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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沉】山上雪 上 民国|先婚后爱

    “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

    阿娘紧攥手帕,双眸湿润泛红,恨恨地望着被风吹起的碧玉珠帘。

    “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

    贝齿将红唇咬出了血,她浑然不觉,胡乱用手背拭去滚落的热泪。

    她将手帕闷在口鼻处深嗅,像是将那位故人的陈旧气息刻进脑海,又像是逼着自己遗忘。手帕上绣着交颈缠绵的鸳鸯,她似是见不得“成双”的美满寓意,绣着图样的金色丝线在绞红的手指间被揉弄松散。

    狂风骤雨将车窗的珠帘蛮横地纠缠在一起,彼此攀缘难舍难分。手帕被风吹起冲向窗外,又被纠葛不清的翠玉牢笼阻拦,在空中打着转,飘落在你脚上那双串着珍珠的绸制鞋面上。

    阿娘看着鸳鸯戏水的手帕去而又返,凄切悲叹:“莫说人了,你竟是同我一样被困住了。”

    你年纪尚小,不过总角年华,不懂人世间情情爱爱为何物。

    你望着马车里拭泪的阿娘很是不解,为何一夕之间,父亲与母亲就“相决绝”了呢?

    “阿娘,山上雪和云间月是什么?”

    你小心地摇了摇阿娘的衣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只得握住她的手予她半分温暖。

    “山上雪和云间月……”阿娘口中喃喃地重复着。她的眼神愈发空洞,无意露出的手腕开了朵赤色曼陀罗。

    它张开血盆大口吞了阿娘半生。

    “是……可念不可得之物。”

    “阿娘,何为不可得?”

    阿娘惨惨笑道:“昔日山盟海誓,如山上皑皑白雪,若云间皎皎圆月,是痴儿永远得不到的事物。”

    阿娘眼神空洞,已然失去了最后的光火。

    “小姐,马上到陆家府邸了,您怎地睡去了?”

    喜娘的低唤叫醒了正在小憩的你。你朦胧地晃晃头,沉重的凤冠压着你的脖颈,后脑处阵阵胀痛,像是要撕裂你的神智一般。

    你抬起头,视线被阻隔在绣着吉花瑞草的盖头内,你被困于铺天盖地的红色之中。

    今日原是你的大喜之日。

    今日一早,天色未明便备起红妆,你呆呆地望着昏黄沉闷的古法铜镜,里面盛了个翠绕珠围的新嫁娘。

    喜娘望着铜镜里的你陪着笑:“咱们小姐跟我们少爷,真真是一对儿神仙眷侣。”

    “少爷?”

    眼睫轻颤,你喃喃地唤着陌生的称呼。

    “你们都唤他陆少爷?”

    “小姐您有所不知,少爷虽未继承家主之位,但家主早就让少爷上下打点商会了,甚至还去洋人那地儿学习他们的经营。大家谁不知,这陆家家主的位置啊,早晚是少爷的!”

    另一位喜娘替你戴上最后一支凤钗,随声附和道:“是啊小姐,您嫁过去,那可是不知道修了几辈子的福缘,您今后就享清福喽!”

    你坐在花轿里,捧了只寓意美满的苹果。你低头凝望,讽刺地勾起嘴角。

    美满。

    苹果是美满的,花轿是美满的,红盖头是美满的,未曾谋面的陆家想必也是美满的。

    事物铺满红色,宾客盈门,哪儿管什么合适相配,只要新人在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中顺顺利利完成典礼,都能称作“囍”。

    新人是怎么想的,他们怎会知晓。

    你险些忘了,你也是美满的,一个美满的美人花瓶。

    花轿稳稳地落下,苦艾香气钻入鼻腔,你闻出这是西洋的香水调。这味道浓烈,仿佛要扎根盘桓在你呼吸的每一寸空气中。

    一只手伸到你的面前,安静地等待着你的回应。

    你仔细观察着这只手,大拇指上圈了只沁出墨绿的玉扳指,血管如青玉雕琢在掌骨突兀的手背上。他的指腹处有粗粝的厚茧,不似商人使用算珠留下的痕迹,若说是器乐,又不似你见过的寻常八音。

    “小姑娘?”

