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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司礼】《Moonquake》钢琴play

    那天你做了一个荒诞离奇的梦。

    你坐在金色大厅的包厢里,身旁的座椅空空荡荡。

    你有些失落地低头看着邀请函,齐司礼一向不会迟到,他怎么会让你等这么久。

    灯光毫无征兆地暗了下来,你将邀请函小心收好,顺手理了理礼服。听音乐会总要精心打扮一番,更何况是同齐司礼一起。

    你穿了件简单的白色长裙,裙尾绣着冷冽的雪山,是齐司礼设计的花纹。你偷偷加了些心思,在雪山中绣了一只飞跃的九尾白狐,白狐的眼角是鲜红的妖纹。

    神话传说里九尾狐是天降符瑞,你不止一次相信他能为你带来好运。

    他并非是天地间独自生长的生灵,在白狐的身畔有只形影不离的小鸟。小鸟叽叽喳喳,白狐驻足回首,等待着小鸟飞到身旁。

    你担心室内冷气太凉,随意地披了条浅色的围巾。

    四处张望许久,你依旧没有看到齐司礼的身影。

    他去哪儿了?

    和聚光灯一同出席的是观众的惊呼,你好奇地张望,望见聚光灯下那个熟悉的身影。

    他穿着裁剪利落的白色燕尾服,胸前戴了朵同色系的山茶。他微微鞠躬示意,聚光灯将他的影子削得凌厉,唯有身畔柔着温光。

    他坐下,调了调座椅高度,抬起头望向你。

    金眸温润如上好的昆山玉,他依旧是那副神色淡淡的模样,眼睫寒凉,落尽千秋雪。

    只有你能望见雪影深处的那片温柔,是他独留给你的春和景明。

    他起了音,手指在黑白琴键间交错飞舞,潋滟的琴声揉碎了宁静。你忍不住前倾着身子去寻他的身影,渴望距离他再近一点,再多看一眼散发着柔光的神明。

    你扶上冰凉的雕纹栏杆,金色的木质山茶开在掌心。你又向前挪了几分,挺直腰背维持最后的端庄。

    “再挪挪……再挪挪……再……”

    啪,你翻了个身,摔在了地上。

    倒是没觉得痛,身下温热,手感还不错。

    带着凉意的手握住你的指尖,你抬起头,望进金瞳深处。

    他神色淡淡,微凉的手顺着你的脊骨慢慢抚摸。

    “某只笨鸟醒着不老实便罢了,睡觉也这么不老实。真不知道你自己一个人住的时候,地板被你砸出来多少个坑。”

    你揽住他的脖颈,疯狂点头:“就是啊就是啊,所以你看,这不是搬过来跟狐狐同住了嘛。”

    你贴在他的胸膛上蹭来蹭去,被他捞起来往上抱了几分。

    他轻哼一声,嘴角的弧度始终没有落下:“你那些让人cao心的事,麻烦我一个人就够了。”

    “嘿嘿。”你止不住笑,靠在他的胸膛上,得寸进尺地摸上从衣领处露出的锁骨。他的皮肤手感极好,骨架又漂亮,细长的锁骨像极了玉箫。

    他擒住你的手,耳廓通红:“摸够了吗?”

    你眨了眨眼,抱着他笑个不停:“不够不够,我的狐狐怎么会摸够。”

    他勾起嘴角,金眸微漾:“我竟不知是哪辈子欠了债,此生会被一只笨鸟缠上。”

    你微微一愣,齐司礼活了千年,那些茕茕孑立的蹉跎岁月,他是如何度过的?

