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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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闲约她见面,温煜本来以为他会说什么跟李云睿有关的话,但自己却先听到了一段历史。这些话如画卷般在自己眼前展开,小公主仿佛被带入了历史长河,浏览着发生的一切,“原来我们现在所处的是后世吗?难怪。”这一段叙述让人莫名的惆怅,但生命不总是这样?无数种子撒下,终究会开出耀眼的花。范闲还是有所隐瞒,没有说那把武器的事,这个世界的他除了五竹无人可信。 温煜站起身挑开窗户看向外面,熙熙攘攘安居乐业的百姓看起来是那么的富足,“你喜欢这样的地方吗?在我们经历过自由平等的社会之后?”女孩儿转头,目光深邃的看向他。范闲冷哼一声,“我们不是一样的吗?从不发自真心地认为皇权是该被敬仰的,即便现在身处权利中心,不得不被他裹挟着前行。” “比如你不想要的内库财权。”温煜递过去一张纸,这是这些日子皇宫中被扫除的长公主势力,“所以你母亲妄图用一己之力改变这个世界?想推动他的发展。” “哼,结果就是鉴查院门口的石碑沾满了灰尘,这个世界依然蝇营狗苟。”范闲不知道怎么评价叶轻眉,也不知道该怎么衡量跟她的关系,自己被迫来到这个世界,从最初的好好活着到现在被迫参与斗争,他想要这一切吗,没人在乎他的意见。但世间谁人不是如此。“你好奇她的死因吗?”温煜踌躇半晌依旧开口道。范闲带着一丝狠厉的看过来,女孩儿也毫不示弱的迎接并报以微笑,最终男人败下阵,长吁一口气,“曾经好奇过,但是所有人都告诉我已经有人替她复仇血洗京都了。” “但你不信,”一针见血的指出关键点,继续道,“作为和你联手的交换,我帮你查出叶轻眉的死因,”其实温煜心中有猜测,她相信范闲也有。“无论查出什么,都会原原本本的告诉你。” 沉默弥漫在两人之间,目光的真诚也被彼此捕捉,最终范闲点了点头,回答了一声好。 李云睿只用了十日就惨败下来,洪四庠来回报鉴查院的内鬼时温煜也听着,这个女人的野心还真是不小,但敏锐的女孩儿却察觉到了一丝异样,她想掌控的不是六部,不是三司,而是叶轻眉创建的商号和监察机构,这就值得玩味了。 庆帝回到寝宫就看见自己的小公主托着下巴做一副思考状,眉间若蹙红唇轻抿,衣衫散乱香肩半露的样子,可以想象刚才是经历了怎样一场腻人的情事,走到身边给人揽进怀,含了晶莹的耳垂吮吸,“煜儿在想什么呢?”牙齿轻轻嗑着软rou,拉着她的手揉捏手指。 温热的气息喷进敏感的耳朵,温煜笑着躲了一下却正好躲进男人怀里,抬头对上一双深邃的眼睛,抬手回抱过去,“在想姑姑呢。”调笑又娇俏的说着,皇帝听到这种称呼倒是刮了一下她的鼻梁,“让我们猜猜一会儿谁会来求情?”搂着纤腰给人压在身下,本就只系了腰带的衣服只动手指就散开了,红裙落下,衬着白嫩的身体和刚才留下的斑斑吻痕愈发娇嫩,温煜有些羞的动了动脚趾,她的xue里还有才不久射进去的jingye,刚才皇帝匆匆离去她瘫软在塌上都没去清理,现在倒是不用开拓直接迎接了男人进来。 庆帝在寝殿向来随意,晨袍披在身上就能见一众臣工,但这样在女孩儿眼中却显得那么自信,有种睥睨天下的霸气,着迷的献上自己的一切与他。 yinjing进入最深处的时候外面太监低低的喊了一句,温煜吓得缩了一下,很快就让男人安抚下来,嘴唇的吻落在胸口,声音也不断泄出,粘腻的水声伴随着xue里的动静回荡在整个空旷的宫室里。皇帝爱极了女孩儿沉浸性欲的样子,完全跟谁本能的把一切都敞开,身体最私密的地方交合着连接着,暧昧又热烈。 听到李云睿跪在殿外的消息倒是一点都不震惊,勾着人的腰换了个位置让她骑在自己身上,托着挺翘的小屁股在花径里戳刺着,体位的改变让性器进入可怖的深度,cao的女孩儿只剩破碎的呻吟和呢喃的求饶,男人一边欣赏女儿的胴体一边漫不经心的说道,“让她跪着,不用管。”带着柔软胡须的上唇贴在人乳尖上啄吮,温煜的搂抱着人脊背留下指甲的印记,“父皇欺负人……”呜咽带着哭腔,但声音却格外勾人,“煜儿受不住了。” 