    他轻声唤你,声音醇厚温和,你没来由想起教堂里虔诚祈祷的低音大提琴。

    你缓缓搭了上去,指尖抵在他的掌心,他的手比你想象中还要温热。

    他稳稳地握住你,引你走出繁饰复杂的花轿。你看不清前方的路途,只得跟随他的脚步小心行走。

    “我会引着你向前走,”他在你耳旁低声说道,“你若是相信我,就捏捏我的手。”

    你捏捏他的手,他似是低笑,将你的手牵得更紧几分,往高堂方向前去。

    “一拜天地——”

    你忍不住胡思乱想,举头三尺真的有神明吗?阿娘在天之灵若是看到你此时此刻同血族成亲,定要气活过来。

    “二拜高堂——”

    转过身,高堂在上,你未曾谋面。

    “夫妻对拜——”

    你终于面向他,弯腰行礼时凤冠触到了他的额头。

    他闷哼一声,你连忙轻声道歉。

    “对不起。”

    “无妨。”

    几乎是异口同声,他扶住你的手肘一同起身,拿出两个花纹不同的包裹,借着宽大的衣袖递给你。

    “听闻你今日尚未进食,不知你的喜好,桂花手帕里放的是甜口糕点,青竹手帕里是咸口。”

    他的声音温厚低醇,如晨起暖阳映射出雾蒙的光。虽未谋面,你已经察觉到他的修养极好。

    “里屋左侧有一间小门,那儿有一台青竹盆景。”

    你微微一顿,不明所以侧头看他。

    他的声音又低了几分:“那条路鲜为人知,你若想出门看看,从那里出去便是。”

    你低下头笑了,你曾认为这场婚约不过是商会的联姻。

    你看着彼此交握的双手,他的手多了几分凉意,不似刚才温热。

    “只有今夜?”

    “嗯。”

    他的步伐稍一停顿,尾音如枝叶上的薄雾垂露轻轻滑落。交握的那只手微微发颤,似是卷过晚风的娑娑竹林,孤寂落寞只能听见自己的回声。

    “这是唯一的机会。”

    “好。”

    你在盖头下勾起嘴角,指尖从他的掌心滑落,搭在了引路的喜娘手上。

    你的脚步微微一顿:“我该怎么称呼你?”

    “你可以直接唤我的名字。”他的声音恢复了平静,一如初见时的温润。

    “我是陆沉,陆地无水而沉。”

    你被喜娘搀回了卧房,百无聊赖地盯着龙凤喜烛消磨它们的时光。

    喜娘临走前与你解释道:“少夫人不必担忧,少爷怕那些宾客闹事,不让他们来闹洞房了。”

    你难得清净,坐在龙凤呈祥的红被上打开了他递给你的两个包裹。

    糕点尚有余温,是一包粉嫩的荷花酥,和一包焦脆的萝卜丝酥饼。你抱着糕点小尝一口,味道甚好。

    你从里屋左侧的小门走出去,沉静的青竹盆景立在窗栏前凝望孤月。

    它安安静静地待在这里,与今日的喧闹格格不入。

    手指翻开松动的泥土,银色光亮在月光的映射下分外耀眼,你多翻了几下,更多饱满的银锭在泥土中探头探脑,几乎挤满一整个盆景。

    青竹下埋了一方折叠的信纸,纸面内部干净透白,只有六个字印在上面。

    不要再回来了。

    钢笔字迹遒劲有力,最该凌厉的折角偏偏是温润的笔触。信纸虽被泥土掩盖,你依旧闻到了淡淡的苦艾香,想来是衣袖在书写时留下的罪证。

    你举起信纸,对着龙凤烛火看了许久,久到眼睛发酸发胀。你张张口,舌根生了几分苦涩,竟是一个简单的字音都说不出了。

    陆沉是独自推门进来的。

    他进门时,衣袖卷着浅薄的月光和微凉的晚风。即便是大喜的红色,也无法掩盖他双肩几乎落尽长年冬雪的寂寥。

    他看见你的一瞬间愣在了原地。

    彼时你的嘴里正塞着荷花酥,右手拿着萝卜丝酥饼,左手端着刚倒好的茶预备递给唇舌。

    幸好盖头还盖着,你看不见他的神情,他也看不见你狼狈的模样。

    你飞速放下糕点,猛灌一口温茶,回到床边端端正正地坐着。

    “嘎吱嘎吱嘎吱……”

    糕点被你嚼得酥脆作响,昏黄微茫的烛光透过盖头,你隐约看见眼前这人在微微发抖。

    你怀疑他在笑。

    玉如意挑起盖头一角,眼前一片光亮。他确实在笑,英挺的眉峰带着沉沉笑意,眼眸温吞蕴藏红光,金丝边框的眼镜挂在白玉雕琢的鼻梁上。

    他逆着烛光,脸庞镀了层柔和的暖意。他的五官凌厉深邃,若是板着脸该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可他此刻眼眸温润,嘴角勾起,泄露难得愉悦的心绪。

    似乎“笑”对他来说是最模式化的动作,是与商会的老板打交道时必不可少的社交面具。

    只有从心底透出的笑意是最难能可贵的,同时对他而言分外陌生。

    但他笑时愉悦的模样,确实是难见的光景。

    你突然明了,山上雪云间月,确为痴儿永远得不到的事物。

    他半蹲着,自下而上沉静地望着你,红眸深邃,“你……”

    “我去看了盆景,青竹甚美,配以月光更胜风姿。”你轻笑着打断了他的话,在他面前取下工艺复杂的沉重凤冠,一头墨发懒懒地披在肩上。

    “可惜土质过于松软,若是换上青苔长势会更好。”你淡淡地笑着,“不知你意下如何?”

