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堪破心思和往北祭奠mama的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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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刚跟点点说,晚上我带你去见一下我表哥吧。 对接在即,有必要给点点打个预防针,不可以被安娜玩弄于股掌之上,这个课就让表哥给她补上。 哪知道点点说:我晚上不出去,要不白天吧。 点点不好告诉刘刚,她在牛栏厂的经历,刘刚再好,晚上不方便孤男寡女一起外出。 刘刚只道点点害羞,东莞的夜色,不仅有颜色而且有味道。夜色不仅是黑色的,那味道是暧昧的可咸可甜。他理解她,一个有原则的,守规矩的女孩子,让人更加珍惜和尊重。 好的,我们白天去,明天下午下班的时候吧。 点点有点不好意思,此刻好似生分了许多,就主动对刘刚说:晚上有衣服要洗,您的长衣服,拿过来我帮你洗了吧。 我自己会洗。 你生气了。 点点笑了,才知道男人也需要哄。 表哥见到点点第一眼,好似市场污浊不堪的空气,被眼前这个清纯明艳的女孩给冲淡了许多。女孩漂亮而且庄重,礼貌有节,但是保守有余。他对刘刚暗暗的挤挤眼睛,心说表弟怎么又处了一个女朋友,怯生生的好似不可以开一星半点的玩笑,会吓坏了停留在人间的白天鹅。 就是你去和安娜小姐业务对接吗? 是的。 表哥嗯了一下:你之前有处理过相关类似事情吗? 没有呢,第一次。 表哥望着刘刚叹口气道:我知道了,合同细节拿到文本后,方便的话给我看下,记得不要现场签。 表哥把刘刚喊到一边说: 她去对接,肯定不行,你要我告诉她什么。我觉得还是先不要告诉她,免得她有心理负担。而且表情把控不好的话,安娜会发觉的,事情更麻烦。 她没有经验,而且又不会防备,那不是直接让人家给推倒沟里去了吗。 你在后面帮她把控啊,实在不行,好歹我还有点经验,拿过来我看看。 你是让她装傻吗。 表哥说: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装傻的,有心计的人,装的不自然,老江湖一眼就看出来了。 刘刚无奈的说:可她是真的傻啊,在原先的玩具厂,就被同事算计了。 那就好啊,真傻,安娜就不会防备她,你们才有机会啊。她一定会和供应商弄手脚,是循序渐进的,突然挖个大坑是不会的,慢慢来吧。 我可愁死了,刘刚皱着眉。 表哥又挤着眼睛望着他笑: 你这么关心她,怕不是动了心思吧。 刘刚说:你可千万不要这样想,人家刚从家里出来,想都没想这个事。我把她当meimei看的,她晚上都不会和我一起出去。 你喜欢见面就扑上了的吗。 表哥笑道:人家真的不错,比之前的那个还要好,听我的,有机会就要把握。 刘刚说:不要吓着人家,她喊我哥的。我对她姐有个承诺的,要照顾好她。 别装了,你心里怎么想的,这位如果带回家,姑妈一定高兴坏了。 我妈是高兴坏了,坏的彻底了。刘刚哭丧着脸道: 姑妈怎么啦。 我妈不在了,我都没有回去。 表哥听了前因后果,叹口气道:唉,只能这样了,你呀,就在市场买些香蜡纸,炮就不能买了,晚上的时候去野外地里烧了吧。 表哥把头一歪,点点拿着笤帚帮他打扫店里的卫生。 烧纸的时候,把点点带上,让姑妈帮你看看。 不行的,我说过,她不会随便和男的一起出去的。 你傻啊,你哥不是在吗,人多了,她会去的,你的心思以为我看不懂啊。 