    那些湮没在平淡或纷飞岁月的故事,是你未曾参与的过去。

    你敛了心绪,笑着在他怀里滚来滚去,半真半假地说:“齐司礼,我生生世世都会缠着你,就算你烦我了讨厌我了不喜欢我了,我也会缠着你不放。”

    他轻哼一声:“你这一年来,若是画设计图的长进能赶上缠人的功夫,不知道能让我少cao多少心。”

    你半起身,故作惊讶说着反话:“啊?你不喜欢我缠着你吗?你若是不喜欢,那我以后不缠着你就是了。”

    腰间的桎梏突然紧了几分,他的声音沾了雪,似冷冽山川。

    “……我没说不喜欢。”

    你小声嘟囔一句:“麻花狐狸,真别扭。”

    他彻底黑了脸:“你说什么?”

    “咳,齐司礼,我刚才做了个梦。”你抬起头看向他,“我梦见你开了一场音乐会,在我面前弹钢琴。”

    齐司礼坐起身,将你打横抱起放回床上。他躺到了你的身侧,替你盖上薄被,熟稔地将你拥入怀中,雪色的发闲散地落在枕上。

    他沉静地望着你,等待你接下来说的话。

    “齐总监,你会不会弹钢琴啊?”你抬起头,伸出罪恶的小手触上他玉珠般的喉结,手感真好。

    “在国外学会一些,算不上精通。”

    “齐~司~礼~”你抬起头,眼眸水汪汪地望着他,“你能不能教我弹钢琴啊?”

    “你想学?”金眸微讶,转而平静,他将你耳旁的发轻轻挽到耳后,嘴角带着笑意,“你若是想要学音乐,恐怕家里的墙壁要换成十成十的隔音材质了。”

    “齐司礼~你就答应我吧,这是我一生一次的请求了。”

    你眨眼望着他,眼眸一闪一闪亮晶晶,全是撒娇的小星星。

    他轻叹,眉梢带笑:“下不为例。”

    他闲庭信步在四季落花的长廊,阳光冷冽地落入玻璃窗。

    紫藤萝又一年开满了花架,跟随带着暖意的风挨在他的眉山与肩上。

    他走得不算快,与你相距不过一两个身位,可你总觉得他距离你很遥远。

    你一直以来都在追随他月色难愈的背影,唯独能触摸到的是影子里的白檀香,香气堪堪留在衣角,几步之距便入风消散。

    其实你并不是很想学习钢琴,你只是想看到齐司礼在弹钢琴时那些从未见过的模样,那些曾经出现在岁月长廊里的一点星光。

    那些你未曾参与过的过去,是未曾谋面的齐司礼。

    你没由来地想要唤他。

    齐,司,礼,三个齿音字从舌尖逸出,你期盼一声呼唤可以换来他短暂的停留,让他回头再看一眼跟在身后的你。

    你期盼着不属于你的神明能在人间多停留一瞬,聆听你细若蚊鸣的呼唤。

    “齐司礼。”

    他停下了脚步,驻足回首,不经意撇去肩上紫雪,目光如云雾霭霭,那双曾见过山川河流的金眸之中,只容纳了你的身影。

    你上前握住那双微凉的手,明明刚才握着时还带着暖意,现下又恢复了寒凉。

    “齐司礼,你的手好凉,我给你暖暖?”

    他没有同意也没有反对,反手一握与你十指相扣。

    “若是想牵手便直说,何须扯些弯弯绕绕。”

    你被猜中了心思,干脆上前抱住了他的手臂,眼眸带着狡黠。

    “那我就……得寸进尺啦?”

    你心里偷笑,说齐司礼的话,让齐司礼无话可说。

    齐司礼微微一顿,擒住你的下颌,低下头,吻上你的唇。

    蜻蜓点水的吻一触即分,他的眉宇盛满了笑意,再多几分便要溢出来。

    你怔怔地望着他,他的眼眸好似金色佳酿,轻抿一口便是长醉不醒。

    “得寸进尺,至少是这种程度吧?某只笨鸟记性不好,做过的事忘记了?”

    你慌乱地看向他,他怎么知道你喜欢在他睡觉时偷吻的?

