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潇洒肆意状元郎,夜半被插汁水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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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大梁帝都 物华天宝王气蒸蔚,今日的都城格外热闹,川流不息的人群笑闹声沸沸扬扬,马背上的言豫津一脸疑惑的看向同样骑马的好友:“景睿,今日城中怎么这般热闹?” 萧景睿,宁国侯谢玉之子,气质清雅,他略微思索,复而恍然大悟:“你忘记了,今日是殿试,想必新科状元正在打马游街。” 言豫津被提醒一番也想起来了,惦念着心里的人,他拨转马头,对着青蓬马车里的人说道:“苏兄,咱们去看看吧。” 马车里的梅长苏倒也好奇这十几年没来过的金陵城中又出了何等风流人物,没有拒绝,“苏某也想瞻仰一下状元郎的风采。” 于是一行人顺着人潮涌动的方向,一齐向前。 远远望去,队伍最前方骑着高头大马穿着绯红色状元锦服的少年郎果然俊逸非凡。 只见他头顶金边展翅乌纱帽,肌肤白皙似玉,长眉入鬓,一双精致的眼眸闪耀出夺目的星光,粉色薄唇勾起一丝微笑,端的是一派风流潇洒。 他腰间一条素银腰带掐出纤细的腰肢,足蹬黑色履靴,二十多岁的新科状元郎,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举手投足间的自信张扬,不知勾走金陵城多少女子的芳心。 言豫津紧握缰绳,激动的拍着萧景睿:“真的是他,景睿,是晏殊!” 萧景睿也顾不得好友动作,同样的,他也很是欣喜,那欣喜带着不自知的痴恋,终于又见到他了。 梅长苏透过掀开的帘子看到骑马而过的潇洒美少年,心中微动,好像在哪里见过,不过心里的这点涟漪很快平静,他更在意的是这个不在他计划里的人,会不会对他的复仇造成影响。 “豫津、景睿,你们认识这位状元郎?” “那可不是一般的熟,晏殊厉害着呢,诗词歌赋,弹琴谱曲,医术超群……他可什么都会。” 言豫津说起来小伙伴话都停不下来,脸上都带着笑,似乎只要想起这个人模样,提起他的名字,心中就不自觉踊跃的都是欢喜。 萧景睿呵笑一声,“你这话应该对着晏殊说才是,他听了肯定高兴。” 然后也不管言豫津嘟嘟囔囔的说一定去找晏殊的话,对梅长苏歉意拱手,“一年前我和豫津去武夷山游玩,豫津不小心被毒蛇咬了,是上山采药的晏殊救了他一命。” 救命之恩又志趣相投,确实容易成为好友,只是这其中有多少巧合,还需要江左盟去细查。 晏殊在琼林宴大出风头后,喝的微醺回到晏府,这座三进小院虽然面积不大,但处处精巧,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更别说这里也只有两位主人和几个粗使下人,其中一位主人现在还不在此处。 让人备了热水,解开层层衣襟,取下一圈圈的裹胸布,才始知新科状元晏殊不是男儿郎,是个娇滴滴软绵绵的女娇娥。 洗去一身疲乏,晏殊才披着单衣回到卧房,正要躺下,忽然床帐里袭来一只男人的手掌,晏殊身形一动从容应对,两人在床上你来我往片刻后,晏殊将来人桎梏在身下。 “迟迟,如果不是我今日见到你,你还要瞒我到何时?” 来人怎么也忘不了,今天在朝堂之上,看着她谢恩领旨的那一幕,他的心为她担忧的快要跳出胸腔了。 女人笑的妩媚风情,她玉一般的手指划过男人麦色坚毅的脸庞,毫不在意的说道:“怎么,蒙大统领是要去揭发我吗?” 