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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世纪49:12

    「 他 的 眼 睛 必 因 酒 红 润 ,他 的 牙 齿 必 因 奶 白 亮 」

    人在心也在、但依旧闹别扭的魔女一路都愤愤着,扭头不愿意多看生命树。

    她当时铁了心和生命树一刀两断,甚至不惜堕天,那么用于找回记忆的话一定是她认为生命树绝不会说的句子。

    「我禽兽不如」

    「以后再也不敢了」

    诸如此类的吧。

    可到底是什么呢?

    不论是什么,丧失全部记忆的魔女依旧爱上了生命树,这样的实证让她感到挫败。

    好在她并不爱追根究底,因为她知道世间的爱恨向来如此。

    怦然心动无从抵赖。

    暴食魔王别西卜的领地与阿斯莫德领地接壤,这大概是源自口腹之欲和rou体色欲从来相辅相生的某种默契。

    袔忒维璆一个个店铺数过去,推门走进她藏匿心脏的那一家。

    “您……您来了?”侏儒局促的在围裙上擦了擦自己沾满糖霜的手。

    “东西。”袔忒维璆展开手。

    “本来…本来…它是按照您的指示被摆放在丝绒蛋糕上做非售品装饰的…”侏儒不敢直视她,“但是别西卜冕下来过…冕下…买走了所有的丝绒蛋糕…”

    “你说什么?”积压了一路愤怒的魔女展开四翼,罂粟花茎锋利如刀刃,瞬间射出、斩断了侏儒的左小腿。

    “啊——您……您别生气……”鲜血自断面向四面八方喷溅,侏儒在地上来回翻滚,痛苦的哀嚎。

    可那些血珠转瞬被袔忒维璆收集起来,于她左手掌心凝成越来越大的、旋转的球。

    她右手拇指与食指凌空一捏,血球甩出细长的鞭状物,狠厉的抽在侏儒身上。

    咻啪——

    骇人声响过后,侏儒衣物破口,青紫鞭痕从缝隙中露出来。

    在侏儒越来越凄厉的、不断讨饶中,袔忒维璆反复抽打,直到落了十余鞭才停手。

    这期间米瓦哈瑟倚在柜台上保持旁观,姿态优雅的像是在欣赏什么歌剧。

    “别西卜现在在哪?”魔女高跟鞋的尖端碾在侏儒的手指上。

    “人世。冕下去了人世。阿尔卑斯山脉!”侏儒疼得厉害,拼命想要推开她的脚腕,“冕下说最近卡诺萨城堡有大事发生,冕下去凑热闹了。”

    卡诺萨城堡——那是米瓦哈瑟对外宣称的、自己疗养之所。

    袔忒维璆迅速反应过来,米西利安二世应该已经抵达那里了。

    “启程吧。”米瓦哈瑟听到这里,站直了身体。

    他现在不能去往那里,若米瓦哈瑟站在米西利安二世那边,埃弥徘西与奥斐迪安的篡位之举就可能失败。

    “也不用这么急吧。在这玩几天怎么样?”袔忒维璆说着,迅速斩断了侏儒的头——颇有些心虚的。

    看着脚边了无生气的侏儒,米瓦哈瑟抿唇不语。

    “我听闻,别西卜的领地内有家店提供活物拍卖和现场烹饪服务,去看看好不好?”魔女踢开碍事的侏儒,亲昵的去蹭米瓦哈瑟。

    她双手背在身后,失去魔力依托的血球啪嗒一声碎裂在地上,炸开鲜艳的花,瞬间濡湿她米白色的裙摆。

    米瓦哈瑟揽住她的腰,出声道:“没意思。”

    袔忒维璆眼珠一转,换了件事讲:“特色的鲜花饼呢?据说是用处女天使的血滋养生长开出的花。”

    “这世上没有比你更迷人的花。”米瓦哈瑟食指摩挲她下颌。

    “那么……”袔忒维璆再次开口却被打断。

    米瓦哈瑟拇指抵住她的唇:“此处确有吸引我之地,不如我带你去?”

