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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达】卡毛奇谭(jiba毛卡进嫩批痒哭)

    分级:NC-21

    配对:艾尔海森x达达利亚

    预警:拉郎、可怕的XP、保保的XP恐怖如斯、双性cunt boy达达利亚、妊娠暗示、卡毛play、能不能看到都随缘啦、伸手党私信保保是会被拉黑的、生气气、讨厌坏蛋蛋、啊啊啊啊不知道说什么总之请随意看看?

    Summary:

    艾尔海森究竟掉了几根毛毛??!

    Note:

    奇怪的play。

    正文

    艾尔海森走了。

    达达利亚筋疲力尽,躺在床上。被窝尚有余温,但那个刚刚龙精虎猛的书记官,已经离开卧室去书房加班加点做会议记录了。

    刚刚的性事酣畅淋漓,达达利亚愿意称艾尔海森为须弥所有壮阳药品的无冕代言人。当激情散去,小夜灯灯光朦胧,达达利亚瘫倒在软绵绵的床上,眼皮子一搭一搭,即将陷入深眠。

    忽然,他动了动。

    某种强烈且不容忽视的痒意袭击了他。下身那处刚被一根雄壮rou茎捣得软烂的红肿rouxue,此刻除了刚被内射所带来的轻微痉挛与舒畅快感,更多的则是蚀骨的痒。

    达达利亚伸手挠了挠。

    指甲戳得他一激灵,rou唇条件反射地缩紧,只带来更难以忍受的痛痒。

    达达利亚坐起了身,他痛定思痛,反思自己刚刚为什么没有和艾尔海森保持0.08cm的距离。艾尔海森不会有性病吧!

    想着想着,他又安慰自己,艾呀,梅事,艾尔海森平时那副掺了氢化物的冰块样子,有谁愿意跟他约炮呢?

    执行官就这样大喇喇地敞开双腿仰躺在床上,一手抠着自己泛痒的雌xue,一手扒开腿根,脑子也在飞速转动:艾尔海森也不是什么花花公子,怎么会有性病呢?这到底是怎么回——

    他的手指在缠绵水润的xuerou中,碰到了某样不可言说的东西。

    达达利亚省着力把那东西拿出来,放到眼前细细观摩。

    ——一根毛发。

    一根蜷曲、粗硬,银青色带点灰的毛发。

    鉴于他刚刚和艾尔海森进行的深入交流,这应该是艾尔海森残留在他体内的阴毛,俗称,jiba毛。

    达达利亚翻了个身,把毛毛扔进垃圾桶。他想起艾尔海森之前说这阵子太忙,常常通宵,掉的头发也变多了。

    看来他掉的不只是头发。

    达达利亚再次敞开腿,下体的瘙痒愈演愈烈,他的心中欲哭无泪。

    艾尔海森到底掉了几根毛毛啊!!!

    一开始,用的是达达利亚勤劳的双手。

    这并不是什么快乐轻松的睡前自慰,而是艰难困苦的找毛行动。达达利亚刚被干得腿也软手也软,他靠着床头,一只手扒开两瓣软绵绵的yinchun,另一只手探入两指。xue口刚被摩擦得充血,xuerou也肿得挤在一块儿,虽然yin水和jingye起到了润滑的作用,但很显然带来的副作用也更大——

    “咕叽咕叽”

    “叽啾——啵”

    手指戳到哪里都是爽的,达达利亚很难不把这称之为一场爱恨交加的手yin。他用指尖搜刮rou道中所有可能藏着阴毛的角落,指甲第一次戳到柔嫩细腻的敏感点时,达达利亚只是腿根不受控制地抖,尚且还有力气压住自己的小腿。但当指甲第三次狠狠划过某处隐秘又脆弱的黏膜时,达达利亚眼前一片白光,连脚掌都舒服得蜷起来,温热的水流顺着手指涌出。

    等达达利亚晃过神来,他已经像尿了床一样喷湿了半张床单。

    他无力地抽出手指,听见rouxue不甘闭合的黏腻水声。再看看手——清亮粘稠、带着yin贱sao味儿的水挂满了手掌,但是没有毛毛。

    显然,他还得再努力一些。

    达达利亚忍着痒意,去找了面小镜子和镊子。已经没什么好羞耻的了,不过是岔开双腿,让镜面对准自己的下身,再次扒开rouxue,用镊子夹出毛毛而已。

    达达利亚坚信自己能够做到。

    一开始还算是顺利。达达利亚从镜面中看见自己又红又肿时不时抽搐流水的雌xue,他不知道这是艾尔海森cao的还是刚刚自己玩的。但无所谓了,他得把毛毛通通找出来。

    虽说下定了决心,但实际cao作中仍会出现无法预料的难题。譬如现在,艾尔海森射进去的几泡浓精偏偏在这时候流了出来,糊得yindao口全是。而艾尔海森的发色偏偏又很淡,浅色的毛毛隐藏在白浊浓精之间,像是穿上了吉利服的特种兵。

