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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栩栩如生的小狐狸,吐出两个字:“绝品。”此话一出,全场哗然。有多少年,在制作巧果花瓜上,没有评出过绝品了!一贯沉稳的甄妍,指尖都微微抖着,把已经下台的甄妙手握住:“四妹,你听到么,你被评了绝品!”甄妙对于评定什么品级,兴趣倒是不大,但是对那堆作为彩头的金银首饰,就相当有兴趣了。谁让她现在手头紧张呢。几步走过去,示意阿鸾把东西都收起来,对着脸色发白的赵飞翠笑道:“赵七姑娘,多谢了。”“你——”赵飞翠手忍不住扬了起来,可看看四周,又恨恨把手放下。这么多人在,她可不能背上打人的刁蛮名声。失了皇后娘娘的赏赐已经够严重了,若是再多个坏名声,那她也不用活了。“阿鸾,带上我做的巧果花瓜,我们回府。”有了这些宝贝,甄妙也没心思再呆了,这人山人海的,东西丢了可怎么办。“嗳,你等等。”方柔公主拨开人群走了过来。对于忽然出现的小姑娘,甄妙好脾气的笑笑:“小meimei,怎么啦?”方柔公主嫌恶的皱皱眉:“谁是你meimei,别乱攀亲!”甄妙完全没有拿热脸贴人家冷屁股的觉悟,收了笑意问道:“那姑娘喊住我做什么?”有些认识方柔公主的贵女先是吃了一惊,随后眼中闪过玩味的光芒。若是甄四得罪了公主,不知道会怎么样。“方柔,你怎么来了?”一个冷冷清清的声音响起。看着走出来的重喜县主,方柔公主不满的喊了声表姐。甄妙这时候,已经知道出现的小姑娘是谁了。老建安伯有个妹子早年进了宫,现在是老太妃了,她们这些建安伯府的姑娘,偶尔的也有机会去皇宫探望。当然,这种被恩赐的机会是极少的,但对宫中一些重要人物,家里特意提点过。方柔公主的大名,甄妙自然是知道的,只是名字和脸对不上罢了。甄妙看了重喜县主一眼。她忽然出现点出方柔公主的身份,是在帮自己吗?可是自己和对方,素来没有什么交集啊。没想到重喜县主见甄妙看来,居然淡淡点了点头。方柔公主觉得有些没趣了。本来知道这人是天?表哥的未婚妻,她是很不喜欢的,不表明身份就是想着她若是怠慢了,就有借口责罚一顿,没想到被表姐把身份给挑明了。方柔公主虽只有十岁,却也明白年岁未满跑到民间的七夕节晃荡是不妥的,无意多留,指着甄妙制作的巧果花瓜道:“这个,我买下了。”然后抬着下巴等着甄妙回答。没想到甄妙相当痛快的点点头:“好。”许多人在愣住的同时暗暗叹气,好戏看不到了。这个甄四,怎么一点骨气都没有,被评为绝品的巧果花瓜,公主说买就应下了,你好歹反抗一下啊。甄妙这时贼精贼精的,很是意会到众人目光中的意思,面上一副老实模样,心道别开玩笑了好嘛,这巧果花瓜做得再好放不了两天也要坏了,能卖出去她笑死了。方柔公主也没想到甄妙这么痛快应下了,愣了愣从腕间褪下一个镯子。罗天?走了过来,淡淡扫了甄妙一眼,低声对方柔公主道:“公主,这样不妥。”第三十七章两看相厌罗天?一出现,场面就是一静。甄妙下意识的打了个冷战,明媚的笑容黯淡了。“天?表哥,怎么不妥了?”方柔公主声音还带着女童特有的清脆,可是娇嗔的模样已经有了少女的样子。罗天?温和的道:“公主的饰物,自然不能流传在外。若是公主想要,用银子买下来就是了。”“那你带了银子吗?”“带的不多,不过稍后把银子送到建安伯府上就是了。”罗天?说着看向甄妙,“不知甄四姑娘这巧果花瓜,售价如何?”甄妙每次见了罗天?,都会条件反射的害怕,可现在,看着他对方柔公主一派温和的模样,却有些愤怒了。这个混蛋,对着公主就装温润如玉了,对自己却屡次三番的下杀手,真是欺软怕硬的小人一个!心里有了怒气,语气就硬了:“罗世子是要替公主买下来吗?”罗天?看着甄妙冷冰冰的模样,心中来气。这个女人,抛开前世不说,刚才还和别的男人谈笑甚欢,怎么,她还有理了不成?真是不知羞耻!而且,她这么问是什么意思,是要自己承认给公主买礼物吗?方柔公主虽然年幼,但男女有别,七夕这种特别日子,他再怎么样也不会买礼物送给公主。罗天?前世,在世人面前就是温文尔雅的贵公子形象,今世为了不过早引起二叔的警觉,自然维持那个样子。他心中虽恼怒,还是深吸口气平复了情绪,不带任何感情的道:“这个就不劳甄四姑娘cao心了,甄四姑娘请说个价钱,稍后在下会派人把银子送到贵府。”围观的人看着罗天?对甄妙冷淡有礼的样子,个个像打了鸡血似的。镇国公世子,果然不待见他的未婚妻啊。哼,凭那种下作手段攀上人家,若是还能待见,那镇国公世子才是瞎了眼了。不知多少少女这样想着,看着罗天?清俊卓绝的模样,望着甄妙的目光更加不善。真是,好白菜都让猪拱了!感受到众女深深的恶意,甄妙心中一酸。她也不过是被人欺上头来应下了这场比试,凭什么像个小丑似的站在这里让人们看笑话。甄妙深深瞥了罗天?一眼,嘲弄和蔑视一闪而过。好一个嫉恶如仇的镇国公世子。如果原主的记忆没出差错,那一日,原主行为固然失当,可你堂堂镇国公世子,就是问心无愧的么?那首暗示思慕佳人的诗句,又是什么?想着被原主珍而重之的放在首饰盒最深处的信笺,甄妙凉凉一笑。若是没有那首诗,想来原主胆子再大,再不知羞耻,也不敢拉着你一同落水吧?她不过是以为你襄王有意,才用了非常手段,想拉平二人之间身份地位的鸿沟而已。“罗世子觉得值多少,就送多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