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h】拍摄广告
49.【h】拍摄广告
拍戏间隙,林馨接了个广告,没有其他原因,只怪他们给的太多了。 是高奢品牌新出的一款香水,不同市面上主流的清新淡雅风香味,这款名为blood的香水气味却格外的浓厚,被别处心裁的调配成甜蜜的果香,混杂着冷冽的草木,最特别之处在于尾调那一点残酷的血腥气。 对傲慢的品牌方来说,他们一般找的广告代言人无不是国际知名明星,林馨的咖位按理来说,还够不上他们的要求。 但谁让这款香水冷门呢? 品牌方也拿不准会不会受市场欢迎。 林馨算是捡了个漏。 拍摄的那天很快到了,本来以为只是在棚内拍拍就行,直到飞机落地,站在偌大的辽阔草原上,林馨才知道,广告商的钱也不是那么好赚的。 他们甚至为广告安排了一个完整的小电影般的剧情。 广告商找来的搭档男星林馨倒也不陌生,丰景,电影圈著名的演技派,以硬汉形象著称。 时间就是金钱,这句话在拍摄广告时显得更加正确,毕竟,多耽误一天,租用场地人工设备等成本就以惊人的速度多增加一天。 紧赶慢赶中,广告(微电影)正式开拍了。 —————————— 她漫不经心的丢出一颗葡萄。 男人立刻凑上来,用嘴咬住,英俊的面孔带着讨好的神色。 囫囵咽下,视线仍牢牢锁着她,像只讨食的哈巴狗儿。 她便忍不住笑了,矜持的伸出那一点纤细的指尖,上面残留着葡萄的甜汁,男人会意,伸出舌尖,极缠绵的用舌头裹了一圈,吮尽甜蜜的汁液。 她倏然收了笑脸,顿觉索然无味,懒懒的倚回软塌,打了个小巧的哈欠。 玩腻了。 视线轻扫,四下都是些看倦的华服珠宝。 墙角的地上丢着块皮子,不知是什么动物身上地。皮子本身并引不起她的兴趣,却令她有了新点子。 她微微侧过脸,音调并不高,尾音却无端带着小勾子似的:“阿启,我想去草原看看。”说话时神情烂漫,带着点孩童般天真的残忍:“猎些新皮子给我。” 她是如此理所当然,又笃定他不会拒绝。 秦启爱极了她这娇憨的神态,动情的吻上那光洁瓷白的面颊,喟叹道:“都依你。” …… 他正在磨刀,那是一把很锋利的刀,弯月状,凌冽的寒光微闪,看得出主人平日里极为爱惜。 他在为即将到来的冬日准备,冬天,大雪覆盖之下,意味着没有足够的猎物,所以他需要提前储备食物。 待一切就绪,将刀子仔细妥帖的收在长靴内。 枯黄的草丛高度及胸,随风摇曳,便成了极佳的掩映之所。 镜子般的湖面泛起一圈圈细微的波澜,一只羚羊站在湖边,低头缀着湖水,耳朵警惕的立起。 他是高明的猎人,静静伏击在草丛之下,动作极缓慢的从背后的箭筒中抽出箭羽,对准猎物后缓缓拉开弓弦。 破风声呼啸而起。 羚羊应声倒地。 “喂,野蛮人。” 骄矜的声线从上方传来,他条件反射的抬起弓箭对准。 那女子就这样轻轻巧巧的坐在树冠上,丝滑的黑发垂落,苍白的面颊上,有一双极尽妍丽的双瞳,唇上涂着如血般鲜艳的口脂。 丝毫不在乎他对准的长箭。 女子托着腮,饶有兴趣的打量着他:“你是像话本子里那样茹毛饮血吗?” 他紧皱着眉,收起弓箭,不再理她,朝着猎物走去。 “可我看着不像。”得不到回应,她反倒咯咯笑起来,“你可比那些酸书生描述的有趣多了。” 他掏出弯刀,利落割断羚羊的喉管,给了它一个痛快。 “喂,你为什么要割烂它的皮子?”