    魔女不假思索的同意,临行前仍不忘点燃侏儒的整间店铺。

    生命树带她去的巷道狭窄闷热,只有尽头的一家小铺子亮着明灭烛火,接待的低阶恶魔甚至不成人形,只能颤颤巍巍用尾巴尖递了个糖果篮子到二人身前。

    米瓦哈瑟毫不犹豫剥开糖纸、丢一颗进自己嘴里。

    恶魔行了个礼,退出室内。

    魔女歪头去看,再回过头时,面前的生命树一分为二。

    “撒旦呐…这是什么…”袔忒维璆睁大双眼。

    其中一个米瓦哈瑟握住她左腕:“以复刻果实为主要材料制成的糖果,能让服用的人随心所欲分裂成多个个体。”

    “怎么样?喜欢吗?”另一个米瓦哈瑟抓住她右腕,欺身上前。

    她环顾一周,勾勾手指将一张不小的长毛毛毯铺在身后柜台,整个人躺了上去。

    “喜欢。”魔女双手被钳制,只得分开双腿、四翼无声展开,用狭长翅尖去蹭两位生命树。

    她的动作微微战栗,泄露出几分难以压抑的兴奋。

    树一号指尖用力,无形锋刃割开魔女腰间衣物,低下头去用鼻尖轻触裸露的小块肌肤。

    而后他张嘴,牙齿若有似无的剐蹭着。

    “啊……”袔忒维璆觉得酥痒,刚一闪避就被树二号牢牢按住,只得哆嗦着呻吟。

    树二号似乎很满意这样的结果,一边解她的扣子,一边低沉的笑起来。

    这样性感迷人的声线使得她转头去看,树二号与她四目相接,很快俯身想与她接吻。

    “你都与谁开发的这些玩法?这些年里的新宠?是为了她而违约的那位吗?”即使知道不合时宜,魔女也没能忍住、酸酸的问出这句话。

    “没有其他人。”树二号柔声道,“这些年里我会做很多下流的梦,女主人公只有你。”

    “真的?”袔忒维璆质疑。

    树二号无奈道:“生命树只有心情愉悦才会结果子,伊甸所有人都知道,我已经很多年没结果子了。”

    “好吧。”魔女扭了扭身子。

    树二号见她终于松口,伸舌舔舐她的唇角。

    衣裙的扣子终于全部解开,一拨就散落在周围。

    “冷。”魔女轻哼。

    树一号将她整个人翻过来,带着体温的手掌揉捏过她盈盈一握的腰际,而后移到微凉臀尖。

    他的抚摸极其温柔,袔忒维璆喘息着,四翼不停轻颤。

    “怎么这样啊……”魔女撒着娇。

    树二号将食指探进她口中,浅浅抽插起来:“璆。”

    “嗯……是我。”魔女应声。

    “璆。”树二号又唤一句。

    魔女也不烦,虽然有唾液顺着闭合不上的唇角向下蔓延,仍旧含混着回答:“是我。”

