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求夫人却被赶出去/深夜发现疯夫人被丫鬟贱卖rou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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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半天,阿珍才从半空中被拉回来,浑身酸痛地躺在地上。 她慢吞吞地爬起来,穿上已经脏污的不成样子的衣服,靠在假山上发了好一会儿呆。直到冷风猛地灌进来,她才打了个冷战,离开了假山。 …… 第二天,陈开琮醒来显然已经忘记了昨晚的事情,他坐在桌前慢条斯理地吃着早饭,有一搭没一搭和石含卉说着话。石含卉靠在塌上,波光潋滟地看着自己丈夫。 昨晚丈夫深夜回来,不知怎的将她捞上来,夫妻间好好交流了一番感情才睡下。经过了昨夜的滋润,石含卉心情大好,她特意抱来儿子,一边哄着一边和丈夫说着话。 阿珍跟着孩子进来的时候,正看见两人相视而笑,眼中满是柔情蜜意。她规规矩矩站在角落里,羡慕地看着夫人搂着怀中孩子逗弄着。 她的孩子,可没有这样的好运,不知道现在在哪里,有没有找到。 她看着看着,眼睛湿润了,忙低下头掩饰。 石含卉正和丈夫说话,满屋好不热闹,转眼却看见阿珍站在角落,一副没精打采的模样。她心里来气,皱了眉头,将阿珍唤过来询问, “阿珍,你这是怎么了?一大早的歪歪倒倒不精神?” 猝不及防被叫出来,阿珍连忙打起精神来,先磕了个头,才道,“回夫人的话,奴婢没有生病, 只是、只是想起女儿……” “行了!”石含卉不耐烦地一挥手,心里厌烦的不行。 前几日阿珍失魂落魄的过来,哭求了半天,只道是原来家里的女儿丢了,希望帮忙差人去找。石含卉久在院府,整日忙来送往,怎么有时间搭理这种小事?安慰了几句,让人平日里少些差事就罢了。 谁想到过了几日,这奴才还天天哭丧着脸,每每看到她都是跪下来求帮忙找孩子,或是萎靡不振深受打击的模样,看着让人气闷。现在一大早的,又是这副哭丧脸,实在倒胃口。 “这里没有什么事,你先下去歇着吧。” 石含卉运了半天气,最后还是看在丈夫在面前,才委婉让她下去。 “夫人……求夫人帮忙……救救我的孩儿……” 跪着的女人又开始低低哭起来,赖在地上半天不起来,屋内顿时愁云遍布。 几个丫鬟在旁边劝了半天,最后实在没办法,一起拉着人,将人带下去了。 石含卉头痛不已,转头看见丈夫放下筷子,忙道,“这阿珍前些日子失了孩子,我放了几天假还是这么没精神。 虽说没耽误看孩子,到底是不好看。这几日都让她在外间候着,谁想一不留神就溜进来了。” 陈开琮侧脸不答,只是站起来,借口去庄子里看田走了。 他出了门,看见院墙角落里阿珍正对着墙哭着,手掩着面看起来好不伤心,瘦弱的身躯下腰肢细瘦不盈一握,不由得喉咙发痒,咳了两声,大步走了。 事后阿珍被叫到夫人面前好一顿数落,过后更是让她没事别来主家面前晃。 阿珍整日闲着,在屋里又发闷,府外又出不去,不得不到处乱逛,走着走着,想起来便躲在旁人看不见的地方哭一场。 这天她从双胞胎那里回来,本来疲乏不堪,但不知怎的,翻来覆去也睡不着。 她穿好衣服走出去,月光黯淡清冷,四处寂静无声。 阿珍深吸了口气,推开院门便走了出去。 这不是她第一次深夜出门。 前几天夜里,她睡不着出门在府中乱逛,本来只想排解愁绪,却意外发现了几个奴婢与仆人之间偷情现场。她不欲坏人好事,便躲着悄悄走了,直走到月上中天,心中郁气消散,才回去睡了。今晚,她也是这么打算的。 她出了院门,便随便挑了条路走。每每走到岔路口,更是不加选择。不知不觉间,就来到了一处完全眼生的院子。 她沿着院墙走过去,本来要离开了,却隐约听见了些声响,似乎是女人发出的呜咽声。那声音不知为何,细细碎碎的,却勾人得很。 阿珍被这声音吸引,犹豫半天,还是悄悄推开院门,沿着门缝朝里看去。 院中石桌上,一个洁白女体正趴在那里,双腿无力垂落在地,看不到脸,只有一头乌发垂落在地;她的双手被人反握,一个高大强壮的男人半裸着上身,裤子松垮站在她身后,粗黑的roubang在猛烈地撞击着,发出一声声沉重的啪啪声,女人的身体被冲的前后摇晃;她的脑袋前方站着另一个强壮男人,正掰着她的脑袋将roubang往她嘴里插,女人极力摇晃着脑袋,嘴里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最终还是被男人得逞了,巨大roubang在她嘴里来回进出。 