    他目光沉沉地望着你,嘴角掩不住欢悦。

    “夫人所言极是,明日我就换上。”

    在他进门前,你烧掉了那张纸。

    火光一燃,信纸灰飞烟灭,跟随最后一缕青烟尽数消散。

    “不要再回来了。”你望着那盆孤寂的盆景轻叹,青竹独自挺立在根基柔软的泥土中,沃土之下掩埋的银锭,是他留给新娘最后的后路。

    可你在他的世界里只是第一次出现的过客,就算不是你,他也会提前备好这一份盘缠,和停留在后门一夜的马车。

    他自己深陷高门大户的陆家,却想着给进门的新娘一条生路。

    青竹倔强,用尽全力渴求遥不可及的苍穹,它的枝干笔直修长,迫不及待地想要逃离深不见底的泥潭。

    “原来你也不想留在这里啊。”你点点竹叶,它微微摇动似在回应。

    “可若是……我想留下呢?”你看着它喃喃地说。

    “你会赶我走吗?”

    他拾起一缕青丝,缠绕在指尖深吻于唇隙。他抬眸,红瞳饱含难言的瑰色欲望。

    你在渴求我吗?

    你在心里轻轻地说。

    “我可以唤你夫人吗?”他弯了弯嘴角,征询你的意见。

    眼睫一颤,你轻轻点了点头。

    他寻到了你轻颤微凉的红唇,舌尖卷走荷花酥的残渣,在齿间嚼碎。

    一丝甜意蔓延舌尖,他含住你的软唇慢慢厮磨品味,留恋在每一道极浅的唇纹,似是想要探寻你的过去,又像是在未来的清晨与长夜镌刻岁月年轮。他只是停留在唇上,不再逾越半分。

    你伸出舌头,飞快地舔了舔他的舌尖,而后缩回去。

    他一时半刻没有动静,你悄悄睁开眼,他的眼眸暗红如渊。

    他突然起身,一只手扣在你的脑后,带了几分力道迫使你逼近他。

    他蛮横地撬开你的唇齿,双唇被挤压红肿,他寻到刚才作孽的软舌缠绵不停,勾起,落下,舔上硬颚,几乎掠夺你全部呼吸。

    你再也承受不住他的力气,轻轻推了推他的胸膛,掌下的心跳阵阵敲击,叩响你的心门。

    他稍稍分开,灼热的呼吸在你们之间交缠。他抵住你的额头轻声问道:“可还受得住?”

    “我先去……洗个澡。”

    你一阵阵低喘,不敢与他对视,视线扫到他嘴角上旖旎的红色口脂,被他用拇指轻撇晕散更远。

    “要一起吗?”他微眯着眼,红眸湛湛。

    “我自己去,你先随意走动走动我很快就回来。”

    你不敢看他的神情,没留意自己撞到了什么,连忙跑开了。

    你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泡到澡水隐隐发凉也不敢寻他。今日洞房花烛,饶是理论知识看了不少,实践经验可是比白纸还白,完全一无所知。

    未知的恐怖一向是最恐怖的。光是思想工作你就做了半个时辰,出浴后又磨蹭了半个时辰的路途。

    地板不算凉,你索性光着脚,踩出一路水痕踱回卧房。

    陆沉正捧着本书,饶有兴趣地看了许久。他听见声响抬起了头,红眸越发难以捉摸。

    “夫人。”

    他的笑意越发温柔,你心里发毛,这屋里哪儿来的书啊。

    低头一看,眼珠子差点儿掉出来。

    陆沉的脚边开了个木箱,正是你带来的那个陪嫁箱子。

    正是刚才被你撞开的箱子。

    他他他他他他怎么把那一箱子翻出来了!!

