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规夜半犹啼血(滴蜡/后xue开苞/被弟弟口)
一 “唔……阿枰……” 左纨怔怔看着镜中的自己。散乱的发髻,被汗水浸湿的脸,为了抵御双xue中汹涌的水意不得不蜷成一团的赤裸的身体。 “啵”一声,是后xue中的假阳被拔了出来,接着双腿被强行掰开,花xue也失去了守卫,渗出暗红的酒液。 萧璟用手指沾了一点,放到口中品尝。 “阿纨,你真甜。” “你心心念念的阿枰就在门外,要叫他进来尝尝么?” 左纨咬紧口中细链,恨恨地看着他。 他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别这么看我,你敢说你对阿枰没有心思?” 雍翠楼的客房,最不缺的就是各种器具。 萧璟从桌下抽屉中取出两根红绸,将她左右手腕分别与脚腕绑紧,放到镜前的高脚凳上,用皮带将她的腰部固定住,又在双乳上下各围了一圈,因着头部悬空,更加高耸。 口中的细链被取出,转而塞入一支正在燃烧的粗壮的红蜡烛,直插入喉口,照着她羞愤的面庞——镜子就在眼前,避无可避。 “呜呜呜啊……” guntang的蜡油滴在花xue表面,泪水倒流入耳孔与发间,在镜中只看见一片莹莹的反光。 “不要闭眼。我会让阿枰进来的。” “唔唔……” “呵,在骂我吗?你越骂,我越想干你。” 蜡油继续滴落,不止在花xue,也在大腿内侧、小腹和乳尖聚起厚厚的一层壳,在放置的过程中凝聚起一层厚壳。 “啪、啪、啪!”硕大的阳具撑开被酒水润滑的后xue,带来尖锐的痛感,她开始不顾形象地哭嚎,口中的烛火如置身风暴中,不安地摇曳闪烁。 “阿纨,你是我的。” “唔唔……”不是。我不是任何人的。 “只要你再温顺一点,就像……就像我们从前养的小猫一样,只要像那样就好……我会对你很好的。我会给你权力,给你全天下女人都梦寐以求的尊荣,给你打败你祖父的机会……” 做你制衡朝堂、借刀杀人的棋子。她想。 她不是男人,侵犯后xue并不会给她带来快感。疼痛不是快感——虽然所有人都想方设法让她混淆二者的区别。 “啪、啪、啪!”痛感持续加码,他狠狠揉捏着她的双乳,破碎的蜡壳簌簌落下,带来痒意。 他终于拔了出来。 戒尺如雨点般落下,打碎花xue与小腹上的红蜡,复又挑逗阴蒂与尿口,挑战她紧绷到极限的神经。 “吱呀”一声响,门开了。 “陛下……”是阿枰的声音。 她终于失去了最后的理智,葡萄美酒如血一般,喷涌而出。 二 口中的蜡烛被拔了出来,萧璟将凳子掉头,让她的脸正对着阿枰。 “子方你看,这妓子像不像阿纨?” 左枰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陛下说笑了。家姐已于六年前病逝,灵柩便停在西郊普救庵内,臣每年都去祭拜。” “哦,那倒是可惜了。她若是活着,见到你及第成家,定然十分欣慰。你说是不是啊,贱奴?” 左纨闭了眼,不说话。 萧璟掐开她的嘴,塞入了口环。 “左学士家教严,你怕是还没尝过女人的滋味吧?朕把这贱奴赏你,省得你进了洞房还露怯。” “唔唔……”左纨开始剧烈挣扎,几乎要将凳子带倒。 左枰跪下推辞:“臣不敢!” “唉,可惜了。” “这贱奴朕已经玩腻了。若是子方不要,朕便只能将她送给外面的客人共享了。” 室内一片寂静,只余粗重的呼吸声。 良久,左枰道:“谢陛下厚爱。臣愿一试。” 他膝行到左纨面前,抱拳道:“姑娘,得罪了。”随即起身,掰开她的双腿,低头,用舌头舔开yinchun间的缝隙,摸索到阴蒂。 萧璟笑道:“左学士法网恢恢,竟也有疏漏的时候。” 左枰已顾不得他的嘲讽,疯狂地吮吸着被酒液浸润过的花蒂。 “嗯啊……唔……” 左纨已看不见眼前一片污秽狼藉,脑海中是十七岁那年的海棠花雨,白色花瓣边缘勾勒着一圈妖娆的红。花随流水,源自她餍足的xue。 萧璟看得心头火起,扳住她的头,将肿胀的阳物狠狠插入口环,低吼着泄在了她的嘴里。 三 许春及久不在京中,加上品阶较低,并没有面圣的资格,所以他不认识车中的男子。 但他还是从时春雨恭谨的态度中察觉到了对方的身份。 他将左纨扶下车,拱手一揖:“许春及谢义士大恩,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萧璟笑道:“你们夫妻俩别有什么芥蒂就好。” 许春及道:“许某此生唯爱慕阿纨一人,珍之重之,定不会让她受半分委屈或是猜忌。” 时春雨清了清嗓子,目视着许春及。 萧璟笑道:“你们兄弟倒是心齐。”摆手止住了时春雨的辩解,“咱们回吧,不打扰他们夫妻团聚。” 时春雨道是,又冷着脸告诫了许春及一句“好自为之”,方才吩咐驾车的小太监扬鞭,自己坐上后面的小车走了。 左纨只披了件男式的直裰,在风中立了许久,有些支持不住。 许春及说:“我抱你回去。” “嗯。” 一路无话到房中,许春及将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问:“可想吃什么?” “不想。就想洗个澡。” “好,我去叫人烧水。” “多谢。”却不知道她在谢什么。 四 许春及敲了敲房门,问:“我可以进来吗?” 回答他的是“哗哗”的水声。 良久,听见她说:“进来吧。” 她站在浴桶中,赤裸的身体上布满暧昧的红色与青色印记,目光冷冷地看着他。 他看着她的眼睛:“我帮你擦背。” 又补了一句:“你擦不到的。” 她没有回答。 他自作主张走到她身后,拿起毛巾擦拭她的后背。 她有一瞬间的抗拒,他能感觉得到。 “我的母亲是个妓女。” “她年纪大了,又带着我,所以没法接待很好的客人。他们都很粗暴,我躲到很远的地方也能听见她的哭声,她每次接完客都满身伤痕。她会让我给她擦背,告诉我这是客人觉得她太好看了,在她身上擦的胭脂。” 他放下毛巾,抱住她:“她是很好的人,所有人都骂她,但我知道她是很好的人。我长大了,会保护她。” 她说:“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