    达达利亚举起了小镊子犹豫半晌,最终坚决地落下——

    狠狠、狠狠地夹住了肿痛红嫩的蚌rou。

    达达利亚甚至没来得及叫出声,就如触电一般躺倒在床铺,如过呼吸一般剧烈喘息,腿根却张得极开,xuerou痉挛得几乎要外翻出来。

    缓了半晌,达达利亚颤抖着双手摸向腿根。

    本就纤弱需要人细心爱怜呵护的嫩xue现在已经肿成了肥软rou鲍,隐隐有jingye渗出来,流过被掐得快破皮的肿胀黏膜,带来瘙痒入骨的刺痛。

    看来,事情已经发展到仅凭他一人也无法解决的地步了。

    达达利亚撑起身子,一手护着rou乎乎的肥屄,尽力忽视由于走动而更加激烈地磨擦内壁的毛毛,去找罪魁祸首艾尔海森了。

    艾尔海森眼睛盯着屏幕,蓝光映射在瞳孔,竟有几丝独属于打工人的悲苦。达达利亚扶着墙进了书房,刚刚上楼梯那几步路把他折磨得要死要活,让他极其痛恨体内艾尔海森的毛毛,和掉毛的艾尔海森本人。

    这人天天对着大屏幕,肯定是青光眼,达达利亚恶毒地想,他还掉头发,掉rou毛,基因太差了。我才不要怀上他的种。

    他叫艾尔海森的大名。

    “艾、艾尔海森!!”

    声音却极细软,像是被捶打了千万次的棉花糖,暖融融地落进艾尔海森的耳朵里。

    书记官疲惫地转头,看见全裸的达达利亚。他先是一惊,再三确认自己没在开什么视频会议也没有开摄像头之后,严肃道:“怎么了?”

    达达利亚道:“你说过,你这几天掉头发。”

    艾尔海森道:“掉头发,是身为人类必须承受的生命之轻。正常人每天都会掉头发。”

    达达利亚道:“别扯犊子。我告诉你,你不仅掉头发,你还……”

    艾尔海森道:“我以为你早已接受我掉头发的事实。”

    达达利亚道:“……你还掉……毛。”

    艾尔海森道:“什么毛?腿毛的话,我并没有许多腿毛可供挥霍。”

    达达利亚道:“阴毛,rou毛,jiba毛。你能听懂哪个就按哪个来理解吧。”

    艾尔海森道:“粗俗的俚语。不过你列举的三个词汇我都听懂了,并由此得出结论,我掉了一些弯曲粗硬的短毛,也就是你称为阴毛的物质。”

    达达利亚道:“我说,你jiba毛掉了。”

    艾尔海森道:“首先我们该排除你可能会混淆的其他毛发……比如腋毛?”

    他抬起一边手臂,看了看,平静地说:“我没有腋毛。”

    达达利亚快疯了。

    “跟你们这些知识分子上床真麻烦。”他绝望地说,“你jiba毛卡我屄里了,不止一根。而且,”达达利亚深吸一口气,“我诅咒你,艾尔海森,诅咒你每次发论文都要经历3次外审,3次大修,最后还被拒稿。”

    “相当恶毒的诅咒。”艾尔海森道,“我能听出来,你最近经历了一些不太美妙的事情。而我庆幸的是,坏心态不通过性行为传播。”

    “哪怕你刚才戴了一次安全套,我都会承认你在性行为上的谨慎。”达达利亚忽然揉了揉眼睛,他眼角发红,已经快被痒哭了,“把你的jiba毛给我抠出来,不然我就让那个吉娃娃前同事烧了须弥教令院。”

    艾尔海森看起来似乎还想跟他辩论几句,但他只是看着达达利亚,摇了摇头,叫达达利亚坐到他身上。

    艾尔海森今晚很不耐烦。

    达达利亚从他急躁的动作中感受出来,须弥书记官的心情不怎么愉快。手指熟练扒开两瓣又烫又软的蚌rou,甚至没安抚委屈巴巴的小rou豆儿,只让阴蒂在rouxue上面自己发着肿,也不避讳用指甲抠伤娇弱rou壁。