    他低笑,将你的心思尽收眼底,牵着你的手一同走入落满紫藤萝花瓣的长廊。

    “走吧,下次再走这么慢,我是不会等你的。”

    “《Canon in D》?”你看着边角泛黄的琴谱微微一愣,“是我们听到过的那首《卡农》吗?”

    《卡农》前段时间因为某个循环题材的电视剧火了好一阵,你曾经拽着齐司礼窝在沙发上一口气刷完。

    剧集设定这首歌响起后不过几秒钟就要发生爆炸,很长一段时间你对这首歌差点儿形成PTSD。

    齐司礼轻轻摇头:“这首《Canon in D》是另一个版本,旋律相较于你先前听到的大有不同。”

    他调整了一下琴凳高度,随意弹了一小段旋律试了试音准。

    “《Canon in D》的作者Pachelbel先生,将这首歌写给他错过的爱人Barbara Gabler。”

    他的声音如消融冰泉,平淡地阐述着埋藏在泛黄琴谱里属于过去的故事。

    “Barbara Gabler在教堂爱上了正在弹奏钢琴的Pachelbel先生,她不敢表白,便谎称自己热爱音乐,去找他学习钢琴。”

    “Barbara的心思并不在钢琴上,因此她时常受到Pachelbel的责骂,但她并没有放弃,期盼某一日Pachelbel可以发现她藏在眼底的情意。”

    “然而有一天,Pachelbel先生告诉她,她并不适合学习钢琴,希望她离开。”

    你内心微微一颤:“那她离开了吗?”

    齐司礼摇了摇头,眼眸带了戏谑的笑:“她和某只笨鸟一样倔强,她说,Pachelbel先生你不要相信我做不到,我会在每年举办一次的女孩钢琴大赛上取得第一名。”

    你忍不住问:“那她……”

    “她日夜练习,如她期盼那样获得了第一名。可惜的是,她不敢告白的爱人Pachelbel上了战场,于是她就等,一等便是三年。”

    “村长的儿子看上了她,为了让她断了念想,寻来一团碎尸腐rou告诉她这是你心心念念的人。”

    “她信了吗?”

    齐司礼的眼睫轻颤:“她哭了三日,三天后,在教堂自杀了。”

    你张了张口,内心带了几分苦涩:“Pachelbel先生他……”

    “他去战场后,发现自己早就爱上了Barbara,只是碍于她没有好好学习钢琴,忽视了彼此间流动的爱。”

    “战争前,他写了这首曲目的三分之一,参战后他用点滴时间谱写完了最后的三分之二,预备用这首歌作为求婚的礼物。”

    “他回到家乡时,已经是Barbara自杀后的第二个月了。他终于得知自己错过的爱情,放声大哭,而后召集了村里的所有人,弹奏了这首《Canon in D》。”

    “他……为什么没有弹奏给她呢?”

    齐司礼的手扫过黑白相间的琴键,一阵叹息。

    “Barbara的家人不愿意告诉他Barbara的埋骨之地,因此Pachelbel只能用这种方式纪念她。”

    “原来是这样。”你忍不住唏嘘,“如果两个人早早告白是不是就能避免悲剧发生了?”

    你想了想,又是一阵叹息:“可是人生……哪有这么多如果呢?”

    齐司礼翻开了琴谱,交错的白色琴键在指尖流淌出一小段旋律。

    他只不过演奏了一小节,你便看出左手仿佛一直在追逐着右手的节奏,若是左手再快一小节,它便能与右手的位置重合。

    可它没有,它一直在追逐,求而不得。

    就像互相追逐的Pachelbel与Barbara,他们总是差了那么一瞬。

    你安静地听着这首充满意义的《卡农》,仿佛每一个音阶都铺满了悲伤。

    “悲欢离合,生老病死,爱而不得是人间常态。人类,灵族,或是其他种族都在谋求一个好的结局,可好的结局大都在故事里,现实永远是现实。”

    一曲毕后,他拍了拍座椅上空余的位置,“过来坐。”

    你听话地蹭过去,他轻轻敲了敲你的额头:“没有人可以主宰你的命运,包括神。你的人生只属于你自己,不后悔你所做的一切便足矣。”

    你轻轻点头,他轻咳一声,绯红爬到脸上。

    “但最近,我也曾想过这个问题。如果一定要谋求一个好的结局,我希望身边的人是你。”

    “诶?”

