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心才有的情意(微h)
交心才有的情意(微h)
“嗯……别,别这么快。” 冯星月整个人倒在榻上,胸口的痒意令她不自觉拱起了腰。 蒋龙匐在她的身上,从冯星月如珍珠透亮的脖颈一路向下吻去,他拨开俏红的抹肚,看到那颗盈盈一点,调笑地用两指轻捻一下。 “朕也唤你月奴可好?” 说完,蒋龙也不等回答,直直一口含住了那颗红樱,舌尖时不时轻点一下,另一只手便隔着抹肚揉捏她挺翘的玉乳。 男人那沉重的呼吸打在胸口的肌肤上,令冯星月头皮发麻,激起一片颤栗。 她拼尽全力咽回嘴里的呻吟和脑中的害怕,张着嘴,吐出半截舌头,有一阵没一阵地直喘气,眼里的水光开始向外溢。 “王上……王上。” 姜府里嬷嬷教冯星月的东西,她已全然忘记,更别提回应蒋龙的热情了。她只能叫着他的尊称,如同深海里一叶小舟,任风雨摆布。 玩弄了好一会儿,蒋龙抬头,按下冯星月的头靠向自己。 他啄了一口冯星月的唇,声音沙哑又低沉:“别怕。” 他加快了步调,冯星月想。 蒋龙调情似的舔起冯星月的耳垂,鼻子里的气体又喷在她饱满的耳垂表面,叫人发痒到尾骨那儿去了。 痒意使得冯星月猛然惊醒。 她仰面看着头顶的房梁,双手柔软地试探,穿过那套青色常服,一点点摸进蒋龙炙热的身体。这过程让冯星月无比兴奋,即便再小心翼翼,她也获得了一种奇异的满足,她一直都在好奇男人,或说皇帝和自己有什么区别呢? 更何况面前的人是天下最最尊贵、最最顶天立地的人物。 冯星月充满好奇,摸索男人身上富有弹性的肌rou,往上去,她充满凉意的手掌按住蒋龙的胸口,扑通扑通,下面是他无比热血又绝对傲慢的心。 仔细感受,注意力都被手心下的rou珠吸引,冯星月偷偷移动手掌蹭它。 “好玩?”蒋龙捉住女人的手,富有磁性地笑声像酒气一样侵入冯星月的神经,“朕可不是你的玩具。” “好玩,”玩了这么一会儿,冯星月也不再害怕他,现在满眼笑意地与他对视,“王上的和我不一般。” “哈哈哈,朕是男人,当然同你不一般。” 蒋龙声音是笑着的,但动作却变得格外残忍。他猛地将冯星月拉下,一手擒住她的两只手按在头顶,另一手要去扒下她身上的亵裤。 冯星月没有料到,大腿根那处最怕痒儿,正巧儿蒋龙脱她亵裤时碰到了,弄得她要躲来躲去,却忘记自己被人钳制了自由,只能在他的身下妖娆扭动。 “王……王上。哈哈哈,别碰了,别碰了,月奴受不了了……王上。” “痒。” 当蒋龙被冯星月蹭到那处时,欲望已然,他急得火急火燎,但为着心底莫名的悸动,也是忍耐住了。 可冯星月还在挣脱。 阳物浅浅撞击,顶端黏稠的体液沾上女子的腿心,因着她的不配合,又碰上花珠。对于未尝情色的身体而言,有一种未知的恐惧。 这事不美,嬷嬷骗我! 蒋龙更加强硬,粗壮的头部势不可挡的深入小口,只感觉涨、疼、难耐,冯星月脑子里有个画面,当阳物缓缓前进时,她那层rou做的膜被撑得开裂。 “不要!”她害怕。 右脚踢上了蒋龙的左腿。 “哼……”蒋龙一声闷哼,而后声音陡然冷了下来。 “冯星月,朕是皇帝,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 他掐着冯星月纤细的颈子,冰冷的语气里泄露一丝狠意,“懂吗?” 他放开手,不在管冯星月如何,只是无情地掰开她的双腿,又用劲按住她的细腰。 刚刚冯星月的抗拒让蒋龙想起什么,整个人变得格外残暴。 他内心无处发泄的不快在酒和女色后奔涌而来,那是即使荣登大殿也难以磨灭的愤懑。 崇仁?朕杀进东宫时,你对我说这江山,若朕想要那便拿去。可这江山不是你施舍给我的,而是我蒋龙赤手夺来的。 蒋龙面无表情,似在回忆,似在发狂。 冯星月不敢出声,东西还埋了小部分在体内,rou体和精神无一处不紧绷着。 其实她此时极度危险,若是蒋龙一怒而下伤了她,事后冯家再有用处,也于事无补。可若叫她去揣摩蒋龙的心思,那更是困难,因为自小在爱里长大的人怎能轻易就理解蒋龙复杂的内心。 敏而好学,惠王只看见蒋德的早慧;北征蛮夷,先帝骂他狼子野心,妄想拥兵;宫变正德,父亲说蒋龙,你不得好死。谋权篡位,登基为皇,然后呢,然后他心中的滔天恨意仍在,他一刀斩下他们头颅,一剑刺进他们心脏,他们死了,可恨仍在。 蒋明武是蒋德一人的父亲,蒋龙是被放逐的孩子。 