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虎杖悠真讨厌味道 (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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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啦啦—— 轮盘在桌子上转动着。 “夏油,股票。” 一只灰白色的蝉在这时候飞了进来,停在了转盘的边缘。菩提干巴巴的声音从这只蝉身上传出: “夏油,九相图三兄弟全部被继国家的小鬼抓了。” “现在被关在东京咒术高专里面。” 菩提派来的蝉,在有气无力地传完话之后,又拍拍翅膀,飞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残次品就是残次品,羂索早就有所预料了。 他看向一边空了的沙发椅,脸上露出看似柔和的微笑,用无奈的语气说道: “哦?哈哈,果然让胀相去,还是不行啊。” “嘛…算了算了,就当是…”——就当做是废物利用了吧。 也不知道那个聪明的孩子,能不能从这一系列事件中,发现到自己的存在。 找到他的身份,应该不难吧? 可不要像九相图一样,让他失望了啊。 羂索期待着虎杖悠真的反应,想要知道他接下来又会做什么。 “真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让胀相去送死,夏油。”真人手里捻着棋子,小声抱怨道,“游戏还是要人多一点才好玩啊,菩提和花御没兴趣,陀良总是弄不明白这些规则…啊,要不随便拿几个咒物,试着给他们受rou算了?” “有些难度。毕竟不是所有的咒物里面,都包含着术师或是咒灵的灵魂。” “啊,真是的。” ** 两日后 东京,咒术高专 “我还以为他会袚除掉他们诶,没想到留他们一命了——那三个获得了rou身的咒物。” 五条悟带着一脸漫不经心的笑容对着手机那边的庵歌姬说道。他另一手抓了一把方糖,随意地加在了咖啡杯内。方糖扑通扑通地落入淡褐色的奶咖里,溅起的水花,全部被他的术式挡在了外面。 “不过也很可惜呢,还想趁机多锻炼一下一年级的呢。” “如果把他们袚除了,就有理由跟上面的人推荐啦。” “这都要怪悠真太「节俭」了。”不要什么都往回捡啦,高专又不是资源回收站。 「去玩你的学生,离我的学生远一点,五条。」 「还有,我假日不想跟你讲太久电话…你是来问酒会主办人的事情吧?」 庵歌姬不太高兴的声音从那边传来,她似乎正在外面的街道上,隐隐可听见往来人群说话的声音。 “如何?「有找到了吗」?” 虽然五条悟现在确实有另一个渠道能找到藏在高专内部的内jian,但他不认为那个好像知道很多,又不知道在打些什么主意的人,到底知道了多少…又是否参与其中。 他相信以那个人的头脑,以及作为当事人之一的身份,绝对是察觉到了什么,并早早开始了私下调查——但这人就是习惯性地一声不吭,并冷眼看着他们忙得团团转。 也许还会暗中嘲笑他们吧。 啊…有时候真是个恶劣的人诶,虎杖悠真。 真是的,他们是咒术师啊,为什么不能直接一点,干脆利落一点啦。 「『完全』没有,我和其他人都很忙啊,我还请了悠真同学帮忙了。」 「那怎么办?要从其他『学生里』问看看吗?」 “诶?歌姬妳竟然会找他吗?”五条悟拿起勺子,搅动着咖啡杯底沉淀着的白砂糖,嘴角的向上弯着的弧度略有加深,“要是…就是「他」的话,该怎么办呢?” “他最近可是非常「忙」呢,就连我也不知道他最近在忙什么。” 「你既然跟悠真同学很熟,熟到扔你的任务给他,干嘛不自己问他?你好意思说这种话吗?」 庵歌姬的声音略微急促,带着隐约的怒意,似乎在不满着五条悟的怀疑话语。 「——你,不会已经做好甩了他,换下一个的准备了吧?人渣!」 “诶?是硝子说的吗?哈哈,可是妳刚才不是才让我离妳的学生远一点吗?” 五条悟喝了一大口咖啡,半真半假地抱怨道。 明明投入更多的人是他吧…怎么大家都不相信他啊… “怎么无论是妳还是夜蛾校长,都觉得我才是那个会主动提分手的那个呀。” “关系再近,也不代表是对方肚子里的蛔虫哦。” 又跟庵歌姬说了几句闲话的五条悟,在对方答应了继续排查内jian的工作,才挂掉了通话。 他们不知道庵歌姬周围有什么人,或是有什么“东西”在偷听,只能像刚才那样借着“酒会”为由,互相暗示着。 尽管如此,五条悟也不愿意去怀疑内jian存在于学生中的可能性…尤其是京都校的学生。 因为有时候,他那个心眼多得跟虫蛀的烂橘子一样的小情人,真的挺可疑的。 * 东京市区,繁华的商业区 东京校一年级几人任务结束后,便因各自有想做的事情,原地解散了。 伏黑惠搭着伊地知洁高的车直接回了高专,想去试用纪梵希新品的钉崎野蔷薇独自走了。 虎杖悠仁则是拉着吉野顺平跑去附近的电影院。 “悠仁,你说的这部片子超无聊的…虽然这部片子的宣传片和海报做得很阴森。”吉野顺平指着电影院墙壁上贴着的海报,随口开始了剧透,“虽然看上去是百年老宅子里面在闹鬼,其实从头到尾都是男主的妻子在装神弄鬼,还调换了女主的药片,企图让做了小三的女主产生幻觉,离开男主。” 被妖怪之物改造了大脑结构的吉野顺平,已经能够脱离咒具,成功自主提炼出咒力。这一次的集体任务,也是为了检验他术后的恢复情况和提炼咒力的稳定性。 “被你这么一说,好像真的很无聊诶,剧情很老套。” “对吧!更离谱的是,还加了最近很流行的转世重生的设定…女主是那个冤死的女人的转世,屋子里面还有前世情人死不瞑目的干尸哦。” 这部电影令人吐槽的要素过多,从婚外情到兄占弟妻,再到快结尾的时候还点出了其实根本没有鬼,只不过是男主的妻子在吓唬小三女主。影片最后还来了一幕,女主前世的丈夫见到她,便心愿已了,成佛升天的画面——剧情乱七八糟,完全不知道要归类于灵异悬疑片,还是搞笑伦理片。 吉野顺平想起了自己当时为了看这部电影,还专门跑到有片源的市区电影院去看…现在想来简直是蠢到家了。 虎杖悠仁盯着冷色调的海报,画面中央站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和服女人。她低垂着头颅,露出小半张被练白粉涂白的脸,手里抱着一把五弦琵琶,眼神哀怨地向外望着。 “她看上去好像挺眼熟的…” 吉野顺平叹了口气,又是无奈又是嫌弃地解释道:“这个女演员之前也拍过另一个恐怖片来着,在里面演了一个开头就被村人杀死,化作厉鬼的杀害村民的女人…这次死因又是因为第三者,不过是被人嫁祸了,以为她是第三者,才被杀死的。” “啊?所以是谁陷害她的?她最后成佛了吗?” “她没死啦,后来被人救了,闹鬼杀人也是别人做的…反正又是一部超级无聊的片子。”吉野顺平顺着虎杖悠仁的视线,看向那张电影海报,“哎,虽然她的演技很好,但是两部片子的剧情都很老套狗血…还不如期待一下下个月的新片。” 两人对着电影院贴着的一排海报,进行一番点评后,发现没一个有趣的,便离开了电影院,在附近逛了逛。 虎杖悠仁甚至拉着乖宝宝吉野顺平跑去了未成年人不能进去的柏青哥。和上次拉着伏黑惠打电动的结果不太一样,似乎在这种类型的游戏上,虎杖悠仁特别有天赋,很快就赢到了不少作为筹码的小钢珠。 “好厉害啊,悠仁。”看这熟练的cao作…是经常玩吗? “也还好啦,我小时候就会玩这个了,就是经常被我哥逮到,然后用他的木刀敲我。” “…”还「经常被逮到」,没被敲死是个奇迹。 这一刻,无言以对的吉野顺平倒是挺赞同虎杖悠真的。 虎杖悠仁捧着一大把钢珠,把钢珠全部给了兑换处的店员,选起了礼品。他也没打算再去旁边的 TUC(注1)把指定的礼品换做现金的意思,所以选得相当地随意。 “顺平也来挑一些零食吧。” “那就这几个吧…能让悠真哥那么温柔的人生气,悠仁你一定是被他惹毛了吧。” 