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审讯室(中)(捆绑,粗口?)
她把绳子拉得很紧,另一端拴在一根粗壮的木头柱子上。 前并肘缚配合两边的单腿折腿缚很适合玩放置,他想。 “byron,想一想,仔细地想一想,你觉得你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我是受长官召唤来的。” “你觉得我为什么要召唤你?” “我不知道呀,”他又是那种无辜的样子,“我听你的命令来的。” 她把鞭子喇地一甩,立即在他身上落下红痕,一般对于新手,这个力度算得上挺过分,辛少颐想,哦,她没有表面那么平静。 鞭打持续了十下左右,辛少颐的小腹收紧,轻轻的发出“嘶”声,“长官,我真的不知道,”她拿鞭柄顶住鞭印,冰凉的金属和热乎的皮rou碰在一起,他缩得更厉害。 “是不知道还是不想说?” “我不会对长官撒谎的,长官你提出的所有问题我知道的都会回答。” “byron,我很高兴你知道自己的本分,”鞭柄在小腹上打转,“告诉我,谁指使你欺骗我?” “我从来没有欺骗过长官。” “真顽固。”鞭子扬起,力道更加重,十鞭过后,与前面十鞭叠加位置的痕迹隐隐约约发青。 这个施暴者放柔了声线:“很痛吧,我不想的,但是你实在不听话呀。” “你有苦衷对不对,有什么把柄被抓住是不是?说说你的难处,我能帮你解决的,byron。” “长官,我有一个喜欢了很久的姑娘,”辛少颐盯住她,“你要是能让我接近她,无论情报还是家财,都任你取用。” “姑娘,姑娘,”她笑了,“byron,狗没有讨价还价的权力,更不应该去妄想一个人。” 辛少颐也笑:“长官,我偏要呢?” “自讨苦吃,”她解开他西裤上的皮带,抽出来折了两折以后绷直,发出比鞭音更恐怖的声响,“你主人可真没公德,这么大的狗都不送去绝育。” “噢,我倒很想有主人呢,可惜她不想当我的主人。” “不听话的狗当然不会有人想要。”她提着皮带转身到桌子前拉开一个抽屉,脱下另一只登山手套,戴上两层乳胶手套。 “长官,我真的很听话啊。” “乱叫不是好习惯,先改变这一点。”她单手拉下他的裤链,隔着灰色内裤用力一捏,辛少颐脸色顿时苍白了,不受控制地喊了一声。 “长官,”他额头划下一滴汗,虚弱地呻吟,“长官,别这样。” “啧,别叫,学人学得太滑稽了,你让我发笑。” “我真的昏头了,居然期待一条狗给我答案,毛色再亮丽还是会忍不住去吃屎的东西,真恶心。” “脏死了,真脏,”她把他的西裤拽到脚踝,“想要主人是吗,贱狗?” “长官,长官。”他很入戏,哀哀地叫。 “别学人。”踩踏也开始了,踩得他脚背生疼。 “谁会养这种狗啊,嗯?烂货,真是烂货,”她走到他身后,张开双手把皮带贴在在他腹肌上,抓着头尾往后拉,“狗rou馆都嫌的下脚料,蜱虫最喜欢你这种皮松的老狗,” “夹紧点,别漏什么不该漏的东西,”她用力地拍了一把他后腰,“把你上下所有洞缝起来,你想要这个是吧。” “稗子。”他低声说。 她把皮带松开:“你想怎么调整?” 辛少颐说:“有点悬浮了,我想要更能带入的情景。” “节奏有点快了,”她点头附和,“能接受粗口到什么程度?我一般不会攻击父母。” “粗口我没有问题,”辛少颐说,“我想要更真实的。” “更真实?你要什么样的切入点?” “假设我和你,久别重逢,”他想,假设,假设,不是假设,“你认出我了。” 他重复:“你认出我了。” 辛少颐微微仰头,脸上有一片古怪的红晕,而他也的确感到有点热,她站在他后面,依旧冷静的询问:“这个认出要接驳前面那个姑娘的内容吗?我就是那个姑娘?还是说以前的玩伴,亲戚,同学一类的人物。” 