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杖家的日常(3)所谓饭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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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中央区银座,某家米其林三星餐厅 虎杖悠真在距离约定时间的十分钟前到了这间主打寿司的餐厅,约他的那个人已经坐在能看见制作现场的桌子前,一脸无聊的喝着杯中的清酒。 白发的后厨正小声的解说今日的新鲜海鲜鱼货和料理方式。 “…宿傩大人,小野主厨的规定是等人齐了才会开始制作。” 这家寿司店只接受预约和熟客介绍,不接受点单,全凭主厨心情和当天进购的食材来决定餐点,却是全日本最顶尖的寿司店。 宿傩是日本知名的美食评论家,经常在各大知名餐厅内出没,他自己偶尔也会下厨,不过更多是旁边那位叫做里梅的管家动手。 这让虎杖悠真想起来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似乎也是在一家传统和食店。 * 虎杖悠真是在研讨会后的聚餐的和食餐馆里认识这位大评论家的,当时对方正黑着脸,挑剔的将一道只动了一口的蒸鱼推到一边。整桌菜都是差不多相同的情况。 宿傩天生长着一条皇帝舌,能够轻而易举都吃出食材的新鲜度、产地和好坏,吃出烹饪方式、工序和时间。 宿傩似乎被主厨“糟糕的”厨艺给弄烦了,竟然挑战起了主厨的刀工。 虎杖悠真也是当时围观的好事者一员。 宿傩漫不经心地将雪白的衬衫袖子卷起,露出有着饱满肌rou,一看就极具力量感的小臂和双手手腕上的刺青。他的指甲修剪得很漂亮、干净,指甲的边缘还用锉刀精心修成了漂亮的圆弧形;他宽大的手掌上五指张开,迅速从水缸里捞了一条活鱼,拍晕了它后,开始去鳞。 宿傩拿着厨师刀的手很稳,去了鳞和内脏后,刀刃斜切,动作很轻微,一片片可以透光的鱼片薄如蝉翼一样在细微的银色刀光之下,缓缓落到一边。 真是,如艺术一般行云流水的…令人赏心悦目。还有将衬衫绷的紧紧的近乎完美的肌rou线条…哎呀,看上去很不好惹的模样呢。 很辣,很有嚼劲哦。 虎杖悠真对这位刀工了得、身上却有着比大阪暴力团大佬还来得有杀气的壮汉起了点好奇心。 “哎呀,这条鱼的腮和鱼鳍还是动的,真是鲜活啊。”虎杖悠真尝试和一脸凶相的评论家搭话,橙黄色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宿傩手上干脆利落的动作,“是可以做骨泳的程度呢。” “哼。”站在流理台后的宿傩暗红的眼睛施舍的瞄了他一眼,语带嘲讽道,“你以为我是谁?”——不过区区骨泳。 那尾没了rou,仅剩鱼头、鱼尾和鱼鳍的鱼,裸露着如银丝一样的白骨,先是在缸里缓缓下沉数秒,又仿佛活过来一样,缓慢地摆动着尾巴,转动眼珠,张口吞吐着清水。 虎杖悠真看着那鱼鳃一动一动地过滤出氧气,维系着那尾鱼的性命,橙黄色的眼睛里快速地闪过一抹痴迷和兴奋,正巧被抬头的宿傩给看在眼里。 宿傩此时终于知道为什么第一眼看这个看似文质彬彬,弱不禁风的苍白年轻人有些不舒服了。