两个人一前一后,配合默契,时不时揉弄女人的臀rou和脸颊,脸上露出舒爽表情。 阿珍瞪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 之前看得几对,或在草丛,或在假山,却从来没有敢在院子中间光明正大行事的,更何况是二男一女这样!她惊讶地看着这两个男人,确认自己之前从未见过他们。 这样一来,这两个人有可能是偷入府中的盗贼,也可能是外院的轿夫或者护院,看马修葺之类干体力活的。 阿珍看着他们胡须茂密,肌rou隆起的模样,断定是后者。因此,她更好奇是哪个丫鬟如此胆大,竟在深夜引外院人前来,在他人院府里干这样的勾当。 她屏气凝神看了许久,直看到站在女人脸前的男人抱着女人脑袋低吼着射了一发,又拔出roubang将多余的液体射在女人脸上,身后的男人立刻将女人抱起来,一顶一顶地向上耸动; 女人的脸露出来,是一张清丽端方的瓜子脸,闭着眼睛喘息着,从女人脸上滴滴答答滑落下来男人的jingye,给女人平添一股yin靡艳丽。 阿珍观察了半晌,直到那个男人再度硬着roubang走到女人身前,将她完完全全遮挡住了,阿珍才收回目光,内心思索着。 她暗暗思索,这个女人眉眼间有几分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但她确定,不是她见过的任何丫鬟奴婢。甚至顶着这样一张脸,不可能是奴婢。 这些日子,她手上活计少了许多,随处乱逛的同时,熟悉了不少人脸。总之,院中奴婢们,没有长着这样一张脸的。 院中女人忽然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叫,后半段就立刻被捂住了。 阿珍再次窥过去,看见两条细长光洁的腿叉开在男人身侧,正无力地乱蹬着。两条胳膊在男人脊背上来回抓挠,指甲上红色豆蔻斑驳散落。两个男人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好半晌才一前一后继续抽插起来。只是这次动作幅度小得多,女人也随着动作断断续续呻吟起来,声音模糊不清,似乎被人捂着嘴发出来的。 阿珍看着那两条腿逐渐失了力气,最后随着男人的顶弄一晃一晃的,胳膊也滑下来垂在两边,一看就是被cao狠了失去意识了。 身上的男人们动作却越来越大,动作整齐划一的向上顶,呼哧呼哧粗喘着。过了会儿,女人似乎醒了,又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四肢又开始乱摇起来。 好一会儿,院子里充斥着男人的粗喘和rou体啪啪声,在寒冷的夜晚里平添了几分火热。阿珍站在外面,冻得身体僵直,却没有动。 这个女人到底是谁?她怎么这么大胆?她是主动的吗? 直到院中男人们青筋暴起,猛地一声低吼,女人的双腿又颤抖起来,手指按着男人脊背划出几道血线。片刻后被放在桌上,女人的身体仍然不断抖动着。 男人们发泄够了,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说着什么。穿好了上衣,对着里屋叫了一声,从屋里跑出来一个干瘪瘦小的丫头,阿珍定睛一看,心头不由震动。 这丫头正是二房夫人院子里的,那么这个女人,正是双胞胎的亲生母亲,奴婢们私底下称呼的“疯夫人”! 这丫头跑过来,看也没看桌上的主人,对着两个壮汉谄笑着。几个人小声说了会儿话,丫鬟便从男人手中接过一些银子。 眼见着男人转身走过来,阿珍立刻蹑手蹑脚地跑到院墙深处藏起来。片刻院门吱呀一声开了,男人们的脚步沉重,渐渐消失了。 阿珍等了会儿又回到院门前。 院子中间仍然孤零零的躺着“疯夫人”,从她双腿间不断流下液体,沿着石桌滴落下来。丫鬟端着盆水过来,拿着块布不停擦拭着,等擦的差不多了,又跑出来一个丫鬟,两个人扶着半昏迷的疯夫人,一路回到屋里去了。 院子里再次静悄悄的,月亮西斜,散发着幽幽冷光。阿珍脚站麻了,才一路悄悄往回走。 她被震得说不出话。 怎么也没想到,身为一院之主,一房夫人,尽管丈夫早逝,精神失常,却怎么也沦落不到被丫鬟们出卖rou体,当做娼妇般任人蹂躏的地步! 但事实就在眼前,她的耳边,似乎又听见了疯夫人呜呜咽咽的哀鸣声,真令人毛骨悚然。 少爷们知道吗?老爷知道吗?老太太知道吗?老夫人知道吗?这个府中,有谁知道,有谁又在暗中纵容着? 阿珍想着想着,抱紧了双臂,小步快走起来。 她一路快跑到院子里,拴上门闩才松了口气。平息了呼吸,她悄悄摸到自己床上,换了衣服盖上被子,在众人的呼吸声中迷迷糊糊地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