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把表哥捞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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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不是折盲盒了,大炮在生闷气,老板怎么就看不中自己。这边阿城问刘刚为啥不去争取,难道淼淼走了,你精气神也跟着去了吗,由不得让人生气。 唐文倒是豁达,不然如何哩,可想而知的结果吗,正如他和刘刚在培训期间的预测。只是希望假人目的达到,不要再惹事生非,把心胸放大一些才好。 李伟达心里说不上啥味,只要假人和山西张不做自己的婆婆,随他去也罢。只是担心将来刘刚能不能明哲保身,在假人的强势下,做个听话的小孩子。 一连几天,山西张和假人陡然变了个人一样。见人笑脸相迎,倾身接物,柔言温语礼贤下士的非常之变化。不奇怪,马上就职的领导周围,恭贺打招呼的不绝入耳,当事人姿态必须谦卑低姿态。 细妹无力印刷,让组员替上,明知道的结果,正常发生。鉴于对假人的认识,她也无法接受,她此刻担心起刘刚来,他该如何自处。希望假人能放他一马,不要在以后的日子里借故生事,拿捏之前和他有嫌隙的人。 这个时候柳叶让一楼的人,上来告诉他,去写字楼接个电话,好像是急事。 阿城三步并作两步的把刘刚喊去了,他内心希望有什么会发生变化,也许呢。 刘刚接了电话,一脸紧张不已的下来,匆匆忙忙的到线上,给细妹和黑妹阿英交待了工作安排。写了个请假条,托小柳转交给尚未起床的小庄生,转身简单收拾一下,问阿城再借了一点钱,就匆匆忙忙出发去虎门了。 原来一直没有消息的表哥,托人打电话告诉他马上去虎门派出所,他在里面被人扣下了。 怀揣着三分惊喜七分惊魂,刘刚不敢耽搁片刻,坐了镇区大巴,风风火火的撒腿就去了。 虎门是制衣厂大本营,全市几乎分门别类的集中相同企业,分散在各个镇区。譬喻,大岭山和厚街镇的家具厂居多,石碣镇的电子厂扎堆,高埗镇的是鞋业独一份。有意识的形成洼地经济,方便上下游的配件供给,几乎是零公里协作,蔚为大观。 派出所在工业园区和居民自然村结合部,工厂一栋接着一栋,除非水网渠流隔断,几乎看不到有大面积空剩地方。每到一个地方,最显眼的村居里面是姓氏祠堂,高大的木门俩扇上,绘着面目可怖的尉迟敬德和秦叔宝。门口竖立着几个半人高的石碑,碑文上写着有清一代,某年某时,学士功名的次序。 派出所就在旁边,刘刚拿着暂住证和公司厂牌,在问询台登记后,被一个说着广谱话的民警带到一个小房间里面。 刘刚仿佛有隔世的感觉,似乎回到了惠州陈江,赎回阿城的那一刻。此情此景如同异地重现,只不过他们穿的制服不同而已。 在见到表哥之前,希望是虚惊一场就好。 两月不见,表哥仿若换了一个人,穿着破烂的工服,那工服脏污到保安都不会放他进。脸和手好像有几天没有洗过一样,浅浅的络腮胡遍布了下巴,唇上的胡子没有一点章法的茂密生长,头发也是灰蓬蓬的支楞着站立。 这不是表哥,一定是那个民警搞错了。风流倜傥一表人才,干净整洁尘灰不染的表哥才不是这个样子。 刚,那人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不好意思的咧嘴,那是熟悉的笑。 哥,是你啊,你咋了。 刘刚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表哥似乎是非洲难民的装束,从另外一个世纪,另外一个空间突然而来。 原来表哥离职后在某个因缘际会下,来到了虎门,和安徽之前的一个同事,做起来收破烂的行当。