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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知道了,得伤心到春天半簇都不开。“啊,sao逼开开合合的可怜死了,有笔吗?就之前那只很粗的马克笔,它会让你很舒服的。”Ammo已经极其熟悉她有哪些可以摇身一变成为性玩具的物件,甚至可以根据快感等级排序。纪嘉芙露着湿漉漉的阴户走到书桌前,从笔筒里拿出他说的马克笔,回到镜头里,Ammo说,“这个笔盖凹凸不平的,一戳阴蒂你就会喷湿屏幕喷湿地板,试试吧。”她将那构造精致的笔盖对准自己的鲜红yin豆,那正充满好奇地微微探出一点尖尖,可下一秒就被又冷又硬的笔盖粗暴地抵上去,本该缩头的阴蒂却被刺激得瞬间肿大起来,纪嘉芙几乎是残忍地顶戳着自己最脆弱的小东西,感受那塑料材质对嫩rou的碾磨,仰起脖颈喘出热气,“唔……哈,好,好刺激……”后面凉渗渗的墙壁也扑不灭她腿心的火。Ammo的消息传得飞快,“快点,我看到你yinchun张开了,将笔夹进去堵住你的yin水,笔盖继续顶,别停——越用力就越爽。”“是、是,”她完全陷入这些荒诞的指令里,将笔身用两片蚌唇含住,却被不断溢出的爱液弄得滑溜溜的搁不住,笔盖还拼了命地往阴蒂硬籽上钻,爽得暴烈又缠绵,地板上立刻滴滴答答地积了透明一滩,她小声地求助,“不……不行啊。”“不行?”她可以想象到男人的语气蓦地变冷,“处女的逼怎么会连一支笔都夹不住呢?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你还想要什么舒服?”纪嘉芙濒临高潮,却被Ammo突然的责难给弄得胆怯了,自觉地屏住呼吸,停下手腕握着笔向阴蒂顶撞的动作,看那一串省略号最后变成最黑色字块,方方正正透露出威严,“现在,把笔夹在逼里夹紧了,绕着你房间走一圈,不许掉出来。”这几乎是不能完成的指令,配合度极高的纪嘉芙只痛恨自己的身子不争气,却还是软着腿站起来,将那马克笔安置到自己湿滑得压根捏不住的两瓣大yinchun里,腿心绞得死紧,颤颤巍巍迈出了艰难的第一步。这是极为漫长辛苦的修行,前面的阴蒂被yingying的笔盖顶弄着肿成一颗烂熟樱桃,明明是想大张着吃进男根的蚌rou如今委屈地闭拢着,里面若隐若现黑色的笔身,带着yin靡的粘液欲出不出,纪嘉芙走得呼哧带喘,一步一步像走向刑场,yin刑致死。她面容姣好,盈粉腻雪的两颊倒真担得起樱花的形容,如今却密密挂了两道水痕,是汗是泪难以分辨,适合索吻的下唇几乎要咬破,她撑着不知打哪来的意志力慢慢挪动脚步,整个阴户都湿透了,甚至有yin液顺着腿缝滑下来,空气里弥漫着性欲滋味,却只有一个清纯女孩。啪。纪嘉芙觉得自己的心也和掉落的马克笔一样坠下了,只是它可以水光淋漓地骨碌碌滚到镜头前,她的心却只能摔得粉碎粉碎,变为齑粉。她瘫软地坐回去,那yin艳rou唇终于得逞了似地张成两片蝴蝶翅膀,初生般哆哆嗦嗦地翕动,想要飞上蓝天,Ammo的消息却让她掉回地狱,“真没用。”“作为惩罚,自己掌xue吧,我想看你的逼被扇巴掌还yin贱喷水的样子。”她好像是完成了一次失败的改造,失败地只能说“好”,“呜……呜!”她机械地抬起小臂对着那个没用的sao逼拍打起来,阴蒂圆圆胖胖地乱颤想躲开这巴掌,yin汁飞溅到大腿内侧,也飞溅到手机屏幕上,小小一间屋子就充满了噗呲噗呲的拍rou声,清纯最终进化为放浪。这种时候就不会再去思索是痛是爽了,因为她下面突然绞紧,热液打那未经造访的宫腔中喷射出来,“啊,啊,我要……我要!”黏答答糊了满屏,她都分辨不清那个对话框里又说了什么会让她快乐或痛苦的句子,她残破地笑着,就知道一旦打开摄像头,就会收获一个最坏最坏的Ammo。她痉挛着在床上小死了一会儿,再拿起手机时屏幕变得脏兮兮的,Ammo传来了自己射精的照片,那根凶猛粗硕的阳具冠头沾满了白精,却依旧硬挺挺的可怕,被攥在一只好看的手中,指节分明有力,肤色又冷得似雪,就显得阳具格外像一只活物,会吃人——她就由死复活了,心脏狂跳起来,险些去亲吻屏幕。Ammo似乎觉得玩到过火,他说,“你才二十岁不到,我觉得我做了很坏的事。”哪有二十岁,她离成人还有半年,却从头就骗人说自己是孤单寂寞的女大学生。她心里的恶和欲望倾泻着汹涌坦白,“不,我比你坏,我做了最坏最坏的事。”她好像是对神父颤抖着告解自己神也不赦的罪行。“我爱上了我的老师。”-字里行间字里行jian飞白用成这样对不起语言之美小白面包说起印象,谢深得承认他起初对纪嘉芙只是眼熟,他本就极不擅长记忆人脸,任职了小半月挑人回答问题前还要偷瞄花名册,结果脸和名字没对上号,名字序列竟能倒背如流。只有教学组一起闲聊时,听到老教师们无意提起,“噢,一班那个纪嘉芙啊,小姑娘生得真好,在学表演是不是?我看呐,以后指不定能进娱乐圈当明星。”他听着眉毛蹙起,回想半天,想起每次听写正确拼写里总会被他画下的一个红叉,约摸总在第二行第四个单词上出错,记分册名字后面跟着一只樱桃和一串樱桃梗样“90”的那个女孩子,好像确实生得很好。开学那日这座南方城市居然鲜见地下起雪来,以往这时候早该稀稀稠稠落起春雨来,他看满校学生大多仍穿深黑烟灰的棉服,接连着漫成夜里的海,他的黑色大衣再如何深挺俊括就也融成一滴墨,混着别人看不出是哪种他精心挑选的黑。“谢老师……谢老师!”有女孩子的声音在后面脆脆地响起来,他停下脚步回头去看,就看见穿着白外套的纪嘉芙,绵绵软软裹成一只小面包。她的脸本来就盈盈一小张,被兜帽一圈白绒围得愈发剔透玲珑,显得那双杏眼水润润多情焕着,她鼻尖冻得微微发红,化为雪地里胭脂晕散的一个吻,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