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国篇番外虚色四季(上)十真X出目(羂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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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春之山吹 (谋求) 身边年轻的城主,突然翻身压在只穿着一件白小袖的能面师身上,双手撑在能面师的枕边。那头与他祖父肖似的墨黑渐变至暗红的长发垂落下来,落在出目的身上。 出目啊了一声,轻笑着拨开了落在他脸上的头发。 “小真?”——这孩子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 十真的嘴唇贴在了出目的额头上,伸出舌头,沿着出目额头上那道横着的缝合线,轻柔地舔舐着,偶尔还会轻轻地啜吸一口。 出目额头上的这道来自新婚之夜被新娘刺杀后留下的伤疤,几年了都还没有愈合,这伤口脆弱的地方,似乎成了出目最为敏感的部位。每次十真只要轻轻触碰、舔舐、亲吻或是啃咬,总让出目有种被猛兽压在身下撕咬的错觉。 出目的胸口起伏加大了起来,他倒抽了一口气,带着许多细微刀伤的手掌抵在十真的胸口上,但没有使多大力道,有几分欲拒还迎的味道。 兴奋、战栗…在这之前,出目从未被人这样对待过…也或许是有过? 谁知道呢。 他都活了这么长时间了啊,以后还会一直活下去。 十真的舌头在一侧线头的地方挑了挑,门牙轻咬着那一点点的线头,也扯出了出目的一丝杀意——但出目知道,「自己」是不会拒绝十真的所作所为的,但这个动作对于此时的他来说,却有着身份暴露的危险…他可是还没从十真身上拿到他想要的东西呢。 “哦?发现出目君的杀意了哦。”十真松口,转而去含住出目的耳廓,在他耳边含糊不清地低语道,“这是出目君第一次对鄙人露出杀意呢,真稀奇啊。” “那可是在下的‘爱情的伤疤’啊,我的十真大人。” 出目刚刚被十真的动作,激起了些许情欲,自他获得了这具身体后,这种被对方轻易挑起的感觉,出目已经非常熟悉了。他没打算像前身那样忍耐,而是故意扯散了自己的衣领,露出半点胸口上这些年被吮吸得越发挺立胀大的红紫色rutou。 “需要在下服侍您就寝吗,十真大人?” 十真并不是一个重欲的人,他很少会索要出目的身体,更别说那些联姻而来的合作伙伴的女性了。自他从一个兄弟那里抢了一个女儿,凑成三男二女后,他便鲜少往北边的正室香川的房间里去,更别说那三个身后代表各方势力的侧室们了。 香川至少是与十真曾经一同在日之呼吸的创始者指导下习艺的同姓远房表姐,武力比寻常男子都来得强上一筹,而偏院那几位无法在十真手下坚持五招侧室们,十真便更不会去找她们了。 倒是出目会主动向十真索要这鱼水之欢。与第一次在新婚之夜被十真强上相比,他看上去更放得开,更加坦然面对自身的欲望,颇有些“尝到甜头”的感觉。 “你想要的话。” 十真顺着出目的力道,解开了出目的衣服后,扑倒在他的身上。 出目解开了十真的腰带和衣服。那双上挑的桃花眼流转着春情,像是一汪落满了山樱花的池水那样波光粼粼,欲语还休的眼神,像高山上那开满了春花的樱树树枝,勾住了深山的薄雾。正应了前中纳言匡房那句和歌:「小高山上开了樱花,村庄附近山上的雾霭,静止不动。」 “哎,不要说得这么心不甘情不愿,好像是在下这个做家臣的,在压榨自己主君一样。” 出目挺胸,将自己那两颗像是紫葡萄一样的rutou,送到十真的手掌下,柔软的乳尖蹭到那粗糙的手,被刺激的更加挺立了。他轻喘着,清秀的面孔在这个时候透露出一种别样的魅意。 “小真不也玩得很开心吗?” “再说这种话,鄙人就把出目的头压进胸腔里。”对大胸有特殊情节的十真,像个没断奶的孩子一样,低头吮吸着那不可能出奶的男人奶头,吸得啧啧出声,“出目这么大的rutou,要是能分泌乳汁的话,一定每天胸口都会湿漉漉的一大片吧。” “出目的孩子一定很幸福哦,每天有好几份口粮,吃得饱饱的呢。” 