    他低下头,再一次吻上她。

    他不止一次想过自己为什么会停驻在喧嚣的人间,而她是能解答一切的答案。

    你怔怔地望着他,任由他撬开你的唇齿寻到僵直的软舌。他阖眼深吻,落雪的眼睫轻颤,金眸如婵娟秋月藏于云层之后,再度出现时,你几乎要沉溺在长久追寻的孤月之中。

    你想起一期关于月亮的设计方案,在搜寻资料时看到一个英语单词:Moonquake。

    月亮每年发出一千次震颤,地球上的人浑然不知。

    Barbara每一次如同月震一样的Heartquakes,Pachelbel永远不会知道。

    他突然摁住你的脖颈,让你向他再靠近了几分,金眸融化了雪:“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齐司礼,我在想你。

    你悄悄地说。

    每一次Heartquakes,你可曾听到我内心深处的呼唤?

    他低下头吻上你的颈侧,你嘤咛一声,如一池春水微微荡漾。你越过他看向屋内的长镜,一朵盛开的红梅施施然开在肩颈。

    他吻着你,让你面对他跨坐在他的身上。你向后倚靠,后背靠向琴键时,黑白键块奏出毫无规律的乐章。你抱着他雪色的发,看着他用犬齿咬开了你胸前的玉盘扣。

    他的手穿过衣裙,微凉的手指顺着脊骨向上,两指一错,灵巧地解开了后背上的内衣扣子。

    胸前的衬衣已经敞开了大半,他将你的内衣向上一推,一对雪白的酥胸跳出拘谨的胸衣,在空气中一颤一颤,粉红的茱萸仿佛在向他发出邀请。

    他低下头,湿软的舌尖滑过雪山堆砌的溪谷。你咬紧唇齿,看着他一路蜿蜒曲折,回绕到胸前颜色艳泽的茱萸。

    他张口含住,舌尖混着寒凉的空气打转,牙齿轻咬招惹一身酥麻。你轻轻颤动,浑身闪过一阵激烈的电流,最终逃窜入海。你再一次向后倚靠,琴键又一次发出迸裂的声响,被他一把拉回身前,扣住腰身无法逃离。

    你咬紧下唇不敢发出声响,生怕被周围的人听见。

    “别咬。”

    微凉的手卡在了你的齿间,齐司礼的眼眸染了情欲,“不用忍着。”

    “可是……会被听见……”

    “不会。”齐司礼扣住你的下颌吻了吻,金眸带着戏谑的笑,“你是真的不记得了,这周围哪有什么住户。”

    你愣愣地看着他,杏眼圆睁:“诶?”

    他低笑,抱着你的腰身转了一圈,让你面向等待已久的黑白琴键。

    刚才还光洁如新的黑白琴键,现下已经沾染了黏腻的旖旎印纹,仿佛在告知曾有人赤身倚躺于上。

    他覆住了你的手,右手五指放在了琴键上。

    “钢琴先学手型,”他的左手环住你的腰,右手将你的手指撑起,“不要折指。”

    “虎口撑开,关节不要这么僵硬,弹奏时力道稍轻,用这里触键。”他点了点指甲边上的rou,“你的指甲要跟键面有一个角度,对,这样就算立起来了。”

    “食指的两个关节突出,用指尖触键……指尖是这里吗?”