躺在床上的男人正是禁军大统领蒙挚,大梁第一高手,也是琅琊榜天下十大高手排名第二,现在却被一个娇软无比的女人压在身下,此刻他心跳如雷,不得动弹。 蒙挚皱眉,眼里尽是疼惜和爱怜,“你明知我根本不会这么做。” 晏殊俯下身贴近他,温和的说道:“我知道的,所以我要好好感谢蒙大统领一番呀。” “迟迟”蒙挚还未说完的话被晏殊堵在嘴里,“嘘,春宵苦短。” 女人纤细的手拉扯着男人带着厚茧的大掌,放在自己的衣襟上,慢慢拉开,曼妙销魂的娇躯暴露在蒙挚眼前,明知不该,颤抖的手还是遵从了心底里最深的祈愿,拢住了那团绵软。 “啊...好舒服...吸得...好厉害...” 蒙挚调转了两人的姿势,低下头把粉嫩的乳尖吃在嘴里,粗粝的大舌轻咬碾磨,又像稚童喝奶一样,用力吮吸着,晏殊敏感的身子,光是被玩奶子,已经满脸潮红,xiaoxue里就涌出股股yin液。 男人也很熟悉她的敏感,嘴上不停的同时,双手也加快了游走全身的速度,一手掐着晏殊的柳腰,一手拇指和食指捏住了阴蒂,揉捏摁压,不一会儿,手上都是女子小屄里流出的透明汁液。 蒙挚放开被自己吃肿了的双乳,掰开晏殊又白又长的大腿,让娇嫩的xiaoxue完全暴露在他眼底。 xiaoxue像沾着露水的花朵,粉色娇柔的花瓣绽放,隐约可以看到花瓣中间细小的缝隙,像个害羞的小姑娘似得,颤巍巍的收缩着,蒙挚光看着,腹下的性器就生疼的不行,他迅速脱掉衣物,放出狰狞的巨物。 伞状guitou试探般的在阴蒂与缝隙上来回摩擦,感到酥麻不已的晏殊两条柔嫩的双臂搂住蒙挚的脖子,赌气般说了句:“蒙大统领不会是不行了吧。” 蒙挚本想温柔的对待心上的女子,要知道以往他总是把晏殊cao干的浑身青紫,虽然知道是她肌肤细腻的原因,可作为她的男人,还是想轻柔几分,谁知她不但不领情,还小觑他的能力,这让蒙挚如何忍得了。 大掌掐住细腰,蒙挚一个挺身,又快又猛的将布满青筋的性器插入xiaoxue,顶到最深处,狠狠撞击在花心上,xiaoxue把roubang绞紧的厉害,翕张的时候,好像有数不清的触手不断在上面抚弄,yinjing的每一寸都照顾到。 每次插入其中,蒙挚都能感受到极致的快感,他插的又快又猛,晏殊也舒服的不住呻吟,“啊...好大...蒙挚....干的好厉害...” 两人黏黏糊糊的亲吻起来,晏殊被cao干的yin水噗嗤噗嗤往外流,又被粗大的jiba一下一下插回去,紧接着是一次次疯狂的捣弄,晏殊仰着脖子,小逼突的痉挛,一股量大的汁水猛地喷出,把男人装满精种饱满的囊袋都打湿了。 虽然jiba被yin水迎头一浇,但常年练武的蒙大统领也只是一个激灵,继续凶狠的cao着爱人的小嫩逼,一直到宫口软rou被插的酸软不已,晏殊又连连讨饶,蒙挚才抽插了几百下,将生命力旺盛的精种扑簌簌喷洒在zigong里。 一场性事下来,晏殊又爽又累,看着蒙挚一脸像偷吃了灯油的老鼠一样满足的表情,立马变脸,“你快走吧,我要睡了。” 蒙挚软下的jiba还在女人的xiaoxue里舒服的插着,而且只做了一回,下次还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他哪肯罢休,别看他性子憨厚老实,但男人对付女人,老实人也有老实人的办法。 他低下头,轻咬晏殊的耳尖,舌尖顺着耳朵舔咬,不一会儿,身下的人就浑身酥软下来,蒙挚射精后的性器,有斗志昂扬起来,他二话不说的cao干起来。 被男人拿捏住敏感处,气急的晏殊也只能一边呻吟喘息,一边揪着男人的胡须,张着两条大腿,任由男人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