他简直想尖叫,被两台液压机往中间不断碾一样,鼻尖冒了一点汗,嘴巴干涩:“要……要,关系是同学,不,校友,暗恋但是不敢接触的,眼熟的那种认识。” “还有别的要求吗?” “暂时没有。” “好。” 乳胶手套抽出他的衬衫下摆,摸到他的腰窝,右手往前巡回,摸得很细致,说:“缝起来,肠子里堆满粪块,挨挨碰碰,人的阑尾会挤得发炎,至于你么,盲肠会压断吧。” “我呀,一点都不喜欢虐待动物,但是为了让你听话,这是必要的手段。” 她蹲下去,把皮带环住他尚包着裤腿的两个脚踝:“乖乖的,并紧一点。” “好,你学会听指挥了。”皮带扣收得很紧,她检查完以后起身,把前并肘缚的变式用在他双腿上,先环在腰间,打一个结以后麻绳分开,乳胶手套贴着大腿内测擦过,手的微热从滑腻的触感里透出,隐隐约约,撩起一些鸡皮疙瘩;麻绳放到两腿中间后,他感到她在靠近膝窝的位置两头分别拉紧,麻绳往上滑,勒住他的大腿根,又盘回来,她的手往他腿缝里插;同样的并缚手法,但是因为在腿间穿行,而脚踝扣得那样紧,他不自觉夹住她的手,光裸的腿比穿着长袖的手毫无疑问敏感得多。 她说:“放松。”他膝盖抖着打开,给她留出一个小小的,不标准的菱形空隙,那只手就继续往下滑。 而绑到小腿,她单膝跪地,辛少颐看见她没有装饰的发圈,它就是一个单纯的红色素圈,但是和长久的习惯挂钩就旖旎得不可方物。 红的校服领,红的笔尖……红得欲念丛生,他喉管动了一下:“长官,放过我,我真的不知道呀……” “那我问点你感兴趣的东西,”她拉紧最后一匝,然后又绕到他身后,把绳尾往上提,勒得他闷哼一声——性器又被压得贴rou了,“那位好姑娘。” “是不是天天幻想着她jiba耸起?真贱啊,真脏啊,你是条狗,永远都没机会,她在别人的床上叫,你只能趴在床底哒吧哒吧流口水,下床了,两个都踩在你身上,男的把你拴在门口看着助兴,你每天每夜地汪汪叫,嗓子都喊哑了。” “当狗真惨啊,你是个人,啊,说错了,人有的时候还不如狗,狗起码会叫,人连叫都不敢。” “但你觉得不叫就是人了?”她嘲讽地笑,“那就比狗还要天真。” “我认得一个像你的人,他就不敢叫,不敢叫就被打得更惨,因为死了也就没办法申辩了,你想那样吗?我知道一个很好的臭水沟 ,泡在那里,保证十天半个月没有任何东西经过。” 辛少颐的心砰砰地,因为“绿帽”,因为期待她更多的阐述,关于那些记忆的看法。 “你长得很像他,但看起来比他蠢得多。” “长官,我很荣幸,我知道我只配舔您的鞋底。” “你以为我在夸你吗?”一个狠辣的巴掌打得辛少颐思维停滞了一瞬,他茫然地抖了两下睫毛,然后嘴角上扬,“呃,呃,谢谢。” “你有得谢了。”她又抄起鞭子,这十下一点力都没收,辛少颐的降眉间肌提起,鼻梁附近压出十几道皱纹。 他轻轻地喘气,胸膛起伏,带泪地望着她:“求你。” “求我?是我在求你呀,”她轻柔地说,“你要记起来。” 她用手背一下一下地砸在他被打肿的那边脸颊上:“我现在很无聊,人为了找乐子无所不用其极,你知道吗?” “我觉得你知道。” “嗯,我知道……”辛少颐点头,不适地挣扎一下,再怎么舒适的绑法,可手臂是脆弱的rou块,一直前举,忍不住地往下掉,却又被绳子强行束缚着,僵尸一般。 “长官,好痛。”他爱娇地歪过全身上下唯一能自由活动的头,懒懒地呻吟。 “游戏刚刚开始啊,”她把这话说得同样很妩媚,“你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我讨厌不确定的事,但是现在唯一确定下来的就是你不是一条合格的狗。” 她从自己的腰包上取下一把锋利的剪刀,贴着内裤的缝合线附近剪开,他的下腹又一缩,但是,那个布片滑落时,性器指住了她。 齐钊稗看着他,还要用手,这个认知让他眼皮都染着粉色,嘴唇被抿了又放,他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