    这确实是你的陪嫁箱子。

    母亲临走前将这个箱子神神秘秘地塞给你,多次嘱咐你等到新婚夜再打开。

    你自是按捺不住好奇心,趁他还没来时提前打开了。

    平日里走南闯北,什么场面……这场面确实没见过。

    你倒也没觉得羞涩,新奇占据了上风,干脆一边吃着糕点一边翻看,一边惊讶一边赞叹,古人的智慧果然是今人无法比拟的。

    先不说姿势有多复杂多精彩,光是器具的使用就足足占了半箱。你看着从未见过的器具用法连连震撼,脑海里早已出现各种绘声绘色的画面。

    你随意翘起腿,突觉腿心处有些微凉,这才想起新娘穿的里裤都是开裆,为了便于洞房花烛夜行房。

    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你悄悄把腿放下,再看这些绘声绘色的书籍已是别样心境。

    你手忙脚乱地合上书本,扣上箱子推回床底。

    书本和箱壁碰撞,你听见金属声响,再度拉开箱子把书本一一取出,竟发现了个暗箱。

    好奇心再一次占据上风,你很快打开了它。

    而后,你愣住了。

    这一箱子的器件儿,每样都能从你翻看的书本上寻到。

    除了一盒看不清字条的脂膏,你隔着瓶盖轻嗅,确实不知是何物,随手放在了枕旁。

    现下被陆沉拿在了手中。

    “原来夫人喜欢这些。”他微笑望着你,单手合上了书,红眸意味深长。

    你定睛一看,他手里那本是樵云山人的《飞花艳想》,左手边摊着两本翻过的《品花宝鉴》和《汉宫春色》,右手旁是待看的《剪灯新话》和《国色天香》。

    好一摊房中术合集啊。

    你的大脑陷入了混乱。

    “陆沉,你可是看完了那两本?”

    他微微颔首:“是。”

    “你……看书很快啊……”

    他摇头,嘴角带笑:“我看书一向囫囵,找出中心思想就翻过下一篇了,若说能记住什么事例,倒是不能与你说清。”

    “那你平时也看……这些吗?”你支支吾吾地问道,差点儿闪了舌头。

    “我平日里确实没有这些喜好。”他勾起嘴角,一双红眸如狩猎时的野兽,“不过在我看来,性欲食欲皆是人性本能,只不过历史给性欲的评价过于不齿。”

    你抬了抬眉:“你似乎并不认为压制性欲是一件好事?”

    “是。”他微微颔首,眼眸的温度冷了几分,“越是压制,越是物极必反。”

    “正因为它是本能,人为压制的后果不堪设想。”

    “古有,存天理,灭人欲,的程朱理学,西方也曾有强调,顺从天命,恬淡寡欲,的斯多葛学派。不愿正视性欲而对其进行妖魔化,是造成今日,谈性变色,局面的罪魁祸首。”

    “腐朽的封建礼教才真正该是被历史批判的罪过。”

    你歪了歪头,倒是没想到他会与你聊起这番见解。

    你突然觉得“陆家商会的少爷”是他最浅薄的标签。

    喜烛已经燃烧过半,他将书本收起放回箱子内。

    “你今日若是害怕,我可以去耳房。”

    “我不怕。”

    你立即捂住自己的嘴,心声怎么学会自己跑出来了。

    他意外地看向你,从枕下摸出那罐药膏,声音哑了几分:“上前来。”

    你咬着下唇,慢慢走到他面前。他的眼神流动着波澜红光,单单看着就让你双腿发软。

    你跪坐在他的膝盖两侧。他的体型与你相差极大,一只手掌就能轻易揽住你的腰肢。你跪在他身上恰好敞开了双腿,没有阻隔的腿心一阵阵发痒,隐约湿了几分。

    他的手托着你的臀部,尖齿咬住药膏的瓷盖,轻轻一旋。

    “直起身来,夫人。”

    你手脚发软,双手扶住了他的肩。

    软膏呈乳白色,质地偏软,带着旖旎的甜香。他用指腹挖去一大块,触在了含苞待放的花瓣上。

    他用尖齿咬开你胸前的珍珠扣,温热的手掌抚开右肩轻薄的外衫,堪堪搭在手肘。左肩尚留恋肩胛的遮挡,胸前的波澜跟随呼吸阵阵浮动。

    他在裸露的白玉肩头轻轻一吮,留下一小片红痕,又沿路向下咬开胸前束缚,两朵雪峰轻快跳出,茱萸颤颤等待已久。

    他张口含住乳尖,舌尖抵着打转。

    你轻声嘤咛,腰肢往他的方向又送了几分。

    软膏就在这时被中指推入花xue,你被突然闯入的异物吓得微微一缩,将他的手指包裹得又紧了几分。软膏黏腻发热,被他用中指转着圈涂抹了整个内壁。他涂得仔细,每条褶皱都照顾齐全,就连最隐秘的内部也不肯放过。

    软膏不一会儿就开始发热,花xue温度渐渐升高,一阵一阵泌出湿滑的蜜液。内里guntang,你含着他的手指吸得更紧,恨不得他再进去几分。

    他却不动,慢条斯理地寻着什么地方,直到摁上一块凸起的软rou。你嘤咛一声,浑身软得像水,腰肢弯成不可思议的角度,靠在他的身上喘了半天。

    他低笑一声:“可还不适?”

