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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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清X李严 无关正文,只是搞点颜色 “诶嘿~你猜我今天搁衣柜里找到了什么。”朗清带的猥琐点笑容看着刚回家的李严。 “不会又是你之前从某两元店捡回来的猫耳朵,从涅云小商品市场找出来的波浪眼镜架,或者是皮质围裙吧。”李严松了松衣领,虽然已经是末日了,但他还是习惯在开会等比较正式的场合穿的严肃些。 “那都玩过啦,今天我想玩点新的,铛铛铛铛!”朗清亮出一套还套着防尘套的衣服,看不见里面的内容。 “什么东西?”外面的防尘套看起来有些年份了,李严一时间也想不起来了。 “嘿嘿嘿,这可是件宝贝,是你当年一战成名时候的战袍。”朗清边说边将防尘套拉开,里面是律师袍、黑西裤、白衬衣和红领结的全套开庭衣物,在袋子的最底下,甚至还有一对儿的衬衫夹。 “啊~你当时在庭上还带着这个嘛~好色情喔。”朗清拿着一只衬衫夹,一张一闭的捏着夹子。 “好了,直说吧,你今天想玩儿点什么。”李严看个打开的防尘袋里的套装,想起了当年开庭时候的情景,他是原告方的代理律师,要状告的事当地二把手的独生子,侵犯囚禁女性,在当时是要直接判死刑的,所以没有其他律师敢接这个案子,最后只有他接了。当时就连他的老师都劝他不要碰这个案子,在搜集整理证据的时候甚至多次收到不明人士的死亡威胁,当他最终站在法庭上的时候,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赢,他的下场会是什么。 最终他还是赢了,但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不敢轻易踏足那个地方。 紧张的要命的场景下,哪还顾得穿什么衣服,而且本就是正常的衬衫夹,怎么捏在她手里,从她嘴里说出来,就那么色情了。 看着朗清带着坏笑的眼睛,肯定又打了什么鬼主意。 “嘿嘿嘿,那~今晚你能穿着这个嘛。”朗清的坏笑快咧开嘴角了。 “就这么简单?不用我再陪你玩什么奇怪的剧本了?”李严试图从她手里拿过套装,但被朗清一下子躲了过去。 “好啊你,原来你心里就是这么想我的,嘿嘿嘿,我可得生气了。”朗清嘴上说着生气了,可脸上的坏笑一点不减。 “那我错了,我不该怀疑你的。”李严熟练的道歉,笑眯眯的看着朗清还有什么坏心眼。 “那~错了是不是得有惩罚~”贼眯眯的眼睛不怀好意的打量着李严的身体。 “那你想怎么惩罚?”李严继续顺着她的话。 “嗯,既然你都这么想了,那就顺着你的想法扩展一下吧,嘿嘿嘿嘿。那,你是一个对明天开庭没有什么信心的律师,于是决定在开庭的前一晚身着制服来诱惑明天的审判长。嘿嘿嘿,说出来感觉好羞耻喔。”朗清嘿嘿嘿的傻笑。 李严扶着额头,对她色气的提议报以无奈又包容的笑。心里已经答应了,但嘴上还在执行者律师的身份,为自己多讨要一点好处:“我感觉你是在亵渎我的职业。” “啊~你现在的职业——不是我的丈夫嘛~”多次生死与共让两人默契十足,她也很明白李严的心思,一头扎进李严的怀里,紧紧的抱住他。假两件的黑色毛衫柔软中还带着洗衣粉的香味,是朗清喜欢的味道,忍不住蹭一蹭。 “唉~”李严长叹一口气,也抱住了朗清,她只有在床上和哄他上床的时候嘴甜,只要一下床了,什么甜言蜜语都就如泡沫般破碎了。 “嘴上说的好听,下了床就不认人,现在说是丈夫,又不肯和我结婚。”“嘿嘿~”朗清不接他的话茬,嘿嘿傻笑企图糊弄过去。 “好啦,松开我吧,我先去洗个澡。”李严心里有点失望,不过现在这个时代,把握当下才是最重要的,即使不结婚,要是能一直这个样子也不错。 朗清恋恋不舍松开他,看他接过衣服几步进了浴室,给自己搬了个凳子坐在浴室门口。 是的,作为每个黄色场景里都会出场的情趣浴室玻璃门,在这里也出现了。 这个玻璃门是朗清特意选的,并不是那种一碰水雾就会完全透明的直白情趣,这个玻璃门只能看到模糊大概的情形。 水中月梦中花,越是模糊越是捉摸不透就越是吸引人,这应该就是人所共同的劣根吧。 浴霸暖黄的灯光平添暧昧,里面的人侧着身站在换衣筐前。喉结跳动,手指缓缓解开领口的扣子。朗清回想着那个双指节分明的修长双手,指甲是健康的淡粉色。不止一次的抚摸在她的肌肤上、也曾从后面掐住她的腰,或是与她十指相扣。 啊,真是勾人的妖精,一会儿惹起的火可得你自己灭。朗清不禁想起了小说里霸道总裁的发言,笑了出来,好好的黄色在搞笑女这里也变得又黄又搞笑了。 喉结也带感喔,每次在床上轻舔或轻咬的时候李严都会控制不住的想要吞咽躲避,朗清喜欢他因为自己失控的样子。但大多她这样做之后,就会迎来身下私密处更为剧烈的撞击,李严也会报复似的掐弄她的腿根,甚至直接分出一根手指来逗弄她的阴蒂,直至她在这套组合招式下不住的发出呜咽声才肯罢休,真是个报复性极强的男人喔。 薄薄的毛衫被慢慢掀起,露出肩颈和腰腹。是很结实的身体,带着多年自律运动的鲜活肌rou与多次死里逃生留下的疤痕,虽然疤痕看不清楚,但它们每一个的位置已经清晰的印在了她的脑海里,这是英勇的象征,每一个都被她不知道多少次的亲吻抚摸过。 他的右侧腰腹的肋下有一个小小的黑痣,嘿嘿,腰是他的敏感点,只要亲吻就能得到他身体发出的轻微颤抖作为奖励。 精明的坏男人连脱个衣服都这么诱惑嘿。 接下来就到了关键的了,修长的手解开皮带,利索的抽了出来。 ‘咦哟 看着就感觉好疼啊。’利索的手法让她想起了李严唯一一次生她气时候的场景。 她去其他的幸存者基地访问,正好这个基地的管理者是一对姐妹,当晚说带朗清去个好地方,朗清也是成年人,喜滋滋的就去了,嘿嘿嘿,牛郎店嘛,末日前没钱去,末日后去感受一下,和漂亮男人喝喝酒唱唱歌放松一下心情还是很不错的。 但结尾的时候,姐妹俩就要把一直和唱歌的男人送给她,朗清当场就麻了,自从花花和花咪没了之后,她就彻底熄灭了养宠物的心,更何况现在是要养个人呢,太麻烦了。 朗清推脱了好久才推脱掉,但姐妹俩完全是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的善人,一直给她介绍各种类型的男人。去访问的半个月,朗清第一次感受到了甜蜜的烦恼,终于在一次喝多了酒的情况下和一个她一直喜欢的年下小狼狗那挂的帅弟弟接了吻,但她发誓,真的只是接了吻,其他的什么都没有啊啊啊啊! 不管怎么样,当朗清结束访问从那个幸存者基地出来的时候,还是大松了一口气,好家伙,帅哥太多了,她看的眼都快花了。 喜滋滋的回家,刚将钥匙插进门锁,门就被从里面打开了,开门的正是低气压的李严。 这是李严第一次朝她黑脸,她也大概猜到了原因,一边暗骂谁传的闲话一边想往后跑。但或许是心虚消减了她的战斗力,她被李严从后面拽着衣领拉回了屋里。 又被粗鲁的扔在了床上,冲击力撞得她发懵,还没等反应过来,李严就撕开了她的衣服,往夏天走了,衣服薄,哪经得住他这么用力的撕扯。只是几下就被剥成了水煮蛋,然后就听见他抽皮带与拉拉链的声音,还有挤润滑油发出‘咕吱咕吱’的声响。 再然后,一只修长的手就伸向了她的下体,不耐烦的逗弄了几下,待到她也开始动情之后就一鼓作气的插了进来。 