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赴极乐 摩罗X童磨 (纯炮友关系,清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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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赴极乐 摩罗X童磨 (纯炮友关系,清水?) 接96章后的童磨视角 排雷注意: *这个世界的童磨是个二合一记忆缝合怪(因为虎杖悠真的错误cao作,拥有了残缺的“童磨”的记忆,大概只到摩罗自杀前),OOC预警; *这两位三观不正,好孩子不要学,学了喜提阿卡姆疯人院套餐; *存在吃人情节; *再次重申,摩罗是会吃人类的,而且有自己一套吃法,不是弥豆子那种无害的小可爱 “我现在,对你没有兴趣。” 这一百多年来,这位在童磨的躯体上留下了刀痕,造成了如太阳般持续不断烧灼的痛楚的少年,丢下了这么一句话,就这么离开了。 这位倚靠在木门上的上弦之二,他脸上挂着虚无的笑容,金属的扇子半遮着他苍白的脸。他盯着已经没了人影的通道,无视着构建着这座永不见天日之城正在坍塌,无视着身后“口粮们”的哭喊挣扎。 “真是冷酷无情啊,好歹曾经也是‘共赴极乐’过的‘同僚’。”永远无忧无虑、没有常人的情感的彩眸鬼在空无一人的过道上呢喃道,“真是坏心眼呢,摩罗阁下…” 童磨是唯一知道虎杖悠真并非此世之人的十二鬼月成员。 即使是虎杖悠真,也不知道一百多年前,他使用尚未完成的简化仪式「翁」,试图控制或剥夺童磨意识的时候,虎杖悠真灵魂中摩罗对于“童磨”的记忆和认知,不小心被植入进了这个世界的童磨的灵魂里——不完整的“童磨”在自己的同位体上,实现了不完全的“复活”。 他不在意自己是不是被鬼舞辻无惨给抛弃,也不在意自己会不会因为无限城的倒塌,而永远埋在地下废墟之中不见天日,更不在意随时可能到来的死亡——因制造了他的鬼舞辻无惨的死,导致所有他所制造的鬼的灭亡。 有什么好在意的呢?他几乎什么都感觉不到呀…就和以前一样…感觉不到悲伤或寂寞…感觉不到人类的情感… 是几乎哦。 “为什么就是那么讨厌我呢?” 明明大家都很喜欢他呢,他跟大家也相处得不错呀。 有着两个“童磨”记忆的童磨歪着头,舔了舔嘴角的血迹,带着血液的莲花扇点着嘴唇。 到底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呢?模仿着摩罗的他,为什么还是感觉不到“人类的感情”呢? 人类的感情…失去了还会恢复吗? 明明他们都在一样的起跑线,什么都感觉不到啊。 天国与地狱是虚假的谎言,神佛和恶魔都是古人的臆想,就连人类的感情也是幻影。因为爱而不得而选择杀人全家,因为怀疑妻子或丈夫出轨而杀害枕边人,因为嫌弃婴儿吵闹而拿起枕头捂死…然而作恶的人总以为跪在神佛面前忏悔,就能洗清罪孽,死后升天。 人类总是因为那些名为“感情”的虚假事物为自己的行为寻找理由,祈求上天原谅,他人宽恕。他们追求着长久以往的快乐和无忧无虑,所以转向一个没什么用的符号,一个塑像,或是一幅画,一块石头。但这世界上从来就没有所谓的神祇和救赎,没有所谓的天罚和报应…否则他们早就受到惩罚了吧。 ——您说是吧,摩罗阁下? 01 摩罗和童磨,是个相似又极为不同的两只鬼。他们最相似的地方在于同样喜欢混迹人类中当他们的神,同样吃掉自己喜欢的人类,同样喜欢自说自话地表现自己的想法,同样被十二鬼月排斥而不自知。 但任谁都看出来,摩罗讨厌童磨,并且觉得对方很恶心;但除了他们俩之外的所有十二鬼月的成员加上鸣女,对两个不讨喜的家伙互相折磨,表示乐见其成。 而鬼舞辻无惨才懒得管他手下的工具人们之间的摩擦,在他看来,鬼彼此不合,对他来说是件好事。他制造十二鬼月也不过是为了对付死缠烂打的鬼杀队和寻找蓝色彼岸花而已。 “最近正在尝试盗取那个名字很长的猩猩玉钢。”——我们真的没兴趣知道神经病在做什么。 “哇!好久不见~摩罗阁下~我们有十一年没见了吧~”——啊啊,这个祸害怎么也来了。 “过来的时候,碰到个抱着女人,哭声很大的黄毛,是个弱鸡雷之呼吸的剑士…啊,我没有看不起猗窝座君实力的意思,毕竟您是个粉毛蓝眼的稀有…男鬼。”——上吧!猗窝座!让他闭嘴! 啪—— 猗窝座的拳头穿透了一片黄粱虚影,而那两个恼人的声音仍在叨叨不绝。下一秒,猗窝座被一株雪白的芦苇,给五马分尸,落在地上。 “鄙人抓住他肩膀的骨头,一扯,得到了一副完整的骨架,鄙人命名为‘新庖丁解牛’。” “除了摩罗阁下以外的大家都好冷漠哦。”——求你们两个自己到角落玩吧? “完整的骨架比完整的皮还困难,于是鄙人又想了一个新的游戏…有人要加入新游戏吗?”——你去找童磨啊!!他都欢天喜地地举手了!!快看你身后!! “难得大家聚在一起,不说些好玩的有趣的吗?我来表演‘把头当皮球拍’当做会议开始前的余兴节目吧!”——谁想看你的表演啊!! “同类或许是个新素材…啊不是,是新玩伴。”——你刚才说“素材”了吧?别看过来啊啊啊啊!! “啊!有了!摩罗阁下!!我帮你想到一个新游戏哦!”——救星啊啊啊啊!! “鄙人打算送给祖父大人冥诞的礼物…鸣女小姐,祖父大人还没来吗?”——冥诞??你认真的? “诶诶?黑死牟阁下生日吗?那么我也一起去吧~带上新来的女信徒吧。”——你们是打算一起送上门拆屋子和挨砍吗? 鸣女并不想跟摩罗或童磨其中任何一人打交道,甚至觉得只要和摩罗多说一句话,她都会被对方的变态脑回路给污染——她并不想知道摩罗的脑子是不是被紫藤花毒素腌渍过头,还是终于被太阳晒坏了脑袋。 她沉默地抱着自己的琵琶,长长的刘海遮住了她脸上冷硬的表情。 如果不是对方的血鬼术非常善于大范围搜集情报,摩罗这个天天想着晒太阳,喝紫藤花茶,吃紫藤花糕点,加上曾经试图用日之呼吸从内烤焦自己……好吧,鬼舞辻无惨估计也不会处理掉这个又黑又粘,味道刺鼻还会自顾自燃烧的跟猛火油差不多恶心的变态了。 同伴情?别开玩笑了,都成为上弦鬼了,哪来那种人类的情感呢?只有生前抱着强烈执着和渴望,乃至于扭曲的人,才能不断进化,成为强大的鬼。没见到黑死牟杀起自己的老主顾和子孙后代毫不手软,也就摩罗运气好被变成了鬼。 真可惜,怎么摩罗就成功地撑过了鬼血的改造呢? 02 摩罗生来不是被期待和重视的孩子;童磨则是被父母当做瑰宝。 摩罗拥有天赋却被斥责为窃贼和怪物;童磨则是因为与生俱来的眼瞳和头发被认为是能听见神的声音的神子。 摩罗生活在兄姐和僧人们的排斥和恶意中,最后带着母亲留给他的人离家出走;童磨却在信徒的赞美声里,坐在一层层萦绕着檀香的鲜花围绕着的神座上聆听他们的声音。 