    “还……还好。”你红着脸不敢看他,抱着他的肩不肯放手。

    他又放进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一同折磨那块凸起的软rou,他反复摁压戳刺,每一次都精准地撞到那处。你含泪绞着他,腰肢在快感下转成不同角度,全被他掰正,扣在身上一动不能动。

    你咬着唇不敢发出太大的声响,喉间只有短促的呼吸。身下的浪潮即将袭来,他却突然抽出了手指,又送了一坨软膏喂进不停流水的xiaoxue,死死摁在那块软rou上。

    快感几乎一瞬间迸发,你尖叫一声xiele身,瘫坐在他的膝盖上浑身发抖,只能感受到体内那两根作孽的手指反复涂抹软rou,xiaoxue一股一股冒着yin水,小腹跟随他的动作微微缩动。

    “这是,娇儿颤,。”他轻轻吻上你汗湿的额头,“暂且忍忍,若是不用你会受不住。”

    “诶?”

    他将你缓缓放在床上,你侧躺着小幅度地扭动腰肢,花xue里的软膏逐渐起了药效,热度不断攀升,连带着褶皱都要融化。

    可他在你面前,你不敢做出太羞人的动作,只能咬紧下唇,小心翼翼地缩动小腹。

    他从箱中取出几个系着长线的银质圆球,放到xue口轻轻一推,银球顺势挤入了xue中。

    xue内灼热,银球初触微凉,丝丝凉意让你舒缓不少,饱满的触感使你发出满足的喟叹。却不想没一会儿银球竟自己动了,在xiaoxue内四处戳刺。

    “这是缅铃?”

    你咬紧下唇,想起曾偶然在书上看过一句解释:缅铃身躯瘦小内玲珑,得人轻接力,辗转作蝉鸣。

    他又接连推入四颗,五颗缅铃在火热的xiaoxue内四处乱撞,不时发出阵阵鸣响。

    你忍不住扭腰,想要掩去羞人的声响,伸手去缠他的衣袖。

    “陆沉……”

    “我在。”

    他声音喑哑,起身吻上你的额头,深红的眼眸带着浓稠的欲望。

    “我尚未沐浴,还请夫人等我片刻。”

    你被他留在了空荡的卧房。

    你侧躺着身,体内逐渐升腾的火热仿佛在燎烧你的灵魂。五颗缅铃以不同频率在xiaoxue里反复震荡,四处戳弄软xue敏感的褶皱,仿佛发了狠劲儿要把它们熨平一般。

    它们不光是尽职尽责地震动,还在内里发出混着水声的铃响。这声音在你耳旁几乎没有停歇,你羞得满面通红,xiaoxue又夹紧了几分,声音是被阻隔了不少,可缅铃被激得越发兴奋。

    你又一次扭着腰xiele身,缅铃的软绳被蜜液几乎浸透。你干脆换了个姿势,跪在床上将软臀高高翘起,缅铃在xiaoxue的缩动下滚到闭口的花蕊上。

    它震得宫口发麻,不同的快感体验自是不同的。你忍不住扭着腰肢,手掌压上小腹,隔着软软的肚皮都能感受到它们激烈的频率。

    他怎么还不来?

    口中的呻吟已然变调,体内的软膏彻底发挥了药效,xiaoxue内里又热又痒。你忍不住想要更多的快感,腰肢高高弓起再也不能落下,花汁混着还未消化的软膏旖旎流在白嫩的大腿上。龙凤红被暗了好大一片,全是xiaoxue里冒出的蜜液。

    你跪在床上,手扶住床边的栏杆,手指触到湿滑的软绳。你不知道拽住了哪一根,往外轻轻一拉,最里端的缅铃往外走了几分,连带着前面成串的四颗往外挤,一齐戳在敏感点上。

    你尖叫一声,又变回了趴跪的姿势,花汁又一次全数涌出,火热的内壁几乎泡软。

    你从未感受过如此激烈的刺激,xiaoxue欢快地缩动,与缅铃热切交谈。你分不清自己是希望缅铃继续震动,还是希望它能够停下来。

    “陆沉……”

    你忍不住轻唤他的名字,夹紧大腿摇动雪臀,快感又一次在体内堆积。你咬着下唇猛地夹紧内壁,铃声激越清脆羞人。

    他一直没有出现,你忍不住想他洗一个澡究竟能洗多久。

    你已经不知道多少次高潮了,软膏彻底融化在体内。你闻见自己身上散发着又香又腻的甜味,你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你只能感觉自己像是漂浮于水面的柳叶,沉浮在快感的欲潮,风无意掠过花瓣都让你敏感得出水。

    他怎么还不来?

