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彦休]玷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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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车车! 谢彦休X苍时 玷污什么捏,玷污谢彦休心爱的马儿(你 苍时馋谢彦休的马很久了。 不管重生几世,每次她过去找他,他基本都是在给自己的马儿洗澡放松。 无论是在青鸾,她专程去找他时他基本都在刷马,还是他因世事无常而离开青鸾成为西树摄政王时,每次给他写信问他近况,他提到的第一句也都是:近日刷马有感……。 好气,但又没办法。 甚至因为他天天刷马,她对他的马更感兴趣,开始想学马术了。 她这次甚至为此专门跑去了马场。 于是很是惊呆地看到了谢彦休心爱的马儿。 它的身上的毛发光滑得如丝如雪,在阳光下脖子上的毛呈金黄色的,一绺一绺地有顺序地垂挂下来。肌rou匀称,四肢优雅而有力量。 真好看啊,她感慨,听谢彦休说还是个爱美的小姑娘呢。 怪不得谢彦休这么喜欢给它洗澡天天刷马呢,要是她也会天天给它洗澡天天刷马! “它真好看啊。”苍时不自觉地感慨,对他很是赞赏:“谢彦休,你很有眼光嘛。” “——所以,”她双手叉腰,理直气壮地使唤他道:“谢彦休!带我骑马!” 不知在想什么发呆着的谢彦休愣了一下,目光游移回她的脸上,笑了起来:“好啊。” 本来正在刷马放松的谢彦休是被长公主突然打断的。 他静静地看着她兴奋地摸着马鬃毛的模样,忽然想起最近长公主对他忽冷忽热的态度。 有一阵她会经常给他做发带,对他好得不得了,有一阵又会见到他理都不理就直接离开,他有点受伤。 他想起最近传出的长公主与穹北王父子二人的花边消息,想起她与父亲不经意眼神对上时的默契与眉目传情,想起她与青鸾皇朝当今的皇帝某些浸满了暧昧的小道新闻。 他嫉妒得发狂。 很不甘心,但是他只是笑了一下,应道:“那我抱你上去。” 谢彦休让苍时坐到他前面,双臂将她环抱进怀里牢牢护住,一拉缰绳就让马儿慢慢跑了起来。 苍时趴在马上好奇地摸着马儿的脑袋,她现在轮回了好像也有四五世了,还没有认真看过它的模样,坐在它身上跑过马呢。 说起来,除了前两世被刺激到于是间歇性奋发图强后,后续因为能够介入各种事件保护自己在意的人,她还是持续性摆烂了,除了完全推脱不了的二舅舅的学识课,她几乎是能逃课就逃课,完全没有提升自己的动力。 这还是她这么久的时间里,第一次对某一门功课感兴趣呢。 “……不要在这边跑啦,人好多肯定跑不开!” 慢悠悠地踱步了两圈,苍时意犹未尽,扭头对谢彦休说道:“三表哥,咱们去城外跑马吧!” 注意力难得的完全没有在骑马上,谢彦休低着头看她,心不在焉地应她:“好。” 长公主和他离得很近很近,说话间温热的吐气都吹到了他的脸上。 他忍不住想起前几夜不经意看到的长公主与大哥夜里温香软玉红帐翻浪,想起她那时白嫩泛红的身体,想起……他夜里做的那些污秽的梦。 他想忍住。 但是身体的渴望却让下身的欲望悄悄起立。 “……表哥?你……?” 苍时不是什么初经人事的小女孩了,说实话,做这种事她是很乐意的,但是现在明明还在马上…… 马儿还在向城外飞驰,她却僵着身子不敢动了。 但是她不动,谢彦休却动了。 他低下头亲吻上她,唇齿间缠绵上她的舌。 他的一只手拉着缰绳,另一只手爬上了她的腰间,还没等她拒绝,就隔着衣服揉上了她的乳,几乎没上过武术课的苍时完全推不开他,只能任他的指尖覆在乳rou上轻拢慢捻,将那两颗可怜的小豆豆揉得充血。 “……谢彦休!你看看场合啊……呜!” 她紧紧抓着谢彦休的手臂,被刺激得呜咽着流下了生理性的泪水。 “表妹,喜欢吗?” 他笑了一下,慢条斯理地说。 “不、不喜欢!”苍时嘴硬:“你快下来再做这种事啊!” 他不愿意。 眼前全都是长公主与其他人被翻红浪的场景。 谢彦休哑声笑:“不行,我要给表妹一次最深刻的快乐。” 他的手指向下移去,把她的衣服撩起,试探性地将一根手指插入花xue,却意外地发现柔软的花口已经湿润着颤抖地打开了,柔软娇嫩的甬道吮吸起入侵的异物。 “表妹很喜欢啊。”他呼吸不稳,沙哑地笑道。 在马上坐着无路可逃,苍时扭动着身子想要避开,无济于事,因恐惧而愈发柔软开拓的甬道颤抖着接纳了他更多入侵的手指。 “……你别!” 谢彦休吻上她的脖颈,指尖找到肿胀的阴蒂夹住它捻在手里玩弄,娇嫩的花壁被他的指腹深入到最里面细细地刮蹭。 恐惧与快感交织着,苍时眼前发白,几乎无法维持身体平衡。 粗壮的性器在花xue口磨蹭着,谢彦休没等她缓过神,rou刃就狠狠贯穿了她紧窄的花xue。同时,他狠狠地用马鞭凌空抽了一鞭,在空中炸开的声音让马受了一惊,向城外飞奔了起来。 