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能是公子与我尝试得少了。/cao入zigong,体内射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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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无须觉得这是在以色侍人。" 于桑锦撩过莫竹风的一捧发,将其捋顺到身后,露出他通红的耳廓,耳珠圆润,摸着很有rou感。 "不管你信与不信,我见公子的第一眼,便倾心于你,那日我的愿想是真,此前想要助你也是真。" "那我恐怕……唔、无福消受这般盛情。"莫竹风被欲望俘获,却又不甘示弱,本该称得上温情的性事变得像是两头凶兽在互咬。 于桑锦从唇间溢出一声轻笑,"公子又在说些什么赌气的话,明明下边这么热情地咬着我。" 她带起莫竹风的手,探向两人交合的地方,骑坐的姿势让rou柱进入得很深,几乎给他要被捅穿的错觉,腰腹酸涩,平坦的腹部隐约感觉被顶得些微凸起。 胸前的乳粒更是没有逃过一劫,一边被揉搓得红肿挺立,顶端泛着紫,依稀可见指甲抠出的痕迹,另一边的乳晕更是布满了交错的齿印,rutou顶端擦破了皮,稍微一碰就能引得其主人一阵颤栗。 越是抖越是绞紧了在xue内横冲直撞的玉茎,软rou裹着利器,敏感的神经能勾勒出其上攀附的青筋几何,明明生就这么一张清丽脱俗的脸,底下却长着如斯可怖的东西。 莫竹风扯住于桑锦身上还里外好几层的衣衫,索性自暴自弃地使了劲,将那些渗出的体液往人衣料上粘,势要与其共沉沦,一起往狼狈了去。 一时间,两人都不在说话,于桑锦专心寻找着更深处的销魂窟,偶尔撞得狠了,能听见一两声压抑的闷哼。 良久,攀附在身上的人突然重新挣扎起来,搭在她肩上的手臂扣住了她,膝盖支着被面猛地往后一退,竟还真得被他脱开了半截。 不过于桑锦的反应更快,趁着那点反抗不够剧烈,揽过人压住腿,往旁边一带,性器从rouxue里滑出不过瞬息,很快重新堵了回去。 莫竹风重新被制住,动作间散乱的发遮住了半边脸颊,只露出一双星目,恶狠狠地瞪着于桑锦。 可惜势头不足,瞧着更像是引诱。 于桑锦轻喘一声,就着姿势将rou刃重新抵上深处的缝隙,那地方被撞出的小口还不及合上,在接连的顶撞中颤巍巍地露了口,堪堪吞进玉茎的头,迟迟不再向前。 被压在身下的青年痛呼一声,呼吸起落间扬起了面前的一缕头发,他的手臂被拧在身后,一侧肩膀抵着顺滑的被面,是个没法着力的姿势,没法打断于桑锦意欲破开宫腔的算盘。 于桑锦摸上被rou刃挤压得有些变形的花蒂,不轻不重地用指腹擦过外阴口,将交合处渗出的黏糊在耻毛边缘徐徐涂抹开,又往里顶了顶rou刃。 "公子那日中的情蛊名为七日醉仙。" 似是为了分散注意,于桑锦说着话,也不管莫竹风有无心思听见去。 "那本不是烈性药物,只有后劲些许,但如若与其他东西混合,反倒能促成它的烈。如果我没猜错,公子本身就有别的隐疾,只是你不欲纵身情海,不常抒解,才会不慎着了道。" 于桑锦被自己的话语取悦,玩弄阴蒂的动作缓了缓,给了莫竹风一点缓冲时间。 "不过我也可以将其当作是缘分,毕竟我鲜少有机会见到相府以外的人。" 莫竹风听到最后一句便知她又在戏弄人,相府嫡长女若只有这一层身份,大抵还能骗骗不谙世事之人,可如今出现在他住处,攀着他作弄,还能如此大言不惭,确有颠倒黑白的本事。 于桑锦目不转睛地看他,猜想这人心里许是又在编排她的不是,不过她并不打算追究,毕竟身陷温柔乡,她喜欢他还来不及呢。 宫腔口被磨得有所松动,很快又将性器往里吞入了一些,两人贴合得更加紧密,于桑锦被内里的热意夹得舒爽,逐渐放缓了顶弄。 莫竹风被压制许久的欲望叫她那三言两语勾起,此刻进了他宫腔,反倒不复此前的蛮横,温和得让他适应不能,渴求被狠狠对待。 他不像之前那次主动去寻求,今日实在没什么气力,只能改为口头挑衅。 "小姐怕不是夜夜寻欢作乐,失了精气神,才会每到后来都有势颓之意。" "那只能是公子与我尝试得少了,"于桑锦的吻从肩颈落向背脊,圈着莫竹风的手指搭上腹部,配合着身下一记狠撞,"之后可要好好感受下我是如何同你玩的。" 不似急风骤雨击打海面的一叶扁舟,于桑锦所说的玩,是绵长又磨人的。 快感被无限拉长,却每回都卡着临近高潮的点,叫他不上不下地被卡在欲望的节点,被磨得丢盔弃甲。 真如让欢楼的姐儿,只顾媚声求饶,很是放浪。 于桑锦强迫莫竹风按在自己小腹上的手不曾松开,直至粗长guntang的性器半数挤进了xue中隐藏至深的rou囊,将那处完全撑开,严丝合缝不留一点空隙。 在漫长的性事里,莫竹风不知自己射了几回,又用女xue高潮了几回,到最后只觉身后人似不知疲倦,他意识昏沉起伏有些时候,终于等到她欲望释放的那一刻。 微凉的jingye打在撑开的rou囊里,一股接着一股,直至将那处窄小的地方塞得鼓鼓囊囊。 于桑锦意犹未尽地退出,将余下的jingye灌在已然拢合的宫腔口,打得花心软rou谄媚收缩,一时倒勾起了她想要小解的欲望。 不等莫竹风庆幸这场性事的结束,他倏然圆睁了双目,不可置信地瞪向于桑锦。 可依旧无法阻止那热烫的液体浇灌在内壁上,在那孽根彻底抽离时,随着浊白jingye一同流淌而出。 反倒让他生出一种失禁的异样感。 "嗯,公子那里实在太过,让我难以把持。" 于桑锦道歉地毫无诚意,挺着仍然很有精神再来一轮的玉茎,对着莫竹风轻咬下唇。 "一直觉得那日错过了和公子的共浴,很是可惜,不如趁今日补足了那份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