    树二号的眼底像是有潺潺的山泉流过一样潋滟澄澈,渐渐蒙起一层晨雾来。

    他浑身笼罩着像是粼粼绸缎一样的光,在彼此爱抚之中纠缠不清。

    “璆。”这次开口的却是树一号。

    她的名字被他念出口,炽热坦荡又浓烈,像是翻腾在如火夕阳下的金色岩浆。

    女子纤细的脚踝轻轻碰了碰他的腿,而后她微偏头,染满情欲的眼睛显出一丝狡黠来,往上勾着看着他。

    她的腿一点点抬高,滑过树一号的躯体。

    情欲一点即燃。

    guntang的性器凶狠侵犯进魔女自讨苦吃的花xue。

    可她来不及惊呼。

    树二号的性器同时撑开她温热的口腔,将这一处空洞也填满。

    这里和那里都是一样的滑腻紧致。

    几乎同步的抽插让魔女哆嗦得连个完整的气都吹不出来。

    树一号显然脾气暴躁,他干脆利落的扬起巴掌抽上她的臀峰、逼迫她适应自己,毫不留情的加快抽插速度。

    掌掴的噼啪声响过,五指印清晰浮现。

    而树二号好像更温和些,他停了几秒,揉着她发酸的下颌让她放松。

    “这里还有一个洞。”树一号眼见袔忒维璆喘匀了气,右手食指戳了戳她不断收缩的后xue。

    “唔!唔!”袔忒维璆尽最大可能的摇头。

    余光却瞥见身侧凭空出现了树三号。

    「真是够下流的」

    “不乐意看见我?”树三号脾气好像更差些,转身拾起根打扫用的鸡毛掸子,扯干净上面绒绒的羽毛,只留下光秃秃的藤棍。

    咻啪——

    有些粗糙的藤棍抽上臀rou,留下一道红痕。

    袔忒维璆的惊叫只能堵在喉咙中,整个上半身都被这下打得哆嗦起来,细白的脖子仰起,又因为痛感迅速软下去。

    只这一瞬,树二号就蹙眉抱怨:“牙齿碰到我了,璆。”

    “噢?罚十鞭。”树三号的藤棍蹭上白皙臀rou。

    咻啪——

    这一次棍身狠狠压下肌肤,径直擦过了她的后xue,它被抽打到的一瞬间就剧烈收缩起来。

    袔忒维璆颤抖着,后xue连带着臀rou被鞭打得火辣辣的疼,与甬道内节节攀升的快感汇合之后,却从中无端生出些酥麻,从尾椎一路延伸到大脑,她双眸一片水泽氤氲。

    因着是惩罚,树三号几乎没有停顿。

    藤棍落下的地方也并不重复。

    接二连三的抽打让袔忒维璆疼到低声啜泣,可是每打一下,她的后xue就分泌出些许肠液。

    魔女大脑发晕,已经完全分不清痛感和快感,身上每一条肿檩都在烧,rou体上的冲击攻破了她的全部理智。

    十下很快结束。

    “要不要?”藤棍末端在淋漓的后xue口戳刺,树三号声线冰冷。

    “要……要……”其实罂粟根本不知道「要什么」,她只知道此刻不宜拒绝。

    树一号再次变换姿势,让她侧躺着。

    树三号的性器顺势抵在她的后xue。

    第一下抽插简直要了半条命,袔忒维璆并不能做到这个姿势下她似乎应该做的动作,只能胡乱攀着树一号的胳膊借力,随着抽插的动作前后晃动。

    “怎么不握着我的手?”树三号掰过她的一只手,惩罚似的大幅抽插起来。

    袔忒维璆前后、上下都被攻击着,毫无形象地扭动着呻吟,彻底哭出声来。

    失神的空隙里,她错乱的想着这毯子肯定没办法再用了。

    泪珠、汗水与唾液在纠缠相错的喘息低吟里洒得到处都是,袔忒维璆的侧臀在上面反复摩擦至泛红,腿间则泥泞到一塌糊涂的地步。

    无边无际的潮水裹挟了身体的每一寸,推送着、拉扯着她的只有三根尺寸同样硕大的男子性器。

    她只能随波逐流,被深深嵌入的感觉鲜明炙烈、永生难忘。

    rou体相撞的声音此起彼伏,魔女紧绷着,却也软成一团,紧紧贴着那个深爱她的生灵,在每一个极深的契合里喊他「生命树」,迎来鼓胀的第一轮高潮。

    那之后,几乎没有任何停顿的。

    树一号的手捏着她的腰肢,树二号托着她的双乳,树三号恶劣的把她崩溃中流出来的爱液抹在几人的交合处,轻轻握着她因高潮而不断蜷缩的指尖。

    交媾的场面有如某种yin靡的献祭。

    树们的语句圣洁而深情:“我们永不分离。”

    “永不分离。”罂粟哽咽着在心里重复。

    于是高潮再次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