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衣服(h前的过渡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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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衣服 回到家中,二人先后去浴室洗去一身晦气。 冰冷的水带走了大部分戾气,青山逐渐冷静下来。他捂住脸,深呼吸着,努力压抑自己的翻涌的欲望。 云帆的身手实在是亮眼,她在那一瞬间爆发出的狠厉与本身清冷的气质极度矛盾,又极富魅力。她像是一本读不完的精装书籍,封面上印着冰冷的手术刀与雪白的实验服,翻开封面扉页上却是一只美丽而危险的大型猫科动物。每当青山以为他已经读懂了一部分,她就会将更精彩的篇章展现在你眼前。 一个从rou体到精神都如此趋近于完美的人,而你又恰好是离她最近的人。她对你毫无防备甚至言听计从,只把最狼狈的一面展示给你看。这一切能够挑起人类隐藏在高等动物的外皮下最深的劣根性,想要将那份完美破坏、撕碎,想要将九天之上的皎月收入怀中,染上自己的色彩,想要令她残缺令她永远无法离开你身边。 可是不行。 青山加大了冷水的水流。 他一度徘徊在疯狂的边缘。 那时他志得意满,功成名就。爱情上他从不缺爱他的男男女女,事业上他是这地下世界的无冕之王。 他的出现能牵动所有人的目光,他离经叛道又永远能够点燃空气的音乐足以令所有人疯狂。 他热衷于将他人的神经掌控在自己手中,无论是通过音乐还是鞭子。支配另一个人的权力,甘愿被他影响的众人交给他的权力,这是世界上最甜美的琼浆,最令人上瘾的毒药。 他从未爱过人,却自以为先学会了如何掌控人,他玩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疯。直到一个人差点死在他的身边。 仅仅是爱着青山而并不喜欢被支配的某人,倔强地在青山身边祈求垂怜,却终归求不得。他再无法忍受,又无法离开,于是他给青山下了安眠药,目的却只是将自己的血液涂满青山的全身。 那人差点死了,不过终归是没死。 青山的惊惧无以复加,自己居然上瘾于伤害他人,又漠然到连身边人已经崩溃都毫不自知,差点活生生逼死一个人。 青山从那血泊中苏醒,自此再写不出一首歌。 他觉得这或许是惩罚,他不再做调教师,也不再玩SM。 他解散了乐队,翻出了他本科的学位证。他当初随便报的志愿,学的是某知名高校的兽医。 很快,桑梓猫咖店开业,同时,同名的猫咪培育基地正式投入运营。 他强迫自己成为一个大众意义上的正常人。 不能再越线了。 青山站在烘干器下警告自己。 他不会重蹈覆辙。 * 在云帆洗澡的时间里,青山去找家用治疗仪。自从他开始经营猫咖店,这东西的使用频率低了许多。他翻了半天才找到,擦干净灰,想想太久没用过了还是消一下毒,起身准备去找酒精,不经意间碰倒了个陌生的箱子。那箱子没有锁,甚至根本没有认真密封,里面的东西直接洒了出来。 他看着那些东西,好不容易才被压下去的冲动又如毒藤一般蜿蜒生长,侵蚀他的意志与理智。 云帆真是,总能在各个方面超出他的预料。 青山等云帆洗好出来,拍拍床边示意她坐过来。 “衣服脱掉。” 云帆不解地看着青山,他手上拿着家用治疗仪。她并不觉得哪里还有治疗的必要,不过既然青山这么说了,她心念一动,依言开始脱家居服。 青山调试好治疗仪的参数,床面微动,云帆坐在他身边。他拿起治疗仪抬头,就见云帆一丝不挂地坦坦荡荡坐在床边。 比例完美的身躯上,几处淤青清晰可见,如同白璧微瑕,对于常人而言也许会遗憾,青山却只觉得碍眼。无论他自己愿意还是不愿意,他内心寄居的野兽早已将这皮囊这骨rou视为自己的所有物,其他人,哪怕是云帆自己造成的痕迹都是他难以容忍的。比起消除,他更想用自己的标记进行覆盖。 克制。 青山默念着,用治疗仪一处一处地疗愈这些红肿淤青以及细小的擦伤,那些痕迹很快便在治疗光线下消退,青山心中的暴虐逐渐平息,欲望却依然不断从龟裂的理智中溢出。