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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落(巫祁 H)

    “如果我说......”微仰着头的江月眠露出一丝窘态,“我不是故意的,你信么?”

    他目光下移,盯在某处反问:“你觉得我该信吗?”

    江月眠低头,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一双手在人家腹部摸来摸去。

    “啊。”她忙收回手并举在面前,如训斥一个不听话的孩子般:“你们怎么擅自摸人家啊!很不礼貌知道吗?”

    巫祁没忍住“扑哧”笑出声。

    这是江月眠第一次见他笑,眼睛弯弯如月牙儿,嘴角两边竟浮现两个浅浅的梨涡,青涩可爱的样子与平时冷着脸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判若两人,叫人心生亲近之意。

    江月眠舔了下唇,不知是干在唇上的果酒被晕化开导致她又醉了酒的缘故,明明不久前还想与此人划清界限,这会儿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想睡他。

    胳膊搭在男人的肩上点起脚尖,她微歪头,嘴唇覆在那滑动的喉结上轻轻吮吸了一下。柔软的触感以及挑逗的动作令巫祁的心跳猛烈跳动,他情不自禁发出一声暧昧的闷哼。

    “你......”

    “嘘。”江月眠抬手,食指点在他的唇上,像是说悄悄话般用很轻的声音说:“这样做才是故意的。”

    说完她抽回手,另一只搭在男人左肩的胳膊也放了下来。

    暗自期待着下一步的巫祁顿时心空落落的,被不甘心驱使的他一手揽住江月眠的后腰用力桎梏,另一只手托着她的后脑勺,低头含住那烈焰般的红唇,急切地吸吮起来。

    目的达到,江月眠眼底闪着狡黠的光。

    她热情地回吻,双手终于可以堂堂正正在男人起伏的胸肌与腹肌上揩油。

    如羊脂玉般细腻光滑,肌rou收紧时又变得yingying的,指尖按了几下,感觉还有点弹。

    手感真好。

    巫祁被她摸得起了反应,不禁回味起那晚在地窖中交合的滋味,yuhuo越烧越旺。

    但仍没有胆量更进一步动作,只敢加重亲吻。

    等他主动的江月眠快被吻得晕过去了,猛地将人推开大口呼起,待她注意到男人腿间支起来的小帐篷时,困惑道:“还以为你不行了呢......”

    听到这句话的巫祁脸色一黑,当下也不多废话,直接把人打横抱起往床上一放,明摆着要用行动给自己的能力辩解。

    华美的服饰褪去,赤条的两人迫不及待缠在一起。

    这次巫祁很聪明地先用手摸索,待找到潮湿的xue口后,扶着梆硬的阳器慢慢插了进去。

    “呃嗯!啊.....”

    久违的包裹感令他神魂颠倒,差点没守住精关。

    短暂停歇了一会儿待要有所动作时,却先与投来困惑目光的江月眠对视上,两次的质疑令巫祁大为恼火,掐着她的腰肢快速律动起来。

    “啊......好舒服。”

    先爽了一会后,她提出要求:“再插深一点。”

    许久未开荤,更想要方才略粗鲁的躁动,跟刚开荤的毛头小子般,爽得她发大水。

    不确定插太深会不会伤到对方,巫祁咬着牙刻意减缓插入的动作。

    次次的急抽缓送,让江月眠越发欲求不满,她捧着男人的脸微抬上半身亲了他一口,娇滴滴道:“好哥哥,哈啊……你是不是累了?刚才那样的力道怎么使不出来了……要不要——啊!”

    被一而再再而三挑衅的男人,猛地捂住她的嘴巴,咬紧后槽牙发力。

    一脸势必要cao到她心服身服的表情。

    “嗯.....唔嗯……”江月眠从鼻子里发出满意的哼哼,两腿缠着男人的腰躺着享受。

    粗大又粉嫩的roubang在牝xue里来回滑动,每一次直击深处都能顶到最敏感的那块软rou。

    最妙的是此人阳器上的青筋与她睡过的男人有不同之处,茎身筋多还粗,勃起时更是明显,插在xue里律动时有别样的感觉,爽得江月眠高潮不止,心道沈忠所警告过的莫要用男人的自尊心拱火这招是在好用极了。

    不知痴缠了多久,江月眠只记得最后一次高潮后直接昏睡了过去。

    她本就没有完全醒酒,极致的欢爱夺去了最后的精神头,睡着时连巫祁帮她清理身子都未感觉到。

    第二天下午醒来,她发现浑身干爽,腿间也无粘腻感,甚至床头还放了一套崭新的衣裙,心中顿时对巫祁增添了几分好感。

    “看不出来还挺体贴。”她边说边下床穿衣。

    祭司寝殿里空无一人,江月眠不想大刺刺地出去被人看到,从而议论的声音传到师傅耳中,索性继续待着等天黑了再走。

    好在会客的正厅里摆些点吃的,她洗了手拿起瓜果点心垫了垫肚子,随后因为干等很无聊,便起身四处闲逛。

    这座用山石与木材堆砌建造的寝殿很高,正厅的屋顶是尖塔状,因最上面的窗扇是用的琉璃,故而落日时分室内仍是亮堂无比。

    江月眠走到寝室对面的那扇门前,见房门虚掩着便好奇地推开,待看到里面一架架比邻而立的书柜时才明白过来这是间书房。

    汉人向来视书房为重地,江月眠想无论苗人是否也是如此,她都不该擅自进去。

    刚将门合上,便听到门口传来脚步声,她扭头望去看到抱着一摞书册的巫祁。

    “你回来啦。”

    她走过去,下意识想帮忙的手刚伸到一半,转而想到万一这些是机密文件,自己这般做岂不叫人为难?

    想到这里,忙将手垂在身侧。

    巫祁没有注意到她的肢体动作,本以为醒来后会不告而辞的人还在寝殿,他一时欢喜哪还有心思关注旁的,连声问:“什么时候醒来的?饿不饿?还是想洗个澡?”

    但江月眠未回应他一句。

    她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男人怀里抱着的一摞书册,其中一本较厚的书脊上赫然写着“陶婉宁”三个醒目的字。

    巫祁不知她在看什么,“怎么了?”

    “她是谁?”

    “什么?”

    江月眠指着那本书脊。

    男人忙将抱着的书册放在就近的桌子上,待明白她问的是什么后,颇为意外道:“你竟不知道吗?”

    她用困惑的表情回应对方。

    “我以为你身为绡姨的弟子,不应该不知道……”

    不知为何江月眠从脚底感受到一股寒气,再次开口时声音微颤:“什、什么意思?”

    “她是绡姨的母亲海哈阿朵妮,陶婉宁是她在中原时用的化名。”

    被拼命压制的猜想得到证实,江月眠脸色刷白,人也摇摇欲坠。

    巫祁终于察觉到她的不对劲,“你哪里不舒服吗?”

    她缓缓摇头,不知是在回应对方,还是不相信亲耳所听的内容。

    短暂的沉默后,江月眠哑着嗓子问:“她——是不是研制了一款很厉害的媚毒,只对男子有毒效,其主方须用大漠的一种矿石煮制,故而起名为‘阳起石’?”

    巫祁缓缓点头,“听说她因研制此毒在江湖上惹了不少仇家,似乎还有个江湖称号,叫什么......‘赤霞仙子’?”

    江月眠顿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阿眠!”他一把揽住对方的腰,将其扶稳,“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