那是一场强硬的性爱,那双手狠狠的掐着她的腰,一下接一下的顶弄她的敏感处,李严一声不发,连平时情爱时的喘息声也克制着不发出。待到朗清从懵中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顶弄了好几下了,喉咙中自觉的吐露撒娇似的声音,被快感cao纵的脑袋艰难的发出危险通告,告诉她或许需要和李严好好谈谈。她努力试着挣脱,但仅仅一下就被突然降临的疼痛阻断。 皮带抽打在她试图逃离的臀部,留下色气的红痕,然后就是更为猛烈的撞击。“啊!”疼与快感交织,在之后每次想要逃离的时候都会有疼痛叫她乖乖听话。带着哭腔的甜腻声音回荡在屋子里,朗清快把这辈子听过的所有好话都说了个遍了,可完全没有效果。 就这么做了两次,朗清试着自己的腰都要断了,李严才停下来。 ‘好家伙,终于结束了。’毕竟一般男人能够在短时间里勃起两次就已经是不错的成绩了。李严很不错,也只会在少数刺激特别强烈的情况下才有三次的时候。 疲软的yinjing从两人链接的地方拔了出来,朗清已经打算起身和他好好道歉了,结果刚撑起身来,就被李严翻弄的正面朝上,又压回了床上,刚刚才疲软下来的yinjing再次勃起,又狠狠的插回了她的yindao里。 “唔!”甜腻的声音还没完全发出,就被凶狠的吻堵回了嗓子里,屋里拉着窗帘,整个房间黑漆漆的,但两人都是丧尸变异的异能者,夜视视力很好,朗清看着那彤红的眼睛,带着愤怒与痛苦。 朗清好像是第一次这么正面的面对李严对她的爱与占有欲,毕竟两人可是因为不愿意捅破最后一层窗户纸而错过一次的,李严对她的爱从来都是理智和隐忍的,两人的也一直维系在炮友以上又恋人未满的关系。 但今天李严好像主动的捅破了那层窗户纸,他受够了朗清与其他人暧昧不清,他又无权干涉的日子了。两个狮子座的强悍都不允许他们先低头,两人都在等着对方先低头,仿佛谁先低头这辈子都无法再抬起头一样。但是当他得知朗清在那个幸存者基地里左拥右抱的时候,愤怒就像是无法控制的巨兽,想要将他和她一并吞没。 即使他先低头也没关系,但他要将她一直留在自己身边。 朗清欣然接受了他的低头,明明被凶猛的顶撞与吻折腾的泫然欲泣,但还是主动攀上了他的肩颈,还试图解开他的衣扣。 “我是谁?”李严抬起头 结束凶狠的吻,握住她正欲解开他扣子的手,一向成熟的人正幼稚又执着的寻求朗清给出的答案。 “李……李严!啊!”即使寻求答案,李严也没有停下,“只是这样嘛?”他有些失望,通过更为努力的顶弄希望得出一点其他的答案。 “嘿…嘿”朗清看着他失望的神色,傻笑了几声,手上使上几分难得的力气,想搂着他的脖颈让他低头,但两人就像杠上了一样,一人不愿再次低头,一人却始终挂在他身上,逼他低头。一时间僵持不下,但低过一次头的人就会控制不住的再次低头。 所以,最终李严还是再次低下了头,他很失望也很懊恼,他不知道自己的底线什么时候已经这么低了,但是当他的头完全伏下的时候,朗清在他耳边断断续续的说出来他想要的答案。她说:“你…是啊!是……我的…人。” 像是久旱逢甘霖一般,李严终于得到了他一直想要的答案,所有的低落的负面的情绪一扫而空。 仿佛只有更为浓烈的亲吻与性爱才能表达他此刻的情绪,牙齿磕在一起,磕的生疼,但两人似乎像是感觉不到痛一样继续拥吻着,因为他俩的心已经彻底脱离了皮肤的阻挡,结合在了一起。 那双手再次伸向了他的扣子,颤抖的试图去掉他们之间的最后一点阻隔,李严也帮着那双手一起解自己的扣子,但是好像都不大顺利。他干脆将扣子扯开,将衣服脱了下去,然后那件朗清亲自选的衬衣就被她亲手扔了出去,两具炽热的身体终于紧紧的贴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