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话逼rou惨遭凌迟!在教室被高岭之花侵犯而生的背德感
自从发生“踢椅子”的小插曲之后,苏一澄始终心有余悸。 楚钦南这个畜牲,口口声声保证再过一会儿就把蛋拿出来,可是鬼知道他说的“一会儿”到底是多久,反正半节课过去,苏一澄也没有见他有要停的迹象,倒是越玩越high了。 “续航能力不错,”楚钦南捏着苏一澄阴户上的两片止不住颤动的rou瓣,一根中指还没在她又软又湿的xiaoxue里抽送着,赞叹道,“别误会,我是说这个跳蛋。” 苏一澄:“……” 她有说什么吗???貌似楚钦南也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吧…… 她反唇相讥道:“那你还要玩多久?我是说跳蛋。” “快了。”楚钦南又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这个回答简直比以迟到为乐的朋友说“我已经出门了,只是堵在路上”还要离谱。 “呵呵哒。”苏一澄在心里暗暗把楚钦南骂了个狗血淋头。 苏一澄语气里的小情绪很明显,楚钦南一下子就听出来了。他细细摩挲着她唇角浅到几乎看不出来的口红印,挑眉:“嗯哼,你不爽?” “哪有。我不敢。” 楚钦南温软的唇瓣拂过苏一澄耳后白皙的肌肤,轻嗅着她发间洗发水的香气,哑声说道:“击我?苏一澄,你生来就是要被哥哥cao的,知不知道。你要早点有这个觉悟。” 苏一澄:“……” 去你的觉悟! ———— 阶梯教室的课桌很简陋,只有一块连着墙壁的桌板,桌板之下空无一物,其他人只要稍微一低头,楚钦南那探进她内裤里的手随时都会有被发现的风险。 苏一澄已经尽量把身子压到最低了,就差钻到桌子里面去,可是耳边充斥的跳蛋cao逼带起的“咕唧”的水声就像烙印在她脑子里了一般,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苏一澄她的秘密花园正在被跳蛋和男人的手指一起侵犯的事实。 而且这个男人还是她大学暗恋了整整四年的、被大家喻为高岭之花、不可亵玩的校园男神楚钦南!她还该死的在这个过程中生了那么一点点享受! 这种从内心深处迸发出来的背德的羞耻感让苏一澄无地自容。她默默将脸别了过去,用后脑勺对着楚钦南,却硬生生被他掰了回来。 楚钦南沉着熠熠的星眸,轻挑起的眼尾浸染了浓到化不开的情欲,注视着苏一澄一字一句地说:“看着我。” 苏一澄难得硬气了一回:“不要。” “……那好。随你。” 楚钦南说着,指腹忽然用力地摁在了苏一澄xue内的g点上,开始疯狂地打圈碾磨,指甲刮过凸起的rou心,和把刀似的剐着苏一澄甬道里脆弱的嫩rou。 苏一澄被这一下刺激的倒吸了一口冷气,肩膀抖动不已,小腹彻底沦陷,不要命地吹吐着yin水。羽睫扇动,眉眼如斯,整个人如同一朵正在经历狂风暴雨的娇花,不能再受一丁点的摧残。 楚钦南是在逼苏一澄转回头去,所以下手也没有给她留情面。 在楚钦南的字典里,特别是在这种事情上,没有妥协这个词语。若是他的女人不肯听话,那他就换一种方法让她屈服。 他心里有气,手下的力道愈发狠了。 都说忍字头上一把刀,即使楚钦南在对着她的下体处以凌迟之刑,痛苦的感官一遍遍试图击垮苏一澄的神志,她一口银牙几欲咬碎,愣是一个音节也没发出来。 “挺会忍呐,是不是?”楚钦南的语气不辨喜怒,宛如在说着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眼底却噙着嗜血的冷意和深藏不露的yuhuo。 “楚钦南 ,你疯了是不是!”刻骨的疼痛让苏一澄的眉间都不由得笼罩上了一团nongnong的黑雾。她都要怀疑楚钦南这家伙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脾气如此阴晴不定,都变得不像他了。 “你看我是不是疯了。” 被楚钦南掐着肿硬的阴蒂,恐怕上面都有他的指甲印了,苏一澄吃痛到叫苦不迭:“混蛋!轻点啊!我是人不是机器,也会痛啊!要不要换我掐你,你来试试……” 楚钦南:“随你掐。” 苏一澄:“……” 这简直比把她放在油锅上煎烤还要命。在两人这短短几分钟的无声的战争里,xiaoxue里的软rou都快被楚钦南的手指搅烂了,要不是靠意志强撑着,苏一澄已经死了上百回了。 眼看就快到下课时间,楚钦南还没有要停的意思,苏一澄还是没忍住先开了口:“楚钦南,够了……” 楚钦南胸口剧烈起伏着,快速地将手指从苏一澄的xue道里滑了出来,另一只手在口袋里摸了半天,才记起来今天出门太急忘记带纸。他也没有问苏一澄要的打算,直接无赖般地把手上的yin液全部蹭到了苏一澄的腰上。 “你!”苏一澄扭头看向腰侧被楚钦南蹭上去的泛着青灰色的液体,无语凝噎。 不知道是被苏一澄气到了还是因为别的什么,楚钦南本就削薄如刀锋似的的唇几乎紧抿成了一条线。他一言不发,只是抬手将苏一澄掀起的衣摆往下扯了扯,挡住她白皙细软的小蛮腰,不让春光外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