在男人猛烈的挞伐中温煜被抛上高潮,极致的快感让人生理性的不住流泪,歪歪扭扭的趴在皇帝肩膀上磨蹭,xue里粘腻充满jingye,发胀的小腹无一不昭示着刚才情事的激烈,太子正好在这个时候求见。 “朕就抱着煜儿见他好不好?”皇帝丝毫没有从人身体里出来的意思,甚至过分的挺身又往里插了插,气的小公主对着人肩膀就拍了一下,羞怯又气愤的样子又像眉目含情,眼尾通红的,对着不着调男人的嘴唇咬了一口,自己从他身上下来。然而腿软的踉跄一下又扑倒人怀里,“让太子哥哥来看我这般被父皇cao干?”披上衣服裹着自己,好在两人折腾的不久,拢了拢头发抱着外衫就躲到后面的暖隔里去。 跪在外面的李云睿和太子心中作何想象他不知道,但庆帝现在满脑子都是女孩儿娇软的身体,一时间竟然有些懒得应付这些人,不过他也清楚来的不仅仅只有一个。 范闲知道这诺大的宫室里躲了个人,他最近气功又有精进,更何况还刻意学习了九品上听声辨位的方法,但这不关他的事。 终于打发了这些人,庆帝抱着累坏的宝贝回了龙阳宫,一夜好眠。 ———— 看着眼前的车架缓缓离开,温煜细细琢磨她刚才的那句话,“温煜,你凭什么以为自己是独特的,”那个女人用独有的魅惑口吻对着她说,“终有一日你我是同样的下场。” 近日朝堂之上的喧嚣不绝于耳,陪着庆帝一起看奏折的女孩儿也略知一二,仔细的观察皇帝的神色,看起来依然是掌控一切的样子,挑挑眉继续磨墨,又娇气觉得手酸,丢开砚台跑到皇帝的龙椅旁边,钻到桌案下抬头坏笑。皇帝被这样的笑撩拨的心神荡漾,捏着人下巴轻轻摩挲,“小家伙又想什么坏事呢。” 温煜没说话,倒是轻手轻脚的解开了男人的腰带,直直含住肿胀的性器吮吸。 不到一刻钟的时间接见了六位臣工,庆帝也终究射在了人嘴里,看着吞掉自己jingye的女孩儿,又气又爱的捏了捏她脸颊,依然板正的开口道,“范闲之事朕自有决断,列位放心,候公公,送大人们出宫去吧。” 从桌子下面钻出来的温煜漱了半天口才把那股腥膻的味道压下去,捧着桂花糕过来,“父皇打算怎么处理姑姑留下来的礼物?”皇帝整理着自己的衣衫,就着女孩儿的手咬了一口香甜的糕点,“一会儿你回避一下,朕叫了老二和太子还有范闲。” 挑眉点点头,凑上去讨了个吻才离开。 之后的结果让人不算意外,不过现在和男人坐在一辆马车里去往城外倒是让她不明就里,直到看见出现在眼前的巨大庄园。 太平别院。 跟在男人身后,被人大大方方的拉着,温煜可以判断这周围都是他的亲兵龙卫,调龙卫来这里收着,有些不可思议。走进这样的别墅里,女孩儿看着无数巧思心里有了计较,更别提那挂在堂正中巨大的画像。 “这就是叶轻眉?”站在画像面前,手指轻触着画纸上的美人,女孩儿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庆帝也好似触景生情了一般坐在湖边的软垫上眺望远方。“这是朕从前常来的地方,”温煜坐在他身侧,看着摆放整齐的几只钓竿,“看得出来陛下对这里好似很留恋,毕竟这里一尘不染的。”察觉到女孩儿语气和称呼的变化,皇帝轻笑,“逝者已矣。” “但照样影响庆国乃至后世。”温煜也笃定的说着。 这回换皇帝看向她了。 然后庆帝给她讲了一个故事,从最开始的相遇,四人成为密友,再到被扶持成为太子,桩桩件件都少不了叶轻眉的影子,温煜听着,知道大概从今天开始自己才正式走进男人的内心。 “然后你杀了她?” 对于这样毫不犹豫的问题,若换了别人恐怕现在早已身首异处,但庆帝看着怀里的女孩儿久久的沉默,直到外面有人回禀范闲求见才打破这片沉寂。 “朕没有,不是朕。”他重复了两次,似乎在说服女孩儿,也是在说服自己。 “朕只是没救她。” 之后他独留温煜一人,自己离开去了正厅见范闲,温煜站立在叶轻眉的画像面前有那么一恍惚好似看见自己。 我们这些本不该存在于此的人,该何去何从呢?可惜她得不到答案。 范闲临行前收到了盼兮送来的一张字条,是公主亲笔 上书——匹夫无罪,怀璧其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