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三句话让天子给我18金(虐乳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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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宫中小住多日,总算是把许嬴哄得服帖,两人的关系趋于稳定,这一安定,前些天刻意忽略的政务又不得不cao心起来,祁蓁作为肱骨之臣便不再能心安理得同皇上贪图享乐,开始重新参加早朝。 来年的科举向来都是这个时间开始准备,听说京郊的国学院有几个好苗子,院里的大儒们给祁蓁写了信,她打算应邀前往。 出发前日,祁蓁在府上收拾东西,许嬴微服出宫,此刻正跪在她脚下,一边晾着新鲜出炉的红肿屁股,一边捧着茶盏伺候她。 “过去点,屁股对着门外。” 祁蓁吩咐不让关门,宝珠和福安都远远地守在外面,目不斜视,生怕碍了主子的眼。即便知道不会有人冒犯,看到什么不该看的,许嬴还是有点不好意思,扭捏片刻才转了角度,眼巴巴地看着祁蓁,“主人,会被看到的。” 祁蓁顺势向外面看了一眼,“只有宝珠和福安,皇上怕什么?或者皇上是想面向他们,好显显你的龙根挨了打后这会儿如何精神抖擞?” 许嬴听了弓起身,羞涩地将勃起的性器往怀里藏了藏,可是他早剃了毛,又将袍子卷进腰封,这小动作不过是自欺欺人,那不争气的二两rou,无论如何都支愣在胯间,遮掩不住。 “啪!” 脸上挨了不轻不重的一个耳光,祁蓁接过茶盏喝了两口,若有所思盯着他的胸口,许嬴不明所以,跟着她的视线低头去看,一下就红透了。 他今日出宫,故意没穿里衣,一层薄薄的绸缎贴紧身躯,暴露了天生激凸的乳首。 “太傅别…别看了…”他要伸手去挡,却被祁蓁阻止,女人纤细的手指隔着衣服揉捏了一会,又从前襟伸进去,rou乎乎的很弹手,从rutou到乳晕都被玩得红了,布料微皱,yingying地立着,倒是更突出了。 “那天晚上我就想问了,皇上这里是天生的还是?” “一向如此。”许嬴的脸更红了,祁蓁的手法轻浮且狎昵,老道的动作带着不经意的撩拨,让青涩的许嬴招架不住。 “这样啊…” —————————————————— 这样…是哪样呢? 许嬴沐浴后,在镜子前站立良久,他学着祁蓁的样子抚上胸前,四指虚握乳rou,食指慢慢搓着,原本放松着的扁圆rutou受到挑逗缩成紧实的一团球体,这时将其中一颗压扁,受到挤压的乳珠立刻回弹恢复原状,又挺又翘。 烛火让铜镜里的身影昏黄朦胧,也让本就无解的思绪更加缭乱。他自己玩起来无甚意思,并不觉得有何乐趣,那太傅的意思…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翌日,许嬴偷偷摸摸去了禁军营,角楼上,无人注意访客的到来。他找好角度,掏出一只西洋千里镜,既隐藏了自己,又能看到校场练兵的众将士。 几十号人赤着上身正在舞刀弄枪地cao练,许嬴一个不落地看了一圈,连外围提前脱了衣服候场热身的都没绕开,又急匆匆地离开了,面上比来时多了几分忧虑。 发育后,他的rutou便是这样,颜色虽浅,却黄豆一般大小,很是突出,不经挑逗都硬得不行。