虎杖悠仁在听到了吉野顺平的评价后,撇了撇嘴。 “…顺平,你到底对我那个笨蛋老哥的滤镜有多厚啊,我的脸前天还顶着一个巴掌印呢。” “因为我也麻烦了悠真哥很多啊…” 无论是赶走那些霸凌他的不良少年,还是带他进入咒术的世界,在吉野顺平心里,虎杖悠真的确让他摆脱了那个糟糕的泥淖,与曾经的生活告别。再加上这次虎杖悠真带给他的东西,让他真正的成为一个咒术师。 听五条悟说,虽然有使用次数限制,但如果能从中找到运作的原理,说不定能挖掘出更多像他一样的潜在同伴呢。 「到时候,作为开创者的顺平,会被所有人记住的哦。」 两人拿着饮料,边走边喝。在路过一家猫咖的时候,他们见到里面站着一个眼熟的身影。 “我好像看到我哥在里面…吸猫。”而且还是脸埋在猫肚皮,头被猫的四肢抱住的那种姿势。 “悠真哥是在兼职…吧?”吉野顺平有些不太确定地说道,他将脸凑近,往店内看去,“那种猫应该是波斯猫吧?悠真哥喜欢这种长毛猫吗?” “他以前还跟我说他对猫,尤其是蓝眼白毛的猫过敏来着。” 虎杖悠仁将脸贴在玻璃窗上,看着猫咖内的虎杖悠真的身上,又跳上了一只白色的田园猫幼崽。这只胆大的幼猫沿着虎杖悠真的制服往上攀爬,最后窝在了他的头顶,一动也不动。 趴在虎杖悠真脚边的那只橘白猫观望了几秒后,也跳上桌子,头看向虎杖悠真面前只动了一点的熏鸡rou三明治,偷偷地舔了一口。 “都不生气诶。” 虎杖悠真微微抬起头,不知道对腿上的那只波斯猫说了什么,那只猫便舔了几口虎杖悠真的脸后,从他的腿上跳了下去,高举着尾巴,摇摇晃晃地走到其他客人脚边打转。在那名女子高中生满心欢喜地递上一条小鱼干后,那只波斯猫叼着鱼干就跑,跑到虎杖悠真面前转了一圈放在地上,像是在给他上贡。 “猫在…给老大上贡?”好糟糕,连猫都压榨了吗。 “纪录片上说,是给孩子…喂食?”吉野顺平犹豫了一下,目光停留在地上那只翻肚子打滚的波斯猫…这是在,撒娇吗?猫mama应该不会对孩子撒娇吧? “噗!顺平,你是说,那只猫把自己当我哥的mama了吗?哈哈哈!” 虎杖悠仁的笑声大概是穿透了玻璃窗,终于引来了虎杖悠真的注视。在两个后知后觉的东京校学生的注视下,虎杖悠真朝着他们露出一抹“核蔼可氢”的微笑。 “哈…哈哈…顺平我们是不是要被砍了?” “…”吉野顺平闻言,想起了虎杖悠真教训不良时的高大威严的身影,喏喏地问了一句,“他…还要问数学题吗?微积分?函数?答不出来会被揍吗?” “就是很简单的,小学生都会得加减乘除。”就是答案有点奇葩,例如16×55=28。 出乎他们意料的,虎杖悠真只是让他们进来,一起喝下午茶。 被虎杖悠仁问及在这里的原因时,这位刚才朝着他们露出威胁的笑容的年轻咒术师,竟露出少有的疑惑表情。 “来这里当然是出轨啊。”虎杖悠真给出了一个令两人无言以对的答案,“对面的国家有一句俗语,叫做‘家花不如野花香’,外面的猫比家猫更可爱呢。” “对吧,Yuki?”虎杖悠真抱起了那只脖子上挂着「Yuki」名牌的波斯猫,放在腿上。 “家猫?”——是在说,五条老师? 「老哥跟五条老师进展这么快吗?」 「…这样,也好。」 虎杖悠仁眨了几下眼睛,咬着叉子,朝着专注撸猫的虎杖悠真,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 “我总感觉得你在想着什么失礼的事情。”感受到了虎杖悠仁的灼灼目光,虎杖悠真头也不抬地说道,“不用说,我不想知道。” “不管怎样,看到有好好吃饭的老哥,就感觉太欣慰了。” “…”别说得好像他跟个挑食的小鬼一样好吗,他只是吃得随便而已。 就在虎杖悠仁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钉崎野蔷薇却在Line上面给他发了个地址,让他过去。 “啊,钉崎喊我们过去…老哥要一起吗?” “你们东京校的聚会,拉上我干嘛?”他可是京都校的!