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用酒使计
谢老爷一开口,其他人也便有份。在到谢琅元身边斟时,谢琅元一闻香气,便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来。鹿茸酒啊……这可是对男人有益无害的好东西呢。像沈银这般年纪的小女孩自是不喝酒的,看到谢琅元的笑,不由好奇起来,凑过去闻了闻。有一点药味儿。她皱着眉,想不通这味儿有什么值得意味深长的。难不成好喝?沈银想尝尝,可谢任元就在对面,她不敢与谢琅元太亲昵,生怕他看了生气。谢琅元看到女孩的表情,便拿了根干净的筷子往酒杯里蘸了蘸,逗她,“想喝?尝尝味道也是可以的。”沈银下意识就看向坐在对面的谢任元,一直在注意沈银的舒茴看到她的反应,放在膝盖的手又捏紧了。sao蹄子就是sao蹄子,丈夫还在一旁,就想着勾引别的男人。沈银躲开,拧了他的腰一圈,小声道,“你收敛些。”谢琅元耸耸肩,挪开了。谢任元在她视线看过来的时候正好与之对视,加之她拒绝的动作,理所当然认为她也是在意自己的,虽然对弟弟的举动依旧有些不爽,不过也不能做些什么。谢任元一贯面无表情的脸此时倒成了最好的伪装,让想观察他的舒茴看不出他到底是生气,还是不在意。不生气,怎样才能让他喝酒?让舒茴头痛的是这个。送酒来,就是要让他们两兄弟都喝了,酒里的药性在他们体内发挥作用,这样,当他们同时起欲望时,必定都会去找沈银,到时候两兄弟碰面……舒茴敛下眼帘,遮住眼里的精光。她不信谢任元能忍得了这个。谢任元不好酒,对药酒更没多大研究,只能闻出泡了药材,并不清楚里面的成分,所以只闻了闻便放下。舒茴见状,只好端起酒敬他一杯。“许久没同你喝过,我敬夫君一杯。”谢任元虽诧异,但依旧毫不犹豫喝了。一尝才知道那酒酿得极好,谢任元破例喝了好几杯。连谢任元都禁不住,更别提好酒的谢琅元,小半瓶都进了他肚子,要不是沈银止住,怕是还不停手。谢任元不知道酒的成分,只觉得喝起来还挺不错,又想到沈银刚才那馋样儿,于是问舒茴要了一瓶,打算今晚带去给沈银尝尝。谢琅元喝了这般多酒,没到就寝时间就已经隐隐燥热起来,奈何谢任元想给沈银尝酒,便把他打发去厂子里巡视。舒茴并不清楚谢琅元不在楼里,这晚乐得他去找沈银,还靠在窗台边等看好戏。在长瑞的有意清扫之下谢任元抵达右楼一路畅通无阻。沈银起先见到他还怯怯,但看他表情无异,才小心黏上去,再看他表情稍缓,立即冲他撒娇,“你怎么来啦?也不提前告知我一声。”没理她的撒娇,谢任元冷不丁道,“那日,是你真心想去陪他?”沈银瞪大眼,她想不到当日面无表情看似不在意的男人竟还记着这一茬。“你还记得呀?”这都过了大半个月了。沈银讨好的抱住他,手绕到背面去拉他背在身后的手,指尖没碰到想象中的温热,而是冰冷像玻璃质地的东西。把手拉到前面,女孩惊喜道,“是给我喝的?”谢任元淡淡瞥她一眼,“你不是想喝,还找琅元要去吗?”好酒当前,沈银立即毫无心理负担把责任都推到谢琅元身上。“我可没想喝,是谢二硬要给我的,你也有看到的。”“那我收走了。”“哎……”沈银连带他的手一同抱住,“带都带来了,拿回去多费劲。”拧开瓶盖,浅浅酌了一小口。灼热感即时涌上喉头,沈银忙灌了茶水冲淡喉头的不适,眼泪汪汪看向他,“好难喝。”谢任元嘴角勾起细微的弧度,揉了揉她的脑袋。“是你太小了,喝不懂。”男人表情严谨正经,看起来可信度极高,沈银愣愣看着他,信了,殊不知其实男人同她半斤八两,至今仍没弄懂这是什么酒。不过这并不阻碍他用俊脸迷倒沈银,沈银简直看呆了。沈银看男人,男人也在打量她。女孩刚洗完澡,贪图舒适的她仅着了旗袍,没戴乳罩,把旗袍顶出凸起的两点。谢任元黑眸暗下,指腹压在凸起处摩挲,“银宝,大哥喂你喝酒可好?”性感低沉的声音直搅得沈银晕乎乎的,哪会有不同意的道理,“好……”谢任元仰头饮了一口,低头封住女孩的唇。淡黄的酒液在俩人唇舌间传递,一口接着一口。没一会儿,沈银觉得房内像蒸笼一般,温度升高,热得她直想褪去衣裳。