他还以为男子皆是如此。今日一观察,才知不然,原来禁军营的兵士,rutou多为褐色、淡棕色,鲜少有人像他这般是浅粉;而且都很小,形如绿豆已算大号,更有甚者平坦如川,rutou乳晕融在一起,侧面看去,丝毫凸起皆无。 如此看来,他算是异类。那太傅的意思…应是不喜了。许嬴苦恼,总不能直接削去,太过血腥,万一恢复不好,留下疤痕,也不美观;吃药也不行,见效太慢,太傅此去至多月余,不能给她惊喜之感。 苦思冥想才让他想出个办法,工匠很快按照皇上的吩咐做出了工具。许嬴屏退左右,一个人进入静室打开匣子,拿出一对滴漏。 等比例缩小的器具只有巴掌大,盛水的容器也就盖碗一般,不能用来计时,但碗沿延伸出细细的瓷管,碗底也埋了机关,灌水后一样可以按照固定的频率滴水。 许嬴把滴漏放在特制的支架上,蓄满了水,机关运作,很快就一滴一滴落下。他脱了衣服躺在榻上,不时调整支架的位置,对准裸露的rutou,突如其来的凉意和重力加持的刺激突袭了敏感部位,许嬴瞬间弓成虾状,短促地惊叫一声。 感觉有些奇怪,但不是难以忍受,就当是亲身实践一下滴水穿石的道理吧…况且人rou比石头软多了,在太傅回来之前,应该是能小有成效。许嬴乐观地想着,慢慢舒展身体,确保滴漏落下的水每一滴都能准确地击中rutou。 初次尝试,许嬴坚持了一个时辰,习惯了水滴的刺激后,便是无尽的瘙痒,圆圆的小rou球时时挺立,突兀地招摇着。因为总是滴在同一个位置,很快靶心就不堪重负,觉得疼了,如同针刺,痛感在层层累积,浅粉的颜色晕染加深,俨然熟透了的果实。艰难地躺平不动,克制着本能不躲避水滴,疼痛达到了峰值后,逐渐地就麻木了。一碗水流光,许嬴坐起来按住rutou,yingying的,受到了不小的阻力,一整颗rou球压进乳晕里,像是嵌入了量身定做的坑位。 “哦啊…”他皱眉呻吟,麻木的感官被唤醒了,rutou又重新察觉到疼痛,穿好衣服,他噙着笑意回到外间翻看奏折,不住地畅想太傅回来后的诸多场景,一度压不住邪火,性器都跟着硬到肿胀。 连续几天,许嬴都坚持一个时辰的滴漏,rutou的色泽开始加重,浅粉变成樱红,松软的扁圆体状态消失不见,时刻显现成紧实的圆球体,视觉上看着确实小了许多。脆弱的敏感部位天天被刺激着,痛感每日都在叠加,柔软的里衣都穿不下了,不敢再增加一丝负担,只能披着衣衫,更夸张的是穿堂风吹过,细微的空气流动都能让他含起胸,狼狈地拢住这对催熟的果实。 好在痛不过几日,身体就开始适应了,为了赶在太傅回来之前弄好这些,许嬴大步快走地直接把滴漏的时间固定成每日三个时辰。能承受的阈值提高了,他额外又增加了一项揉胸作为巩固。将已经定型的硬如石子的rutou压扁,压实,塞进乳晕里,用指尖轻轻磨,慢慢揉,仿佛能像和面一样让两者合二为一。不仅如此,其余的时间,他都会小心地把rutou压进乳晕,然后用蜜蜡封住,最后再牢牢缠上一层裹胸布。 种种手段确实都起到了一定效果,蜜蜡和裹胸布解决了激凸的问题,rutou逐渐内陷,缀在乳晕中央,不再向外突出,像一粒刚扔进坑里,正等着沙土填埋的种子。一开始还需要手指辅助按压,卸去蜜蜡和裹胸布也能立刻弹起复原;后来就是主动蛰伏,懒懒地龟缩着,呈低平状态,需要手指掐着乳根将肿硬的rutou挤出rou坑。 不过频繁地剥离凝固的蜜蜡让胸口的大片皮肤出现了过敏症状,皮下的毛细血管随着大力撕扯被破坏,泛起淡红血丝,许嬴就开始只使用裹胸布。