他讨厌东京校! “这个地址?好像是家庭餐厅?”吉野顺平瞄了一眼,“离我们这里挺近的,悠真哥要一起吗?” “去嘛去嘛!猫都跑到你这里,老板要做不了生意了啦。” 虎杖悠仁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跳到虎杖悠真身边,去拉他的手臂。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桌上那只正在偷吃熏鸡rou片的橘猫,橘猫炸起了毛,对着他凶狠地哈了一声,爪子都伸出来了。 “啊啊,抱歉抱歉,猫先生,下次一定带小鱼干给你赔罪。”虎杖悠仁双手合十,朝着脾气看上去很暴躁的橘猫鞠躬。 虎杖悠真勾了下嘴角,看了看脚下那只,正用小爪子勾住了他的裤子的小布偶猫,将身上的两只猫放下后,摸了一把那毛茸茸的脑袋。 “不要撒娇,悠仁。”虎杖悠真顺着虎杖悠仁的力道站了起来,顿了下,又补了一句,“…注意场合。” “所以人少的时候就可以了,我明白了!” “我拒绝,我讨厌黏糊糊的狗。” 虎杖悠仁好像恢复了往常那样的没心没肺,蹦蹦跳跳地跳到虎杖悠真的背上,双腿夹住虎杖悠真的腰,手指着前方。 “Let,s GO!” “给我下来!”大庭广众之下做这种行为,智商被东京校的老师给强行低龄化了吗? “悠仁,你指错方向了啦…是这边。”吉野顺平在路人的注视下红了脸,非常尴尬。 怎么办,他突然不想跟着一起过去了。 * 某个家庭餐厅里,偶遇了小林优子的钉崎野蔷薇和被喊来的伏黑惠,正坐在小林优子的面前。 小林优子是虎杖悠仁国中的同班同学,从国中时期便暗恋着虎杖悠仁。这次在东京的街头偶然看到了虎杖悠仁的身影,纯属偶然。 因此,这位怀着一颗恋心的少女,鼓起勇气,和虎杖悠仁一同下车的钉崎野蔷薇搭话。 刚看完虎杖悠仁发来的最新消息的钉崎野蔷薇,面上表情突然一肃,抓住小林优子的双手 “优子,告诉妳一个非常重要的事情,妳先不要紧张哦。” 伏黑惠一脸无所谓地看着手里的文库本,并不太在乎两个少女们聊天的内容。 虎杖悠仁喜欢谁,跟谁在一起,又有谁暗恋他…那都是虎杖悠仁私人的事情。 他才没有钉崎野蔷薇那么八卦呢。 “虎杖他哥也要一起过来,妳——要不要去补个妆什么的?” “见…见家长!!”这个进度也跳得太快了!她还没有准备好啊!“咦?伏黑也在啊?” “好快!” ——糟糕,她还没跟虎杖悠仁说优子的事情。 ——变化这么大的话,虎杖悠仁认得出来吗? 钉崎野蔷薇挠着头发,正绞尽脑汁地想着,她该怎么跟虎杖悠仁重新介绍一下这位国中毕业半年后,外貌一百八十度大改变的小林优子。 “我们就在附近的猫咖啊,看我老哥吸猫和被猫吸。”虎杖悠仁指着旁边正在被吉野顺平投喂的虎杖悠真,随手将纸袋里的番茄芥末烤rou味薯片递了过去,“啊,老哥试试这个口味的薯片,很好吃的。” “不要…”虎杖悠真一脸烦躁地往脸上扣上了一张能面,拒绝糟心弟弟和他的同伙的投喂,声音发闷地道,“你还是处理一下少女的心意吧。” 虎杖悠真屈指点了点正襟危坐,看上去很紧张的小林优子。 “虎杖!她是——” “咦?真巧!这不是小泽吗?妳在这里干嘛?” 竟然,认出来了! 小林优子抬着头望着虎杖悠仁,她微微抿着只涂了唇釉的嘴唇,专注的眼神里透着些许不安和期待。 「如果是…现在的我,或许…」 小林优子此时已经忘记了自己身处在餐馆里,也忘了周围其他人的存在。她眼里只剩下了那个,看见了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优点的少年。 她嘴唇微动,轻声说出那个藏在自己心里许久的秘密。 ——即使是被拒绝…至少,也要让那个人,知道她的心情。 「我讨厌虎杖以外的其他男生。」 「但我跟自己讨厌的那些人…活在相同的尺度下。」 * 吱—— 电车停下,车门缓慢地向两侧滑开。 刷了票卡,出了车站后,虎杖悠仁跟在虎杖悠真身后,随着人流,往车站外走去。