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装夜袭,调戏反被套路/夹被自慰,串珠塞xue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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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哈……” 莫竹风唇间溢出低喘,手指紧拽着衾被一角,指节用力到泛白。 身下的私处自夜半时分便涌起痒意,此刻愈发变本加厉。 他不自觉地拢合起双腿,将被褥夹在腿间,轻轻地上下磨蹭,亵裤布料顺滑,每一次摩擦都只能浅层的抚慰一番,短暂的酥麻过后却勾起更强烈的欲望,那欲念如同沟壑,一点细微的水流根本填埋不了。 不用试探,也知道那里现下是何种情景。 必定蜜水泛滥漉湿了阴阜,甚至濡湿了包裹着的亵裤,才会导致次次摩擦都失去准星。 正当莫竹风想要伸手去缓解那里时,外人气息的突进让他神经一瞬紧绷。 但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一股异香迎面扑来,等意识不对屏息时已然迟了。 莫竹风只觉眼前一暗,一道身形似鬼魅突进,转瞬来到了眼前。 灰暗视线里亮起夜明珠的光,照亮了他此刻的狼狈不堪,以及来人暗纹面具的一角。 身携异香,暗纹面具,是夜魅。 莫竹风认出来人后神色一瞬难看,江湖传言,夜魅每次的出场都会带走现身之地的一样东西。 或是重要物件,或是情报密辛。 不过这也只是江湖传闻,盖因夜魅所过之处,无人存有一战之力,他那特有的异香专能麻痹人的神经,一旦吸入此香,人会浑身无力,形同中了软骨散。 而且此人行踪诡谲,一如其名,身形好似能同夜色融为一体,谁也不知道他会何时出现,又在何地出现,属实叫人防不胜防。 “哦,发现了一只不乖的小猫~” 夜魅伸出两指捏住莫竹风的下颌,用着估量货物的挑剔目光自上而下看人,面具下的凤眼清亮,但配合着那轻佻的口吻,瞧着就是坏种藏着一肚子的坏水。 莫竹风二度陷入被动境地,难免自我怀疑,恐身份暴露,转念一想,他的另一层身份毫无利用价值。 夜魅察觉到人的走神,眸光微暗,他轻勾手指,轻松地就解了莫竹风本就松垮的中衣,熟悉的身躯时隔五日再度敞开在眼前,他感觉欲望随心而动,食髓知味地想要重入温柔乡。 莫竹风不清楚夜魅内心所想,他在被解开衣衫时便一直隐忍不发,只等着夜魅可能有的松懈一瞬。 虽然不耻,但同为男人,深夜闯入住所不为别的,只奔着调戏抑或羞辱他而来,这个夜魅那方面的取向恐是与旁人不同。 等他见了……身下的私处,无论感想如何,总会有一瞬的晃神,而那一刻便是他最有可能反击成功的机会。 "小猫似乎不乖啊。" 夜魅突然出手扣住了莫竹风的左手腕,指尖抵着瘦削的一截腕子,皮下脉搏跳动平稳,即使他掌心藏着细长的银针,见血封喉,一击必杀。 莫竹风眉心一蹙,被识破后反应迅速,靠着此前积攒的气力猛地将银针挑起,换手就要扎进人脖颈,不想夜魅抬袖一挡,轻松化解不说,顺便使了一招袖中乾坤。 浓烈的薰香此番结结实实地打在莫竹风面上,当下就被扣着手腕压回了被面。 夜魅跨着两条长腿,支在莫竹风身侧,同时将对方的两只手握在一起,扣过头顶,从上到下地彻底桎梏住了人。 尔后空出的手颇具闲情地替人理了把凌乱铺开在枕间的乌发。 "我夜魅从不做无把握的事情,既然敢登门拜访,自是将主人家调查得清楚。" 夜魅抚着莫竹风的颈项,逐渐收力扣紧了掌下的细颈,虎口卡着那方结喉,感觉那处凸起快速地上下攒动。 莫竹风呼吸微屏,就着受缚的姿势,不多不闪,直到夜魅的指尖点过琵琶骨,他的手指偏凉,且故意缓慢地用指腹在皮rou上画圈,如同鸦羽刮过,勾得人心尖发颤。 "哼……" 夜魅的手指间突然刮蹭过莫竹风的乳晕,拇指指腹压上了红粒,指尖轻捻过乳首,压着转了个圈。 疼痛伴着酥麻,让莫竹风闷哼出声,而落在身上的刺激转瞬游移到了胸腹位。 习武之人的腰身虽瘦却不柴,韧而有力,侧腰的线条流畅,而莫竹风又生得白净,呼吸起落间,那层薄韧亦会跟着起伏。 夜魅手指勾上了莫竹风的亵裤边缘,慢条斯理地贴着其身形描摹,语气带着慵懒,补全了他先前未尽的话语。 "像是主人家姓甚名谁,所属何门何派,大致的出招风格……" 纤长的指节隔着顺滑的布料触碰上莫竹风的玉茎,再滑向那已经水色泛滥的蜜xue。 "……以及最关键的一点,其主人本身。" 