而对于这颗名为rutou的种子,实则已经完全凹陷在乳晕里,外观缺失,要用力挤压,才能使rutou像原来一样显露出来,糜烂的嫣红光泽刺痛了许嬴,他抖着手从碟中捏出来一颗水果放在胸前比对——几乎是一模一样。 “啊!怎么会这样!!”南方快马加鞭进贡的樱桃被愤怒的皇上扫落在地,一颗颗饱满红润的珍贵果实滚得到处都是,许嬴慌乱无措,竟觉得满地都是从他身上掉落的畸形rutou。再看镜中,撤除了压力,几个呼吸间胸前又变回低平状态,原本rutou的位置缩陷成一条rou缝,自中央向身体内部延伸,裂口随着情绪激动而剧烈起伏的胸口微微张合,像是塌陷的火山口,模样丑陋。 先行官的书信摆放在桌上,祁太傅回京的日期被特意用朱笔醒目地圈出来。还有两天…若是路途顺利,马儿脚力好,兴许明天夜里,祁蓁就能回来了。许嬴本打算,明晚和太傅共用晚膳,再不经意地让她看到自己改造成功的rutou,便能顺理成章地温存一番,解一解他的相思之苦。 临门一脚的关键时刻,才叫他意识到一切都是适得其反,都被他搞砸了…福安战战兢兢地进来收拾那一地狼藉,摆上新的茶水点心,又小心翼翼地出去了,他还不晓得主子因为无知对自己的身体造成了不可逆的改变,只以为是政事艰难的缘故。 果然,祁蓁就是在第二天入夜回京,和同行的其他几位大臣风尘仆仆先在御书房面见皇上,公事公办,话题囊括了明年科考的方方面面,她在交谈间敏锐地察觉到一丝怪异,散场后故意慢了几步,落在最后,在门口兜了一圈绕回来,似笑非笑地盯着许嬴。 “太傅…”皇上的神情随着她的去而复返变得紧张起来,挤出来的喜色十分生硬。 她没理,问福安,“我不在的时候,皇上可好?” 福安点点头,“祁大人,皇上一切都好,只是杂事太多,皇上难免会烦恼。” 祁蓁立刻知道,福安也是不知情的,她笑不达眼底,边向皇上走去边说道,“福公公,月余没见,我想与皇上说些悄悄话…” 福安行礼告退,许嬴不敢留人,故作镇定地看着祁蓁,温声解释,“朕…也想念主人,就…就是舟车劳顿,主人一定累了,不如先休息几天…” “啪!”祁蓁靠过来,甩了个耳光打断他,皇上瑟缩地抖了抖,抓紧了扶手,一副心虚害怕又要硬撑的样子。 看得出来,许嬴想隐瞒的事情也让他自己惴惴不安,她怜爱地摸了摸刚才打过的脸颊,放软了语气同他说话,“皇上怎么了,有什么事不能和主人说?” 强忍的委屈和惶恐来势汹汹,几乎冲破了桎梏,许嬴偏头眷恋地蹭着祁蓁的手,想把一切和盘托出,但话到嘴边又怎么都说不出来了。想做的事情没做好,甚至让它往更坏的方向发展了,他不想让祁蓁觉得失望。在朝堂上,他是勤勉的皇帝,不会辜负太傅的教导;私底下,他也想尽善尽美,得到主人的认同。 沉闷的声音回应道,“主人,朕很好,朕没有事。” “嗯。”掌下一片火热,她刚才气恼他的隐瞒,用了很大的力气,这会儿已经浮起清晰的指印。 祁蓁应了一声,不再继续逼问,只是轻轻地抚摸许嬴的脸颊,他的头发,他的脊背,一下一下,像是安抚受惊的宠物,耐心而轻柔。 许嬴慢慢放松了警惕,祁蓁空闲的那只手趁机解开了龙袍的盘扣,许是布料剐蹭到了愈加敏感的胸口,沉醉在温柔乡的人乍然惊醒,但祁蓁已经看到了——两条病态的镶着红边的裂口。 “皇上,这是怎么回事?”在他身上游走的手强硬地遮住眼睛,单从声音分辨不出喜怒的情绪,许嬴结结巴巴地交代了一切。 “这样啊…”祁蓁点戳着,拇指和食指捏住乳rou,娓娓道来,“皇上可知,女子身上有一颗神奇的豆子?