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all】暴风雪山庄04(双头龙,磨xue,叠屁股,争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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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恩纳想今晚或许是个不宜出房门的夜晚,两个小时前他下楼找水和醒酒药,回来发现两个不速之客。刚刚他下楼拿冷水壶和纸杯,同样只是几分钟的功夫,房间里就又多出了原本没有的东西。 迎着他的目光,翘腿坐在床边的托兰用依然嘶哑的声音说:“总得有人帮忙安慰安慰他们俩吧,谁让老爷你刚才说走就走,多一下都不cao,啧啧,真够无情的。” 萨卡兹背后的两具躯体在他的调侃中再次相撞,清脆的rou体拍打声和呻吟一并响起。博士像是支撑不住了,呜呜咽咽地趴到了枕头上,只有屁股还翘着,被动地接受来自身后的cao干。青色的库兰塔倒是还有些体力,他一边喘息一边向后摆动腰身,将那根连接了他和博士的双头假阳具更深地吞进体内,也用它cao弄着罗德岛的指挥官。 紫色的硅胶柱体反复消失在他们相贴的臀rou间,每次撞击都有夹杂着精絮的体液四下喷溅,然后随着碰撞和厮磨被碾成蛛丝般的细白水线,黏黏糊糊地挂在两只屁股间。 “哈,我认得这个表情。”托兰从床上滑下来,迈开黏着精斑的腿,饶有兴致地走近几步,“这回又是谁踩了你的地毯?噢,对,抱歉,这是我自作主张。”萨卡兹朝床上瞥去一眼,笑容变得更大了些,“放心啊玛恩纳老爷,这里还是你说了算。生气的话,我还带了点别的东西,你看要不要……” “我对你把什么东西打包进行李没兴趣。”玛恩纳打断了老友的调笑,他把纸杯放在小桌上,留了一只在手里,倒好水后递到了托兰面前。 “哼姆。”萨卡兹的尾尖在空气里翘了一下,像是正在吐信的斐迪亚兽亲,虽然不管是他的尾巴还是鼻尖都不可能捕捉得到微小无比的气味分子,但要说嗅探天马的情绪这事,再敏锐的兽亲也比不上托兰。 “你碰到切斯柏了?” 玛恩纳没有回答,只将手里的水杯往前又递了递。 托兰同样认得这个表情,他略微收敛笑容,伸出手,但没有去接那只纸杯。 “能不能换个杯子?”萨卡兹用低哑的声音问着,手则在开口前就按住了天马鼓鼓囊囊的胯下。 玛恩纳的神色丝毫未变,他把纸杯放到桌上的水壶边,捉住托兰的手腕,平静而不容拒绝地将他推到旁边没有摆放家具的墙上。 “那就别喝了。”天马冷淡地说完,扯开皮带,从后面顶进了萨卡兹依然湿润柔软的rouxue。 托兰一边踮起脚配合他的身高,一边闷笑道:“你这脾气还是和过去一样啊。” 过去。 在厨房里看到切斯柏的时候,玛恩纳确实想起了过去。 这之前他们也曾碰过面,每次都像两个普通的老朋友一样彼此问好聊天,偶尔短暂地聚聚。这之前玛恩纳没有再用年轻时的视角去看过切斯柏,这之前他们都忘记了三人同行时那段荒唐的时光。 ……怀念吗? 不。 天马平稳而沉重地摆动腰胯,yinjing悍然碾过熟软的肠壁直抵内脏,像是要将萨卡兹钉在墙上做成只会敞开屁xue给男人裹rou的jingye便器。托兰的yinjing徒劳地cao着墙面,guitou不断抖落前液和jingye。他的叫声逐渐变得更加嘶哑,当他忍不住和先前一样因为喉咙发干而咳嗽的时候,玛恩纳抽了出去。 “趴下。” 萨卡兹咽下一点稀薄的唾沫,转身照做了。 “往前走。” 是往前爬才对,托兰在心里纠正了一句。他缩了缩屁眼夹紧重新插进来鞭策他的yinjing,慢慢朝前挪动。玛恩纳的手拽着他的尾巴,不时拉紧示意他改变方向或加快速度。 等爬到放着水杯的小桌边,托兰抬起身体伏在桌上,不需要玛恩纳再命令什么就用嘴咬住纸杯的边缘,将它叼起来一小口一小口地喝掉了被子里的水。 “接下来呢,玛恩纳老爷?” 没有回答,只有尾根传来被拉拽的疼痛。 “老爷您说得真是清楚明白……嘶。”油嘴滑舌的萨卡兹吃痛抽气,这才闭上嘴巴朝房间中央的大床爬去。 床上的两个人依然保持着屁股相连的姿势,博士像是稍微恢复了点力气,正和罗伊一样毫无规律地摇晃着身体。比起互相抚慰,他们两个倒更像是在毫无章法地争夺那根假阳具。 玛恩纳在床边抽离托兰的身体,站起来的同时捏了一下萨卡兹那手感奇特的尾尖:“你帮我倒两杯水过来。” “是是是……”萨卡兹拖长了音调,慢吞吞地爬起来,迈着有些虚浮的脚步再次回到了门口的小桌旁。 他拎起冷水壶的时候,玛恩纳将手伸入罗伊和博士的屁股间,握住双头龙的中部,收紧手指,稍一用力就将整根柔韧的硅胶阳具从两只屁股中间猛地拽了出来。 身体里强烈的拉扯感让两只湿漉漉的屁股不受控制地再次相撞,从臀缝间鼓出来的xue口“咕叽”一声紧紧相贴,如同被迫挨在一起的海葵般疯狂蠕动起来。 罗伊和博士的喘息声同时顿住,继而先后呜咽着伸手掰开臀rou、向后拱腰。两枚沾满yin液的屁xue因为他们的动作而更紧密地黏在了一起,一并在高潮中抽搐着喷出yin水和早些时候被灌入的jingye。红肿外凸的肛口时而急切地按压对方柔软的rou环,时而努力张开来相互吸吮喷溅的体液,湿吻般的响动不绝于耳。 玛恩纳没什么表情地举起双头龙,将它从上往下直直插入了厮磨得难舍难分的两只yinxue中间,开始浅浅地上下抽插。 两人外翻的嫩rou被迫黏到了假阳具上,随着玛恩纳的动作被来回拖动。博士先受不了地转过脸,刚要开口求饶,天马就从回到床边的萨卡兹手里接过一只纸杯,弯腰放到了他嘴边。 “先喝水。”玛恩纳顿了顿,低声又加了句,“听话。” 明显柔和下去的语调让托兰打了个寒颤,他忍不住在心里嘀咕:你那两个侄女知道你原来是能说人话的吗? 萨卡兹抖掉不存在的鸡皮疙瘩,爬上床将剩下的纸杯塞进罗伊手里,然后转头钻到金色的库兰塔胯下,捧起他那分量十足的马rou和拳头大的yinnang,舔得啧啧有声。 玛恩纳一直等到博士和罗伊都喝完水才放下双头龙,他推开托兰的脑袋,抱起博士让他趴在罗伊背上,扶着yinjing抵住了他的屁股。 罗德岛的指挥官和无胄盟的青金大位理当是没有任何相似之处的两个人,可是当他们赤身裸体地相叠,差别又不那么明显了。 挨过几轮cao又玩了一阵子按摩棒之后,他们俩的肛口都已经变成了松软狭长的竖棱形,鼓起的边缘像是两片肥厚的rou唇,温顺地向两边敞开,露出层峦叠嶂的熟艳xue腔。 天马却很沉得住气,他缓慢地磨蹭这两道柔嫩滴水的山谷,guitou沾着黏滑的yin水在两人的股沟里来回滑动,偶尔被被翕动的xue口含住guitou也没有提枪挺进,甚至还有闲心拿起刚刚放下的双头龙,将其中一端插入了旁边托兰的双腿间。 “骑士老爷是想玩长了两根尾巴的萨卡兹吗?”托兰懒洋洋地张开双腿,一边握住双头龙往身体里送去,一边侧过身体用双臂将丰厚的胸肌往中间推。挤出一道柔软的沟壑后他顺着硅胶玩具抓住玛恩纳的手腕,把那只大手拉起来放到了胸口,“要不要打两下试试?