    他的声音沉了几分,你害怕地低下了头。他认真的模样同刚才大相径庭,唯独能泄露情欲的是抵在腰后越来越硬的东西。

    你动了动腰,反被他扣得更紧,微热的手摁住了你的小腹。

    你不敢乱动,比划了一个指尖,小心翼翼地看向他:“齐老师,这不是指尖吗?”

    他沉重地叹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我定是上辈子欠了你,这辈子才会教你这么多东西。”

    你发誓,你是真诚地带着学术研究的好奇心发问,真的没有别的心思。

    齐司礼一只手压在你的大腿根部,让你敞开腿跨坐在他的腿上。他的手指滑入了你的衣裙,微凉的指尖触上湿润的xue口,向里进了一小节指节。

    你受不住仰起头,正巧靠在他的肩上。一对暴露在空气中的雪山压上琴键,雪山中盛开的海棠花刮过琴键边缘,激起一阵战栗。

    身下春水如阵阵海浪,他的手指如破浪前行的木船,一波一波往深处冲击。

    “这是指尖。”他的左手指尖停留在xue口,轻柔挤开花瓣,右手捏住你的食指,上下一致的错乱感让你羞得满面通红。

    手指又进了几分,他的右手掐住了你的指腹,卡到第一个指关节,再吞到整根手指。

    “我刚才怎么讲的?食指的指法是什么?”

    他含住了你的耳垂,你轻喘一声,酥麻微痒勾着你的心绪,“食指的……两个关节突出……嗯……”

    体内的食指弯了起来,突出的关节卡住了你的敏感点,你仰起头剧烈喘息。他曲起的手指在你体内慢慢转了一圈,最后回到敏感点上狠狠地撞了上去。

    你哭着仰头呻吟,柔软的内壁紧紧裹着他,完整地包裹他曲起的手指。

    他在你耳旁低喘:“记住食指指型了吗?”

    “记……记住了……”你连忙点头,话语被身下突然进入的中指淹没了。

    他的手握住了你的中指,“中指和食指类似,两个关节突出,指尖触键,你来做一下。”

    他的中指极长,比食指要多进去几分。你的手脚早已发软,中指在琴键上虚虚地弯了一点儿,体内那根作孽的中指跟着你的角度一起弯曲,无意地摁压在敏感点上。

    你再也受不住,右手在琴键上蜷缩成拳,重重地摁下一连串的琴键。

    几乎是同时,体内的中指突然蜷缩,指尖剐蹭过内壁激起一阵海浪,花xue被撑开了一个小口,黏腻的蜜液悉数流出。

    你立即到了高潮,惊涛骇浪的快感席卷了身上每一处。你无力地趴在琴键上,酥胸被娇躯挤压变形,一串琴音激烈震荡,你转头看他,眼眸水汽濛濛含着发泄不出的情欲。

    “齐司礼……我受不住了。”你含着泪回头看他,故意缩了缩xiaoxue,含着他的手指蹭了蹭他的腰身,“我想要……”

    他闭了闭眼,低喘:“想好了?没有第二次选择的机会了。”

    你忙不迭点头,看着他解开了腰带,放出硬实的阳物。他从衣服里顺手摸出一个安全套,用犬齿撕开了外包装。

    “你……你怎么……?”

    你愣住了,一时半会儿不知道先问他怎么会随身带着,还是先问他:你不是对橡胶过敏吗?

    他似是看懂了你的神情,脸颊微红:“刚才来的时候顺手带上了,玻尿酸材质,不是橡胶。”

    他怎么读懂你的想法的?