童年的遭遇并不至于让有着模糊的两世记忆的摩罗,改变太多原来的性格,而且这些都与摩罗讨厌童磨没有关系。他觉得对方恶心,是因为两人过于相似,无论是对食物的要求还是一方势力之主的身份,无论是同样与同事们相处不佳还是永远是假象的情感表达。 他们同样将人类当做无聊又可怜的生物,无聊时打发时间的乐子…在大多数情况下。 而且,没有人知道,摩罗没来由地讨厌童磨,其中的理由之一,就是摩罗人类时期的名字“十真(Tooma)”,读音很像“童磨(Douma)”的发音。 ——这简直让他恶心透了。 但童磨却对这些相似却非常感兴趣,除了儿时的一面之缘之外,这份兴趣在发现摩罗竟然有着和鬼不同的灼热体温时,达到了高峰。 ——然后下一秒,童磨就被摩罗给攻击了,爆了他的脑袋,在他的大脑上撒上一把紫藤花干粉末和像是烤rou用的佐料,放上了燃着炭火的炉子。 童磨看着摩罗慢条斯理地像是在品尝珍馐一样,吃着他的大脑,时不时灌上一口妖怪的脊髓酿造的血酒。 童磨得到了对方一个评价——“你的脑子真难吃,全部是水,一点味道都没有。” 于是童磨跃跃欲试地问道:“那要试试我的眼珠吗?还是想品尝一下我的生肝呢?” 童磨掏出了自己的眼珠,嬉笑着放在了摩罗面前描绘着竹叶的青花瓷盘子里,苍白的脸上却带着奇怪的红晕,像是在期待着什么发生一样。 “…” 童磨看着有着橙黄色眼睛的男鬼,慢吞吞地捻着自己的眼球,像是吃蜜饯一样慢吞吞地放进嘴里,咀嚼,吞下。 “冰的,馊掉的酸菜。”眼里藏着太阳之火的男鬼评价道,“难吃至极。” 一周后,摩罗收到了鸣女转交的一份特别的礼物,泡满了整整一个酒坛彩虹色眼珠。 他认为这是上弦六对他的挑衅,第一次主动跑到童磨的万世极乐教,把这位教主打得脑浆糊了一整面有着彩绘的墙。 03 鬼舞辻无惨的直系下属十二鬼月有十个强大的鬼,这是众所皆知的事情。 “下弦的人又换了啊……” “呵,只是一些弱者。” “哎哎,前些天吃到一个稀血的女孩子哦…” “强者的血rou才有吃的价值。” 十二鬼月里的每一只鬼,对于人类,大多不怎么挑食。 都是人类,吃起来口感和味道没什么差别吧。 作为现存唯一从十二鬼月成立起,就是上弦一的黑死牟,除了会吃掉挑战自己的人和鬼之外,就没有太多喜好了。 和黑死牟明显有血缘关系的摩罗倒是更为挑剔一些,与喜欢把强者变成鬼的黑死牟和猗窝座相比,他反而享受着猎杀着对他有威胁的人类强者和妖怪,将他们吃掉;他也喜欢吃掉自己喜欢的人类,他有时候也会耐心等待那些人类死亡,然后在他们刚死或即将死亡的时候,吞掉他们的身体。 “…这样就能永远在一起,不会忘记也不会背叛了呢。”蓝发青年模样的鬼这样笑眯眯地对着他的同僚们说道,“那些聪明的脑子,强健的心脏和充满着血液的生肝…味道极妙。” 喜欢强者和游戏的恶鬼,微笑地席地而坐,不顾华丽袴裤上沾染上的灰尘,夸夸而谈。 “对了对了,绝对不能惊吓过度,人类是真的会吓破胆的,肝脏会变得一股苦味…所以要玩些小游戏,让那些可爱的人类放松一下。” 猗窝座端坐在那里,和黑死牟一样沉默。他显然不想跟摩罗这个远近驰名的神经病说话。即使失去了作为人类的记忆,猗窝座仍本能地厌恶使用刀剑的人和用毒的。 ——而摩罗虽是武者却二者全占,就连血鬼术也是相当赖皮的辅助类。 此时,召集他们的鬼舞辻无惨还没到来,这些强大的鬼们无人镇压,彼此之间逐渐泛起着微妙的氛围。 而在场唯一赞同摩罗观点的,却是摩罗单方面非常讨厌的新任上弦六童磨。 “是呀,我吃掉的女人们都和我融为一体,享受着永生,和永远的快乐,光是回想起来就要感动到落泪。吃掉喜欢的人类,然后永不分离,共享长生,摩罗阁下也是这么想的吧?” 童磨手里拿着他的铁扇,点在自己的唇边,苍白的脸上露出微笑。 “吃掉喜欢的人,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啊,摩罗阁下很有品位哦。” “…”——不,那才不是…他只是想,永远记住他们。 童磨脸上露出兴高采烈的笑容,手指扣住自己的眼眶,似乎又想做些奇怪的事情。 “一起玩啊,摩罗阁下!我们一起共赴极乐吧!!我的眼球可以给你当弹珠丢哦~” 然后下一秒,他被砍了头颅,没了头的身体被一把骨刀给钉在了柱子上。 “谁要弹你眼球了?”这是摩罗今天以来,第一句对童磨说得话,“倒倒脑子里的荷花塘泥水吧,恶心的家伙。” “诶?那脑子?心脏?还是生肝?还是摩罗阁下想试试我新来的信徒呢?” “还是女孩子的味道比较好一点吧?口感更软更嫩呢!” 有着白橡色头发,头顶却像是被血污了一样的鬼,他的头颅骨碌碌地转到了柱子下。 “呀!要玩抛接球的游戏吗?摩罗阁下?” 邦—— 猗窝座像是受不了这两个烂人同事的废话,一脚踩爆了童磨那喋喋不休的头。他瞪了一眼掏出一大堆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玉珠在品鉴把玩的摩罗,怒气冲冲地朝着他提出了换位血战的要求。 摩罗还没说话,刚长出了头的童磨就在柱子上,捂着肚子哈哈笑了出来。童磨的笑不带着任何嘲讽意味,也不是高兴而笑,就只是觉得正常人类应该在这个时候笑出来,所以笑了。 “诶,你又打不过摩罗阁下,因为猗窝座阁下太挑食了啦。” 在上弦五和上弦六即将爆发一次小规模的争斗的时候,鬼舞辻无惨出现了,众鬼不得不收起了喧闹,安静地迎来他们的上司。 掌控欲望极强的鬼舞辻无惨习惯性地感应了手下工具人的想法,然后再次被某只疑似脑子被紫藤花腌渍疯了的下属,脑内铺天盖地的“乖狗狗们”说话的声音、“赞美太阳”呓语呢喃和幻想出来的被阳光外敷、紫藤花内服的可怕想法给劝退——鬼舞辻无惨很难忍着恶心去从那些乱七八糟的声音,找到摩罗自己的想法。 也许摩罗本人根本就没有自己的理智思维。 他这个恶心的下属虽然很好用,但血鬼术的被动让他像个有精神分裂的臆想症患者,脑子里面全部是他吃下去的那些人类、妖怪或是鬼的声音。 04 作为鬼的他们是无法喝人类的酒,吃下人类的食物的;但如果是妖怪以妖术做出来的食物,倒是勉强能入口,虽然毫无营养价值,就像后世的木糖醇口香糖一样。 摩罗寻了不少稀血体质的人类,交给了百鬼蝙蝠一族的妖怪酿了几坛血酒,在献给鬼王大半后,又分给了其余三位上弦们。 这大概是唯一能让他们尝到点酒味的东西。 酒很烈,就连看起来非常强壮的黑死牟也在小酌几杯后,脸上反常地带了点红晕,脸上那六只眼睛稍稍眯了起来。按照惯例抓了正在不知道吃什么小零食的摩罗,开启了“教学指导”模式。两只鬼乒乒乓乓地打垮了小半片神社外的古森林后,黑死牟才离去。 摩罗似乎很喜欢打架,苍白的脸全部是酣畅淋漓战斗后兴奋的红晕,尖锐的牙齿咬着断刀的刀柄,他断裂的右臂正在生长着,裸露出来的胸膛上,不少雾蓝色的鳞片脱落,纵横交错的新鲜刀伤的伤口微绽。 