夜魅一边说着,一边将贴合着那处女xue的布料拉扯得更紧,亵裤布料哪怕再柔软,摩擦带来的刺激依旧强烈。 莫竹风没有并拢双腿的力气,尝过rou刃滋味的地方因着一点点外力的影响便自发张开小口,露出内里更为细嫩的贝rou,布料随之往内嵌入些许,却是不上不下的卡着。 这次实打实的接触,比之莫竹风之前的夹被抚慰带来的快感更甚。 夜魅很有耐心地抚摸着那处xue口的边缘,指甲间隔性地压上肥硕的yinchun,刮过上面的花蒂头,又将布料往xue中挤去,将那两瓣大yinchun的形状勾勒得肿胀饱满。 单单止步于浅层的抚慰不能满足吞吃过巨物的蜜xue,它欲求不满地抖露着yin液,打湿了夜魅的指尖,黏腻地拖出长丝。 不知想到了什么,夜魅在腰封里翻找一圈,捞出一串大小不一的珠子。 "此前拜访域外的一位贵客,非要送我这手打的珠子,据说受温有别的效用,不如就将它用在公子身上。" 莫竹风微睁双眼,似对其荒谬的话语感到震惊,甚至都未能注意到夜魅对他称谓的变化。 夜魅说到做到,但安放珠子却要另辟蹊径,他并未褪下莫竹风的亵裤,而是勾过边角,将布料上推,堪堪卡在腿根处,尔后将串连在一起的圆珠从亵裤的侧边往xue里塞。 异物突入的感觉自是不好受,可拗不过珠子圆滑,混着yin液的润滑,进入得相当顺畅,只是细线不能左右前进的方向,媚rou的吞吐挤压将之带得散落各处。 偏生夜魅的动作称不上快,塞塞停停,用指节感受着珠子被吞吃的程度,等塞得剩下两三颗在体外时,莫竹风身上已然浮起了一层薄红,是以情动。 夜魅欣赏了一会莫竹风身陷情欲不能自已的模样,满是爱惜地勾划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堵在xue口的手指却猛地将吞吃过半的珠串往外拉扯。 “唔——” 莫竹风惊喘连连,腔xue应激收缩,媚艳的软rou裹吸着圆珠,不忍它离去,可反倒因快速抽离蹭过了内壁的凸起,两相交错的快感让他绞紧了手指,腰腹跟着往前挺动,大片湿滑喷涌而出,将布料泡了个透彻。 “小猫真是敏感,这么点开胃小菜就能让底下发大水。” 夜魅将珠串随意地丢至一边,剥了莫竹风下边湿透的衣物,在他水色沁润的注视下,缓缓抬起了他的一条腿。 莫竹风呼吸不稳地同夜魅四目相对,眼看着对方倾身凑近,温热的气息打在敏感腿心。 在其灼热视线下,莫竹风清楚地认识到此时此刻,手脚酸软的自己无处逃匿,只能像那日身中情蛊般无力,任人亵玩身体拆吃入内。 夜魅收回与莫竹风的对视,目光落到近在咫尺的软xue,几日不曾碰过的地方恢复了最初的紧致,只有早前好一番玩弄过的yinchun颜色偏深,被xue里流出的汁水润过,泛着熟透的yin靡。 夜魅倏然凑上前,薄唇抿住了一边的花瓣,尚且戴着的暗纹面具抵上了蒂头,冰凉的触感让莫竹风长腿一抖,花xue收缩着又喷出一股蜜液,恰落入夜魅口中,他殷红舌尖在唇边一卷而过,仍有小半顺着唇角滚落,划过下颌欲坠还留,竟是有种别样妖冶的色气。 莫竹风被眼前美色晃花了眼,身前半硬的玉茎此时完全挺立,颤巍巍地淌落些许薄液。 一声戏谑的轻笑便入了耳。 “倒是我疏忽了,昔日听闻莫公子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打着身经百战的旗帜,实际还是个纯情处子——不过几日前让我那师妹破了身。” 夜魅边说边熟稔地揉搓莫竹风直立的欲望,在对方陡然落下的打量中莞尔。 “我说了,我夜魅从不做无把握之事。” “……你要做便做,废什么话。” 莫竹风似乎不喜对方在床上如此多言,微夹双腿状如挑衅地催促。 “公子可查到我师妹的身份?抑或是那日情蛊的名字。” 夜魅沉下身,rou刃在花xue口浅浅地抽送,一手撑在莫竹风身侧,一手扣入指缝,与其五指交握。 “知道又能怎样,唔嗯……不知道又如何——” 夜魅眸光一凛,放缓了动作,缓慢地抵着他浅处腺点的边缘碾磨,每次都错过能带来至深愉悦的点。 快感被放缓又拉得绵长,一如既往地磨人。 夜魅倾身在莫竹风耳边蛊惑似的低语,“说说看,若是满意了,我就让公子舒坦。” 莫竹风被磨得难受,明明能登极乐处就在咫尺,偏偏某个坏心眼的人不肯给他一个痛快。 两次与他行鱼水之欢,都要使用这般称得上下三滥的手段。 不知道的还以为对方才是那个放浪的登徒子。 既如此,他也不想轻易遂了她的愿。 “你不行的话,就换我来。” 莫竹风夹紧了埋身xue中的rou刃,迎着夜魅如狼的目光笑得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