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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了,都敢教训我了?你自己能明白的道理,我还能不懂?不都是那套以家族为重吗?不就是在外姐妹亲近吗?”“我记得这些道理还是当初我教你的,以前你一直围着我,现在是不是因为得了父亲的偏爱,便来教训我?”顾瑶静静望着顾珊,“方才父亲在同皇上说话时,二姐该不该插嘴,你心里就没点数!?”到底没有骂出来!顾珊面容变了变,“原本父亲就是……”“就是什么?二姐以前不是嫌弃父亲平庸无能,给不了二姐富贵尊荣?”顾珊无言以对。顾瑶淡淡说道:“方才父亲在皇上积极表现,赢得皇上的侧目时,二姐想做什么?难道二姐又不想父亲得到皇上的看重?”那样的话一旦说出来,不仅顾四爷,怕是连顾家都承担不起。顾珊道:“我不只是不想看父亲犯了欺君之罪牵连顾家。父亲才干平庸,性情跳脱,皇上岂会一直看重父亲?一时得意,不意味着以后也能顺畅,继续欺瞒陛下……”“如同今日东平伯府和王小姐一家的遭遇一般,六妹也不想让顾家以后被锦衣卫围上了。”“二姐多虑了,父亲同东平伯不一样,也不是王鸿儒。”顾瑶站起身,插上头钗,浅浅抹了一层脂粉,“二姐,我最后劝您一句,尽快早个理由远离皇宫吧,你的性子根本不适合待在六公主身边。”顾珊气得脸颊通红,指着顾瑶:“你是嫉妒我!”“随你怎么想!”顾瑶撂下这句话,直接走了出去。虽然她不知顾老夫人的疑惑和猜测,但是顾珊的性子不适合皇宫!又是一个把自己不幸都归结到旁人身上,是不是重生穿越的人都如此?顾瑶想找个地方静一静,横竖她也没心思在太后面前展现才华。诗书礼乐等才艺,远远不如当今的小姐们。毕竟是在皇宫,顾瑶也不会特意找个僻静的地方,或是去经常发生意外的假山等地。顾瑶寻了一个干净的石凳坐下,不仅可以见到七巧阁的正殿,隐隐能听到欢笑声,离着她不过百步,有太监和宫女当职。石凳正好靠近几株梅树,过了最好的赏梅时期,但太后把宫宴设在此处,七巧阁的梅花依然开得绚烂。不过到底还会比不上寒冬时的梅花。“冠世侯……”陆铮摆手示意请安的宫女和太监住嘴,他身边的随侍上前塞了几个封红,并示意他们先离开。尽忠职守的宫女和太监悄声退下。护着陆铮的随从散开,转过身去,陆铮一步一步走向顾瑶。“谁?”顾瑶警觉心不低,听到脚步声立刻回头,看清楚来人,微微一愣,“你怎么也出来了?”陆铮一直看着她,目光柔和深邃,依旧带着几分孤傲。“你不在了,我再待下去也没意思。”陆铮走到顾瑶身边,微微皱眉,吹了一声口哨,随从立刻靠近,跪下来静候吩咐。随从始终没有抬头,顾瑶也看不清到底还是不是在寺庙中遇见的人。他们对陆铮的恭敬都是一样的。“取一个女孩子穿得披风来。”“是。”“不用了,我不冷。”顾瑶的话根本无法阻止随从离去。陆铮抬手从顾瑶头上摘掉梅花瓣,微微弯腰凑近顾瑶,“我怕你冷!”因为在意,所以害怕亏待了她。陆铮从来就不是心慈手软的人,也从未在意过谁。自从他把顾瑶放在心上后,想得越来越多,更愿意为她安排一切。不过一会儿随从拿来斗篷,陆铮接过后眉头微微一皱,“到底是在皇宫,不大好找适合你穿的,你先披一会儿。”顾瑶想要反对,陆铮已经把披风盖在她身上,半蹲下来认真为她系着扣子。他的手指不自觉碰到她的肌肤,顾瑶心头一颤,陆铮心无旁念的系扣子,温柔又专注。顾瑶嘴角微微扬起,眉眼间蹙着一抹愉悦幸福。在他系完扣子后,顾瑶直接拽陆铮起身,自己仰头看着他,“谢谢。”陆铮眸子深邃,“你道谢,我并不开心。”陆铮把手背在身后,方才碰到那片肌肤是那么的柔软细腻,他差一点就失态了。“我爹还在陛下身边?”顾瑶发觉顾四爷还是有用的,起码能成为谈资。“陛下不会重用他,不过他会是陛下的宠臣之一。”“陛下若是重用他,我反倒更加担心了。”顾瑶失笑道:“他文不能治国,武不能安邦,别说重臣,就是做个县令都能弄得百姓民不聊生,他能被皇上看重……”感激的话,顾瑶生生的吞咽回去,陆铮对她这份情,她始终会记得。陆铮为明媒正娶她所做的安排和努力,她很感动。她同样更加坚定嫁给陆铮的信心。感情都是相互的,哪怕陆铮处于强势cao纵大局的地位,但也不能总让他一个人为两人的婚事而努力。顾瑶主动握住陆铮的手,抬头同他温柔的眸子对视,“我若是说谢谢,你又要不开心了。”陆铮反手握住她的手,顺势把漂亮真诚的女孩子揽入怀里。她的眼里再没有犹豫和迟疑!他低头瞧着她笑,刚要开口,熟悉的哨声传来。“有人来了!”陆铮慢慢扶正顾瑶,转身向哨声传来的方向走去,“你不必跟过来,我打发了她。”顾瑶停下脚步,双手捂着发热的脸颊,方才对自己温柔的陆铮太……太让她心动了。而陆铮转身去查看状况的冷冽和能解决一切麻烦的自信,又让顾瑶很有安全感。陆铮,她好似越来越喜欢了。不过到底是谁?顾瑶好奇看过去,安然郡主?!第一百八十八章轻吻安然郡主被随从打扮的人挡住,看他们衣衫的样式不是宫里的侍卫。她心生警觉,问道:“你们是何人?为何在此地?”“本侯的事何时轮到你过问?”陆铮声音比往日更为冰冷。任谁被打扰好事,都不会开心。他好不易把顾瑶圈进自己怀里,偏偏闯过来一个多事的人。安然郡主自然认得眼前矜贵昳丽的少年,连忙退后福礼,“见过冠世侯。”陆铮负手站立,冷傲之色十足。别说一个异性王府的郡主,便是近枝亲贵王府的郡主,他都不曾放在眼中。“我不知冠世侯在此,多有打扰,恕罪,恕罪。”安然郡主进宫前得过王妃和父亲的交代,知道谁是不能得罪的。冠世侯威名赫赫,即便她只是刚来京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