趴在树冠上的女子在身后叽叽喳喳,“虽然皮毛粗糙了些,但勉强可以做我的踏脚垫。” “野蛮人,你会生火吗?” “它的rou看起来好腥,你也吃的下去?” …… 真吵。他的眉毛越皱越紧。 将处理好的羚羊尸体扛在肩上便准备回去。 又路过那棵树,女子笑嘻嘻看着他,然后便毫无预兆的张开双臂跳下。 宽大的袍袖随风飞舞,似张开的蝴蝶翅膀。 他本能的接住下坠的女子。 她又咯咯笑起来。 还娇气的捂住鼻子,抱怨道:“你身上都是血腥味,好臭。”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莫名其妙的女人? 他的脸几乎冷成冰,伸手想要丢下她。 女子却丁点儿也不怵,伸手扯住他的领口,一把推倒他,再懒洋洋的趴在他胸口。 “不过,你长得真好看,和中原人不一样的好看。” 什么? 他还来不及回应,那涂着血色口脂的唇便覆在他的唇上。 他该如何形容这种古怪的感觉,他只知道凭着本能翻身压住女子,她的黑发凌乱的铺在脑后,比他见过的任何动物的皮毛都要顺滑。 她身上有种极特别的香气。 他反客为主,大掌上还残留着干涸的血液,大力吸吮着女子的舌尖,舔弄过她口腔中的每一处,吞咽着她口中的津液,几乎要将她拆吃入腹。 层层叠叠的锦缎华服被剥开,衬着极黑的发丝,女子如雪的肌肤展露出来,胸口绵软雪堆高耸,顶上有极可爱的红蕊。 他倏尔感到无比饥饿,粗粝的指尖不住蹂躏着那脆弱的rufang,张口舔吻着她细细零零的锁骨,留下一块块斑斓暧昧的红痕。 喉结微动,他发出沙哑的声音,如同干涸的湖水般嘶哑低沉,“你、你叫、什么名字?” “嫁、嫁给我。” 他的汉话说的并不好,磕磕绊绊表达着意思。 “呃阿……” 她没有回答,冰凉纤细的手指悄悄越过长袍,抓住他胀痛的性器,抚过茎身,再下是囊袋。 柱身并没有得到抚慰,反而因刺激肿胀的愈发厉害,他毫无章法的顶撞,试图找到发泄处,额头上沁出大颗的汗珠。 仍断断续续道:“我叫、我叫阿桑……我、不是野蛮人……” 她一口咬在他的胸口,留下一串小小的牙印,有鲜红的血珠沁出,她灵巧的舌尖勾走血珠,血液沾染在她的脸颊,给苍白的面容带来几分妖异的美丽,叫人分不清是血还是口脂。 她引领着肿胀挺立的性器,教他探索着自己的身体,茎身深入。 灭顶的快感袭来,他粗喘着气,身下的女子发出柔媚的呻吟,纤腰微弓,伸臂揽住阿桑的后颈。 两人抵死纠缠。 在无边际的枯黄的草浪掩映下,仿佛直达永恒。 …… 当秦启步入马车内时。 女子的衣衫未整,光滑的肩微露,长发仍随意散在脑后,赤着脚坐在华丽的软塌之上。 她手里百无聊赖的摆弄着一把弯刀,有微微寒光闪烁。 秦启凑上前,温柔的将女子揽入怀中:“爱妃,这把刀我怎从未见过?” 女子随意将刀丢弃到地上,掉落在铺着的厚厚绒毯之上,发出钝响的一声。 “不重要的人送的。阿启,我想回去了。” 她再度感到无趣。 精致的香炉吞吐着熏香,烟雾缭绕,昏昏欲睡间,她忽然想起那张粗犷英俊的面孔,但也只是转瞬即逝。 原来,蛮夷人,和中原人也没什么不同。 这样想着,她又打了个无聊的哈欠。 ———————————— 剧情大概就是无情渣女睡完纯情草原汉子就跑h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