虎杖悠仁并没有和同学们一起回到高专,而是缠着虎杖悠真,似乎是想要摸去虎杖悠真在东京的落脚点。 “为什么拒绝了?”拐进了生鲜市场的虎杖悠真问道,“用‘有喜欢的人’来当理由,感觉有点过于…敷衍了。”他指的是小林优子的告白。 这可是第一个敢送上门告白的人啊。 “我是咒术师啊,老哥。” 虎杖悠仁拿着一个塑料菜筐,熟练地跟在虎杖悠真身后,选购起他的兄弟偏好的蔬菜。他的哥哥非常好养活,除了不吃红rou和血制品外,他几乎什么都不挑,吃什么都可以。 “就像你之前离开我跟爷爷一样…咒术师的工作很危险吧,不仅要防止咒灵的报复,还有找上门的诅咒师。”虎杖悠仁想起了那个曾经住到他们家对面,被咒术界通缉的能面师,“拜托,我也没考虑过这个啦,我才十五岁诶。” 「等我吃完全部的宿傩手指…不能拖累其他人啊。」 虎杖悠仁拿起一根白萝卜,看向虎杖悠真,问:“别跟爷爷一样老催婚啊…晚上吃胡萝卜鸡rou丸?” “十五岁已经算是大人了。”他上辈子十五岁的时候,好像孩子都有了,“还是你真的喜欢那个外国女明星,什么劳伦斯的…” 虎杖悠真皱眉思考着,正在考虑将那个他不记得全名的女明星绑过来。 “你好啰唆诶,笨蛋老哥!”虎杖悠仁拿起大葱,戳了一下虎杖悠真脸上的面具,一脸郁闷,“女明星是女明星…都说了我有喜欢的人了嘛。” *** 东京,品川区胜岛,挂着「虎杖」的表扎的一户建 “这是我用任务金买的房子…有时候会在这里住。” 虎杖悠真提着手里的纸袋,将钥匙插进了锁孔,开门进去。 他身后跟着抱着一个大纸袋,里面装满从柏青哥换来的礼品的虎杖悠仁。 “诶——怎么说咧,跟我想象的不太一样诶,老哥的家。” “什么不一样?”他又不是只有这一处房子,只是比较经常住这里而已。 “我以为老哥喜欢住高层公寓诶,那种灯光很棒,可以看夜景的…啊,就像世田谷或是港区那边的高级公寓一样。” “我不想跟麻烦的物业管理人员打交道,也不想花心思在打扫公寓上。”虎杖悠真打开鞋柜,从里面掏出一双新的拖鞋,放在虎杖悠仁面前,“还有,那边的公寓很贵,每年还要交税什么的,支出太大了。” 虎杖悠真换了拖鞋,拿着东西走进了厨房。他把东西整袋塞进了空荡荡的冰箱后,就被跟着进来的虎杖悠仁给推出了厨房。 “老哥出去啦!你是不是想要趁机毁尸灭迹?” “没有。”虽然有这个想法… 在虎杖悠真木然的视线里,虎杖悠仁熟练的从柜子里面翻出一堆奇奇怪怪、看上去似乎还能吃的东西,一股脑地,全部装进了垃圾袋里面。 “那些东西…”还能吃… “都过期了!别看没发霉就不当回事啦,笨蛋老哥!我可不想有天你食物中毒,昏倒没人送你去医院…那也太悲惨了啦!” “像老哥这种一看就是没朋友的人,恐怕尸体烂在家里好几天,都发臭腐烂了才会有人注意到吧!” ——别这么孤僻啊,笨蛋老哥…好歹也改一下那种糟糕的说话方式吧。 “…随你。”但是他吃了真的没事… 虎杖悠真双手抱胸,斜靠在门口。他看着虎杖悠仁围起了挂在墙上,没用几次的围裙,平淡的视线在系带处顿了一秒。 他走过去,低着头,双手从虎杖悠仁手里接过那两条带子,将带子绕过虎杖悠仁的腰,在他身后,打了一个端正,各端相同长短的蝴蝶结。 虎杖悠真的手在虎杖悠仁的腰上摁了摁,便若无其事地松开了。 “你打算煮什么?我不吃红rou。”只要是带血的、红的rou类,他都不吃。 “那,鸡rou丸?我做的rou丸子可是一流的哦,伏黑都说赞呢。”虎杖悠仁带上一次性的塑料薄膜手套,从袋子里取出盒装鸡rou糜,放在水槽里,“碗在哪里,拿一个大碗…等一下!笨蛋老哥!你拔刀做什么啊啊啊!” 虎杖悠真举起手里的小南瓜,神情淡然,道: “削皮切块。不用担心,刀子我擦过了。”就算沾了咒灵的血液也没什么关系,反正那些血液也会自动消散掉。 虎杖悠仁不由分说地抢走了虎杖悠真手中半出鞘的怀刀,塞了一把削皮刀给他。嘴里还嘟嘟囔囔地,似乎在后悔没有把人从厨房赶出去。 “都说了不要老吃饭团和速食餐盒了啦,你这样以后嫂子会趁着你上厕所的时候,离家出走的哦。” “…我又不是毛利小五郎。”虎杖悠真放下手里去了皮的南瓜,又看向放在地上的马铃薯,似乎有些意动,“你就这么想的?我像是那种不会做饭的人吗?” “但是老哥也不会好好吃饭吧。”虎杖悠仁自己在橱柜里翻出一个包装袋还在的玻璃碗,将鸡rou糜放入碗里,打入一颗鸡蛋,开始切起了葱末和胡萝卜碎,“也别跟五条老师一样,拿着甜食当饭吃,多不健康啊,会提前发福的,老哥也不想变成油腻的中年人吧?” “我会反转术式。”把不满意的部分切掉不就好了,也不是什么大事。 “都说了好几次,就算有反转术式在,也要爱惜自己的身体啊。” 虎杖悠仁将葱末和胡萝卜碎倒入rou糜中,又加了点盐和姜粉,搅拌了起来。 虎杖悠真放下手里的削皮刀,从虎杖悠仁的身后拥抱住他。 ——反正有田螺姑娘在,不是吗?他为什么要担心这个? “奇奇怪怪的话这么多,是想要学祖父那样玩临终遗言吗?” 他本只是随口一说,却没料到戳中了虎杖悠仁的心事。 虎杖悠仁在捏rou丸子的手停下了动作,放在了有些脏污的流理台上。他垂着头,看着玻璃碗中的rou馅,粉金色的眼睛蒙上一点黯淡。 “八十八桥那根手指,五条老师已经给我吃了。” “嗯。” 哦,是那根被他磨了四五天,才置换掉里面灵魂的手指?只剩下纯咒力的话,那就没事了。 证明虎杖悠真的猜想是可行的。 “笨蛋老哥,已经五分之一了哦。” “…那又怎样?” 虎杖悠真双手抱着蠢弟弟的腰,看着摆在虎杖悠仁面前,那一颗颗圆滚滚的鸡rou丸。 “会有很多人因为宿傩的关系死去…”虎杖悠仁盯着指甲盖上有些干了的rou泥,声音很低,但每一个音节都很清晰,语气坚定,“我不想那样。” 他从少年院里面被吞下了手指的特级咒灵杀害的少年犯们,又联想到了这次八十八桥任务和死于八十八桥诅咒的四个死者 ——从他吞下了那根手指开始,导致分散四处的宿傩手指的觉醒。 ——宿傩说得没错,都是因为他。 “我不想后悔。” “呵,我可不知道‘后悔’是什么味道来着(注2)。” ——如果你是这么希望的话…那就这样吧。 因为,即使是宿傩,也不可能灭绝得了全人类,能够完全灭绝人类的,只有人类自己本身和天灾。而虎杖悠真所在意的除了自己的同伴们,也只有人类的存续而已。说不定因为宿傩的作乱,人类还会在这场劫难中,因祸得福,像那些咒灵一样,从而开始自身的进化呢。 「听话的狗,才是好狗…」 「不听话的,就全部弄死吧。」 真正令虎杖悠真感到不悦的,始终是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或是别的什么东西给惦记上,甚至已经出手,在他的东西里面放了个定时炸弹而已。 虎杖悠真不知道自己的蠢弟弟从何而来的那么重的使命感。他是个自私的人,并不会考虑太多有关“不相干的人”,无论是曾经的他吃鬼和妖怪,还是现在袚除诅咒,也只是因为这类肮脏的东西会杀害人类而已。 但虎杖悠仁不一样。 就像在碰到电车难题的时候,虎杖悠真可能会选择救下人多的一方,又或者是杀掉凶手和铁轨上的人,来换取火车上的乘客的安危;而虎杖悠仁会尽力救下每一个受害者,甚至包括那个凶手。 这也是名为“虎杖悠仁”的少年,一直吸引虎杖悠真的地方。 (接正文后续) ——真的是,太耀眼了啊,我的小狗狗… 顺从着自己的心意,虎杖悠真身上掰过虎杖悠仁的头,头凑过去,轻柔地吻在少年的嘴唇上。不同于和五条悟接吻那样随心所欲,虎杖悠真在亲吻虎杖悠仁的时候相当的温柔和缓慢,小心翼翼地像是怕惊吓到花瓣上挂着的露珠一样。 阳光和天空的意义,对于人类是不一样的,虽然它们都一样对人类非常重要。但阳光并不是每天都一样明亮温暖,也不是每个地区都能天天见到。 曾经作为无法见到太阳的恶鬼的他来说,生活在阳光下是可望而不可即的奢求。 因此,尽管灵魂中的那部分在恐惧着太阳,虎杖悠真还是会本能地去渴望,去追逐,去试图握住并占有能够不会灼伤他的那一抹阳光。 