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02 她被他亲手破坏,也还算不上艺术品(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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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非晚直觉身后男人的气场变了,但她现在没心思应付和细想,她身体被打开到了最大,被迫的接纳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的入侵,xue道被撑开包裹那根异物的感觉太过明显和不适,让她皱起了好看的眉头。 赵的手指在她的xue口一遍遍的搓着,接了一手又一手的yin水,那水清澈透明,还隐约带着香气,却看不到他想要的东西。 他的理智和傲气告诉他应该停下来然后将人扔出去,再断了她妈的那条路子,但roubang插在个太过舒适的地方不想出来,他的腰好像下意识的就开始挺动,并不受他的控制。 两个结合到一起的人各有所思,却同时感受到快感从尾椎骨出发,一路从脊柱路过,窜到了头颅,神经做出反应,她夹紧了xue道,猛地一吸xue中异物,差点直接将那里面的东西吸了出来。 一巴掌抽打在了她的腰间,随即大量的抽插跟上来,女孩儿被插得合不上嘴,舌头都垂了下来,下体被扩张到了一个临界点,之后yinjing不停往更深的地方探寻,插入也更用力,整个xue道都开始酸痛,腰也硬的不行,好像被生生敲断了一样。 xue道还在不知死活的收缩,她看不到身后男人绞在一起的眉眼,他抓着她的腿将人拖到离自己更近的位置,然后突然抬起了她的下身,那个xiaoxue口正对着他竖起来的yinjing,抽插更方便,他企图冲进她的最深处。 韩非晚用头和手肘支撑着自己的身体,这屋里没有镜子,不然她会看到自己已经完全变成了美术馆的样子。 水淋淋的下体被yinjing插得滋滋作响,小腹如同妇人般鼓了起来,看到赵不停的皱眉,这种属于成熟女性的特点不能出现在少女的身上。 可身下这只放荡的小猪已然不是少女了。 他cao的越来越深,guitou磨着她的宫口,并不照顾她的感受。 xue道rou被cao的外翻,男人终于打算释放,他用温软的媚rou包裹着自己,然后抽出yinjing将人摔在地上。 大片的jingye洒在了她身上,和她被yin水洇湿的半截白礼服,满是痕迹的皮rou,通红的眼和闭不和的嘴巴交映在一起,也是幅颇具艺术气息的景象。 只是她并没有资格被称为艺术品。 赵大步离开,甚至没回头看她。 韩非晚过去的十几年里经常等待,在见不到天光的角落里独自生存是她慢慢摸索出来的技能,如果有人说她活不下去,她总会勾起一面嘴角,嘲笑他们的懦弱。 她从没有期待,从不奢求任何。 但总有人会突然闯进她的生活中,比如她蜷缩回自己破烂小屋的第二周,身下的伤还没长好,脸上又被亲妈抽打出了几条血痕。 “怎么会有你这么不要脸的女孩子。” 这好像是她和韩非晚说的最后一句话,也是最后一次面对面,小女孩儿抱着毯子缩在角落,直到天气热起来,才想出一句反驳的话。 “可是mama生我的时候,比我现在还小啊。” 后来她又恢复了以前的生活习惯,还去找了两份工,美院的学费可不便宜,姓赵的也不可能再给她钱了。 和她大谈性与自由的艺术家,反手就因为她没了那层膜将她抛弃,真是太艺术了。 她端着盘子回身,刚被自己骂完的艺术家就站在自己身后。 他们的交流不需要语言,赵又将她带回了那个艺术馆,这次来到了另一个展厅后的工作室。 “我的新艺术展要开始了,你可以做我的模特。” 