摩罗的神情慵懒,心情看上去不错,竟然见到正在偷喝他未喝完的血酒的童磨,没有出手爆掉他的头。摩罗只是嗤笑一声,月光照在他眼尾的紫色胭脂似得晕影,和脖颈上那反射出银光的鳞片上,更显妖异了。 “呀,摩罗阁下一定很受女人欢迎吧,真好奇摩罗阁下一会儿共赴极乐的对象呢。” “会是谁呢?” ——听说摩罗似乎还有不少神官和巫女情人?好像跟当地的守护还是大名什么,也有特殊的关系呢。 ——男女通吃诶,不知道黑死牟阁下知不知道呢? 摩罗像是从河底龙宫里爬上陆地,化身成人型的龙神那伽一样,大马金刀地坐在了童磨身边,抢回了他的酒坛。 “呵。” 摩罗突然掐住冰之鬼的脖颈,将他暴力地压在地上,膝盖压住冰之鬼的手臂。 “小孩,你知道什么才是‘极乐’?”摩罗居高临下地问道。 “啊哈哈,好热哦…被烫伤了…” 摩罗的确是热的。非常热,像太阳一样会灼伤他们这些黑夜中的鬼怪的那种会烫伤、会将他化作灰烬的热,将他这个从寒冰里诞生的冰之鬼给彻底融化了的热。 “哈…要融化了…” 童磨戴着教主的莲花法冠,肩膀上挂着装饰似得刺绣礼带,他被据说是咒具的绳子绑着双手,面朝下,像交配的母狗一样跪伏着、高昂着屁股,分开双腿跪在地上。 像太阳一样guntang的roubang,正在进出童磨已经失去了排泄功能的肛门,没有润滑,全凭着粗暴开拓就被闯入的xue口,每一次进出都牵出一点血丝。 童磨很惊讶地发现,原来这个被他认为已经没用了的xue口,竟然还能被用在这种地方。 “啊哈哈哈,这就是摩罗阁下说的那种新式烧烤法吗?” 热到好像他的身体要从内向外烤熟了一样的感觉。 疼痛对鬼来说,像是催化剂一样。童磨在被推上顶峰的时候,他的血rou也被龙蛇化身的俊美男鬼给大口啃食着,吞咽下肚。 冰之鬼的身体本能地发出呜咽的声音,无论是喉咙中还是腰脊。他高大的身体像是被对折下来树枝一样,被徘徊在能乐舞台上的鬼神或幽魂给折断了他的脊柱,橡白色的头发浸泡在身下烈酒和血液的混合液体里,像是褪色一样。 他被进入了呀…还被吃下去了呀…啊哈哈,被他贪婪的同类…那位小时候惊鸿一瞥的奇怪来客… 共赴极乐…竟然还有这种解释法吗? 他果然生来就是为了带给人们幸福、引领人们前往永恒而诞生的呢。 “摩罗阁下…”童磨轻喘着,脖子灵活地转了一百八十度,笑嘻嘻地看着摩罗,“我的血rou滋味如何?又是什么味道的呢?我最近可是吃了不少营养的女性呢,也有稀血哦。” 童磨的脸上温和沉稳的微笑有些变形,浸泡了彩虹的湿润眼眸布满着淡淡的水汽,看不出他对自己被摩罗用了强后,有什么特殊的想法。 不…这也不一定。 或许有吧,被高温从内部温暖起来,像蜡块一样被融化着,烫伤着脆弱的肠壁……高温将童磨一直以来空空荡荡的灵魂填满起来,哪怕是一瞬间,包裹起来的感觉也很舒畅。 就是有些人一开始就无法长久拥有。 05 摩罗是个冷心绝情的男人。 他对待童磨,就像童磨对待那些女信徒们一样——rou体上的。 摩罗没有兴趣跟童磨玩恋爱游戏,而鬼和鬼之间本来也不会产生什么额外的真挚情感。 用后世的话来说,他们这是偶然碰上了来一炮的炮友,没有接吻和爱抚前戏,也没有事后依偎和温存,想要了就拖过来,摁在身下cao;cao够了就把笑嘻嘻、一副乐天做派的童磨赶到一边去,免得碍着他的眼。 童磨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甚至为了玩这种还算有趣的“游戏”,他总会故意跑到摩罗的领地边缘,故意制造出一些小动静,例如抓几个少女到摩罗的领地内吃,或是恶作剧似得,制造一些没有死人的失踪案,然后喜提摩罗版本的大逃杀Plus小游戏。 