就像他那可怜可悲的祖父大人一样,同样也是在本能地追逐着太阳一样。就像在太阳熄灭了之后,月亮也不再反射出柔和的光芒那样,他那祖父大人的剑技和武技也便停下了进步。 追逐着自己的太阳,仿佛成为他们这些月之呼吸的使用者,这些月亮的本能。 虎杖悠仁没有反抗,在唇舌交缠的啧啧水声中,他很安静地闭上了眼睛,手扶在了流理台上。 “悠仁,就是太乖了。” 虎杖悠真离开了被他弄得湿润的嘴唇,又吻上了虎杖悠仁的眼角。他的手缓慢地下滑,指尖轻挑,解开了一个个虎杖悠仁制服的暗扣。他一手摁在那对饱满结实的胸肌上,这是他最爱不释手的地方。 “好像又大了哦。”虎杖悠真在虎杖悠仁的耳边低语,“我可以对悠仁做更过分的事情吗?” “那天晚上…” 虎杖悠仁想起了从秋叶原回来后,那晚的春梦,和隔日莫名其妙的浑身酸痛,尤其是后xue的位置,更是让他坐立难安。 但他确实无法拒绝来自虎杖悠真的求欢…因为,他的体内,已经有了五分之一的宿傩了… “不止,只是那天晚上‘进去’了而已。”虎杖悠真的手揉捏着虎杖悠仁的胸肌,熟练地玩弄着两颗rutou,“想再来一次呢,悠仁里面很舒服。”他低头,张嘴含住了一颗乳珠,舌尖沿着乳晕打转了起来。 “我喜欢悠仁的肠子的温度。” “哈啊——” 虎杖悠仁敏感的rutou被玩弄着,吮吸着,另一侧的乳rou则是在虎杖悠真的揉捏下变了形,逐渐发红了起来。虎杖悠仁自感是一个善于忍耐疼痛的人,即使被血涂的毒血喷洒时,也能默默地忍受疼痛,继续进攻——但这次带给他这份轻微疼痛的,是虎杖悠真,他一直憧憬的人。 这份复杂的情愫,似乎将虎杖悠仁的感官给强行放大了一样,让他的身体分外的敏感了起来。 “哥…会痛…”虎杖悠仁带着鼻音,微微咬着下嘴唇,低声道,“你怎么,老是这样啊…” 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别总是欺负他啊… 他会,舍不得的… 但是,成为容器是他所选择的,而消灭宿傩,这是只有他能做到的事情。 “别用眼睛哭,眼睛会肿。”虎杖悠真抬头舔掉虎杖悠仁眼角分泌的那点生理盐水,另一手仍在揉捏手下的肌rou,“我想看我的小狗用下面哭出来,可以吗?” “别说这种,奇怪的话啦…嘶…” 虎杖悠真一口咬在了虎杖悠仁的脖颈上,看上去和常人无异的牙齿,却尖锐的不像话,轻而易举地咬破了虎杖悠仁小麦色的表皮,渗出了嫣红的血液。 虎杖悠真舌尖挤压着那伤口,卷起更多的血液入口,在虎杖悠仁看不见的地方,他脸上露出愉悦的神情——他是因为喜欢悠仁血液的味道,所以才开始喜欢A型血的味道的。 “老哥,你们强大的咒术师,是不是都这样啊…有点疯疯癫癫的…” ——他好像听见宿傩在他的脑子里骂虎杖悠真是个神经病诶。 虎杖悠仁配合着虎杖悠真的动作,乖乖的举高手臂,让虎杖悠真脱掉他的衣物。本就不太灵光的脑子在外界的刺激和内部宿傩的咒骂声的双重刺激下,被弄得晕乎乎的。 “你身体里面那只脏东西在骂我?” “嗯…宿傩在骂你是个乱咬人的死变态,恋童癖,强jian犯,猥亵狂。” 粉色短发的少年赤裸着轻轻喘着气,在虎杖悠真脱掉了那件平角内裤时,微微缩了一下。他现在全身上下只剩下一件刚买的红格子围裙,只堪堪遮住了前方大腿的一半,却将整个背部暴露给了在他身后站着的虎杖悠真。 “呵,诅咒之王也知道这么多现代词汇吗?真是受宠若惊。” 从血型的角度来说,他们AB型的人,的确容易患上精神疾病(如精神分裂症)就是了。 “他说得很有道理,所以,我们继续。”能恶心一把宿傩,好像也不亏。 “诶?在厨房吗?可是…” 也不管虎杖悠仁的反应,虎杖悠真重重拍了一把虎杖悠仁浑圆挺翘的臀部,将残留着食材碎末的案板和菜刀扔进水槽后,松开了虎杖悠仁,转身将装着rou馅和做好的鸡rou丸扔进冰箱里。然后他从购物袋里,掏出一瓶草莓果酱,慢条斯理地拆起外面的塑封。 虎杖悠仁趁着这个时候脱掉了手上脏了的手套,在看到虎杖悠真手上的动作时,不知道联想到了什么,脸一下变得通红。 “不准玩食物啦!笨蛋老哥!这是明天早上要做三明治的果酱诶!”虎杖悠仁抢走了那瓶无辜的果酱,塞回冰箱里,红着脸,磨磨蹭蹭地趴进了虎杖悠真怀里,小声地在他耳边说道,“我有买…在我裤子口袋里…” 闻言,虎杖悠真有些惊奇地扬了扬眉毛,说:“我的小老虎也长大了啊…” 他却没有立刻捡起虎杖悠仁的裤子,而是抬高粉发少年的下巴,含着他的嘴唇,缠绵地亲吻了起来,慢慢地将人往流理台的方向带。他的手在虎杖悠仁看不到的地方,拿过了放在一边的鲜奶油,用拇指撬开了花形的塑料盖。 虎杖悠真撩开了那薄薄的围裙,开始抚弄着垂着头,已经开始流泪的小悠仁和下方略显饱满的yinnang。 “‘哭’很多呢,悠仁,是很久没有自己解决了吗?” “呜——不要…”虎杖悠仁双眼含着泪,一手撑在身后的流理台上,一手捂着嘴巴,闷声闷气地说道,“太羞人了…老哥,好过分…”他却不知自己这欲拒还迎的可怜模样,令虎杖悠真愈发地想要欺负他,用力的贯穿他这副超人般的身体。 身下传来的阵阵快感,让虎杖悠仁不自觉地仰着头颅,挺高胸膛,两颗被吮吸得红肿rutou,随着那对被揉软了的乳rou,在微凉的空气里,震颤着。 见到心仪美食的诱人模样,虎杖悠真将早就蓄势待发的那瓶鲜奶油挤在了那两团硕大的胸肌上,任由着大量的鲜奶油顺着肌rou曲线滑落,隐于虎杖悠仁那粉色的短毛里。 那被鲜奶油包裹着的两个rutou,像极了鲜奶油蛋糕上点缀着的草莓。 “啊…悠仁看上去像是被奶油给玷污了哦。” “香甜的小狗,是会被主人吃掉的呢。” 虎杖悠真说着话,低头缓慢地舔掉了虎杖悠仁身上的白色鲜奶油。他一手沾染了鲜奶油,顺着那粉色绒毛的走势,探入了虎杖悠仁那个已经醒来的尻xue里。 “噫——” “放松一点啊…” 虎杖悠真手上taonong着小悠仁的速度加快,握住虎杖悠仁的一条腿,示意他缠在他的身上。 “笨蛋老哥,不要突然进来…嗯?!”被突然地袭击了靠近前列腺的那个点,虎杖悠仁全身一软,连忙伸手搂在虎杖悠真的肩膀上,“呃…呃哈…啊啊…哥…” “一缩一缩的,是在害羞吗,悠仁?”他往着里面送入香甜细腻的鲜奶油,凑到了虎杖悠仁耳边,呼了一口气,“会紧张吗?跟我做这种事情?” 这好像是他第一次,在虎杖悠仁清醒的时候,对他做这种事情吧。 睡jian什么的,他果然是个糟糕的男人呢。 “呜…好奇怪…里面…” 怀里的小粉毛哭着点了点头,不得要领地想要凑上来亲吻他的主人。他的动作生涩而慌乱,像一只不安地,急于寻求主人关爱的奶狗。 “哪里奇怪了?” 虎杖悠真轻笑着,舔完剩下的鲜奶油后,拔出作为先遣的手指。这时,没有什么忍耐能力的粉毛小狗早就瘫在了流理台上,呜咽着,喘着气,微微颤颤的双腿大大地向外张开着,暴露出那朵已经开始绽放的菊花。 一双狗狗一样的粉金色眼睛,流转着楚楚可怜的水光,无神地看着虎杖悠真。 在虎杖悠仁涣散的目光里,虎杖悠真并没有脱掉上衣,只是去了外裤,掏出了自己早就挺立的yinjing。他扶着yinjing,在虎杖悠仁的大腿内侧小小地磨蹭了起来,换来了虎杖悠仁模糊地吸气声。 “这么大,会…进不去的啦…”他会得痔疮的,肠子会破掉的啦。 “上次你可是全部吃下去了。”虎杖悠真轻笑着哄声道,将虎杖悠仁翻了个面,背对着他,“放松一点,想象你排泄时候的感觉…”他嘴上这么说着,一手强硬地掰开虎杖悠仁的大腿根,另一手扶住自己的yinjing,缓慢地进入了虎杖悠仁的身体。 “噫!” 说实话,清醒时候的虎杖悠仁夹得他有些疼痛。 但是…怀里的人颤抖着哭泣,喘息,闷哼声,以及努力回勾的大腿,却让虎杖悠真有着异样的满足感。 他确实是一个糟糕又恶劣的男人。 虎杖悠真停了一会,在虎杖悠仁的括约肌已经习惯了异物的存在后,缓慢地挺胯,撞击了起来。 ——他的粉色小狗啊,总是这么惹人怜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