手感应该挺好的。” 玛恩纳不置可否地揉捏那两片巧克力色的奶子,胯下的yinjing也终于在双份不满的抗议声里顶进了罗伊的身体。 年轻的库兰塔立即发出了胜利般快活的呻吟,他绷紧大腿撑起自己和博士的身体,后xue一收一缩地吞吐yinjing。他已经挨了好几轮高潮,肠xue先后被真rou和假物cao干得通透滑嫩,连直肠深处的弯道都抻直了,被完全贯穿也只会淌着yin液吸吮按压天马的jiba。 “再……再深一点?”罗伊两眼发直,痴态毕露地yin叫,“要化掉了……里面,里面……唔咕……” 博士恼怒地咬住面前青色的耳尖,哼哼唧唧地往后挪动身体,用臀尖和后xue磨蹭天马不停往前撞的小腹,既是催促和撒娇,也是在用他下腹粗糙的毛发抚慰酸痒的xue口。 玛恩纳用另一只手按住他的臀rou,安抚似的揉弄几下,接着并拢手指,直接将半片手掌插入了股沟里的深红xue缝。这也是一只滑腻yin荡的rou套子,能夹会吸。xue口努力缩紧了裹住指根,嘬弄得滋溜作响。被cao熟的肠壁则几乎黏在了天马粗粝的指腹上,颤动着企图将他的手掌吞得更深。 “呜!”罗伊忽然爆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他焦急地向后抬起屁股,试图挽留那根火热的巨物,“别走,别走?再弄一会儿??……” 他的后xue没能做到的事,几句哀求当然也做不到。玛恩纳毫不留情地抽离,然后按了按罗伊的臀尖示意他趴下去。 年轻的库兰塔固执地翘着屁股摇晃,片刻后得来了落在xue口的一记扇打,力道不轻不重,只是警告,可他濒临高潮的身体和向外翻出的嫩rou吃不住这一下掌掴,眨眼就被疼痛卷入了空虚的高潮中。 “……呜啊……”罗伊浑身发抖地趴倒在床上,半硬的性器可怜巴巴地吐出了几滴液体。 压在他身上的博士也正失禁般流出jingye,他还没有高潮,可敏感过头的身体只是被yinjing摩擦肠壁就已经控制不住精关了。 “好厉害?……”他松开牙齿,扭过头眼神迷离地盯着和天马相连的地方,“比玩具还……咿呜!……进来就这么快……!” 玛恩纳从托兰胸口收回手,抓着博士饱满的臀rou,粗暴地一下一下凿进最深处,将一腔yinroucao得不住瑟缩。 “不行的,肚子?……嗯啊啊啊??要坏掉了??……!!” 太过强悍的冲撞将博士彻底cao开了,他提不起力气配合玛恩纳的动作,只能软弱地、本能地收缩着肠道,用被磨蹭得guntang的黏膜伺候那根气势汹汹的jiba。 托兰夹着双头龙,一边抚摸自己的rutou一边握住yinjing撸动。玛恩纳的yinjing在他眼前飞快地律动,把博士插得叫不出声了才转而去cao下面的罗伊。他的选择没什么规律可言,有时候会一口气把人干到高潮,有时候敷衍一会儿就走。像是在心里自己掐了个表,到时间就抽出去,丝毫不顾胯下的两个人是如何用放荡地哀求他多停留一会儿。 那杆沉重骇人的rou枪浸透了yin液,湿淋淋地在两口合不拢的saoxue里徘徊往返。汗水顺着天马手臂上的肌rou纹路滚落,打湿了垂在一旁的青色马尾。 这对托兰来说也是一副从未见过的新奇景象,现在他算是知道自己和切斯柏抱在一起轮流吞吐这根rou的时候是什么样子了。 玛恩纳最后射在了博士的身体里,这位指挥官小声呜咽着,双目失神,就连被玛恩纳抱起来放到旁边也没再抗议什么。托兰看了眼他瘫在床上张着腿抽搐喷精的样子,把双头龙从腿间拔出去丢开,对明显仍有余力的天马问:“介意换个姿势吗?” “……随你。” 