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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宝与萧升送上门来,张紫星自然是不会放过,当即投其所好,大方地送了一些棋谱给两人。由于围棋才“问世”不久,曹宝和萧升虽然算是发烧友,痴迷此道,棋力却并不怎么高明,见到大商国师逍遥子“亲著”的棋谱,越看越觉得高深莫测,直将他惊为天人。两个棋迷一合计,居然拜倒在张紫星面前,恳请这位“棋圣”收两人为弟子,指点棋艺。张紫星原本还只想用棋谱套住两人,却不料会有这样便宜的好事,假意推辞几句,当仁不让地做了人家的师尊。深知“诈骗”之道张紫星并没有立刻露出大灰狼的嘴脸,询问两位徒弟那落宝金钱之事,而是切实地履行了师父的职责,利用超脑提供地一套围棋培训软件,对两人进行指点。曹宝、萧升平日都是自行领悟,哪受过这等专业训练,只觉茅塞顿开,顿时佩服得五体投地。两人就居住在张紫星可以安排的雅静小院中,在从人的伺候下,每日学棋饮酒,不亦乐乎。就是拿棒子赶他们,也赖定不走了。这时,菡芝仙以要回金鳌岛修炼为由,向张紫星告辞离去。张紫星如何舍得到口的“美食”飞走,当即厚着脸皮,好说歹说,硬要留她下来。菡芝仙虽然舍不得张紫星,平日与商青君也相处甚好,但她知道目前朝歌发生了大事,张紫星这个天子需要时间来稳定和调整,而自己的身份也有些尴尬,如此久居朝歌,回去恐怕被金鳌岛的道友笑话,故而拒绝了他的挽留,离开了朝歌。眼下九头雉鸡精未伏,孔宣、应龙、女魃都是带伤在身,元气未复,朝歌经历子郊之事,人心浮动,加之巫苤因以丹气发动阵法而修为尽丧,形同废人,张紫星有太多的事需要处理,所以暂时没有太多时间陪菡芝仙。菡芝仙也明白这一点,所以才主动离开,以免他分心。张紫星临行前与她定下再会之期,再上金鳌岛之时,就是“道友”变“道侣”之时。不止金鳌岛,在三仙岛上,也有一个“过期就要交滞纳金”的约定在等着他,同样,那也是一个不容错过的约定。与菡芝仙惜别后,张紫星将主意打到了巫苤山庄中地禹王九鼎上。虽然巫苤曾言,九鼎乃前朝之物,不利大商气运,但他并不忌讳这些,而且这九鼎也并非他自己要用,而是想送给缺少法宝的二弟孔宣。第二百零四章九鼎!沩樊的真面目孔宣自身的五色神光厉害无比,又新领悟了五色合一的无色神光,就连准提的加持神杵也能收取,但在这个法宝满天飞的封神世界里,没有法宝的话,无论是战斗力或是防护力都是会大打折扣的。总不能每次都用自己的胸膛去硬接人家的子弹吧。许多时候,法宝还会成为胜负的关键。就连圣人,都无法忽略法宝的作用。孔宣在与准提道人作过一场后,心中明白了与圣人之间的差距以及自身的不足,而没有趁手法宝正是他的软肋之一。禹王九鼎乃神异之物,也不知是哪位仙人赠给大禹的,虽说名气比不上那些封神中有名的顶级法宝,但亦是非同小可,从它曾有镇压九州之力就可以看得出来。孔宣对于法宝本来有自己的打算,但见张紫星如此热心“推荐”,也不好推辞,点头答应了下来,他也没什么客套或感激之类的话----兄弟之间,无须多言。禹王九鼎现正在周天星辰大阵的镇守之下。由于上次喜媚的关系,周天星辰大阵已经发动,要强行停止是不可能的,除非将周天星辰大阵施术散去,使其失去效用。散去大阵有两种方法,一种是依照阵法的玄妙与巫家的秘术将其缓缓收敛入阵眼,日后可再次使用,但需要数十日的时间;第二种是巫苤亲自出手,就在阵法之中强行破坏阵眼,毁去大阵。据巫苤所说,那九鼎的封印需要夏禹嫡系后人的鲜血才能开启,而开启后旁人也无法使用。在张紫星看来,估计这是一种比较特殊的禁制,以孔宣玄仙上阶巅峰的修为,应该有办法解决。不过恐怕要花费一番力气。以孔宣目前的情况来看,还是先尽快养伤恢复为上,反正九鼎是囊中之物,不急于一时,所以张紫星吩咐巫苤,使用第一种方法,通过秘术逐渐收敛阵法。自从个上次喜媚追杀的事件后,与商青君一同逃到到庄园地还有上大夫沩樊之女沩媛。沩媛被牵连进这场事故,也是个意外。巫苤考虑一阵。决定将沩媛收作弟子,传授医术。一来因为沩家世代忠良,其先人与巫家先祖巫咸有深交,而如今沩樊乃两朝元老,又为大商举报亲生儿子叛逆之事,揭露越王启的阴谋,在祭坛平叛中立下大功,足见忠诚。二来沩媛本身也精通医术,资质非凡。沩媛在医学方面确实有天赋,接受能力也很强。加之为人乖巧,让巫苤很是满意,将胸中所学悉心传授。事实上,在得知天子有破解九鼎的方法后,巫苤也算松了一口气。他目前修为尽失,而已无力再守护九鼎。而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九鼎也成了束缚整个巫家的桎梏。如果能让天子收去,不仅能物尽其用,而且家族后人们也不必世世代代隐匿秘地,自是两全齐美。他按照天子吩咐,已施秘术收敛周天星辰大阵,阵法的威力开始逐日减弱,目前距离阵法完全撤除只有最后几天了。周天星辰阵法正在解除,山庄也失去了防护的力量。为以防万一、尤其是九头雉鸡精之流,张紫星特意请孔宣在山庄周围布下另一种禁制阵法,若是不知进入之法。纵是金仙修为,也别想强行突破。况且九鼎上还有大禹的禁制,若非夏朝后裔,也无法开启。夜色渐沉,巫苤正在庄中制药,忽见沩媛前来拜见,后面还跟着形貌陌生的两名男子,其中一位中年男子捂住心口,面露痛苦之色,另一位则显得很年轻。巫苤皱眉道:“媛儿。为师不是说,不要带外人来庄内吗?”沩媛摇头道:“师尊恕罪,他们并非外人,而是弟子的家人。这位乃家父,那一位是弟弟沩秋。只因家父有急恙。弟子学艺不精。无法医治,故而斗胆带入庄来。请师尊施展妙手救治。”巫苤一听是沩媛地父亲,打量了一阵沩樊,略施了一礼:“原来是当朝上大夫,草民巫苤多有失礼了。”巫苤的语气较为冷淡,明白人一眼就可以看出那具“失礼”只不过客套而已,这句客套话只怕还是看了徒弟沩媛的面子。“当日承蒙神医不弃,收小女为弟子,正要登门造访,媛儿却言神医不喜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