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你用枪,指着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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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校长给我打电话了,我该怎么回答?”郝云翳视线从投影收回,扬了扬手机:“能实话实说吗?” 沈祁忽然剧烈咳嗽了几声,色泽浅淡的唇瓣上,被咳出的血迹染成了妖艳的鲜红。 “老大!”郝云翳脸色微变,“你居然真的受伤了!” 在郝云翳,或者是在华国超凡者的眼里,沈祁一直都是站在实力顶端的强者,说是华国第一也不为过。 沈祁不甚在意的抹掉唇上的鲜血,眸色淡淡,说:“死不了,下次笼龛开启,我亲自去。” 郝云翳皱眉,心思千回百转,猜测问:“你是故意不去治疗的?为什么?” 沈祁抬眸,看向投影中的陆稚,漫不经心道:“啊,谁知道呢……” 他只是最近一直在梦,而梦中的那个他,绝望、痛苦、憎恨、求而不得……只为了一个,连容貌都看不清的人。 沈祁是从什么时候注意到陆稚? 是从第一眼。 空荡荡的心,像找到了归宿。 嗡嗡…… 手机震动打断了沈祁的沉思,将放到桌面,按下了接听免提,暴跳如雷的怒吼只差从手机里面跳出来:“沈祁!!!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他们都还是一群新生,你就将他们扔到虚与真实的大时钟里面,他们要是发生危险怎么办!!!” 等校长叽里呱啦怒吼一堆后,沈祁眼皮轻抬,淡淡的哦了声,说:“这不是游戏,这是一场生命的赌博,我以为你比我清楚。” 校长怒火仿佛被浇了一桶水,摇摇欲灭,叹气:“那也不能拿学生的性命开玩笑,你赶快放他们出来。” 沈祁没答应。 在一旁干着急的郝云翳连忙道:“校长,我先给你预防针,新生除了四个通过了测试,全员都被淘汰了。” 校长:“什么!!!那人呢?!!!” 郝云翳瞥了眼没吱声的沈祁,回答:“没事,都好着呢。” 校长那边不知道和谁叽里咕噜说着什么,很快回答:“不管如何,那群新生的性命要保护好,剩下的那四个人呢?沈祁?说话!” 沈祁瞥了眼投影内还在训练的四人,说:“只要达标,他们就能出来。” 意思是不会停止虚与真实的大时钟运行,大时钟内的时间是加速的,在时钟外面才过了十分钟,大时钟内已经过了一个小时,还能根据cao控者调整时间快慢。 校长沉声问:“理由。” 沈祁垂眸:“神明苏醒,笼龛崩塌,诡异入侵,你们只剩下三天时间。” 校长语气严肃:“这么重要的消息,你怎么不早说!” “那就要问一问,广副校长了。”沈祁平缓的音调多了几分嘲讽的味道。 校长沉默,深深叹了口气:“我知道了,你……注意身体。” 说完,便挂了电话。 海风徐徐,郝云翳忽然想抽根烟,问:“老大,诡异入侵……这世界不就完了吗?” 沈祁把转动着戴在食指上的铜色戒指,淡淡的红光被戒指吸收,云海之上的齿轮大时钟,旋转的速度逐渐加快。 “那就……毁灭吧。” 郝云翳不是第一次听见沈祁说这话了。 “我有事先出去一趟,明天一早,他们应该就能出来了。”沈祁说完,便乘坐飞来的直升飞机,离开了校内。 …… 时间如流水飞逝,陆稚和其他三人,终于体会到了地狱般的训练模式。 陆稚每次都忍不住想,这种没日没夜的训练,又不用休息,正常人早就活活累死了吧? 但他们不仅没死,还不会觉得困跟饿,像个加满油的机器人不停的被小伦系统‘蹂躏’。 嗖—— 一支箭突如其来从身侧射来,而陆稚身体习惯性的敏锐躲过暗箭。 “啊啊啊~什么时候是个头啊。”蓝雨山被一群拿着枪的机器人追赶着。 砰砰砰—— 陆稚看向一点钟的方向,谷微雨摆出拳击的架势,汗水淋漓的与模拟格斗人进行玩命似的搏斗,稍不注意,就会被模拟人一拳打在脸上。 而在陆稚身后的骆时雨,是唯一一个能与系统小伦教练,用刀剑对砍的,陆稚扭头看去时,刚好看见骆时雨被小伦教练削断一缕头发…… 这么一对比,陆稚发现自己躲避暗箭障碍,反而是最轻松的。 只是…… 这训练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 …… 非自然管理学院(一)会议室。 砰—— “广丰和!你说够了没!”校长沈麓拿起茶杯狠狠砸向右座下方的广丰和身侧,怒骂:“沈祁是我亲手养大的儿子,再让我听见你说的那句话,别怪我不留情面!” 广丰和脸色铁青,还想说什么,一个女人伸手按住了他肩膀,和稀泥道:“好了好了,校长别跟老广一般见识,他这张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还是先谈正事吧。” 沈麓,非自然学校的校长,年纪已经四十多,但看上去也才三十出头,英俊,成熟,却有一个二十八岁大的儿子,沈祁。 但沈祁并非沈麓亲生儿子,是他十八岁时从笼龛内抱出来的一个婴儿。可在沈祁六岁时就展现出了超凡能力,还无需借用‘鎏金叶’,就遭到了‘非人类’的偏见,不被信任,被质疑,猜测。 直到几年前,他们从一个神明遗迹中,得到了真正的神明预言,并从中得知无需‘鎏金叶’就能获得超凡能的人是罕见的‘灵体’,并非‘非人类’。一直贴在沈祁身上的偏见才逐渐少去。 但副校长广丰和,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子,却依然对沈祁充满了偏见跟不信任,包括这次沈祁传回来的消息,就是被广丰和给拦截,错过了这么重要信息。 广丰和一脸尖酸刻薄,说:“非我族类,其心可诛,什么诡异入侵,笼龛崩塌,都是一派胡言!笼龛存在已经上千年,就凭他空口白牙毫无证据的一句话,就要闹的人心惶惶,乱了世道吗?!他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 沈麓脸色一沉,终于忍不住暴怒,青筋凸起几步走过去提起广丰和的衣领,眼底一片阴沉,咬牙切齿道:“他是我儿子,不是什么异类!老头子,我忍你很久了!” “住手!”一把手枪抵在沈麓的太阳xue,是跟在广丰和身边的女人。 沈麓冷笑一声,才想动手,紧闭的会议室大门砰的一声被推开。 一个身穿黑金色军装的男人,大步流星走了进来,一张刚毅的脸庞上,黑眸在看见被枪抵住的沈麓时,如淬寒冰,嗓音凉飕飕,充满了压迫感:“你用枪,指着谁呢?”咸鱼娇的我与神明画押,赌祂听我嚯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