刘刚被表哥看穿心思,而且骂的舒服,不由的还是佩服他的办法多。 那也不一定能成啊。 成不成的不说,先让姑妈在天之灵再替你cao下心,保佑你呗,后面的结果谁知道啊。 你的意思我放胆去追? 我看不行,你一放胆,她这个样子,估计会吓跑的。 刘刚索性厚着脸皮请教,那我怎么办。 顺乎自然呗,真心对人家好,没有功利心,天长日久,金石可镂的。 唉,我还是把她当meimei处吧。 行,你就使劲的骗自己吧。 回去的时候,刘刚在菜市场里买了香蜡纸,点点问这是干啥。 刘刚真的悲伤,再一次勾起对老妈的思念和无尽的愧疚。默默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憋在回忆里,恨自己衣冠禽兽,独具其表,堪为人子,遗恨千年。 点点见他眼圈红了,似乎有泪隐隐而出。更加紧张了,问道: 你给谁买的啊。 我妈,我mama不在了,赶货的时候去的。家里电话模糊,没有明说,没有回去,我是个蠢死的人。 点点不知道如何安慰,手足无措,眼前好似无所不能,坚强有力的大哥哥,此刻不仅可怜,而且要哄。 你晚上找个没人的地方,往北的方向,烧了吧,给你妈多磕头。 刘刚转过脸来,鼻子此时更加酸了,点点心疼自己,又和mama一比,他说: 晚上你和我一起去好吗。 点点看着刘刚此时眼泪溢框,祈求的眼神可怜兮兮的望着她,无法拒绝,只好说: 好的好的,我陪你去。你别哭了,人家会看到的。 高埗凯弼电子厂旁边,有一大片已经推平,准备开发工业园区的空旷野地。晚上的时候,刘刚和点点俩人,在8点多的时候绕过沟沟坎坎的去那没人的地方。 点点穿着工服上装,朴素无比,扎着马尾辫,牛仔裤,白色的波鞋。细心的她还带了几张广州日报,给刘刚磕头的时候垫在膝下,不至于弄脏了衣服。 点点帮刘刚戳土垒起三堆,中间准备插香,两边是留给蜡烛的。 这个地方是工业区边的荒地边缘,野草茂盛,狂妄滋生。下面是一条水沟,不时的从草丛中窜出一只只脏污的老鼠。那老鼠也不害怕人,好似洞庭湖的麻雀,见过风浪的。偶尔从他二人身边示威似的跑过,吓的点点不停的跺脚驱赶,给自己在这暗夜里壮胆。 刘刚点上香,蜡烛上的火焰随风摇曳,几乎有熄灭的可能。点点赶紧过来,脱下上衣工装,挡住风头来的方向,让刘刚完成他可怜的心愿。 刘刚此刻心思愈发凝重,这个旷野的世界里似乎只有他一个人,情绪在淤积,只为在此刻爆发,是祭奠早已亡去的mama,还是要欺骗自己求得个不孝之子的心宁。两者都有,他磕头祈求mama不要忘记了他,在世界的那一端,再给人间的至爱多念念南海救苦观音。 妈,儿子给你磕头了,我对不起您,我该死。 点点撑着工衣,听着眼前这个男人脆弱和压抑着的抽泣,不觉万分伤感。 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的可怜人,他们平时是那么的坚强。受了伤害,只能一个人躲在没人的地方舔着伤口。这个男人,在自己找到他的时候,是那么的高大威武,为自己一力去争取最好的安排。而现在跪在地下的他是那么柔弱,无力的似乎一阵不解人意的风会把他吹走。 她放下衣服,对刘刚说: 我给你mama磕个头吧。 刘刚赶紧腾开一个身位,示意点点和自己一起跪拜远在天际的mama。 点点和刘刚一起磕了三个响头,心中祷告,愿逝者安息,保佑她在远在东莞的儿子逢凶化吉,工作顺利。 刘刚也在默念祷告,求mama要保佑自己,身边的这个女孩是那么的完美,如果能把她带回家,那该是多么美好的愿景啊。老广双城的东莞二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