    你咬紧下唇,爬到他刚刚坐过的地方,青葱般的手指触到湿润的xue口,轻轻一推,花xue含羞地含住手指。

    你闻见他衣袖上留下的苦艾香,明明初见时还觉得刺鼻别致,现下竟习惯了这味道,甚至有些上瘾,恨不得再多拥它几分。

    你闻见自己衣袖间的淡香,是他在触碰时留下的痕迹。朗姆酒味新奇,单单闻着就醉醺醺的。你像个犯浑的醉鬼嗅着衣袖上的残香,恨不得每一滴流动的鲜血都记住他的香调。

    你止不住娇媚的呻吟,这声音实在是羞人。伴随身下的水声越来越大,你无意的收缩都是一阵骤雨。缅铃实在是太过无情,把你折磨得死去活来,敏感点已被磨软,轻轻一动就是一阵汹涌攀升的高潮。

    你在朦胧的泪眼中看到他宽肩窄腰的身影。他只穿了一件深色长衫,衣扣几乎扣到脖子中央,一点儿春光都不肯泄露。

    他的眼眸几乎变成血色,甚至比血还要再深几分,你从未见过如此浓稠又直白的欲望。他缓慢地向你靠近,而后驻足观望,像一个上位者居高临下地冷眼旁观,看你是如何在床上扭成不同的身形。

    他坐在床角,食指指节暧昧地滑过凝脂般皎白的皮肤,而后画了个模棱两可的花纹。

    你不敢确定是什么纹样,似乎是曼陀罗花,你曾经在母亲的身上见过类似的形状。

    “陆沉……”你哭着想要向他靠近,手指刚抓住的他的衣角,他却仿佛变了个人一般,温柔地抚开你的手,而后将你的身体摆回原状。

    他的眼眸幽深,盯着泛红水润的花瓣沉默不语,顽劣的食指屈起,夹住了一根细绳,向外轻轻一拽。

    “不要——”你尖叫一声,花汁一股一股向外涌动,五颗缅铃几乎绞成一团,轮流挤压着xiaoxue各处。

    “夫人可要同我做个游戏?”

    “嗯?”你泪眼模糊地看向他,不明白他的意图。

    “我每拽一根细绳,就猜测是哪一颗,夫人只需告诉我猜的对不对。”

    “若是……猜错了……”你轻喘一声,看着他找出软膏,尽数抹进脆弱不堪的xiaoxue。xiaoxue已经娇嫩出水,软膏仿佛填平了层层沟壑,不一会儿就融化在褶皱里。

    他迟迟没有回答,四处柔软的褶皱热情相拥。他突然摁上你柔软的小腹,隔着肚皮能感受到xue内激烈的震颤。这感觉实在是勾人,他低喘一声,随机拽住了一根细绳。

    “第二颗。”

    你感觉到体内的缅铃一起摇动,似乎是第二个往外滚了几分。外力的介入让它直接抵上了敏感点,你敏感地扭着腰点头,示意他猜的是对的。

    可他迟迟没有说如果猜错了会怎么样,明明猜答案的是他,你却比他更紧张。

    他几乎没有给你喘息的机会,又随机拽住一根。

    “第三颗。”

    其实是第一颗,你忍着热意,慌乱地摇了摇头。

    “猜错了。”

    他似是在笑,将几乎要滚出xiaoxue的缅铃又推入几分:“好。”

    他又随机拽住了一根:“第五颗。”

    第四颗缅铃动了动,你不明白他想要做什么,胡乱点头,示意他猜的是对的。

    他突然俯下身,舌尖卷起你的耳珠,阵阵热浪席卷了耳廓。

    “夫人,说谎可不是一个好习惯。”

    你惊骇地回过头:“你……你怎么知道……”

    他突然拽住其余四根,一口气全部抽了出来,花汁全数淋在他的深色长袍上,黑色又浓了几分。

    你再也忍不住快感,下唇被你生生咬出了血。他将唯一一个缅铃留在体内,而后解开裤腰,露出早就昂首的硬物。

    他直接挺了进去,rou刃将震颤的缅铃抵在壶口。你尖叫一声流出更多花汁,酥麻感跟随激越的震颤几乎麻痹了全身。他亦是低声喘息,声音低沉又蛊惑。缅铃震得他的铃口发麻,马眼流出不少清液,同软膏混在一起清浊难分。

    他咬了咬牙,额上迸出玉髓般的青筋。他开始剧烈挺动腰身,你的一条腿被他抬起搭在肩上,另一条腿被他压在膝盖中央一动不能动。

    你侧躺着,什么也抓不住,只能抱着自己的衣袖闻来闻去,渴求那一点苦艾香。身下的rou刃每一次进出都几乎将你劈成两半,他实在是太大,撑得你四处乱蹬。你望见小腹处羞人的形状,一只手捂住了眼,另一只手压在疯狂凸起的小腹上,掌心下是他无情的顶弄,几乎要戳穿你的手掌。

    他的力道惊人,每一次都能将褶皱磨平,软膏在极速摩擦中越来越热,燎烧着你的全部生命。

    他将你放平,俯身吻上染血的红唇,慢慢吮吸每一朵绚烂血花。

    他的手垫在你的脖颈下方,你被迫仰起头领略他带来的湿热气候。他的眼眸越发深邃神秘,红光蕴藏难以寻觅的瑰宝。

    “夫人的血,对我有致命的吸引力。”他反复熨烫着唇舌,堪堪吐出一句难以宽恕的欲望。

    “你喜欢?”你推着起伏的胸膛,低喘一声。

    “夫人若是这么问我,我会难以自持。”他低笑一声,突然放缓了速度,将自己的腰身慢慢嵌进你的体内,感受层叠吸附的快感。

    “那你……不要忍了啊。”你仰头呻吟,呼吸被他的唇舌全数卷走。

    他的眼眸微微荡漾,温润如映着流光的红玉髓,又似刚切开的红石榴晶莹剔透。

    他在彼此灼热的吐息间轻声道:“你会受不住的。”