严格来说,那破烂很值钱,是各个制衣厂裁断的边角废料布头。 一样是交了保证金,写了保证书,每隔一段时间来派出所报告,不能私自逃窜。原来是表哥踩着人力三轮自行车,去工厂收废品的时候,在视线盲区,撞到了一位当地的老婆婆。 老婆婆的儿子报警抓人,虽然撞的不轻不重,他儿子依旧给她买了个轮椅。表哥前期给了他协议赔偿金,但是人家看不上,狮子大开口,张嘴就是10来万赔偿才行。 表哥带着刘刚回到租住的出租房,在村里面的民居,房子破烂,一个大院里面堆放着纸皮和铜铁器,里屋里面都是半人高的废布头。 表哥指着门口坐着轮椅帮他看门的老婆婆,小声的对刘刚说: 倒霉的很,撞的就是她,现在天天守着我,怕我跑了。 俩兄弟才有时间坐在电线胶圈上,叙说离职后的前前后后的经历和过往。 表哥说:你想不到我在收废品吧,为生活所迫呀,我走后,你大表姐和二表哥都被人家清理了。二表哥一个月的工资拿不到,你大表姐还赔偿了人家钱,现在我也不知道他们去哪里了。 说完一脸愧疚:都是我害了他们,人家报复我,我还担心那个陈涛也报复你呀。 刘刚说:现在估计他们不会不依不饶吧,顶多我出厂就是,好在老板对我很好。 表哥了解情况后,叹息的说道:你还是幼稚啊。你换个角度站在那个什么假人,和陈涛的角度立场去考虑一下,只有把你送走才能善罢甘休啊。我的例子就是,当初,我还和你一样天真呢。 说完,无奈的指着满屋的废品自嘲的笑道:行差踏错一步错,步步错啊,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吃。我当时没给你明说,都怪我自己被猪油蒙住了心,只看到路上的钱,没有看到脚下的坑啊。 刘刚百感交集,难以表述,俩兄弟仿若隔世相见。表哥此情此景,让他和之前的印象比较起来,真的欲哭无泪。 表哥大度的笑着安慰刘刚说:不必为我伤心啊,虽然做的不是干净体面的事,可是挣的都是干净钱,也不比我之前当副理挣的少。 刘刚只当是表哥宽慰他,兀自伤感不已,问表哥目前怎么办。 我现在保出来了,你先回去。 那他们看着你不放,怎么办。 我会想办法的,你不要着急,如果有事我给你电话。 好的,需要我过来,随时电话打给我们公司,她们会转告给我的。 表哥有他的想法,现在不方便告诉刘刚,免得他回去心神不宁。体会到他目前被陈涛和已经上任的假人课长,按在地下双重摩擦,真正的举步维艰。必要的还是要耳提面命,把自己多年来的切身体会告诉他: 刚,你要记得,当你撒了一个谎,就要千百个谎去圆。你做错了事,会更加困难的去弥补。无伤大雅的错还可以逆转,但如果私德有亏,去害人,必将反噬自己。 刘刚如听警世言,这才明白表哥那个时候对自己千言万语,欲言又止的叮咛的来由。 还有,不可被不当得利蒙住了心肺,倘若不能把握自己,你会越陷越深不可自拔,直至没顶。那个时候不是你想不想的问题,是心魔和暗鬼推着你走。 末了郑重的说:听你所说,老板对你还好,要知道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和恨,真心的爱,需要加倍的回馈。老板也是人,你刚刚上路,可以做个很好的人,就不要去做烂人。 刘刚当晚坐了最后一班车回到了公司,远远的走近看到阿城和阿英在门口,注意着每一班来往的大巴,显然他们一直在等着他。 刚一下车,阿城急急忙忙的迎了上去,他张着嘴,好像一时片刻得了失语症一样,组织不了一句完整的话。 刚,你.....你...咋现在才回来。 上午老板见了中秋,中秋下来垂头丧气的,不知道为啥。然后董事长找你哦,看总经理的样子好像非常生气啊。老广双城的东莞二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