第八十三章捉jian一(h大哥)“好热,好热,不喝了……”女孩推开男人的头,可酒里的药性已经起了作用,连男人自己都没有发觉,他的动作已不是单纯的渡酒,而是变成了吃女孩的舌头。牙齿咬住撤离不及的嫣红舌尖,手不知何时覆上双峰,极尽爱抚女孩的身体,仿佛要把她揉进自己体内才甘心。谢任元双眸赤红,湿热的吻从脖子一路湿吻向下,那身勾勒美好身材的旗袍此刻倒成了多余的阻碍,手腕使力往两边扯去,那嵌在盘扣上的翡翠随着绷开的盘扣散落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刚才被支开到外头的绿意,正返回想向沈银禀告,手抬起还没敲门,就听到珠子落地的声响。等了几秒,没有动静,她担忧地敲了敲门,“二少奶奶?”里头逼仄的沙发上衣衫不整交缠在一起的男女动作一顿,谢任元先是狠狠一顶,再咬住沈银耳朵低语,“叫你呢。”“嗯?啊……啊嗬……”沈银意识还没回笼,回以无意义的模糊字眼。“这般小声,她可听不见。”谢任元稍撑起身体,一条腿支到地下,作出准备要站起的动作。“我抱你去应声,可好?”虽说是问,说玩就抱起她就往门口走去。从底下往上看去,随着走动幅度,一根暗红的roubang在翻滚的白色布料里若隐若现,而那roubang,如通天棒般生硬破开柔软闭合的鲍鱼xue,在湿润温暖的鲜红媚rou里抽插cao弄。如此状态之下,沈银哪敢靠近绿意,“不,不要去……”“不去,你不怕她闯进来?”“那,那还是去吧。”谢任元憋笑,把她带到门口。绿意等急了,生怕沈银出了什么事,就想冲进去,躲在暗处的长瑞已经做好冲出去敲晕她的准备,里面终于传出动静。“怎么了?”沈银扶在门两侧放置花瓶的高脚案几上,一条腿被男人高高抬起,露出阴xue供男人cao弄。男人故意似的,在她回话的时候,顶cao的力度连花瓶也受到影响,从表面可以看出些许震意。值得庆幸的是没弄出什么声响。绿意激动道,“二少奶奶,您没事吧?”被cao得晕乎乎的女孩,只能用手掐住掌心让自己维持最后的理智,“没、没事……”绿意听声音有些怪,护主心切的她推了一下门,发现推不动。锁了吗?没等她问出口,里面传出沈银的声音,“我,在沐浴,不方便开门,你帮我去拿瓶助眠的,酒来。”声音断断续续,绿意疑虑更浓。“就问厨房拿今晚嫂子带的药酒来。”这句说的和平常的声音几乎一致,绿意稍放下心。绿意哪知道今晚他们喝了什么药酒哟,不过沈银说了,她便去厨房问就是。绿意一点也没怀疑药酒助眠这个说法,因为她总见到喝了酒的男人倒头就呼呼大睡,想必晕,也是助眠吧。听到绿意离去的脚步声,沈银扭头狠狠瞪了用手顶住门的谢任元,“都怪你,差点露馅了!”要不是反应快,绿意进来看到她这幅样子,铁定要叫出声,到时候不知要引来多少人。谢任元松开顶门的手,把她的腿搁到案几上,膝盖微屈,从身后重新找到洞口cao进去。“啊啊嗬……”沈银低吟出声,“今日你那玩意儿怎么这般烫?”不仅yinjing烫,连身体也比平时要烫几分,只是隔着衣服,没有直接接触到她,所以没发觉罢了。谢任元只觉下腹蕴有一团火怎么消也消不散,他还以为是自己许久没泄欲,yuhuo都集中在此刻发泄罢了,俩人都没察觉是那药酒起的作用。就在他们翻云覆雨之际,在窗边等了许久舒茴,只见沈银身旁的小丫鬟跑了出来,却迟迟没见到谢任元出来,心里隐隐觉得不对劲。招来丫鬟,道,“去右楼给我看看,大少爷怎么还没出来?”丫鬟应声便去,很快就回来禀报,“三层楼都巡了一遍,没见大少爷在里面。”而且,她接到指令时就有疑惑了,大少爷好端端的怎么会在右楼呢?只是不敢问罢了。舒茴望着窗外沉思,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一拍窗框,猛地站起。“糟了!”该不会谢琅元不在吧?!想至此,即刻让丫鬟跑着去看谢琅元惯坐的汽车在不在原位。丫鬟气喘吁吁跑回来,“回禀大少奶奶,二少爷的车不在。”果然,她猜对了。舒茴面色一沉,快步往右楼走去。那丫鬟见机刚快脚跟上两步,舒茴停下,回头,眼里的狠意让她过后回想起来还心有余悸。