    你还没赶得及回神,硬物已经抵住湿润的花xue口,他一挺腰,顺畅地进入了深处。

    突然被撑满的小腹发胀,你却觉得不够,又向后挪了几分吃得更多。雪臀碰上身下肌rou硬实的小腹,最娇嫩的珍珠无意间蹭过卵蛋,你舒爽地蜷起脚趾,身子绷成一张弓。

    他咬紧了牙关一动不动,就让你这样含着他,继续投入钢琴的教学工作。

    他就着这个姿势教你辨认琴谱,从高音到低音详细地讲解如何标注音阶,而后替你演示了一遍右手如何弹奏。

    “学会了吗?”他的脸颊绯红,好似熟透的软桃。你慌乱地点头,表示自己听懂了。

    他调整了一下姿势,体内的灼热并未消减半分。他双手钳住了你的腰身,语气压抑着翻涌的热意:“钢琴演奏需要大量的练习,你先学习右手,右手弹熟练了再学习左手,而后相互配合。”

    你吞了吞口水,紧张之感让你小腹微微缩了一下。体内的硬物弹了几下,你软了腰,很快便听到他在身后低喘。

    “专心弹,别乱动。”

    右手刚弹奏了两小节,不小心碰到乐谱上不存在的音,他突然退出来几分,又重又深地撞了进去。

    “呃……齐司礼……”你眼中含泪,“你怎么突然……”

    他的声音带着冷意:“总说你笨倒还真笨上了,乐谱上有这个音吗?重来。”

    你只得从头开始,越紧张越容易失误,第一个音就出现了错误,你害怕地抬起了手,小腹跟着紧张地缩动。

    然而预料之内的顶入并没有发生,只听见他的喘息愈发激烈。

    “这次先放过你。”他低喘一声,腰间的桎梏又紧了几分,“重来。”

    你咬着牙点了点头,右手重新覆上琴键,模仿他刚才教你的指法弹奏。你不敢乱动,谨慎地弹过两节,稍稍松了口气,正准备弹奏第三节时又错了一个音。

    他钳着你的腰身,缓慢地退出又凶狠地顶入,直直撞上花蕊中心。你呜咽一声趴在了琴键上,一连串的琴音激越作响。

    他突然钳着你的腰站了起来,让你双腿跪在钢琴凳上。硬物被他整根拔出,停留在xue口一动不动,任由淅淅沥沥的花汁流过大腿,滴落在皮质黑凳上。

    “你自己数数,弹错了几个音?”

    他疾声厉色的话语让你不由得生出恐惧,十指全摁在了琴键上。你的神智早已被情欲冲撞得一败如水,只得胡乱地报了个十。

    “是十个吗?”

    你连忙点头,眼眸含泪:“是……”

    他似是叹息:“你的数学真的是数学老师教的吗?最基础的数数都没学会。”

    “这一次你数清楚。”齐司礼的声音微冷,“要是数错了就重来。”

    你呜咽一声,腰肢控制不住地向下塌。他抬起你的腰凶狠地顶了进去,花蕊被撞得发麻,你撑着胳膊数了个“一”。

    他又一次撞进去,速度越来越快,你的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数字数得越来越乱,最后已经不知道是多少了,整个身体伏在琴键上一阵阵高潮,湿漉漉的汁水沾湿了交合的部位。

    “一共多少?”

    “十……十?”

    “不对,重来。”

    又是一轮激烈的冲撞。你哭喊着数数字,身下越来越热,柔软的内壁被他撞得又酸又麻。

    你又报了一个“十一”,再一次被他否定,又重新来过。

    不知道第几次时你小声地报了个数,齐司礼突然停下,一口咬上你的后颈,抵着你的深处尽数射入。

    你跟着他一起到了高潮,腰肢扭得越来越厉害,xiaoxue吸着他不肯松开。他就算射完,那处也撑开了不小的空间。

    他拔了出来,一直没有回应。你不敢回头看他,以为他没有听见,便稍稍大了几分声音又重复了一遍。

    “十二。”

    齐司礼低喘一声,将安全套打个个结,俯下身吻上你的耳廓,“第七次才数对,你是真的笨上了。”

    你松了口气,却见硬物一会儿又精神了起来。他从身上又摸出一个安全套,再一次撕开给自己戴上。

    他扶住你的腰顶到最里,抱着你慢慢坐了下来,打开放在一旁的节拍器。他的唇贴着你汗湿的肩颈,白檀香气一瞬间浓烈。

    “继续。”