这时候的出目也不是什么害臊的性子,他双腿向外张开,屈着,膝盖向内夹住十真的身体。出目嘴上顺着十真的话语调笑道: “这是专门给小真的粮仓哦。要喊我‘母亲’吗?原来小真想做武烈天皇(注1)啊。” ——这样好像也很有趣呢,母子luanlun…想要多一点不同角色加入吗?好贪心呢。 出目眯着滟涟的桃花眼,手掌搭在十真的肩膀上。他知道十真是不会让别人触碰他的要害的,即使是作为情人的他。 ——他很好奇啊,十真这种“人”,这种“生物”会知道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吗? 研究这种披着人皮,活在人群中,聪明又强大敏锐猛兽,是一种很有趣的体验。 真不知道继国氏到底是怎么接二连三孕育出这么多特殊的人类的。 这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呢? 好想知道啊。 “呼…真是个任性的坏孩子呢,我的小真啊。” 十真斜睨了他一眼,吐出了那个布满口水的奶头,伸出双指重重戳进那处这五年多来,早已经捣开了的奈落之落xue。 “想都别想哦,出目还是乖乖当我的狗吧。” “嗯哼~”出目扭动着腰,抬臀,好让那有着茧子的手指,往自己的更深处探索,“但是小真现在在猥亵‘mama’我的身体呢。” “呼…就这么好奇‘mama’是怎么把小真生下来的吗?兴奋得都硬了哦。” “出目,不要给自己加戏。谁早上不是这样?难道你不是吗?”十真朝着出目露出恶劣的笑容,“啊…原来不是不行呀,是发情的坏狗狗,主动抬着屁股找主人cao吗?难怪奶子这么大,原来是春天到了。” 十真掐着出目滑腻的大腿,抽手,抓着本就晨勃阳根强制挤了进去。不太干涩的温暖甬道里,还带着凌晨时清洗完残留的药浴水,在和十真的黏膜触碰到的时候,带着些许发热的感觉,作用有点像是用来房事上助兴的东西。 “好想看出目狗狗激动到喷奶啊,像是喷泉那样。” “嗯哼…”出目眯着眼睛,脆弱之处传来的些许疼痛,令他鼻间哼出低低的不明声音,“那小真要喝吗?狗mama的奶?” 十真张嘴咬住出目喉咙位置的皮肤,双手紧紧地抓在了他的胸口上,有力的指头深深陷入那对胸肌中,将它们当做抓握的把手,像是不知怜香惜玉的粗人,蛮横地捣入出目那看似柔软纤细的身体内。 “哈啊…小真…要烂了…” 如果不是他会反转术式的话,这五年下来,恐怕他的肠子早就从那松弛的xue口,脱垂出来了吧。真是的,就仗着他恢复力好,不知道温柔一点对待吗? 尽管这点疼痛对出目本人来说算不了什么,但身体却本能地颤抖着绞紧了肠道,狠狠地“咬住”了十真在他体内冲撞的roubang。 出目听见了十真有些猝不及防地吸气,下一秒,十真便抬起头,咬在了出目那双微张着的嘴唇上。出目见状,失笑着闭上眼睛,双手攀在了十真的肩膀上,仰头接受着这头在他眼里仍然是一只年纪不大的雄狮的索吻。 …真是一头漂亮的野兽呢,他愈发期待着这头野兽破笼而出的模样了。 “那根线拆了之后是什么呢?会是竹取姬(注2)藏在里面吗?”十真在最后一次重重挺入,往那通往不知道是天堂还是地狱的隧道深处,注入自己的jingye之时,他凑到出目的耳边低声问道,“御方大人(注3)?嗯?” 也不知道是这句话的缘故,还是被这一股浓精给连续不断地撞上了肠道内部的前列腺上,出目仰着通红的脸,嘴巴微张,脖颈冒出明显的青筋,缠在十真腰上的脚趾蜷缩着,被十真精致地养出来的小肚子碗中的杏仁豆腐一样,剧烈地颤抖着。 无声的尖叫,在出目的大脑内响起,过于强烈的性快感,促使大量分泌的多巴胺等激素快要把出目的大脑给撑爆了。 十真看到出目在他身体下方扭动的模样,想到自己将这位足智多谋的军师压在怀里,染上自己的气味,让他的身体为自己敞开着,颤抖着,尖叫着,yin乱的像一只闻到味道就忍不住趴伏下来,翘起屁股的母狗,心中那份隐秘的不悦被他压下。 十真没有抽身离开,他的嘴唇落在了那道缝合线上片刻,缓缓地舔掉了周围细密的汗珠。 ——好像啊,就好像出目本人的身体真的还活着一样。 算了…只要出目这个人,或者说这具身体还活着留在他身边就好。这副身体内藏着什么孤魂野鬼或是山野妖精,没有关系;哪怕这个人只是一具空壳或是一具会动,会呼吸,会说话的尸体也没有关系。 