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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我三姐妹皆有情劫,依道友看,如何能安度此劫?”若是碧霄问这样的话,张紫星的回答必然是“嫁给我不就行了”。但面对这位“琼霄”娘娘,却不能如此随便轻佻,以免留下不良的印象。所以他的回答是:“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情由心生,当顺其自然而行。若是强行压制或隐藏,必当适得其反。”顺其自然?这句话倒与当初师尊地“随缘而行、不可强求”相类,云霄又问道:“既然大道无情,那么人若有情,又如何去悟这无情大道?”张紫星想了想。\\\\\\答道:“此道之意,乃宇宙之起源。天地之本始,无形无相,本无形而不可名,但却真实存在。真髓乃无为而为之道,并非无情之道。尊师曾言,大道三千,皆可证混元。每一位圣人成道,都有自己所坚持的道,并非雷同。万法乃大道之始,大道乃万法之终。自始乃无常而终至恒定。何须以恒定而求无常?有情之人。自有有情之道,何不顺其自然。随遇而安?”有情之人,自有有情之道?云霄心中有种恍然开悟的感觉,缓缓点头,随即将那双美得惊心动魄地秀目直视着他,一脸正色地问道:“道友博学多才,见识非凡,怪不得短短时日,竟能有如此成就!以你如今地力量,就算我未曾受伤,单论修为之力,也未必能胜之。请问道友,你心中的道,又是什么?”张紫星没想到她有如此一问,当即沉默了下来。半晌,他开口说道:“我曾窥得天数,知大商于杀劫中大有危急,故而竭心殚智,多有谋算,不惜以蝼蚁之力与天命相抗,与圣人相斗。然人力终是有限,若要逆天,终是渺茫。----纵浪大化中,不喜亦不惧,应尽便须尽,无复独多虑。或许,这就是我地道。”这句话出自东晋陶渊明的,强调了人生的意义在于努力的过程,而不要过于计较最后的得失回报。封神杀劫中,作为一颗原本注定失败地棋子,作为圣人眼中的蝼蚁,能一步步走到今日,正是他努力不懈地结果,不论结局如何,至少他曾这样永不放弃地努力过,可能的话,他还将在激烈而复杂的各色争斗中进一步实现自身的价值,从而彰显人生的真正意义。\\\\\\正如那日他在女娲庙所说的那样,纵然是浩瀚宇宙中的一点渺小的火光,也有刹那间的光芒。只要能绽放出自身的光芒,就算转瞬而逝,也终是无憾了。对,这就是我地“道”!说着,张紫星地心境忽然生一种奇特的变化,似乎是某种执念地放下,使得原本的境界又得到了奇异的升华。仙识中,那星云中忽然升起一枝含苞欲放的五彩花蕾来,这花蕾缓缓张开,现出六片莲瓣,最后又缓缓消失。六瓣莲花消失后,张紫星只觉耳聪目明,于万物的感觉似与之前有了很大的不同。云霄明显地感觉到了他的变化,只觉他的全身骤然多了一种柔和的奇特光辉,渐渐收入体内,随即那双眼睛显得更加深邃有神,如同夜空一般。云霄此时目中除了赞叹外,还有掩饰不住的欣赏。想不到,他竟然能在这种情况下实现境界的突破!怪不得他的修炼速度那样惊人,怪不得连师尊都那么重视他!张紫星凝视着云霄的眼睛:“娘娘,我此道坎坷艰辛,或还有莫大凶险,却还是想与娘娘携手同行,不知娘娘可否愿意?”云霄不料他问得如此大胆,只觉稳固千万年不曾动摇的道心忽然难以自持起来,心下着慌,再也不敢与他直视。今日白天,在本以为绝望、打算自爆之时,这个男子的身影曾不止一次地在脑海闪现中,这就是自己的真正的心意么?云霄又想到自己白天所做的决定,一时举棋不定。这时张紫星忽然欺近身来,一把握住她的手:“娘娘,此番我诚心相求,天地可鉴,将来若有亏负,管教魂飞魄散,不存于世!”云霄猝不及防之下,被他握住手。\\\\\\吓了一跳,连忙挣扎。听得他下那般重誓,力量不由又弱了几分。就这一犹豫之时。张紫星已更加接近。竟将她整个人搂入了怀中。云霄何曾有过这般经历,也没想到他如此大胆。只觉一股强烈的男子气息传来,千万年来,她还从未与男子如此接近过,不由大惊。云霄挣扎无果,陡然想起自己是被他误会成二妹。连忙说道:“你快放手!我并非……”张紫星打断道:“记得当日娘娘与我一同力抗元始天尊时,也是相偎相依。心灵相通,皆知彼此同生共死之意。为何今日白天反倒那般狠心,甘心离开两个meimei,独自一人另行其道。”云霄浑身一震,停止了挣扎,颤声道:“你……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张紫星趁机搂紧了她,感受着那裙衫内凹凸有致的美妙躯体和诱人的体香,口中答道:“今日碧霄邀我前来此地,说是要见琼霄。我应约来此,本是不疑。但与你交谈一阵。心中渐渐感觉有异。方才我心境通明,生出顿悟之感。更加确定了这种感觉。云霄!你若心中无我,又如何会这般矛盾?你我之情本是乎自然,又何必强自压制?”云霄在他怀中只觉心跳地更加厉害,根本无法冷静下来,忙道:“你且放开我再说。”张紫星知道这次是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索性拿出无赖功夫:“娘娘若不答应我就不放。”“你乃天子之尊,如何能这般无礼?快快放手,若如此相逼,我当宁死不从。”“若为娘娘这等奇女子,这天子之身不要也罢,贫道乃逍遥子也。娘娘若死,我必从于地下,生死与共。”末了,云霄终于长叹一声:“我答允你便是。”事到如今,云霄也真正确定了自己心意,否则早就翻脸拼命了,哪会任由他这般轻薄。张紫星大喜,连忙松开手,只见云霄后退几步,拉开了与他地距离,那俏脸上香汗淋漓,美目中似怨似嗔,好不动人。张紫星厚着脸皮打了个稽:“多蒙贤妻应允,贫道在此见过贤妻了。”“谁是你贤妻!你方才施那般手段强迫,如何能算数?”云霄有些气愤地说道。“贤妻休要气恼,日后贫道自当任你处置,以解贤妻胸中之气。”云霄原本就心动,听得此言,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你如此惫懒,怎像是天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