区别很难,但是只要一想到最后沈清看着自己的眼神,他就会在半夜从梦中惊醒。

如果自己再小心一点,如果自己早点接手家里的势力,如果自己再心细一点

他们又怎么能得手?

又怎么敢动手?

————

留~言~次~rou~喽

被掉包的非酋少女×武力值max的抠门大佬(四十七)微H<快穿:男配救救我(二崽)|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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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掉包的非酋少女×武力值max的抠门大佬(四十七)微H

“可惜啊”

没有如果。

恍惚是天外之音,清灵却虚渺的响起:

“不怨的。”

声音还有点儿细微的颤抖。

就在耳边。

江宴猛地抬头,却看见沈清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到了他面前。

只是神色奇怪。

她还带着一点胆怯,声音却是异常坚定:“您说的那个女孩子肯定不会怨您的。”

那个女孩子。

不是“我”。

是了,江宴终于知道什么地方奇怪了。

她的眼里只有恐惧,没有他所熟悉的娇嗔依赖。

她不是阿清。

阿清早就丢了。

“呵——”

沈清正在唾弃自己装嫩的无耻行径,耳畔突然就响起了这一声轻笑。

浑身顿时一震。

“哈哈哈哈哈——”

江宴把手里的帽子随手丢在了地上,竟然不可抑制的笑出了声。

于是齐整的军姿凌乱,冷戾的神情悲怆,星空般的眼苍凉。

笑着笑着就笑出了泪。

“我一直在想,她那么想要救出那些老友,如果我替她完成了这些,她会不会就会对我怨的少一些。”

江宴随意地坐在了地上,手里握着一块化了的巧克力。

“房东太太告诉我女孩子都爱吃甜食,但是我又怕她吃坏了牙,就隔几天托房东太太给她送一块儿特制的巧克力。”

“她是南青也好,是沈清也好。”

“我只是想要我的阿清。”

“地下那么冷,她又受不了寒。”

“可是我连她的尸骨都收不到。”

“都烧没了,烧得干干净净。”

“只剩下一个模仿着她的小偷。”

“找了这么久,可没有一个人是她。”

“也没有人能代替她。”

似乎是累了,那双红了的眼慢慢闭上。

可是沈清却突然哽咽。

只能死死咬住唇。

她是不是做错了?

耳边还是一声轻叹:

“真疼啊”

是心疼,是身疼。

是百炼钢的绕指柔必经的疼。

“对不起”

刷拉!

是怀里的温香软玉,是衣衫之上淡淡的血腥气。

也是压抑到极点的哽咽。

“对不起”

只有三个字。

最终她还是没忍住。

也许就是这一时半刻的温存,就足够了。

就让她再贪恋这一时的宽慰。

然而她没看到身前人嘴角豁然勾起的笑容。

一双修长的手慢慢揽住身前人的腰——

狠狠一箍!

本就哭的抽抽噎噎,毫无防备的被勒了一下,差点儿背过气去的沈清话没来得及说,就听见男人咬牙切齿的声音自耳边传来:

“呵,终于承认了,还真是不容易呢。”

纳尼?!

沈清猛地瞪大眼睛。

这男人套路她!

“你唔”

下巴被猛地捏住,一个堪称残暴的吻铺天盖地的朝着沈清就砸了下来。

没有小心翼翼,没有惶惶不安。

有的只是这一刻的恣意,是失而复得之后的急切确认。

那一点苍白被吮的一片通红,柔嫩的唇瓣被狠狠碾压倾辄,力道重的仿佛要通过薄薄的一层表皮渗到血液里面,烙下情人间最浓烈的印记。

粗粝的大舌毫不怜香惜玉地刺入檀口中,逼迫着女儿家娇嫩的软rou与他纠缠,透明的银线在白皙的下颌上拉出靡艳的痕迹,然后没入阴影之中再难寻到踪迹。

多少的不安,惊慌,辗转难眠,都在唇齿间被磨碎,成为最甜腻的印记顺着喉间刻入两人的心脏。

周围的空气慢慢炙热起来,烫的两人都止不住发抖。

跪坐在地上的沈清被江宴亲吻着拖着臀抱起来,用与亲吻相反的力道把臂膀间的女孩儿轻轻放在会议桌上。

慢慢撤开唇,粘连的银丝挂在两人嘴边,yin靡的一塌糊涂。

而江宴就静静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人。

真是虚幻的像是一场梦。

沈清苍白的脸已经泛起了红晕,眼角尽是潋滟的水光,一时之间还无法从情欲中脱身,就只能任由对方打量。

只是过程并不久。

如果是梦,就不要再醒过来了。

于是下一轮更加猛烈的亲吻接踵而来。

————

大rou什么时候上嘞(疯狂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