更何况,这个版本的出目更好玩呢,虽然多了几分虚情假意,但也相对的带来更多的乐趣,让他看到更加有趣的世界,一个他作为普普通通的人类,未曾接触过的世界。 十真从来不奢求他人对自己的感情是真的,在这个到处都是战火和动乱的年代,在纪伊国这个靠近近畿、又没有特别大的诸侯存在,人命本来就不值钱,特别是和歌里面歌颂的那些美好真挚的感情,在这个不出头便是死的时代完全是空中楼阁,镜花水月。 近来纪北的杂贺党和根来寺这两个以铁炮为装备的雇佣兵集团又蠢蠢欲动了,虽然这两个雇佣兵集团主要盘踞在名草郡和隔壁的那贺郡,他与这两方势力也有一定的渊源存在,但十真可不信任这段姻亲或是渊源关系,会让他们放下他人给出的利益,放弃进攻他所控制的伊都郡。 十真知道自己身体的情况,但他宁可这份自己亲手打下的基业毁在自己手里,也不想便宜那帮豺狼一样的雇佣兵。 “想看吗?” “…小真,觉得我是月宫的仙女吗?” 那双含着湿润水汽的桃花眼里,闪烁着桃花色的波光,带着一点点危险的意味…和似笑非笑的探究。 “当然不是吧,心脏的出目怎么可能是那种干干净净的大小姐呢?” 这样就好,无论这张人皮下是什么东西,只要出目这个人还能够用那种先前的他不曾具备的特殊能力…无论他是妖怪鬼魂,还是其他什么东西,只要能为他所用,让他看到更多的新东西… “呵,对我评价这么低啊。”出目动了一下,伸手握住一缕垂落的长发,缠绕在他苍白纤细的手指上,叹息似得抱怨道,“小真的要求真高。” “所以,出目要继续这样保持下去啊,不可以让我感到无聊。” 十真又一次舔上那道无法愈合的伤疤,长发垂下,将出目的上半身笼罩了起来。出目像是掉入虿盆,被群蛇环绕着的受害者…不过这受害者,或许是自愿走进这万蛇坑的。 “我可不想因为玩伴太过无趣,而不得不杀掉他们换新的哦。” 02 夏之沙罗 (天赋者) 出目似乎很喜欢十真的孩子们,特别是难产而死的侍女乌涅梅所生的次子鹤龟。他总是用一种毛骨悚然的期许目光盯着那个不满四岁的小童,到了有些魔怔了的程度。鹤龟的养母侧室安宅已经为了这件事找过了十真好几次了。 “收收你那恶心的目光,出目,我不想花时间在哄人身上。” “真是绝情呢,小真。安宅夫人听见会难过的。” “沙罗太会哭了啊,我都安慰她了诶。”有够麻烦的,怎么就突然哭出来了呢? “呵呵,倒不如说,小真你不说话的话…安宅夫人也不会哭啊。”真是对自己嘴毒没有半毫的自知之明诶。 十真啧了一声,不耐烦地扯下了草摺,行为粗暴的让出目看得眉头直跳。后者无奈地揉了揉额头,耐心蹲在地上,捡起来那绳子被扯断了的皮甲的一部分,叠好,放到一边。 “一套完整的甲胄可是很贵的,十真大人。” 出目用了这个身份多久,他便帮身边的青年解了几年的甲胄。这虽然是通常君臣或是夫妻之间,彰显两人关系亲密和信任的方式,但无奈出目早知道其中缘故: 十真这人是从小到大都被伺候惯了的性子,至今也不会自己穿衣穿甲胄;他又甚为厌恶别人碰他的所有物,一旦碰了便会发脾气。现在能劝导一二的香川不在,畠山还在坐月子,就只剩下出目能够靠近这种脾气糟糕的雄狮了。 说起来,十真头顶那些短发蓬松起来,有几分像是狮子的鬃毛。 “你真没意思,出目。”十真打了个呵欠,半眯着橙黄色的眼睛,略显倦怠,“是她们太矫情了啊!绿萼比她们小都没哭。” 真是烦死了,为什么那几个女人不能像香川和畠山一样独立自主呢?他可没限制她们和她们带来的陪嫁团,如果看不顺眼出目的所作所为,为什么不试着去对付或是弄死他呢? ——真想看到出目大吃一惊的表情呢,那一定很好玩吧,哈哈。 安宅啊…她是因为惧怕被杀,还是因为惧怕杀人呢? 因为觉得做不到或是不敢,所以就不敢尝试了吗? 大概是因为,这个国家的人便是如此吧。尽管他们活在生命随时会受到威胁的现实,却总是安慰着自己,告诉自己一切如常,外面很安全,沉溺在自己虚幻的小世界里,却不曾想过要改变自己的处境,成为给别人带来威胁的那个存在。 不是每个人都有豁出性命的勇气,贪生怕死是人之常态。但如果处在性命被他人所迫的状态下,再不放手一搏的话,那才是真正的没有希望和未来可言。即使是对于现实与未来不抱任何希望,想死的话随时都可以死。