他在对方身上感觉到,是一种异样的违和感。 是跟他一样的,披着人皮的异类啊…… 因此,在虎杖悠真主动凑过来,想要交换联系方式的时候,他同意了。从此开始了经常把对方拉黑和放出黑名单之间的反复横跳的日子。 无他,虎杖悠真有时候吵闹的令人火大。 * “呜…口感绵软,入口即化啊。” 虎杖悠真说的是刚才放入嘴中的黑鲔鱼寿司。 “宿傩先生果然是探店达人兼美食猎人呢。” “这可是今天刚送来的新鲜食材啊,宿傩先生可是我们这里的常客了。”高龄九十多岁的小野大厨是个生涯现役,全年无休的他对料理非常严苛,“十二年了,宿傩先生是第一次带人来呢。” “呀?那我(小生)岂不是很荣幸?” 虎杖悠真故作惊讶地侧目看着正在慢悠悠品尝着活章鱼做的寿司的宿傩,后者没拿正眼瞧他,依然用那种略带傲慢的语气开口说道: “感恩戴德吧,臭小鬼…看你平常都是把什么难以下咽的东西当成「美食」。” 宿傩指的是虎杖悠真在每次便利店出了新品寿司餐盒,就会兴高采烈的买来尝试,并随手发在Ins上分享的行为。 “超感谢宿傩先生的啦~~毕竟我只是区区一个大学教师,可没有门道来这种介绍制的餐厅呢。” “…啧。”不知为何,宿傩好像又在不高兴了,“闭嘴,吃饭。” 虎杖悠真只当作又是宿傩在嫌弃他的吵闹。他并不是个喜欢多话的人,只不过在发现宿傩似乎是那种会觉得叽叽喳喳的声音很吵很烦时,虎杖悠真决定用这个方式让对方记住自己这个主动凑上来的「饭搭子」。 虎杖悠真眯着眼睛,笑眯眯地咬着有着新鲜鱼籽的寿司。 鱼籽在口中爆浆的感觉很有趣。 接下来的食物口感很好,完美的保留了食材本身的特性,闻着也足够新鲜美妙…但对吃不出食物味道的虎杖悠真来说,这只是一道价格昂贵的开胃菜。至于今晚的正餐是什么,那是虎杖悠真和宿傩彼此心知肚明的保留项目。 刚走进旅馆房间,插上门闩,先虎杖悠真一步进房的宿傩冷不防地抓着虎杖悠真肩膀,用力往墙上一撞,高大的身体便贴了上来,低头咬上虎杖悠真的脖子。 “嘶——您是老虎吗?” 虎杖悠真摸索着将磁卡插上了取电阀,换来室内的通电。 虎杖悠真这才勾着低着头看着他,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宿傩的脖子,咬着对方淡色的嘴唇,直到咬出了鲜血后,叼着宿傩的舌头吮吸了起来。 宿傩的呼吸一滞,布满味蕾的敏感舌头被青年偷袭,那触电的感觉顺着舌头蔓延至全身,令他忍不住用那只能给轻易撕开危险的猛兽的双手,摁在了虎杖悠真的胯上。 “哈啊…” 带着血腥味的唾液拉成银丝,从两人交缠的唇舌间拉长、断裂又落下。像是互相想要吞掉对方舌头,撕裂对方的口腔,他们的唇舌很快又重新缠在一起,舌头划过软腭和粉色的牙龈。 虎杖悠真的一只手此时已经解开了宿傩的衬衫扣子,从腹肌抚摸到那对硕大的胸肌上揉捏着这不算柔软也不算坚硬,但弹性十足的胸大肌。 他的双指夹着暗红色的rutou,拨弄着那逐渐挺立的奶尖——他能感觉到宿傩这个敏感的小玩意被玩弄后,某个抵着他小腹的东西在逐渐硬了起来。 虎杖悠真轻笑了几声,调笑道: “硬了?宿傩先生的奶子好像很喜欢我哦。” “硬了,我(俺様)的jiba更喜欢你。”宿傩不甘示弱地说道,对自己的身体几乎是一蹭就硬的饥渴不加掩饰,“你很得意?” “得意吗?也许。”虎杖悠真伸手隔着裤裆揉捏着宿傩那已经硬起来的硬物,“能让宿傩先生这样的人对本人有「性趣」,我挺高兴的。” “宿傩先生漂亮的身体,完美的肌rou…还挺对我胃口的呢。” 