    艾尔海森只是在单纯地找毛。

    至冬执行官跨坐在他身上,腿根因持续大开而微微发酸。达达利亚双目放空,被抠疼了就揪一把艾尔海森的头发。他刚刚夹着屄扭扭捏捏地上楼,现在又被粗鲁地捻开rouxue,存着的浓精与甜水早就收不住,晕开了一屋子的sao味儿。

    如果只是味道的话,他倒还不至于这么尴尬。

    “嘀嗒——”

    jingye和yin液,奇怪的、粘稠的yin秽液体开了闸一般从粉嫩鼓胀的xue眼儿里挤出来,流了艾尔海森一手,一裤子,一地板。

    这种事情,怎么想都是艾尔海森的错。念书念魔怔的须弥人,也许是长期泡在知识的海洋里,人类与生俱来的性欲得不到发泄,雄性激素浓得像九十九度九的火水,所以才会有这么粗的jiba毛,卡在达达利亚的屄里,磨得他想拔光艾尔海森所有的毛毛。

    还有jingye。达达利亚第一次和他上床的时候,对艾尔海森的腹肌、肱二头肌、肱三头肌等雄性激素爆表的肌rou很满意。这知识分子在床上也很猛,射过一次后还能接着干。事后,达达利亚自己去浴室清理——他还不想意外怀孕被迫休产假——发现,艾尔海森的jingye浓稠得流不出来,得用手抠。

    这是什么?

    达达利亚面无表情地抠着自己的屄。这是什么打发了的奶油吗?艾尔海森平时都吃什么壮阳小食谱?他憋多久了?

    说回现在。

    书记官还是有些能力的,在糊满jingye的屄里找毛找得很顺利。达达利亚吸一吸小腹,感觉体内那股异物感已经消失,只还残留着些许麻痒。

    他刚刚发呆发得太久,丝毫没注意艾尔海森的情绪已经到达某种峰值。那几根粗暴的手指无情翻搅肥烂rou屄,摸到偏硬的毛毛就用力抽出来,丝毫没顾及肥屄里面又肿又嫩的媚rou根本受不了高速摩擦,达达利亚揪着他耳朵哼哼几声,又喷了他一裤裆。

    被又掐又拧之后,这口水xueyin贱得不像样,自己寻着艾尔海森的手指就舒适地坐下又抬腰,应当是当成了什么刺激的小玩具。

    确实是舒服。没有了那几根扰人的jiba毛,达达利亚简直控制不住自己下身软xue开合着嘬吸书记官的手指。他蹭的幅度越发大起来,几乎就要瘫软在艾尔海森的身上。

    “你似乎玩得很开心。”

    “你交付的任务已经完成,那么……我的报酬在哪里?”

    诡计多端的须弥人,时刻不忘从他身上占便宜。达达利亚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了,就抱上书记官的脖颈,细细地喘气。

    “你不会……自己去拿吗?”

    话音未落,他便听见裤链解开的声音,一根熟悉的、火热的粗硬rou茎碾开所有泛着痒的嫩rou,精准顶上被磨得肿烂的酥软xue心,那里仍叫嚣着要被雄性器官喂养到饱胀。

    “但我仍有工作,明天就是ddl了。”

    “啧……那你继续,我自己动。”

    虽是说出“我自己动”这样嚣张的话,但达达利亚浑身上下唯一还能自主动弹的也只剩下雌xue了。他几乎不怎么用力,妥帖的软rou便自发裹住热气腾腾的roubang又亲又贴,软弹宫口更是一直抵在guitou马眼上吸。没几下,他便感受到艾尔海森打字的动作一顿,长叹一口气。

    ……这家伙,刚刚用手的时候可没这么软蛋啊。居然射得这么快。

    达达利亚被内射进来的jingye撑得难受,挪了挪身子,被艾尔海森捞住屁股抱了回来。不知为何,达达利亚感觉他的动作有一点虚。他下面还含着几泡须弥人最浓厚的精华,回想起艾尔海森第一次干他时英姿勃发的模样,与现在掉毛的颓废社畜根本不是同一个人。

    人们常说: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凡夫。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

    还有那句耳熟能详的俗语:一滴精,十滴血。

    至冬执行官宛若醍醐灌顶。

    也许,艾尔海森掉毛的真正原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