如果不是十二鬼月之间除了换位血战之外,无法自相残杀的话,童磨早就被摩罗彻底吞吃下肚了。 童磨觉得被摩罗堵在冬夜的巷子深处,被他抓着脚腕在地上拖行回到他的万世极乐教,摁在乱糟糟的供桌上,被扒下裤子,生生撕扯掉他的臀部,将性器插入他血rou模糊的菊xue这件事很有意思。 ——啊啊,他能看得出来呢,摩罗阁下做出的怒气冲冲和厌烦的模样,全部只是虚幻的。他的感情一点也没有起伏,就像是摩罗阁下心中的火焰,已经燃尽了他多余的情感一样。 童磨知道自己正在被这个像火焰一样灼热,眼睛里藏着日光,却不会真的灼伤鬼的鬼吞吃着自己的血rou。 摩罗似乎习惯一边满足自己身体的欲望,一边满足口腹之欲——明明鬼的血rou对他来说甚至跟白水,跟嚼蜡一样寡淡。 但至少同类相食,远比吃妖怪来说,更让这位初始的上弦之四满足他的扭曲心理。 摩罗喜欢人类,讨厌妖怪、鬼和已经很少见了到的咒灵;但除了咒灵之外,这些全部在他的食谱上。 童磨有着又尖又长的指甲的双手紧紧握着身下倒下的鲜花,碾碎的花汁染红了他的皮肤,蔷薇的尖刺没能扎破他坚硬冰冷的皮肤,反而在压力下与丝绸桌布一次次地用力摩擦了起来,最后刮破了那张绣着莲花的桌布。 “嗯…哈…”童磨被cao的时候很少发出呻吟声,反而是经常絮絮叨叨地发表一些看法,总是一派兴致勃勃地,“摩罗阁下!我发现!男人的性器似乎都不是…这么灼热呢…嗯…” 童磨被摩罗突然用力顶得身体一阵哆嗦,被压迫着的胸膛却发出闷闷的笑声。 “我从花街抓了几个男人来研究哦,嗯,女的我吃掉了啦。” 童磨砍下了那些男人的yinjing和睾丸研究,模样很丑,温度就跟普通人类一样,一点也没有让他低头服务的欲望;童磨也尝试了几个貌若好女的歌舞伎扮演者,但比起男人身后的菊xue,还是女人那温暖湿润,十分包容又有弹性的花xue更吸引他一点。 灼热的阳光正在翻搅着童磨的肠腔,就像是在试图均匀晒化他的内脏一样,一阵一阵的快感,如台风天的海浪一样袭来,将童磨死死地摁在宛如海边岩石滩一样冰冷坚硬的桌子上。 童磨感受不到人类的情感,但是可以享受着纯粹的快感,比如羔羊rou一样的小女孩,比如印花糕一样散发着花香的少女,比如有如顶级和牛的成熟少妇。 再比如,被摩罗从内到外cao弄而挑起的性欲和被摩罗啃食的新奇与疼痛。 “不管是普通的游女还是花魁,还是作为处子的艺伎味道更好。” “哦。” 童磨说了这一大通话,只换来了摩罗略显不耐烦地敷衍地应声,但他一点也没有觉得自己被敷衍了,反而像是受到了鼓舞一样,兴致勃勃地继续说着自己的品尝大计。 大抵童磨的滔滔不绝是把这位近期死了人类术师朋友的鬼给弄烦了,摩罗腰部生长出来的毒蛇们狠狠地接连几口咬在了童磨的身上,注入毒素,加入分食童磨的队列中。 少有的,这次摩罗给童磨留了个带着脖子的头。 而在今夜之前,摩罗从来没有将童磨的rou体吃到剩下这么一点。 06 童磨的记忆,仅停留在那夜摩罗突然闯入万世极乐教,对方突然揍了他一顿,把他吃到只剩下一颗脑袋后,粗暴地用浸泡了紫藤花汁液的麻绳绑着吊在万世极乐教旁的松树上,接着摩罗就不见踪影了。 突然地,童磨便发现自己来到了另一个场景,眼前的是有着和摩罗一样面貌,却看上去比摩罗年幼了几岁的虎杖悠真。