倘若不先行向着目标迈向一步,又怎么知道不可行呢? 所以,十真只会将安宅当做是他与淡路国那边的安宅氏合作的联络人,而不是如同香川和畠山那样的同伴来对待。 真是扫兴!所以他才跟她玩不来嘛。 “在下还挺喜欢鹤龟的,那孩子的头发与你和你的祖辈们都很像,”出目意有所指地感叹道,“说不定也会是日之呼吸的适格者。” 十真露出讥笑,用看傻子的目光注视着出目。 “你喜欢小孩?除了茉爱之外,余者天生之才,只能堪堪评个中下。” “嚯?是在下阻碍了小真继续生孩子吗?”出目挑眉,双手从十真身后伸出,为他解下身上的背板和大腹卷的同时,像一条藤蔓那样,在后面搂住十真的腰,“在下可是巴不得十真大人多生几个拥有天赋的孩子呢。” “还是说…小真还想要多几个流着我的血的孩子呢?” “呵,你想验证什么乱七八糟的都行,别动我的人。”十真懒洋洋地伸手扯了扯手臂上的杏叶,没扯动,看上去有些不高兴,“这样抱着不磕手?” ——热死了,怎么还不帮他把剩下的铠甲给脱了? “嗯…会不会呢?”出目轻笑着,没有正面回答,“热了吗?” “你好无聊啊。”——还在说什么废话啊? “嗯?小真是这么觉得吗?” 出目眯着他那双藏着一片桃红色杜鹃花的双眼,意味深长地问道。他将全身的重量压在了十真的身上,双手从十真的腰上下滑,放在十真的大腿上。 “那什么会是小真觉得有趣的?挑战强者?征战?搜集奇珍异宝?吃东西?” 出目每道出一样,便从十真身上解下一部分甲胄,到了最后,他熟练的脱下了十真上身的衣物,掌心贴上,触碰十真背后那不久前刚出现的暗红色火焰形状的斑纹。 背对着十真的出目,桃色的眼睛里浮现一丝可惜,他是知道出现了这种花纹的人,除了青年的叔祖父,没有人能够活过25岁。 ——呀,怎么办呢,我的小真?你知道这件事吗? 毕竟大部分人类就是这样一种不断在失去的生物呢。他倒是有些好奇十真能不能逃过一劫 寿终正寝的。 有趣的东西吗… 十真想了一下,自然地回答了情人的试探。 “至少也是我未曾见过,未曾接触过,未曾设想过,超出我理解之外的事物吧。就像挑战强者那样,因为不知道会见到什么未曾见过的招式…而我为此而感到好奇和期待。” “呀…还以为你是真的好战类型呢。”这样的话,似乎有些可惜了… 出目心中所想,并不被十真所知道,再者,十真本人也并不太在意出目的些许小心思——只要不波及赤筑山城和他们自己人就行,出目想做什么他不会阻拦,甚至还挺期待最后会产生什么有趣的结果和画面。 “例如,我就觉得出目现在比五年前的你,甚至更早之前的你,有趣多了。” 所以十真才没有在出目新婚之夜的那个晚上,在强行占有了出目的身体后,囚禁他心中的“叛徒”——这个出目是和之前不一样的,十真能看到出目眼中迷蒙着的桃红色的瘴气。 ——这个版本的出目,是十真未曾预想到的结果。 这是,打破常规,打破预设的……有趣,像是反常在平平无奇的高野山里,突然开出的一树杜鹃一样。那无穷无尽的各种色调的绿色之中,这抹突然出现的桃红色,令十真感到好奇。 出目睁开了桃红色的眼睛,踮着脚尖,下巴枕在十真的肩膀上。他勾着嘴唇,唔了一声,毫不在意十真用“有趣的东西”来评价他。 “小真也很有趣啊,不会让我觉得无聊。”就连他到现在也没能搞清楚十真的物种呢。 毕竟,正常人类女性所怀上的胎儿,怎么会在第三个月就长了牙齿,开始从内向外啃食着母体呢?怎么会改变母体的食谱,逼迫母体必须以同类作为食材,才能继续母胎平安呢? 如果不是出目一直关注着这曾经差点杀死了鬼王的剑士的后人,立刻察觉到女术师的异常,及时出手,控制住了怀着十真的麻郁夫人,对方恐怕早就将腹中胎儿打落了。毕竟这个世界可不只是有着咒灵和食人鬼,还有各方妖魔鬼怪和神灵的世界啊。 每三个月以母亲内脏为食物,母体必须以人rou为食物供养腹中胎儿,谁会当作这是一次正常妊娠呢?就算麻郁夫人本人不动手,继国氏的人也会替她动手的,哪怕对方是千叶氏的女儿,少有的掌控了治疗他人反转术式的女术师也一样。 所以,十真能够诞生,还得多亏了他呢。 他把十真当做是自己的造物也不为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