平日里藏得深,不显山不露水,可在床上,捻着这颗豆子,便如猫狗被掐住脖颈,快感,高潮,床榻上的欢愉皆能来源于此,体验比之插入更甚。” “皇上可能不知道…”她贴近许嬴的耳朵,捂住眼睛的手仍没松开,停在胸口的两指开始发力,蛊惑的低语含着恶劣的笑,“这颗豆子就裹在小yinchun里,若想找到,就得像这样,挤一挤才能唤出来…” “有的豆子太过羞涩,明明都坦诚相对了,还犹抱琵笆半遮面,这时候就得用力打,用力掐,用力咬,来些热烈的手段…” “唔嗯…主人…” 掌心湿漉漉的,祁蓁放下手,许嬴的眼里氤氲着水气,似是疼出了眼泪,或许不单单是痛感,下身的变化让那呻吟里又多了几分迷茫,她和他对视,仿佛要透过这双剔透的眼睛深入灵魂,“皇上的rutou现下也像这颗豆子一般,只是寻常女子有一个便已经翻云覆雨,不知天地为何物了…” “皇上不愧是天子,竟生了两颗,还这么大,这么红,表皮都皴裂了,哺育的乳娘怕都没有皇上如此硕果…”她把另一边也挤了出来,一对鲜红的,烂熟的rou球现出全貌,有种病态的美。 祁蓁的语气陡然变得严厉起来,“这么yin荡的东西,是仅凭皇上这几日折腾便能炼成的?怕是背地里找了多少人给你吸咬过?皇上身边的侍卫和宫女应是忙坏了吧?皇上可是男子呢,弄出这么一对sao奶头,可是想蕴养奶水,做个乳公了?” “我竟不知,皇上原是打算这般处理天下事了,国朝嗷嗷待哺的婴孩不知凡几,皇上喂养得过来吗?难不成连大人喝的奶水也都由皇上供应了?”她两只手都覆在胸口,抓着乳rou做出挤奶的姿态,许嬴的胸肌只有薄薄一层,全被握在虎口,胀鼓鼓的一团,她用指甲搔刮,扣弄乳孔,仿佛想验证堂堂天子是不是真的有了奶汁。 “疼…好疼…松松…主人疼疼朕…朕不是,朕没有…呜呜”祁蓁的情绪变幻莫测,令许嬴全无应对的章法,受了伤的rutou被肆无忌惮地揉搓着,他努力迎合祁蓁,该受的罪却一点没少。灼热的硬物顶着太傅的大腿,许嬴呜咽着语无伦次,突然颤抖着僵住身体,零星湿痕洇在袍子上。 他射精了,祁蓁冷哼一声,退后一步,“哦~才几日不见,皇上可真让人刮目相看。” 仅是被太傅捏了捏rutou就射了吗?许嬴恍惚,抓紧了祁蓁,两行清泪没入鬓角,抽泣着嗫嚅道,“坏掉了…都坏掉了…” “呜…朕没有奶水,不做乳公…不想被别人舔…是rutou烂掉了,朕也不想的…呜呜…朕,主人帮帮朕,好疼啊…” “皇上别怕,没有别人…乖,别怕,没事了…”祁蓁扶着他的肩,濒临崩溃的许嬴目无焦距,眼尾都哭得红了,她叹口气,哪想到皇上这么不经逗,只好低下头含住了一颗熟透的红果,这才知道,为了讨自己欢心,他是有多狠。舌尖转一圈,感受到沟沟壑壑的皴裂,想必是烂了很久的。唾液渗进那些缝隙里,蛰痛了伤口,许嬴小声地吸气,也不敢躲开,倒是渐渐止了哭声。 “皇上可能得了sao病…”两个rutou都舔过一遍,祁蓁才抬起头,她刚说了半句话,许嬴就忙不迭点点头,“朕晓得,主人帮帮朕…朕都听你的…” “咳…”祁蓁心虚地清清嗓子,泪水洗过的眼睛流露出一股清澈的愚蠢,她摸摸皇上的脸,“那好吧,诊金提前支付一下?” 许嬴从袖袋里摸出一个荷包,里面装满了大小不一的金锭,是他平日里预备着打赏的。他捧给祁蓁,急切道,“主人,这些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