当然不是普通的那种。 韩非晚脱光了自己全身的衣服,头被蒙上了个头套,带着点血腥味,黏糊糊的。 有粘着颜料的画笔压在了她的皮肤上,流畅的滑动,除去一些关键部位,全身上下都被糊满了。 有人将她抬着放到了个推车上,不知拖去了哪里。 “……美术学院开学前夕,著名校友赵……的第……次画展……开幕,……领导……前来参观……” 韩非晚应当是被推到了展厅的最中央,周围嘈杂吵闹,头套又隔绝了大部分声音,她僵硬的摆着被要求的扭曲姿势,裸露的屁股撅着,只是隐藏在颜料之下,若隐若现,更显得暧昧。 她好像听到那个什么领导的声音了,赵艺术家在一旁讲解,果然又说的天花乱坠,只是他声音中藐视一切的傲气没有了,音尾带着点儿讨好的上扬,她都能想象得到他堆起来的笑脸。 好恶心。 不知道跪了多久,她被绑在展台上的膝盖都没了知觉,就保持着这个姿势被抬到了七扭八拐的一个地方,身体终于接触到了柔软的床铺,她还没来得及放松,浓烈的烟酒混合气息就将她包了起来。 她身边躺着个喝了不少酒的人,正抽着烟,吐出来的烟雾直接喷在了她的胸上,烧的rutou都挺立了起来,乳rou上皱皱巴巴的,顶起来不少鸡皮疙瘩。 女孩的躯体不自然的打了个颤,狠狠的哆嗦了一下,那根燃烧着的烟头就悬在她小腹上方,烤着她的皮rou,不断有烟灰落下来,托油彩的福,并没有伤害到她的皮肤。 不知道身边的男人受了什么刺激,猛地握住她的脚踝将人拖了过去,下身一下子被掰开,阴户被涂成了粉红色,连yinchun都被贴心的翻开了。 两根手指轻易的就插进了xue道里,在里面翻翻找找,终于挖出了那颗塞进去一整天的东西。 她猜那是红枣,不止一颗,被推进去时还干瘪着,拿出去时已经可以捏出水来。 头顶有不清晰的咀嚼吞咽声,男人将饱满的红枣咽下去后,拖着将她又一次摆成了跪的姿态。 “小羊羔,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祭品吧。” 他的下体跟着他的话插了进来,两片臀瓣被分开到了极致,一整条xue道就被贯穿了,抽插的劈啪作响,她之前被堵在里面的yin水被翻涌了起来,挤在缝隙里被带了出来,腿心的油彩糊出了花色,蹭在男人的卵蛋上。 他cao弄的速度更快了,绞着她的肚子咕噜作响,撞击愈发沉重,她早已麻木的手臂支撑不住,弯了下去。 身后的人立刻就停了下来,他将绳子绑在了她的手腕上,绳子固定在墙上的滑轮开始收紧,韩非晚的上半身被抻直,酸痛的腰直接塌了下去,连环刺激下,xue道将他的下身吸得牢牢的,一次连着一次的用力吸吮. 男人颤抖了两下,一波大批量的快感涌上大脑,带着他的身子压在女孩的背上,两人几乎是贴着一起的cao弄,皮rou拍打间噼里啪啦的响,油彩将两人几乎黏在了一起。 能爬到领导位置的男人,终究是老了,即使被无数女人养过的下体也撑不了多久,噗嗤噗嗤的就射了出来。 但他很会折磨人,不到半小时的时间就把小女孩累得精疲力竭手脚发软,含着他的jingye膝盖在床上打着滑。 韩非晚总觉得这场游戏并没有到尽头,下一秒就如她所想的,身后的男人将她的脚也捆住,整个人呈大字型被平着吊了起来,悬在了半空。 身下的地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接着就逐渐开始升温,她的胸膛被烤的发热,火把下面的床单和衣物烧成了灰烬,把她身上的油彩渐渐烤化,顺着她的身体流了下去,给即将熄灭的火苗又填了一次助燃。 已经有火焰烧到了她的皮肤,她想呼喊,她很痛,但她发不出声音。 火焰夺走了屋子里最后一点空气,她沉睡在了那个血迹斑斑的羊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