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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还是忍不住到外科诊室询问了她的伤势恢复情况,以及——“她是……家属陪同来换药吗?”“哦,没有,她每次都是一个人来的。”同事回答,语气里透着赞赏,“这姑娘,别看长得挺娇气的,实际人坚强着呢,连拐杖都不撑,一个人走着就进来了。”听到这样的回答,他先是松了一口气,心里隐隐地高兴,转瞬又担心起来。她总是这样一个人怎么行?难道她家里人也放心吗?因为出众的外貌,他自小不乏追求者,可他不是滥情的人。在他过去26年的人生里,只谈过一次恋爱。对方追了他很久,是文学院有名的美人。从大一追到大三,是他遇见过最执着的一个。那天是情人节,姑娘在他的宿舍楼底下用蜡烛摆了一个巨大的桃心,大声向他表白。周围都是围观起哄的好事者,而对方也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才这样做,望着他的双眼里甚至隐隐泛着泪光。他拒绝的话停在嘴边,迟迟说不出口。在大家一致的“答应她”的呼声中,他终于心软,点了点头。然而奇怪的是,他们不到一年就分手了。而且是女方提出来的。“陈恪,你会爱一个人吗?”前女友笑着问他,眼泪却源源不断的流下来。“你不爱我,甚至不愿意付出努力来爱我。”他张了张嘴,却无法辩驳。爱一个人的感觉是怎样的呢?20多年来,他从未体验过,所以无法对她感同身受,只能说一句:“对不起。”她闭了闭眼,呼出一口气,“你不用说对不起,当初是我逼你和我在一起的。落成现在这样的下场,是我活该。”“可是我不想祝你幸福。我希望你以后,至少一次也好,体会和我一样的爱而不得的心境,被这样的无奈和绝望所折磨。”……就像是诅咒一般,又一次从全部都是她的春梦中醒来,床单上有一大滩jingye,可是性器还处在勃起的状态。他躺在床上喘息,闭上眼,都是她美丽的脸,纤细的腰,挺翘的臀,还有高耸的胸。他站起身,进了浴室,握住硬挺的roubang快速撸动,想象着她娇脆的声音一声声喊着他的名字,想象着包裹住自己的是她的rouxue。“嗯……”他射了出来,内心的渴望却一点都没有得到缓解。***最终还是下定了去主动争取的决心。他算好了她下一次换药的时间,那天原本想在家里“守株待兔”,等她出门的时候假装自己碰巧也要出去,再顺理成章送她来医院。可是一大早,心外科的主任,他的导师,临时让他送一份资料到医院来。他只好先按吩咐办事。完事之后又生怕和她错过,于是傻傻地在门诊大厅等。就这样等了两个小时,那抹纤细窈窕的身影终于出现了。那一瞬间,陈恪的世界百花盛开。他相信,这是一切美好的开始,他会牢牢把握住。13.坦白13.坦白卫嫽洗完澡,换上睡裙,躺进干爽温暖的被褥里,舒服地长叹一口气。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三点。玄关传来动静,是回去洗完澡换上居家服的陈恪依照承诺又回到了这里。他走进卧室,见卫嫽已经躺下,便柔声说:“很晚了,快睡吧。”说完转身,被卫嫽叫住:“你去哪?”他道:“我哪里也不去,就睡在客厅,别怕。”“可是……可是客厅是球球和米糖的地盘!”她情急之下,找了这么一个借口。陈恪笑起来,“我只是暂时向它们租用一下沙发,它们不会这么小气的。”“不行。”“卫嫽。”陈恪收起笑,“乖,听话。”卫嫽倔强地看着他,突然问:“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陈恪默然半晌,回答:“你知道为什么。”卫嫽偏头看向别处,“我不知道。”陈恪垂眸,走到她的床边,坐下:“卫嫽,我不希望你因为一时冲动而后悔。”“我没有冲动。”陈恪轻叹,“今天发生了很多事,你心情不好,也许不够冷静……”“我没有不冷静。”卫嫽打断他。陈恪默然,半晌,道:“我喜欢你,所以珍惜你,不想在这样的情况下趁人之危,希望你能懂我的心意。”他望着她的眼神坦然而真诚,有着不容错视的深情。卫嫽倏地红了眼眶,“你会这样对别人好吗?”陈恪没想过会惹她哭,有些手忙脚乱地替她揩眼泪,“乖,别哭,有什么话好好说。”卫嫽任他擦去自己脸上的眼泪,依旧重复:“你会这样对别人好吗?”“你会陪别的女生去医院换药吗?会给别的女生煮好喝的果茶吗?会在别的女生让你留下来陪她的时候就留下来吗?会……像你刚刚说的那样珍惜别的女生吗?”陈恪当即不再克制,终于伸手把她拥入怀中。“不会。”他坚定地说。卫嫽轻轻啜泣,“除了我爸,从来没有人对我这么好过……”她不曾这样相信过一个除了爸爸以外的人。眼前陷入黑暗时的恐惧,醒来时的茫然与无助,在见到他时皆化作乌有。他真心担心她的身体,真心在乎她的感受。他一直小心翼翼地保持在让她感到舒适的距离,帮助她,对她好。追她的人不少,有人贪她的钱,有人图她的貌,还有人纯粹只是想玩玩她。她见过太多虚情假意,所以陈恪这样的真心才显得弥足珍贵。“我要你……一直对我……这样好。”她小小地抽噎着。“我会的。”陈恪低下头,对上她红红的兔子眼睛,柔声保证。“我也会对你……很好很好的……”陈恪笑了,在她眉心落下一吻。“好。”——————————————嗯,虽然这章字少,但是下一章我们就可以开始解锁各种姿势和py了!P.S.下章开始收费啦,不会很贵的!爱你萌~14.舔(H)14.舔(H)柔软的大床上,两具身体互相交缠着,唇齿相接的空当不时发出“啧啧”的暧昧声音。卫嫽睡裙半褪,肩带松松挂在手臂上,酥胸半露。任由陈恪的大手伸进去肆意妄为地揉着。“嗯……”“舒服吗?”他含着她的嘴唇,含糊地问。她的脸潮红一片,大口喘着气,闻言却害羞地不说话。那人却不打算放过她,“舒服吗?……小乖,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