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教师齐
书迷正在阅读:【玫瑰图纪】、穷神和大佬的见鬼直播日常、【火影】【鸣佐】百鸡cao演、原外天仙、大龄M的反向调教日记、【柯南/总攻】放暑假后我在游戏里007当酒、饼拾短篇合集、【食物语】空桑不可言说的日常、(综主咒回)我的同期是furry!、我的老公是扉间
如果我没写出那个味...那我就不写了就是说 “...服装流行要素的作用,我想这是显而易见的,但你这份设计稿...” 手边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你垂下眼睛瞟了一眼,自动弹出的消息显示来自特别关心。 显然,离你相当近的家庭教师的视力更佳。 本就因为你的设计稿不怎么愉快的课堂氛围,因为这条简讯变得更冷凝。 你将手机翻了个面,抬起眼睛,注视着面露不虞的漂亮男人。 托那位三年只见过一面的丈夫的福,查家为了安抚你的情绪自然殷勤备至,听说你遗憾于放弃了自己热爱的服装设计事业,还精心挑选了一位时尚界大师来做你的家庭教师。 你的家庭教师齐司礼有一头柔软的银发和清透的金瞳,是个不可多得的漂亮男人,但脾性实在是老古板,活脱脱像是山里闭关多年的清修士,不过不曾听说哪里的出家之人言语如此刻薄的。 你们第一次见面,你就被他从他嫌弃到了脚,不过你倒是不怎么生气,不仅仅因为对方是你从业的原因之一,还因为他的恶劣态度对你来说只有好没有坏。 起码引荐人当时就出了一脑门汗。 作为两个家族的联姻牺牲品,你那不知道死哪去了的老公查理苏可以借着职务之便逃离令人窒息的祖宅,你却不能。 你要留下来做查家的女主人,一位称职的美丽的贵妇人,为查家鞠躬尽瘁,周旋于各个上流社交场合,被两个臭味相投的吃人家族榨干最后一滴血。 如此,你自然不会客气,昂贵珠宝或是名牌时装,你从来按品牌各月毕恭毕敬呈上的新品册子封面模特决定要不要all?in,亦或者只挑喜欢,每年从百无聊赖的你笔下划出的账单金额可以轻而易举地在南太平洋或者别的什么地方买个小岛。 你很任性,也很聪明,所以在能力范围内的“少夫人的请求”从不会被拒绝。 包括这个家庭教师,也是你发着嗔拒绝了一位又一位挑战者才迎来的好货。 他漂亮得你都舍不得作妖,虽然早在你刚步入这个专业的时候就已经记住了这个漂亮男人和他的漂亮作品,但真人放在你眼前,还是让你眼前一亮。 因此,你对他很包容。 所以即便他瞥到了你的手机页面,并毫不为这种窥人隐私的行径羞耻,反而俏脸一沉,形状优美的嘴唇里吐露出并不动听的话语:“我想,这是上课时间,连岐舌都知道听主人训话的时候不应该分心想着吃果泥。” 岐舌是他的宠物,一条白化种蜥蜴,至于你为什么会知道... 总之,你仍然不会生气,只是随手将手机丢开,支着下巴,专注地将目光落在他身上,但你是个狡猾的女人,从来不会执拗地据理力争或是傻呆呆地一个劲儿地道歉。 “抱歉,的确,相较上课而言,只是一点无关紧要的事情。” 一般来说,涉及你的身份,齐司礼便不会再说什么。 但今日显然不同,在一如既往地将你的设计稿批评地一无是处之后,面对你蹙起的眉头、沉思的神情,齐司礼沉默片刻,露出一种欲言又止的神态,但片刻后,这种欲言又止又化作他眉目中的郁结。 你没有理会,对你来说,现在是属于你所爱的事业的时间。 但下课后,面对不自觉放慢动作,收拾物品的齐司礼,你便打算说些什么。 就在这时候,齐司礼接到了一个电话。 “嗯...可以...稍等...” 他敷衍地应了两声之后,皱着眉头挂断了电话。 于是你改口说道:“是他的电话?” 这个地方只有一个人值得你和齐司礼心照不宣的特指。 齐司礼垂下浓密的雪睫,神情变得有些冷淡:“是。” 他似乎不打算再理你,下课后就要恢复冰冷的陌生关系,匆匆留给你一个背影。 你知道他为何如此情绪失调、反复无常,你知道他的秘密。 于是你面对着他挺拔的背影,轻轻地启唇:“我不怪你。” 齐司礼僵住了。 你慢慢地,踩着你不超过四公分的小猫跟踱过去,这双鞋是你亲手做的,在齐司礼的指导下。 仪态就像一只真正的小猫,满肚子坏水的那种。 你靠近他,你轻声说:“我们两个都没有错。” 齐司礼转过身望着你,瞳眸几乎灼热得像一团炽热的金焰,你甚至能看见里面的瞳子震动,他的嘴唇似乎动了动,但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你的面孔,这张清丽的面孔,温柔潮湿的眼眸,柔软多情的嘴唇,在一个夜晚后无数次出现在他美妙而羞耻的睡梦。 让他比青春期的少年更不堪,起码,他们梦中的对象未必是别人的妻子。 他不肯承认的夜晚女神——也就是你上前一步,指尖轻轻替他抚平了毫无褶皱的西服领,用你惯用的专门对付嘴硬心软角色的温柔口吻,故作漫不经心地说道:“其实,那晚什么也没有发生哦。” 语气很平静,可是你知道他听得出委屈的含义。 一点暗示,谁也会自作多情。 你的手指自然地滑下,垂落到身体两侧,显出绝没有在占便宜的清白态度,接着欲盖弥彰:“真的,老师,你只要忘记就好,而且,不要自责...” 那句老师显然发挥了它的作用。 你的目光不大清白地落在他胸口的扣子上,见它起伏得很厉害,不禁回忆起它崩开的样子,好在装模作样的本事不赖,看起来更像是没有勇气面对,却有勇气剖白:“我是...我愿意的...” 他难以抵挡地后退了一步,但这样的距离,一个女人仍然可以轻易感受到一个男人呼吸的加重。 “忘记吧,都会结束的...我们...” 语罢,你冲他苦涩地笑了笑,轻轻地摁了摁他的肩膀,像是宽慰,转身离开了。 这一次,望着你窈窕纤细的背影,齐司礼沉默了很久,脸上的表情几乎是空白的,到最后,他平日的尖牙利齿也没有发挥作用,他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 甚至完全相反,总是弯着眼睛接纳刻薄批评的人说得更多。 其实也只有几句话,但是造成的伤害,恐怕比他口出的一万次严苛批评都要大。 怎么忘掉? 你什么都不知道,你不知道那夜你醉得多厉害,鬓发歪斜,脸颊晕红,是他趁虚而入,龌龊下流。 可是你也分明曾经揽住他的颈项,在他耳边哭喘着呢喃他的名字,你那远走的丈夫抛之脑后,道德世俗一文不值,到现在他背上的抓痕都隐隐作痛。 你叫他怎么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