    他低下头,继续舔舐唇上细小伤口溢出的血色宝石,那是他隐藏在心底最肮脏的本我。

    齿间獠牙已经生出,无意刮蹭过她的软唇,他连忙起身,捂住自己凸显的欲望。

    差一点就要伤到她了。

    他对自己说。

    “陆沉……”你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手臂,抬手握住他微凉的手腕,“血族……我有所耳闻……”

    不顾他眼眸中的震惊,你含着他慢慢坐了起来,下腹一阵热流从交合处尽数流出,小腹内又胀开了几分。

    你顾不上羞耻,紧紧抱住他:“我都知道,我不后悔。”

    “可我没有后悔的机会。”他吻上你汗湿的鬓发,深红眼眸尽是柔情,“我不希望自己后悔。”

    他托着你的臀部重新动了起来,腰胯顶得又重又深,铃口每一次都撞在宫口,内里的酥麻惹得你全身发颤。缅铃跟随他的动作被顶得跑来跑去,最终抵在软rou上疯狂震颤,似是要将软rou撞坏一般。

    他故意倾斜角度撞上软rou,缅铃跟rou刃的双重刺激让你直接到达高潮。

    你抱着他恍若浮木,沉沦在如潮水般汹涌的性事里。他几乎是同时将白浊尽数射入宫口,微微凉意让你蜷紧了脚尖。

    “难受吗?”他吻着你的鬓发,将缅铃跟随rou刃一起抽了出来,白浊和花汁混着缠绵的软膏一同流出,湿了好大一片深红的床铺。

    你抱着他摇了摇头,疲倦地靠在他的身上,上下眼皮争论不休,差一点就要打架。

    “睡吧。”

    温和的声线就在耳边,你无力地点了点头,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日清晨,你从他怀里苏醒,小心地挪了挪腰身,被他突然摁住肩胛吻上突出的脊骨。

    “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今日要……奉茶。”

    “我父母早就亡故,家中并无高堂。”

    “诶?”

    “若是觉得疲倦,不如就多睡一会儿。”他低笑,吻了吻你的额头,“正好我也忙里偷闲,沾了夫人的光。”

    你笑着点了点头,缩回他的怀里老老实实地躺着。

    “……不是说多睡一会儿吗?”

    你低喘一声,一条腿被他挂在腰上,xiaoxue抵上火热的硬物,他向前一顶,几乎没有阻隔就顶到了深处。

    他的手压住你的小腹,你看见暧昧的凸起缓慢地浮现,又迟缓地消失。他的动作并不快,慢条斯理地研磨着湿热的褶皱。褶皱被他一层一层抚平,他的手带着巧劲儿,隔着肚皮摁上了膀胱。

    一阵尿意袭来,你自发地缩紧,听见身后一声低喘。体内的硬物又胀大几分,xiaoxue被硬物撑圆,红润的花瓣可怜地含着它,一颤一颤地缩动。

    他加快了速度,下腹顶得又狠又深,你再也不住呻吟,一声比一声娇媚。他似是受了刺激,将你翻了个身压在床上。

    你的臀部被他抬高,腰下垫了薄被。他大开大合地顶弄,rou刃毫不留情地破开花xue,每一次都撞在柔软的壶口。宫口被撞得发麻,褶皱早就被磨平,没几下你就到了高潮,花汁尽数湿在薄被上。

    窗口跃出的熹光映照在交叠的身躯上,在反复的动作间扭出各异的形状。他仿佛品味饕餮盛宴,无论你怎么求他都不肯停下来。

    日上三竿,你不知道他做了多少次,白浊灌满了小腹,撑得你难受扭腰。他终于拔了出来,白浊同花汁一同流在喜被上,你看着旖旎的痕迹脸上一阵发红。

    湿热的吻沿着你的脊骨一路向下吻去,他停顿在敏感的后腰上一动不动,突然伸出舌尖舔舐灵巧的腰窝。

    “还受得住?”他轻声问道。

    你咬了咬唇:“还……受得住。”

    你回过头,看见他深红的眼眸带着意味不明的笑意。

    而后,你就在床上躺了两日。

    你干脆利落地跳上马车,刚弯下腰走了两步,眼神哀怨地看着坐上马车另一端的陆沉。

    “夫人可是不适?不如来我身旁坐?”他微眯着眼,嘴角勾着满意的弧度。

    “不要。”你咬牙切齿地看着他,双眼通红地瞪着罪魁祸首。

    鬼知道他精力这么旺盛,居然能折腾这么久,要不是今日有生意出门,自己怕是要镶在床上了。

    他的笑意越发明朗,你发觉他其实很爱笑,那双红褐色的眼眸微微荡漾,像是摇曳的葡萄酒酿。

    你看着他迟疑地说:“陆沉,你跟我想象中似乎不太一样。”

    “嗯?”