童磨还发现自己的手脚和身躯已经恢复了完好无缺的模样,身上也穿上了曾经一度很喜欢穿的紧身上衣,但自从他发现摩罗更喜欢穿脱方便的服饰之后,他便顺势换了风格。 他动了动鼻子,双手合十,一脸兴奋。 ——啊,虽然看上去小了很多,但的确是摩罗阁下的味道呢。 ——味道有些奇怪,是因为吃了其他的鬼吗? ——好可怜呀,他不在的话,摩罗阁下一定没吃饱吧? 然后下一秒,熟悉的感觉传来,原来是童磨的头颅再次被打飞出去。 “哎呀,这次是玩蹴鞠游戏吗?” 童磨的脸上露出奇怪的红晕,他cao控着自己的头颅在地上骨碌碌地滚了过来,滚到虎杖悠真脚边,然后又被冷着脸的对方一脚踹了出去。 踹爆了。 站立在原地的无头身体,迅速长出了新的头颅。七彩色眼眸的教主发出不带感情的讪笑,挥动着刻着莲花的金属扇子,点在嘴唇前,做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 “啊啊,所以,是要和我先前往极乐吗?” * 童磨是没有情感,但并不是傻子,他很快就知道了自己似乎来到了不存在摩罗的世界里,或者说,黑死牟未曾带回变成鬼的子孙的世界里。 也有可能只是童磨自己做了一个非常真实的梦。 但是,鬼是不会做梦的,也不需要睡眠。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虚虚实实,实实虚虚。犹如摩罗的「血鬼术·杂·邯郸」一样,让童磨体会到了黄粱一梦。他到底是梦里那个贪恋着鱼水之欢和被阳光充盈的童磨,还是一百多年未曾触碰到太阳的光与热的童磨,就连童磨自己也无法辨别了。 但那天见到的那个少年,确实是“童磨”认识的上弦之四摩罗,一个从战国初期活到了他所处的年代的鬼。 很奇怪,很神奇,一个没有上弦四摩罗的世界,却有着名叫虎杖悠真这个站在人类一边的鬼,就像是被命运倒错,捉弄了所有人一样。 而这个世界本该不存在天国与地狱,不存在神佛与魔鬼,因此所谓的宿命轮回之理,因果之道,也不过只是人类的杜撰。否则像他们这种作恶多端的鬼,早就遭到了所谓的天谴。 但这个宛如真实的“梦”,却让一切变得更加扑朔迷离了起来。 童磨曾经觉得向往着这些幻想的人类太可怜了。 人类的感情对他而言,终究是无关痛痒的幻觉。 因为在这一百多年里,他还是,什么也感觉不到。 明明这一百多年里,他模仿着摩罗的行为,为什么对方成功地找回了感情,把自己伪装得像个活生生的人一样,而他却不能呢? 回到了荷花池旁的童磨拿着手里的残肢,怀里抱着一颗长发美人头,坐在了遍地是龟裂和落下杂物的残垣断壁之中。对死亡没有恐惧的他,对被鬼舞辻无惨当做弃子抛弃也没有恨意的他,望着落满了尘土,浑浊不清的荷塘水。水面忠实地倒映出来他橡白色的头发,七彩琉璃似的眼珠,惨白的面庞和微笑着的嘴角旁带着的血。 童磨微笑着,像个坐在神龛里,拈花微笑的佛。他有预感,他曾奉为神明的鬼舞辻无惨可能会于今夜终结。那作为鬼舞辻无惨所制造出来的鬼的自己,也会和鬼舞辻无惨一起化作飞灰,一起灵魂下地狱吧。 那么,摩罗究竟会下地狱,还是因为曾经的善行上天国呢? 应该是下地狱吧,和他们一起。 ——和摩罗阁下一起下地狱,好像也不是难以接受的事情呢。 “啊——果然不行呢,还是一样…什么都感觉不到。” …或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