    你再一次从头开始,不敢看错一个音符。你跟着节拍器的节奏一个音一个音弹过去,指法越发娴熟,眼看就要弹到最后一小节时,身下的人突然退出来,势如破竹再次顶入,毫不留情地碾压着内壁每一寸褶皱。

    “齐……司礼,”喉间溢出倾泻的呻吟,你茫然无措地指着琴谱,“我没有弹错啊。”

    他低头吻上你突兀的脊骨:“是我听错了,重来吧。”

    “齐司礼……你是不是故意的!”

    “哦?”齐司礼贴在你的耳旁冷哼一声,身下稍稍一动,“我是麻花狐狸,偏爱做些故意的事。”

    他似乎又胀大了几分,整个xiaoxue被撑得浑圆,最前端抵着壶口差一点就要进去。

    你咬牙切齿地看着琴谱,齐司礼,你好生记仇。

    腰间的手力气太大,你根本无法挣脱,只得重新来过。

    你忍不住想,今日的教学过去,你怕是再也听不得“重来”二字了。

    这一遍很顺利,一个音也没有弹错。齐司礼点了点头,扣住你的左手放在了琴键上,“现在开始左手的练习,方法指法同之前一样。”

    你不敢弹错,谨慎地看着琴谱。或许因为长期使用的是右手,左手总是笨拙地弹错。你每次听到错误的音阶出现都要害怕地缩一缩小腹,生怕他突然挺进来,压错一片琴声。

    他仿佛突然仁慈了许多,从头到尾没有动过。你不知道他是真的没有听见还是装作没有听见,干脆破罐子破摔,一曲弹完,弹错的音根本数不清。

    你侥幸地看着琴谱准备重新来过,突然被他扣住了腰身。

    “刚出生的婴孩都比你的左手要利落,刚才弹错了多少个音还记得吗?”

    他的声音淡淡地响起,你慌乱地低下头:“我……不知道。”

    “三十三个。”他轻哼一声,“你倒是弹得快,生怕我听出来一样。”

    “哈……哈哈,被你发现啦?”你捧着一张笑脸回头看他,在齐司礼这一年的指导下你早就练就了能伸能屈的本事。

    区区三十三……实在算不上小数目。

    “齐司礼~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放过我吧~”你眨了眨眼,“这是我……”

    “……这是我一生一次的请求。”他平淡地猜了出来,“你是想说这个吧?”

    “诶?你怎么总是知道我想说什么?”你瞪大了双眼望着他,满脸的不可置信。

    “你那些心思我早就知道了。”他轻叹,轻轻敲了一下你的额头,“你并不是真的想学钢琴吧?”

    你羞愧地低下头,心思被猜透,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了。

    “低下头做什么?我又没有怪你。”他吻上你最突兀的那块脊骨,“有些话就算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在想什么。”

    “诶?”你转过头看他,被他吻上圆润的耳垂。

    他将你抱到身前,轻笑着刮了刮你的鼻尖,“某只笨鸟藏不住心思,什么想法都在脸上写着,叽叽喳喳吵吵闹闹,想装作看不见都难。”

    “时间对我来说是最廉价的存在,漫长岁月于我就如牢笼,我过去常在遗忘,许多东西都记不清了。”

    你眼睫一眨,几乎落下泪:“齐司礼……”

    你可曾在踽踽独行的时间刻度上遇见过我?