被撑开到极限的膣rou艰难的蠕动着,苍时趴在马上忍不住呜咽出声,身体抽搐着想要把他那可怕的roubang推出去,却反而像是在乖顺的缠着他的rou茎抚摸亲吻。 “表妹,放松……” 他咬牙,紧致服帖带来的快感让他舒爽得一阵阵发麻,他大力捏住她臀瓣,合着马飞奔的频率就开始凶猛地冲撞了起来。 她娇嫩紧窄的花xue还在蠕动着适应,就被猝不及防地撞得向前倒去,苍时低呼一声,急忙趴到了马上稳住身体。 “慢…慢点!表哥,慢点……” 谢彦休低笑一声:“害怕?” 苍时忙不迭地点头。 “别担心,不会掉下去的。” 他说着,更深地撞击紧紧裹住rou刃的花xue,几乎把她用粗硕的性器钉到马上。 “不,不行……呜呜。” 苍时离地近两米,就算再胆大,被性器钉到马上贯穿的紧张也与快感纠缠着到达大脑,她的小肚子一抽一抽的,还没有几分钟,就被送上了高潮。 谢彦休却一刻不停,在她不应期时还在迅猛地撞着最深处的花心。 他甚至还脚后跟一踢马肚子,让它吃痛更快更迅速地跑了起来,颠簸的路面让性器在xiaoxue里各种角度乱插,快感又多又急,苍时快被折腾哭了。 “慢……慢点,呜!” 狰狞的巨物放肆捣弄着花xue里柔软的蚌rou,碾压每一寸绷紧的xuerou,往深处cao干,顶到宫口时更是兴奋无比,粗大的欲望狠狠撞在哭泣着吐出晶亮液体的息rou上,势要破开那柔软的小口,重重地撞开,粗暴地挤压、研磨、蹂躏。 明明还是在马上,性器都顶到最深处,快撞开最深处的宫口了。 “别!……那里不要了……” 苍时无力地推拒着,却被他牢牢禁锢在怀里,凶猛地用不同的频率和力度碾过,如狂风骤雨般九浅一深地侵犯顶撞着花径最深处,毫不留情地开凿着宫口。 终于,紧窄闭合的宫口颤颤巍巍被他凶猛地撞开了一个收缩的小口,嫩rou紧箍住他的欲望,谢彦休倒吸一口气,guntang的硬物如疾风骤雨般反复撞开湿热甬道内颤抖不已的小口,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深入。 “放松……”他咬牙。 坚挺roubang的顶端甚至都挤进了宫口。 guntang的jingye毫无征兆地满满射进最深处的胞宫,尽数喷在抽搐的花房内,冲刷着内壁。 zigong被jingye灼烫得让她忍不住痉挛着达到高潮,淋淋漓漓的液体顺着交合处往下流,臀瓣上都沾染着粼粼水光,甚至连马背上那如丝如雪的毛发,都被精水yin液浸成一缕一缕的了。 苍时羞得不行,谢彦休却觉得好玩似的,拉着他心爱的马的毛发就往她的xue里塞。 “……你!谢三你快住手!” 谢彦休没理她,径直把马儿雪白的毛发从交合处塞进紧缩的花xue里,软软的毛发蹭过敏感的内壁带来的感觉无比刺激。 “表妹,喜欢吗?” “……呜!不喜欢……快把它拿出来,从马上下来……” 谢彦休笑了一下,哑声应道:“好。” 他抱着她翻身从马上下来,性器不知何时又鼓鼓涨涨起来,下身交合处guntang的欲望还顶在最深处,完全没有出来的意思。rou刃在花xue里旋转着的感觉太过刺激,苍时忍不住呜了一声,蜜液混着精水淅淅沥沥地流下。 还没反应过来,谢彦休就把她的背压在树上,又粗又长的rou茎直直地撞进最深处,捅得她浑身痉挛似的震颤,他的动作又狠又重,撞得她腿心臀尖都发痛。 她细白的两条腿被他架在腰间,被cao得浑身无力,晕晕乎乎的,需要被他搂着才能支撑。 “表妹,表妹……” 谢彦休喃喃念叨着,rou刃却毫不放松地挺入,更深地抽插着。 苍时被他九浅一深插得两眼发白,他还尤不满足,扯开衣领就往她的脖子上啃,不知轻重地留下青青紫紫的痕迹。 衣服几乎要被他扯坏了,细白的乳漏了出来,细细软软的,又白又嫩,他忍不住就凑上去舔弄咬住,粗糙的舌绕着敏感的乳尖打圈,让湿濡的酥麻感源源不断传来。 他一只手摸上她腿心颤巍巍立起来的阴蒂,那里被拍得红艳艳的,又肿又硬,被他掐在指尖毫不留情地揉弄。 狰狞的rou刃从花径绞缠中抽出,再一次用力重重顶进饱胀的花心狠狠研磨,rou体拍击声密集又激烈。 她被掐着腰一下一下的往下撞,根本是硬逼着去吞入那根又长又硬的rou茎,肚子里都被roubang撞疼了,苍时只觉得自己身体里的五脏六腑都被搅得天翻地覆。 她被他cao得含着泪,忍不住又泻了。 “呜……太多了……慢点……” 深处的宫颈口彻底被他cao开了,汁水四溅,花瓣都被恶狠狠地撞击得泛红,酥酥麻麻的快感让苍时无力地摇着头。 腿心被蹂躏撑圆的蜜xue无助地吐着jingye和蜜水。花径内壁原本粉润的嫩rou,都被他cao弄成熟透的烂红色了。 灌得太满吃不下的白浊从交合处渗出,苍时无力地拽着谢彦休的蓝发,却是特别生气。 “谢彦休!!你明天,不,你一个月内都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谢彦休又往花心顶撞了一下,换来苍时一声惊喘,他无辜地抬头:“……啊?” “不行啊,表妹的yin水玷污我心爱的马儿这笔账,还没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