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告白（h）

    思考这些花不了多少时间，凛的手指不住颤抖，但她用尽全力攥住刀柄，回头抽出了小刀。

    诶？

    想象中残忍的画面并没有出现。

    那对年轻夫妻在她转过来时停止了动作，或者说，被定住了。他们的身体像被固定在空中，无法动弹，只有两对眼珠还能转动，都诧异地瞪着凛。

    凛也有些不知所措，望向德里安。

    橙发男人悠然地推起墨镜，抄着手站到沙发前。

    “赌对了。”

    两具人类的身体在凛的眼前逐渐变形，像被高温融化的糖，衣服随之垮落在地，两滩黑水从袖口领口流出来，但也很快消失得一干二净。那根钢棍和刀还落在地上，但屋里只有她和德里安面面相觑地站着。

    “……你不解释一下？”

    凛有种明确的预感，德里安耍了她。

    德里安朗声笑了起来，拍拍身边的沙发，“先坐坐。”

    她绕开那堆衣服，在他身边坐下。男人抽走了那把刀丢在茶几上，顺手环过凛的腰，将她拖到自己怀里，像热恋的情侣般紧紧靠上她的身体，鼻尖从她的额发间蹭过，细细嗅闻。

    “想从哪里听起？”他的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滑入凛的腿间，但被凛警觉地夹住了。骨感纤长的手被夹在腿rou之间，德里安埋在她耳边低笑，“真色。”

    凛被逗得脸发起烫来，抓着他的手想拿开，但德里安再次提到了进门前的那句话，不要反抗。

    ……难道还有什么事？一切还没有结束吗？

    凛只好让那双手继续在她身上为非作歹，“之前的人也是这么消失的吗？和母亲有关、唔！”

    腰侧的手不知何时滑到胸乳下，饱满的乳rou被大手一把紧握住，指尖正好夹住乳尖，德里安短短地嗯了一声当做回应，专注地捏揉着两指间逐渐挺立起来的一点。

    “……为什么会、哈啊、你在干嘛啊……”

    耳垂突然被温暖的唇含住了，德里安吐出一口热气，接着张开口几乎含住了凛的整只耳朵，湿润的口腔将所有敏感点裹起来，让人头皮发紧。凛无意识地抓住了和她交叠在一起的男人的手，那只手也玩闹似的插入她的指缝，和她十指紧扣起来。

    德里安含着她的耳朵用力吸吮了几下，又伸出舌头勾勒她耳廓的弧度，绵长的低喘裹着湿润的气息传了进来，凛无处可逃，只能被迫承着他极速接近带来的诱惑。

    直到凛双眼有些失焦，他才停了下来，和她抵着头悄声说起话：“你问，为什么会消失？”

    凛没想到他突然接起了刚才的问题，大脑没从刚才的众多刺激中醒过来，迷糊地唔了一声。

    “你是觉得白丝带的保护作用是开玩笑的吗。”男人勾了勾她手腕上的东西，“艾瑞斯特意要还给你，自然有他的道理。”

    说罢，德里安的手顺势从衣服下摆钻了进去，微凉的手指掐弄着早已涨起的乳尖，凛不由得想推开，另一只手便趁机钻到了裤子里面，隔着单薄的一小块面料，寻找埋藏在rou蚌间的那一颗小珍珠。

    “那为什么、你要跟我……唔嗯、痛……”

    “痛吗？我还以为会很舒服呢。”

    不知不觉，德里安已经将浑身发软的凛推上了沙发，自己埋跪在她的双腿间，少女柔嫩饱满的双乳被玩得发涨通红，诱得人不禁咬了一口。可是德里安只用牙含着轻轻咬了一下，她就抗拒地推他的头。

    德里安腹诽着，女人的身体真难懂。在此之前，他从各种女性向作品中学习过，她们该是享受男性的这类服侍的，自己的理解也鲜有出错。于是德里安将凛的反应处理为害羞，含糊地答了一下，继续用牙齿轻咬着乳尖，时不时含住吸吮，用舌头勾弄敏感的顶端。

    很快，凛推他的手更像是在邀请他深入，动听的呻吟也控制不住地溢出。他放在内裤间的另一只手掌下逐渐感到了湿润。

    “我弄得比他们都舒服吧？”德里安靠在她被咬得水光粼粼的胸口低声问，眉眼中尽是得意的神情。

    凛宕机了一会儿，半天才反应过来“他们”指的是什么，但脸也瞬间烧了起来，某种被人掀底裤的羞愧比快感来得更猛烈。

    “你你你怎么！”

    德里安轻笑：“看起来你好像不知道，除了白丝带，神盒上的珍珠也会随之掉落。第一次是阿柏，第二次是艾瑞斯，第三次是衍。神盒作为看守所和教会的重要物件，我时常过手。”

    “有什么变化，一目了然。”

    德里安总是那副淡然亲切的模样，但在他的笑容里，似乎一切都已盘算清楚。翻手覆雨之间，众人只是他的棋子，而他是从上俯视整个棋盘的cao纵者。

    但凛还不打算完全投降，某个关键点从她的心头冒出来：“既然如此，我配不配合你，又有什么关系？”

    德里安如果真的掌控了一切，也不必以各种圈套将自己带到这里来了。

    闻声，德里安的笑容深了几分，终于不像是浮在面上的面具，那笑意渗到他微眯的眼睛里，多少有些危险的意味。

    “好啊。今天就全部告诉你吧。反正除了死亡，已经没有什么能分开我们了。”

    凛的双腿陡然被掐住按向两侧，男人的身体挤进来，她整个身体都被推到沙发上，屁股被抬到空中。冰凉的钢棍正好压到她的脊梁骨，痛得嘶声。

    德里安将钢棍丢到一边，旋即把凛的裤子褪下来，水润的xue毫无防备地暴露出来，牵连着弯弯的透明丝线，在德里安轻笑着注视下，还紧张地收缩了几下。

    “难怪祂会选中你。”男人埋向她的腿间，说话间一吐一吸都洋洋洒洒地落在敏感的蚌rou上，“真色。”

    “……什么选中？”凛从快感中努力找回自己的意识。

    “艾瑞斯应该跟你提到过。”

    关于代行人的说辞从记忆中浮现，凛有些诧异，当时自己认为那不过是一个邪教的胡说八道。

    “祂要降临，你被选为代行人。这不过是个开端。”

    德里安伸出两指轻轻剥开水腻的蚌rou，试探着摸了摸鼓起的小rou点，瞬间被凛的大腿夹住了腰背，“呵呵，放轻松，这也才刚开始而已。”

    凛紧绷着两条腿悬在空中找不到依靠，最终踩上男人的背，用脚掌推了推有些发皱的衬衫，“继续……什么开端？”

    德里安了然一笑，大拇指摁着鼓起的蚌珠，食指探向不断涌出水液的小口，“你觉得艾瑞斯说的，要献祭什么给母亲？”

    “……色欲？”德里安的手指搅进xue中，翻起一阵水声，凛勉强从他的话中找出重点。

    “嗯。我收集了上一任笔录官的手记。目前看来，祂的降临需要加强与地球的链接，尤其是通过人类献祭给祂的欲望。”

    “那代行人要替祂收集欲望吗……？”

    “差不多。”德里安抽出被水液染得晶亮的食指。

    凛以为这就结束了，刚被挑起感觉的身体里不免泛起空虚，但她准备坐起来却被德里安重新按下去。

    “还没到正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