    “哭什么?”他轻叹,扶着你的头慢慢压在肩上,“我不是说过很多遍了?你是我不知道哪辈子欠下的债,用此生来偿还。”

    他知道。

    他什么都知道。

    你抱着他哭个不停,他捧着你的脸,吻去滚落的咸涩泪水。

    “眼睛都哭肿了,我可不会帮你冰敷。”

    你愣愣地看着他:“可是……家里冰箱经常备着冰袋……”

    齐司礼的动作一顿,别扭地把头转过去:“……不是给你准备的。笑什么?我只是不想看见某人每天顶着两个核桃眼。”

    你看着他笑,泪水终于收了回去:“齐司礼,你真别扭。”

    “你的胆子倒是跟缠人的功夫一样见长。”他慢条斯理地钳住你的腰轻轻一顶,你立即软了腰,突然意识到他一直嵌在体内没有动。

    “既然还有空想别的,我们先把三十三清算了吧。”

    他抬起你的腿挂在手肘,你身形不稳,向后靠上了琴键,又是一阵迸裂的琴音。

    “二十四。”他粗略扫了一眼,“二十四加三十三,五十七下。”

    你瞪着他哑口无言:齐司礼,你好生记仇。

    “麻花别扭记仇,还有什么?”他钳住你的腰身突然站了起来,你害怕摔下去,连忙向后撑着黑白琴键。

    琴音杂乱,你心如死灰。

    “十四。”齐司礼淡淡一瞥,“共计七十一。”

    你倒吸一口凉气,眨了眨眼:“齐司礼~你可以放过我吗?这是我……”

    “……一生一次的请求。”齐司礼轻哼一声,勾唇轻笑,“这个时候还能想别的,你乐观的心态一如既往地令人惊讶。”

    一阵疾风骤雨,你整个人瘫在他身上一动不动。

    “你怎么体力这么好?”你埋在他的肩上,嗅他颈肩的白檀香,“明明和我一样坐在工作间画图啊……”

    齐司礼面色一沉:“……你是不是对我有些误解?”

    你连忙摇头:“没有没有没有。”

    “欲盖弥彰。”他轻抚着你的背,温柔的语气说着最残忍的话,“给你一周的时间把这首曲子练熟,下周我会检查。”

    *

    一周后,你战战兢兢地坐在齐司礼的身旁。

    他望着琴键许久没有动,双手放在了低音,金眸微闪如曦光。

    你心领神会,手指触上了琴键。

    《Canon in D》已经被你练得娴熟,他几乎是同时起了音,四手联弹间,手指缓慢靠近,低声厮磨,又倏忽分离,相距天涯,直到最后交汇融合,彼此相融,再不分离。

    一曲结束,齐司礼合上了琴盖,语气平淡地讲述着乐理。

    “比起曲调,《卡农》更像是规则,同一旋律以不同的高度先后出现在各个声部,起落连绵不绝。”

    “率先出现的旋律为导句,随后模仿的是答句。一个声部紧追着另一个声部,形成了循环往复。”

    清晨的光映照着他乖顺低垂的发,他抬眸望向你,金眸流光熠熠生辉,如天际圆月,不经意间落入人间白雪。

    “其实人们都心知肚明,爱而不得才是人间常态。命运早就在每个人出生时便写好了。”

    你轻轻摇了摇头:“齐司礼,Pachelbel最后听到了Barbara的答案,可为时已晚,过去是无法改变的。”

    你坚定地望着他:“但你说过,我要不后悔我所做的选择,既然过去无法改变,我还有值得期待的未来,不是吗?”

    他摇头轻叹:“我还没说完,你就叽叽喳喳反驳这么多句。”

    他的眼眸融了春,调侃道:“被你聒噪的时间久了,我竟是不习惯清静了。趁我还没后悔,你还有什么天方夜谭的问题想问?

    你歪着头想了很久,齐司礼已经替你解答了许多疑问,似乎还有问题,但你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表述。

    他抬了抬眉,勾唇轻笑,看懂了你的心思:“既然你不知道,那我替你解答好了。”

    他低下头,寻到了你的唇。

    他的唇如软糕,温柔厮磨,金眸微茫如年轻的暮色黄昏,隐约可窥见枝头最早采撷的一片春意。

    “你是我在转瞬即逝的漫长人间,唯一停驻的繁花盛景。”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