“不必跟着,我自己去。”第八十四章捉jian二(h大哥)躲在暗处的长瑞听到高跟鞋踏木地板的声音,往里闪了一下,直确定脚步声走过,才微探出一些去看。霎时,眼珠子颤了颤。是舒茴。由于刚才绿意推不动门,长瑞便默认是门已经锁上,权衡之下并没有出去阻拦。锁门了,就算舒茴敲门,谢任元仍有时间躲起来,说不定还能从阳台上跳下逃走。但若是他出面阻拦,里面藏着的是谁仿佛不打自招。来时气势汹汹的她,当站在门口时,没了那股狠劲,静静看着闭合的门,不知在想什么。里面的人可不知道外面危险逼近,战场已经从门侧的案几转移到床上。绿意为了迎接沈银同谢琅元归来,特意给卧房换上红被,只是恐怕做梦也想不到率先睡在新被单上的竟是谢任元。白条赤裸的男女在红被里,那可真应了那句鸳鸯绣被翻红浪。在这之前谢任元一直不知道许久之前沈银偷摸进他房里,同他与舒茴同睡一张床上是何感受,如今他躺在谢琅元曾与沈银颠鸾倒凤过的床上,他似乎能感受到了。快要溢出的酸意化为一次次凶狠的撞击,撞得弹簧床垫发出“咿呀咿呀”的暧昧声响。绿意端了酒和一套酒具快步返回右楼,没料到在主子卧房门外见到舒茴。赶忙行礼,“大少奶奶。”舒茴见到绿意,下意识竟往门前挡了挡。不能让她看到。沈银是她主子,自己的夫君被她主子勾引去了,指不定她会怎么嘲笑自己。且家丑不外扬,要是那丫鬟嘴碎出去,尤其让谢夫人知道是因她处理不当,堵不住丑闻,定会损了自己在谢夫人心中的印象,那将来谢家后院掌权者,还不一定能交到自己手上。如此想到,舒茴更不能让绿意进去。“给沈银的?”“是。”绿意行礼后,侧身想进去,舒茴挡住的动作变得明显起来。她的动作幅度有些大,且语气急促,“我来!”缓了缓,继续道,“哦,我是说,正好想找弟妹喝两杯,我送进去就行。”绿意一心为主,见到主子妯娌关系和睦,更是开心把酒托递给她。“好的,奴婢就在这候着,大少奶奶有什么吩咐叫一声就行。”舒茴支开她,“你去拿些下酒的菜来,让厨娘现炒热乎的。”绿意领命下去。舒茴推开门,长瑞从墙后现出身形,悄悄跟上。谢任元是他主子,舒茴同样也是,除非谢任元下令,否则他不会对舒茴动粗。所以他只能跟上,等候谢任元吩咐。进入房内,便听见左边传来细细的女子呻吟,显然那声音的主角并不在正室,所以出现她眼里的只有随意丢落满地的衣裳。舒茴一眼就看到自己丈夫的长袍,还有和长袍堆在一起的旗袍。心口像被刀剜过一般,她多想用脚上穿着的尖头高跟鞋狠狠踩到沈银身上,可她身为长媳,她必须忍着,即便连用力从那件旗袍上踩过去也不能做到,她还得放轻脚步,慢慢走向声音的源头。侧室卧房的门阖上半边,另外半边敞开着。床的侧面对着门,所以红被上男女交缠的动作清晰曝露在舒茴眼里。沈银的双腿被男人并拢高高抬起,往她头的方向推,屁股因腿高抬的动作与床面悬了一拳的空。谢任元双膝分开跪在她身侧,身子稍往后倾,大约有三分之一的yinjing没插尽进女孩的xue里,也正是因为没有插尽,才让舒茴第一次看清女性私处与男根相结合的样子。可笑的是,看到的竟是自己丈夫和别的女人的。交缠的人儿即将攀上顶峰,全然没注意门外多了一个人,忘我沉浸在性爱当中。舒茴看到丈夫脸上大颗的汗珠从额间滑落,再悄无声息消失在下颌线里,腰部挺动越来越快,沈银的呻吟越来越急促,这无一不显示出丈夫有多卖力,多享受这场性爱,这是她在与丈夫性爱时从未见到过的。舒茴的这一大串心理活动看似时间过了很久,其实才短短不到一分钟,连舒茴自己还没来得及从堪比噩梦般存在的画面中平缓心绪,谢任元的一句话再度将她击溃。“银宝,大哥射给你,都给你,给大哥生个孩子……”沙哑的声音刚落,炽热的jingye伴随“哐啷”一声玻璃落地的声音喷薄而出,短窄的yindao装不下这般多量的jingye,浓稠的白色液体挤出甬道,挂到被撞得透红的阴户的上。听到声音,谢任元顾不上jingye还在喷射,反射性拉上被子盖住沈银,侧头过去,只见门外手上仅剩一个托盘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