他在治疗云帆膝盖上的擦伤时不可避免地看到她的腿间,那里蛰伏着本不该出现在女性身上的器官。 云帆发现青山尽量避免去看它,结束治疗后,她主动问道:“你想看吗?” 嘴上这么说着,她已经主动将那两条线条优美的长腿以一个很不矜持的角度张开了:“看吧,其实没什么特别的。” 青山无法自控地开始观察她的身体,她的yinjing尺寸并不算多么夸张,也绝称不上小,yinjing下方的细缝由于她的动作微微张开,隐约能看到一点湿润的内里,让人难以自制地想要一窥其中。 青山将目光从她的下体拔开,看着她胸前一双饱满的rufang,不确定道: “你……一开始是女生的对吗?” “嗯。” “我知道你不想说,我不会问原因的,我只是有点好奇,你现在的……” “我保留了除了女性的尿道以外的全部女性器官,并且通过自身的细胞诱导培育出了全部的男性器官进行移植。” “呃……” “人并不需要两个尿道,实验论证后我们留下了男性的,女性的尿道曲折且短,无论是从获取快感还是预防疾病都不如男性的尿道。”云帆语调平稳地说,“我们真的要在现在讨论这个吗? “我的体检报告在终端里,没有任何疾病,我们可以做吗?” 她的声音永远令青山迷恋,在此刻又如此的波澜不惊,以至于青山愣住了,他看不出云帆有一丝一毫的情动,可她却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青山的种种情绪早已在胸中肆意横流,云帆不管不顾冲上去独自面对暴徒的背影仍让他心有余悸,他努力克制自己想挥鞭子的冲动,声音低哑: “你确定吗?” 云帆点点头,躺了下去,可是当青山俯身压上来想吻她的时候,她的眼前闪过地下室墙壁上无数的冰冷的文字,那些由黑白凝结成灰色的纸片咆哮着将她吞没,她几乎是应激反应地想要抬腿踹上去。云帆最后的理智让她及时收住了力气,尽管如此青山依然差点摔下了床。 “对不起,我……” 青山直起身,没有再触碰她:“不想做不要勉强自己。” 他并不意外这个结果,他本就更奇怪为什么云帆会突然提出这样的要求。今天发生的事很多,他们两个都需要好好睡一觉。 只是现在可能不适合再睡在一起,青山起身,准备把主卧留给云帆。他没能站起来,云帆紧紧地抓住他的手臂,用力到有些让他疼:“我……想做的。” 青山认识到云帆对于性非常矛盾,她本身对这方面的需求少到接近于无,却对尝试性抱有非常浓厚的兴趣。他想起刚刚翻治疗仪时翻到的箱子,里面的成人用品都还没有拆封,一个个尺寸吓人形状狰狞,其中还不乏危险性很高的道具,哪怕是他见过的最狂热的BDSM爱好者都不敢轻易使用。他本认为今晚实在不适宜zuoai,现在,他改主意了。云帆如果有这个倾向,他又何苦非要继续伪装所谓的正常人。 毕竟他从不觉得这是什么不正常的行为,他只是担心自己会再次失控。 云帆见他不说话,主动地贴了过来:“能请你把我绑起来吗?我会努力不反抗的……” “你不喜欢,我不会这么做,云帆。”青山按住她的肩,认真地注视她的双眼,“我的方式对一般人而言很粗暴,你真的想好了吗?” “我从没试过,又怎么知道喜欢不喜欢。” “一旦开始,我就不会停手了,我自制力不像你那么好,云帆。” “你不会伤害我的不是吗?尽管来吧。” 云帆的眼如同深色的琉璃般清透,青山意识到她自始至终都完全明白自己在做什么,于是他起身: “那么,跟我来。” 云帆下意识地想去拿居家服,青山按住她的手:“从现在开始,你不需要衣服。” 他们穿过客厅,来到客房。短短的几步路,云帆却走得有几分艰难。地板上铺着打理得非常干净的长毛绒地毯,赤脚走在上面没有任何不适,她心里知道青山的家里是完全隐私、非常安全的,可在此之前她从来不可能赤裸着身体在这里行走。 刚开始住进来的一段时间,云帆一直住在客房里,她从没注意过这里藏着一扇隐形门。她跟着青山走进那个房间,里面很空旷,只有一个大立柜靠在墙边。更加引人注目的是天花板的正中央有一条很粗的锁链,坠着一个船锚悬挂在空中。 “我们先从这个开始吧。” 青山从立柜中取出几卷鲜红的绳索,看向云帆的眼神中翻滚着再无法压制住的深沉的欲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