宿傩睁着因为正在被玩弄下体而显得有些迷蒙的眼睛,望着虎杖悠真几秒,突然扯着虎杖悠真的领带用力一拽,再一推,把人推到在旅馆的床上。 紧接着,宿傩跪坐着,压在虎杖悠真的小腿上,扯下了虎杖悠真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 他盯着虎杖悠真仅仅只是稍微充血的阳根几秒,发出嘲笑似的哼笑声。 “感谢我吧。”他还是第一次给「情人」做这种事情…… 后背连续两次重击的虎杖悠真用力眨了眨有些迷糊的眼睛,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即将发生什么事的时候,他便感觉到下身被纳入一处有着怪石嶙峋(牙齿)的温暖、湿热山洞里,那山洞的深处突然传来可怕的吸力,令虎杖悠真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呻吟声。 “啊……” 虎杖悠真这时候才意识到,这位看似谁也看不上的美食家先生正撅着屁股在给他koujiao。 如果这个时候来一个人顺势在后面进入宿傩……可惜他没有将自己的情人和他人分享的习惯。 虎杖悠真将手顺势放在宿傩的身上,另一手遮着自己的眼睛,没有吝啬自己对被koujiao时感受到的舒适所发出的呻吟与喘息——然后他瞄到了宿傩的裤裆里的东西,似乎胀得更狠了。 虎杖悠真的反应似乎让宿傩感到满意去,作为奖励,他那头rou粉色的发丝晃动的更加厉害了。虎杖悠真能感觉到包裹着自己的喉部肌rou在震动,宿傩似乎在笑。 哦?虽然动作很生涩……但心里因为被满足到,连带着身体也爽了起来吗? “宿傩君…的嘴好厉害…”虎杖悠真故意喘出变调的喘息,眼睛从指缝里偷看到宿傩红到要滴血的耳根和爆出青筋的脖颈,“嗯哈…吸的我…好爽……” “宿傩君~” 宿傩脸部因为koujiao缺氧而逐渐涨红了起来,而这缺氧带来的性窒息快感让这个有着健壮发达肌rou的大汉微微皱着眉。看似迷醉实际还有几分清醒的宿傩,艰难的吐掉了嘴里暗红色的roubang,一抹嘴,居高临下地看着正从床上坐起来,看着他的虎杖悠真。 宿傩从口袋里掏出一盒内部有分包的水溶性的润滑剂,扔到虎杖悠真面前。这是他在去寿司店前,在街边的便利店买的。 “快点。”他催促道,“再磨蹭小心我揍你。” 宿傩看着虎杖悠真拆了盒子,取出一个分包,用牙齿撕开包装。宿傩舔了舔自己的嘴角,扯下了自己的裤子,跪趴在床上。他一手抓着自己的roubang撸动,一手向后捏着他的臀rou,露出那个已经在不自觉地兴奋蠕动的饕餮小嘴。 虎杖悠真沾染冰凉的润滑液的手指一进入,宿傩便爽到叫喊出来。 “啊,快点…我的屁股都被你干松了,还怕什么?” 虽然宿傩并不在意润滑的问题,索性认识虎杖悠真的这些日子以来,他的后门早就对对方的叩关驾轻就熟,习惯了那形状和尺寸,能够很轻易的鼓捣几下便开了。 但虎杖悠真这人…总是有那种无聊的仪式感。 “先让我射出来,臭小鬼。” “好心急啊,宿傩先生。” 虎杖悠真熟练的用手指jian着宿傩的屁股,熟练的又摩擦又戳动,又快又狠地jianyin着那微硬的sao点,直把宿傩jian的那松软的xue口收缩着想要排斥出异物。 “哈啊…要到了…” 如果宿傩是个女性,那么他此时应该已经爱液在下身横流,弄的满身水迹了,而现在他只是一个擅长同时用前后取乐的成年男性。 宿傩射在了白色的被单上后,身体瘫软在床上,眼睛眯着,眼睛没有聚焦,还沉溺在高潮的余韵里。 年轻的小情人却在这个时候偷袭,在一层水的帮助下,那根被宿傩舔硬的roubang全部送入了宿傩那口有些空虚的后门。被填充满的满足感,让宿傩发出感叹一样的声音。 虎杖悠真掰过了宿傩的头,一面朝着肠道深处顶去,一面和他交换充斥着血的甘甜味的吻。 “装模作样的臭小鬼…”年长的男人看着虎杖悠真即使到这个时候也没有全部脱下的衬衫和歪戴在脸上的金丝平光镜,嗤之以鼻,随口嘲笑道,“怎么?你那些cake没满足你吗?” 哦,是fork和cake的都市传说啊,没想到看上去只对美食感兴趣宿傩会知道这个。 虎杖悠真并不相信这种稀奇古怪,没有科学依据的事情,也没有深入的研究或了解。天生没有味觉的他,嗅觉却反常的灵敏,并没有因为味觉的消失而受到影响。如果按照那则「都市传闻」的设定,他似乎是一个fork。 然而虎杖悠真并未在某个或某些特定的人身上感到食欲大增。总不能所有人都是他的食物吧?因为在他看来,每个人闻起来味道都差不多,乱七八糟的。 如果因为谁的味道闻上去更好就产生袭击甚至杀人的行为,成为被本能和欲望cao控的野兽,那不就是畜生了吗? 虎杖悠真可不想沦为畜生这种东西。 “「哪些」啊?”因此,虎杖悠真没听懂宿傩所指的含义,只当作对方随口说说,“我很安分的哦。”他可不是谁都会睡的啊。 “哼…臭小鬼。”宿傩翻了个白眼,也不再多言,专心享受着被「服侍」。 宿傩的直肠内壁包容着虎杖悠真的一部分,每当虎杖悠真驾轻就熟地撞上那处突起的时候,宿傩的身体、乃至肠壁都会微微颤抖着,像是因为欢愉而欣喜。 他有些不满虎杖悠真刚才的走神,肠道狠狠一缩,门户一夹,以示警告。 “不想做就从本大爷身上滚下去。”宿傩扭过头来,朝着虎杖悠真露出带着恶意的笑容,挑衅道,“或者,换我cao你……你后面没被人碰过吧?” “反攻是不可以的哦,我绝对拒绝呢。”虎杖悠真可以接受自己上男人,但拒绝自己被男人上。这是原则问题。 “那就认真点cao我。” 跪趴在床,高高翘起屁股的宿傩一手撑在床上,另一只手向后抓在了虎杖悠真的大腿上,他一面发出变调的喘息,一面用胸口磨蹭着下方被他们弄乱的白色被单。 “我很认真的看着宿傩先生全部「吃」进去哦。”虎杖悠真仗着臀肌的发达,每一次顶胯都又深又重,“不愧是美食家的屁股,和他的嘴一样贪婪啊。” “嗬嗬……你好意思?”先撩他,又半强迫的把他摁在某家餐厅的餐桌上cao的人是谁啊? 在碰到虎杖悠真之前,宿傩不曾在床笫之间担任被进入的角色。此外,比起强壮或肌rou紧实的男人,他更偏好柔软的女人和半大的少年孩子。看着他们被压在自己身下哭泣,呻吟,求饶,再到双眼无神,变得破破烂烂的模样,宿傩觉得很有趣。 然后宿傩碰上了虎杖悠真这个对血腥场景非常感兴趣的「衣冠禽兽」。 一来二去,上床成了水到渠成的活动和正餐。 “呃…哈…呃啊…好爽…” 宿傩喜欢虎杖悠真在他们zuoai时那股狠劲,把他弄痛,撕裂他的柔软处,弄出血那种,不把他彻底弄坏不罢休的气势。这种因为伤痛转化而来的性兴奋,比起单独找那些柔弱的家伙们zuoai,和虎杖悠真上床会更有意思。 “呃呃…要到了…又要…” 宿傩的身体猛然一僵,一哆嗦,抓住被单的手指一紧,他早就射过一次的性器被他挤压着,紧贴在身下一塌糊涂的雪白布料上。 他被虎杖悠真弄到干性高潮了。 “爽了…” 然而,源源不断的快感仍从被摩擦进出的后门和两人的交合深处的某个点传来,在宿傩前面的yinjing处于不应期无法释放的情况下,这快感只能不断的堆积在那里,胡乱冲撞着宿傩的理智,直撞的这个美食评论界的王者红了眼圈,挤出了几滴生理性的泪水。 “你快点…射给我。”宿傩攒着泥泞的被单,脚趾头用力蜷缩在薄袜子里,难耐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迫切和渴求。 虎杖悠真却在这个时候用力扯着宿傩的头发,一口咬在了他的身上,往里面猛干几下后,故意抵着那处会让宿傩发sao似的叫喊的rou粒射出早就蓄势待发的浓精。 虎杖悠真看着宿傩被这股液体持续冲撞的不由自主的张着嘴,微闭着眼睛,眼角含着快感的泪水,大口喘着气息,喉间发出意味不明的声音。 “——”听上去像是外星语。 虎杖悠真抽身离开后,那处门户还颇有些恋恋不舍,像上岸了的鱼那样开合着腮和嘴,在挽留的同时,吐出些许带着透明感的白浊。 红肿的xue口被拱卫在蜜色的股丘中央,还沉浸在性爱余韵的山洞洞口像是有单独的生命一样,正在“呼吸”着 让一股又一股jingye如岩浆那样沿着臀腿,流淌而下。 口味刁钻的美食评论家这副yin糜的模样,大概也只有虎杖悠真才能见到了吧。 虎杖悠真勾着嘴角,低头舔了一口宿傩那戴着圆形耳钉的耳垂,先是摸了摸他在对方脖子上咬出的伤口,心满意足地舔掉了上面渗出的鲜血。 宿傩全身肌rou一松,趴在床上,似睡非睡的侧着脸,缓慢的呼吸着,看样子似乎还沉浸在高潮后的余韵里。虎杖悠真面对着他,在他身边侧躺下来后,宿傩便伸出一只手搂在他的腰上,手掌不轻不重地抚摸着情人有力的后腰。 虎杖悠真看出了宿傩不太想说话,难得安静下来,伸手试探性地搭着宿傩的身体,缩头,靠在了宿傩的胸口,用脸颊贴着丰满的乳rou。 宿傩提起的「都市传说」并不是传说,只不过人数过少而已,他本人便是一个fork——真正的吃过了cake,恢复了味觉的那种。 他带着管家里梅,换了很多个城市,然后在那家餐馆里偶然发现了虎杖悠真这个奇葩。 …是个爱玩,会玩,但也不会被身边的cake味道迷惑的「异类」。他有自己一套坚固的行为准则和三观,不会被外界和生理需求干扰,就像是设定好了严谨逻辑程序的机器一样。 尽管身边所有人对虎杖悠真而言全部是cake,包括宿傩在内。 宿傩并不关心自己的血液在虎杖悠真尝起来是什么味道的。而虎杖悠真的血液如宿傩来说就像纯水一样,没有任何味道。这对于恢复了味觉的宿傩而言反倒是极其怪异的,令他想到了自己失去味觉的那段时光。 宿傩看着那只虎杖悠真逐渐得寸进尺,最后搂在他身上的手。因为常年室内文职工作而显得肤色苍白的大学教授靠在他身上,颜色分外鲜明。 虎杖悠真长得挺好看的,至少在宿傩的审美上,不只是脸……唯一让宿傩不爽的应该只有对方难搞的要死的性格。 ……但有时似乎也还能忍受。 美食家嗤笑一声,换了个姿势,将大学教授的脸大方的摁在自己的两块胸肌之间的沟壑间。他还不忘嘲笑道: “没断奶的臭小鬼。” 好像也没人说fork和fork不能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