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喜好随心,但也贪得无厌。/龟甲绳缚,放置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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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君之罪素来不是小事,她能为盛宠舍弃亲生骨rou,自然也能再为自己能让宠爱不衰谋求更多。 真正的五皇子绝不能就留,这事得在皇帝反应过来前,令其盖棺定论,死无对证! 淑妃遣了暗中培养的心腹在府京秘密行动,誓要让将起的这缕风扼杀于青萍。 “公子还不走吗?” 于桑锦已经坐回了石桌前,丹蔻指甲轻点桌面,一手撑着脸,坐姿相当随意,可她一身矜贵气,硬是将之衬出了几分慵懒意味。 “再不走的话,便留下来陪陪我。” 莫竹风将唇抿作直线,他该一走了之,去着手处理于桑锦给他挖的这么一个深坑,或者将计就计,主动入了其中,难免不能拼得一丝生机。 而首选,绝非留在相府,由着于桑锦戏弄。 “我就知道,公子心悦于我。” 于桑锦收敛起眼中的戏谑,在莫竹风坐到身侧时,拣起一块糕点咬在唇间,旋身坐上莫竹风大腿,短暂的四目相对,她倾身将桂花糕点度到青年口中。 亲吻带上了糕点的腻味,碎屑咬落四散漫布。 莫竹风不喜甜,陡然被塞得满满当当,被齁得想躲,却让于桑锦托住了脸,纤长的指节搭在脸颊边缘,更有尾指落在了颈侧。 只是虚虚搭着,也能感受到筋脉强有力的搏动,在吮吻加深时跟着加快跳动。呼吸声乱,于桑锦伸手探入青年衣襟,外衫滑落肩头,她径直深入,直到隔着中衣触到了琵琶骨,再往下便是形状饱满的胸肌,抚触着让人爱不释手。 等分开时,两人呼吸皆乱,水色勾连,于桑锦垂眸盯着莫竹风形状姣好的薄唇,抬指抹过其艳红的唇角,拭去上边残留的津液。 于桑锦接着侧坐的姿势,俯身抵上莫竹风额头,坦言道。 “我虽喜好随心,但也贪得无厌,公子既然先前不选择走,那我便不会再放走公子。” 莫竹风没有反驳她,这是变相地对人服软了。 在于桑锦握住他手指时,莫竹风也没有躲开,于是玉指更加得寸进尺,一手握住了他的手,将他牵着往住处走。 这还是莫竹风第一次打量相府女儿家的闺房,暗中惊叹地方在其中辟出的另一方天地,以及……大大小小不一而足的各种器物。 被半推半就地倒向墙边软榻时,莫竹风分出一小缕神思,短暂地反省了一下,为何会选择留下。 是真得迫于情蛊无解让他沦为欲望的困兽,还是因为于桑锦若即若离的态度,他恐对方只是虚情假意,一时的心血来潮对他说些甜言蜜语。 自己不过是短暂过客,等那劲头过了,他又有什么资本再入其眼。 莫竹风从来不觉得他是此番自贱之人。 可于桑锦轻而易举地就摧毁了他谋划已久的事,相府嫡女虽无法在朝堂展露手脚,却能在江湖上手眼通天,一点风吹草动都能叫她寻到踪迹,继而加以利用。 权势地位,素来是左右人的一柄利器。 身上流淌着皇室血脉又如何,现今的他不过一介布衣,无权无势,只能做人帐中脔宠。亲娘想得全是如何让他从这世上彻底消失,他本人的存在仿佛就是个彻底的笑话。 “公子若是觉着委屈,是可以发泄出来的。” 于桑锦褪了人衣衫,不知从何处弄来了束缚的绳索,一整条长,绕过脖颈套在他颈部,又将之依序下捆,行经过琵琶骨,绕至胸骨,下移至耻骨,在这几处纷纷落下绳结,将之缓慢收紧。 股绳则直穿过下阴,绳索陷入阴户,虽只是轻微的碰触,也让莫竹风闷哼出声。 本以为于桑锦会就这势头做下去,却不想对方在给他束上绳索后,重新给他拢起了衣服。 只是绳索加缚在身的感觉不容忽视,尤其这方松紧瞧着适宜,少一动作却能擦过身上的敏感点,以身下蜜xue为最。 莫竹风很快发现这绳索的关键,只要他稍有行动,这东西就牵一发而动全身,属实磨人。 偏生于桑锦在此时退居一旁,只用目光望着他,并不上前碰他分毫。 也不知那绳索此前浸在什么地方,接触到阴户的地方开始隐隐发热,他忍不住夹腿,却令那绳子挤开了yinchun,直直嵌入xue口。 蜜xue瘙痒,一种渴望被巨物捅入狠狠cao干的欲求涌上心头。 莫竹风眼角浮上绯色,呼吸沉沉,咬着牙问那边上不为所动的于桑锦。 “小姐这是唔……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