于是托兰推着罗伊把他翻了个面,姑且还有力气说话的青色库兰塔抱怨了一句“怎么还是我在下面”,萨卡兹则回答:“这是传统,噢,虽然是和你没什么关系的传统。好了青金大人,劳驾张个嘴。” 托兰像过去的某个时候那样将yinjing插入身下那个库兰塔的嘴里,然后仰起脸,在玛恩纳开始cao库兰塔的屁股时亲吻他结实的小腹,抚摸他沉甸甸的yinnang。 不过罗伊终究不是切斯柏,比起正面作战更擅长暗杀的青金大位没过太久就和罗德岛的指挥官一样在高潮中累趴下了。托兰遗憾地舔了一下他疲软的yinjing,支起身体刚想说那就咱们俩再叙叙旧,就听见玛恩纳说:“三点了。” 萨卡兹看了看那根还硬着的rou,再看看天马不见疲色的脸,挑起眉毛问:“所以?” “所以你们也该闹够了。”玛恩纳指了指浴室的方向,“去冲个澡,然后回你们自己的房间去。” “好吧。”托兰没怎么抗拒地耸耸肩,“那搭把手?” 玛恩纳没有拒绝。 主卧的浴室里同时配备了浴缸和淋浴间,玛恩纳走上前拉开后者的玻璃门,接着转身看向托兰,发现萨卡兹也正凝视着他。 “自从你回到卡西米尔,我们好像就没再这么相处过了吧。” 怀念的语气,轻描淡写的寒暄,他没有再直接提起某一段往事,所以玛恩纳也平静地颔首:“嗯。” 托兰走近他,细长的尾尖从身后扫过来,探向了天马的尾巴。 “现在倒是有点像切斯柏遇到瑟莉娜之后的那阵子了,他刻意避着我们,连单独说句话都紧张。不过就我们两个的时候,清理起来倒是省事,还有人望风……” 萨卡兹的尾巴慢慢卷紧,他的声音越来越轻,意图却反而逐渐昭然若揭。 “玛恩纳……” 他呼唤的人握住他的肩膀,用他熟悉的强硬力道把他推进了淋浴间。 也许是隔了一层玻璃的缘故,托兰忽然发现自己认不出玛恩纳此刻的表情。 “已经不是‘我们’了,托兰。” 淋浴间里,萨卡兹收起轻佻的微笑,认真地、仔细地端详着天马。 “你为什么会同意今晚的事?” 这或许是个有点难回答的问题,因为玛恩纳沉默了将近半分钟才开口说:“……因为我不确定。” 他停顿了一下,续道:“我不确定我和他的关系,跟过去我们三个的关系是否一样。” 过去。 那是一段在星空下的荒野里微妙变质的友情,是多重气血方刚主导的放纵,是三个年轻人荒唐的春梦。 那是与独占、排他、承诺和责任都无关的欲望。 而博士提出的要求让玛恩纳不受控制地想起了过去,他不得不困惑,不得不怀疑:或许两个人和三个人也没什么差别,或许这和过去一样是一段没有约束也随时可以结束的暧昧关系。 托兰转过脸,伸手拧开了水龙头。 “看来你已经得出结论了。” “嗯。” “那么那位指挥官呢?他看起来可不像个让人省心的家伙。” “我明天就会知道了。” “哈。” 萨卡兹拉开淋浴间的门,伸出一条被水淋湿的手臂,用力拍了拍天马的肩膀。 “别学切斯柏,有事尽管联系我,价格你知道的。” “……嗯。” 把托兰和罗伊都送回房间后玛恩纳打开房间里的衣柜,拿出备用的床品,换掉了被弄脏的枕头和被子。 他做这些的时候博士半睡半醒地窝在单人沙发里,不时发出一点闷闷的轻哼。尽管身体已经被擦洗过,但体内红肿肠壁相互摩擦带来的微妙异样还是让他不太舒服,所以当玛恩纳再次把他抱起来的时候,他下意识地想索要一点安慰。 “亲……一下……” 天马将怀里的人放进干燥洁净的被子里,圈着他的肩膀低下头,舌尖探入那双微启的唇中,缓慢地把他带入一个漫长的深吻中。 这次终于没有别的事情来第三次打断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