燕娘只以为他们死了,蒋龙的恨就散了,可现实并非如此…… 对蒋龙而言,少时的失意到成人之后,能变为世间最狂妄的野心——征服一切的,而嫉妒却变为占有,占有他人的财富,占尽天下的土地,同时毁灭所有无法占有的事物。 可占有就能让蒋龙在夜里能感到一丝一毫的满足吗? 从未。 回忆到这儿,他突然想杀了冯星月,因为无法占有。 他毫不留恋地拔出那根东西,问:“为什么做朕的妾?” “王上,”她试探地说,“您是要杀了我吗。” 蒋龙没回答,手指细细描绘冯星月的眉眼,妍丽动人、世间绝色。 一想到她爱过其他男人,蒋龙心里被妒忌塞满了,无尽的占有欲让他想摧毁她,问道:“你爱蒋德?” 占有别人的女人并不能让他得到满足,尤其是蒋德曾钟情的女子。蒋德心想,天下人盛赞崇仁太子乃当世明主、未来明君,见过崇仁的眼里看不见自己罢。 “您想杀我!” 恐惧的眼泪溢出,临死的遗言该说什么?冯星月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死,她以为自己较常人更聪明,只要用心经营就能让他人按照自己的意愿行事,她从来没想过自己的死期,再如何也不能是她想活却活不成。 在即将赴死的时刻,冯星月不想伪装了,不说什么仰慕王上的假话,也不说家族需要她的道义,她只想做一回自己:“因为我贪生怕死,爱慕虚荣。” “我只爱自己。”冯星月望着蒋龙,眼里闪着细碎的光。 外面的太阳许是下山了,屋子里漆黑一片,看一切都是模模糊糊、朦胧不清。冯星月心里燃起一阵冲动,坦率她这十几年来真实自我的冲动。 美丽、灵动、聪慧之下埋藏的自私。 冯星月一股脑地说出真实的自己,作墓志铭那般反省。 “他们想我及笄之后嫁他,他很是喜爱我,我当他是那时最好、最合适的。” 蒋龙听到冯星月看待蒋德的话,多年未平的郁结隐隐松动。呵,原来你钟情的女子根本就没爱过你。 “姜城呢,朕几月前听说你想嫁他。” “不然我娶他吗?”想到此人,冯星月勾了勾嘴角,有些嘲讽,“他祖母是我外婆,他父亲是我大舅舅。我当时就想,嫁给姜城,那我就是回了自己另一个家,活得不必像别的女子那般拘束,甚子女德,甚子贤良的,我真是顶讨厌……他那种懦夫……” 蒋龙一边听,一边看冯星月。 被他扒开的衣裳半遮玉乳,荧色的月光静谧地照亮她光滑的小腹,明暗交界于耻骨下方那片幽幽芳草。在这片暗色的掩饰下,他心中不由升起一股意动,蒋龙欣赏着,些许柔情、些许心动,随手挑起冯星月脸庞一缕发丝。 “王上,我自己是个极自私的人,良善那般的情绪同我不沾边。像是母亲对我尤其好,我就想她一定是因为对不起我的先母,所以才守着我过日子。外祖讲究,治家严格,在我看来还不如外祖母来得厉害。我去年若是还有的选,必然不会要那姜城的。我想轻松地活,有精舍鲜衣美食,想华灯烟火靡音……” 人一生总会遇到一种境遇,可以畅言没有负担。 “月奴。”蒋龙打断她的话,“朕嫉恨蒋德。” “明明我是惠王世子,是他的嫡子,他却立蒋德为太子,立安妃为皇后,以至于母妃最后郁郁而终。” “我恨他。” 蒋龙吐珠般说出这番话,让另一头自言自语的冯星月猛地停下,惊得瞪大眼睛,不敢言语。 “可……”冯星月仅发出一个音,蒋龙没有停下,对冯星月说:“可什么,我为什么要杀他们?弑父如何,谋逆如何,最后还不是朕当了皇帝。” “朕是皇帝。” “对,您是皇帝。” 冯星月双手揽上蒋龙的脖子,借力腾空,与他肌肤相贴,温暖源源不断传来。 两人相顾无言,情意萌芽。 今夜对蒋龙,对冯星月,都是如此特别,假若屋子有很多窗户,窗户里有很多月光能把他们的面容照亮,使得脸上的卑鄙或是脆弱被彼此轻易看见,那就没有一瞬的交心,假若没有爱意瞬间地爆发,那这个故事的结局也就不足以让后世传唱千年。 很多年以后,冯星月对铃耳说,这是相爱的开始。 色情暧昧的气氛逐渐笼罩二人,无声比起调情更让人亢奋,两颗心的跳动在格外明显、渐渐趋同。 有人先动了,他带着厚厚一层茧子的手指在幽泉处往上滑动,停在凸起的花蒂,生疏地按压。 是情到方时刚正好。 “嗯……啊~”如黄鹂鸟般婉转明亮的呻吟绕梁回转。 蒋龙单手圈住冯星月,嫩白的后背与粗壮的古铜色小臂强烈对比,然后一个挺身进去了。 “嗯……”可能是先前阳物已经进过小半个头部了,冯星月除了肿胀的疼痛感以外,没太大不适。 他吻住她的嘴,不停舔舐,试图安抚冯星月。 她回抱住蒋龙,热情地伸出香舌与蒋龙缠绵,嘴角垂下津液,一滴滴落在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