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篇】病态迷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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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招在战将选拔那日第一次见到斩苍时,从未想过他会是个重欲之人。 一袭华贵氅衣站在高台之上,气势逼人,满脸倨傲。猛然贴近时周身威压恐怖异常,令她气都喘不过来。他出手毫不留情,将她撂翻在地不说,还不耐烦地叫人把她扔出去。 那时,他一片衣角都不许她碰,看她的眼神满是厌恶。 即使那张面孔与那副身躯再鬼斧神工,也很难让人有接近他的欲望,因为他看起来太过无欲无求。 接近他会粉身碎骨的吧。 是雪中最漂亮的小狐狸,将一身皮毛剐下来送他,也换不来半点侧目的那种粉身碎骨。 可斩苍现在呢? 简直像个小狗,又像是某种巨型猛兽,四肢撑在床上将她围困住,束缚住,翻来覆去地闻她,呼吸时闻,发丝也闻,脖颈、rutou、私处甚至脚丫。边闻边亲,剥光她的衣服吻遍她全身。 玉葡萄似的脚趾被他含进嘴里轻咬,樱招却还记得他之前说自己身上一股rou味的仇。 “还有rou味吗?”她扑到他身上,揪住斩苍的耳朵。 他又袭过来,将她压在身下,托着她胸前那对饱乳不住地揉。奶尖不堪他这般又舔又揉,不多时便翘翘地立起来,像两颗粉嫩的樱果,又像两朵蔷薇。玉脂似的奶rou透着一股令人血液沸腾的暗香。 灵活有力的舌头围着那对鼓鼓涨涨的奶子轮番舔过,樱招的鼻息渐渐紊乱,听到他含混不清地低声应了一句:“嗯,还有。” 不等她将眉头皱起,他又托住她一边的乳rou,长指夹住奶头将它把玩到充血发硬,才一撩眼皮补充道:“是想将你生吞活剥,吃进肚子里的那种rou味。” 这种流淌在血液里的香甜味,比起花香、草香这种看似风雅实则无关紧要的味道来说,对他的吸引力要更为致命。 同黑齿谷第一夜那般如出一辙的表达方式,在两幅身躯都赤裸着厮傍到一起的情形之下,简直要多浪荡有多浪荡。 怎么会觉得他无欲无求呢? 他对她整个人都有一种病态的迷恋,平时人模狗样一点也不显山露水,独处时便开始原形毕露,不许她离开他半步,似乎要将彼此的骨rou全部粘连到一起。 烛光朦胧在屏风上,安静的锦帐内,一直萦绕着咕叽咕叽的水声。 樱招双腿大敞,坐在斩苍身上,面对着面。那样一根粗硕的阳具,她吞吃得依旧很困难,guitou就着yin靡水液破开xuerou,缓缓往里顶。 方才他已经拎着她的身子,将她双腿分开,整个下体置于他脸上,仔仔细细地用舌头将她cao透了一场。是说过要她主动一点,于是他便极其恶劣地将她摆弄成看起来像是她在主动的姿势。 比如对着他的脸,掰开xuerou将湿红的rou屄展示给他看,而他只需要好整以暇地躺在枕头上,看着樱招那双细白的双手将粉粉白白的蚌rou掰到快要变形,露出里面两片蝶翼般的小yinchun与还未肿大的小小rou核。 还未被撑开的洞口里面暗藏着天底下最让人流连的春光。 “当初是我不长眼,真应该早一点将你唤醒的。” 斩苍看着一滴晶莹水液从紧闭的xue口滴落,滴在自己唇上,他满眼恍惚地伸出舌尖舔了舔唇,再无法这般气定神闲地欣赏她的艳态,一双手径至她腰间,将那道细细腰肢合围住,直往下压。 樱招酒入香腮,一张脸透着粉,但还是很诚实地挺着腰往下骑。 “不长眼……又怎样?还不是早就……呜……”她双手撑在他脑袋上,屁股颠颠地被他吸舔得乱晃,一句话也说不完整。 还不是早就偷偷将她吃干抹尽了。 可他的樱招,就该这样被他这样吃干抹尽。 命中注定,逃无可逃。 樱招跪在他脸侧的膝盖骨打着颤,像经历着一场最甘美的刑罚。而他半张脸都陷入了阴屄中,鼻头将阴蒂戳得东倒西歪,笔挺的鼻梁被她流出的yin液染得水光一片。舌头蛮横地挤进xue口,尽职尽责地将她送上极乐。 再比如,像这样翘着屁股主动将早已湿透的roudong努力张开,试图尽根吃下他身上那根实在是异于常人大小的阳具。樱招一只手臂挽着他的脖颈,另一只手探到身下,握住粗壮的茎身往rou径里塞。 斩苍那根东西,上面浮着yingying的血管。被她这样一握,也极为煎熬。一声闷哼从喉中溢出,仰着脑袋喉结不住地滑动。 脖颈上渗着细密的汗珠,肩颈的肌rou线条强健又流畅,细密的肌理无一处不是美的。 樱招忍不住凑上前去,亲了亲他那颗上下滑动的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