    “我以为……你会是不苟言笑的性格。”

    他的眼神透出几分意外,刚刚察觉到自己无意间流露出的笑意。

    他迟缓地抚上勾起的嘴角,似是第一次认识全新的自己。

    “从前我确实不怎么爱笑。”他释然地弯起嘴角,深红眼眸温柔地望着你,“遇见夫人之后,或许无意间改变了不少。”

    “那……”你观察他的神色,迟疑地问,“你之前……是什么样子?”

    “之前吗?”他挑了挑眉,“夫人似乎很好奇我的过去?”

    “是……”你垂下头,沮丧地看着自己的鞋尖,“我对血族的了解只有盛宴,其他一概不知。我对你的了解,也似乎只有陆沉二字。”

    当年母亲带着你逃离血族,没过多久就离世了。

    临死前她握住你的手,三令五申要你此生远离血族。

    可你没有听话,自作主张同血族联姻,做了陆沉的妻子。

    你原本以为,这会是一场相敬如宾的婚姻,不掺杂爱情,只在他的身后遥望。

    遥望那个可望不可及的人。

    “夫人?”陆沉轻声唤回你的神智,“夫人可是喜欢骑马?”

    你微微一愣,似是没想到他会问你这个问题。

    “是。”

    他轻轻点头,笑得温柔:“今日我们要去马场商讨商会交易,会长说可携家眷同行。”

    “嗯?”

    他微笑着替你扶正倾斜的珠钗,“这些场合颇为无趣。不过,我希望这些寂寥的时分,陪在我身边的是夫人。”

    他与你十指相扣,轻轻吻在唇隙:“不止是夫人想要了解我,我也想了解夫人的喜好和过去。”

    你怔愣地看着他,他怎么知道你爱好骑马?

    从前去各处打点商会,相较于摇晃的马车,你更喜欢纵马前去。

    新打的马蹄钉砸进常年累积的黄土之上,踏碎一池银月,叨扰沿路生灵。

    你伸开双臂,把自己想象成轻灵的风,或是最有灵气的物什,畅游于天地间好不快活。

    可他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不过,骑马的状况与你想象中大相径庭。

    陆沉一手揽着你的腰肢,一手握住缰绳,同商会老板交流新的投资项目。

    你安安静静地听着二人的谈话,察觉到一处不对劲的地方微微皱眉。

    你悄悄拽了拽陆沉的衣袖,陆沉将你搂紧几分,安抚地拍了拍你的手,示意他知道了。

    与几人分别后,陆沉策马前往人烟稀少的区域,将缰绳交到你的手上。

    “夫人总是给我意外的惊喜。”他低下头吻上你露出的白皙脖颈,咬住他为你亲手戴上的红宝石项链锁扣,“夫人不仅爱好与我相同,对生意行道更是精通。”

    你低笑,懒懒地靠着他:“平日里替父亲打点生意,说精通倒是抬举我了。”

    “夫人不必自谦,那位老板设下的圈套很难察觉。”他吻了吻你的后颈,“先前早有耳闻,十里长铺全交由夫人打点,自接手那日从未出错。今日一见,可见传闻非虚。”

    你轻笑:“哪儿有十里,都是夸张了。不过能帮上你真是太好了。”

    他亦是低笑,环在腰间的桎梏又紧了几分,声音微哑:“今日难得,夫人可要试着驱马?”

    你微微一愣,突然意识到四周的人烟愈发稀少,腰后顶上一个熟悉的硬物,你前两日被它折磨得死去活来。

    “你……”

    他慢条斯理地解开你腰间的带子,在长裙的遮掩下扯下你的亵裤。

    他的掌心温热,慢慢抚摸着你的腰肢。连着两日的情事花xue早已流出残余蜜液,花壶深处尚有清理不到的白浊。他扶正自己,几乎没有任何阻隔就顶入深处。

    花xue的饱胀让你立即软了腰,缰绳差点离手。他握住缰绳轻轻一摇,马儿立即迈开步子一路小跑。

    他摁住你的腰顶入深处,你咬紧下唇生怕被人发觉交合的动作。他几乎不用动,任由骏马每一步起伏自发顶入,巨大的铃口一下一下戳着花壶。

    眼看人越来越少,他竟是把你带到一丛灌木前停下了。

    他低喘一声,把缰绳交到你的手中,深红的眼眸带着蛊惑。

    “夫人可要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