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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哥说的内容。“哥……你为什么会这么猜?”望月谨慎地问道。太宰治像是早就猜到望月会有此疑问,所以很平静地回道:“昨晚吉尔伽美什的御主用了一枚令咒,在目前的竞争中处于不利地位,远坂时臣的秘密盟友言峰璃正肯定会想给他补全上这一枚令咒,而如果为了明面上并没有偏帮,他们肯定会找一个托词——Caster及其御主就是现成的借口。”“……原来如此。”太宰望月装作听懂了的样子,然而……尼桑是怎么知道言峰璃正和远坂时臣是盟友的?她也是刚刚读取月球的记录才知道的,尼桑没见过远坂时臣几次,和言峰璃正也只是有过一个照面……他是怎么做到都推测出来的?不懂就问!“哥你怎么知道他们有这层关系的?难道哥你被召唤的时候其实也被加载了英灵面板,有个千里眼相关的技能?”出现了!这个被认为拿到了剧本的男人!就连他老妹都忍不住怀疑这是个有千里眼的男人。“不是哦,千里眼什么的我可没有。”太宰治脚步忽然一停,跟在他身后的望月差点撞到他身上。险险刹住,望月下意识抬头然后就看到尼桑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这种事情只要稍微用心观察再稍微用心思考一下就能想到,望月你如果把谈恋爱的心思花十分之一在这里的话你就不会问我了。”“……”太宰望月瞬间表情乖巧。中原中也却不吃他这套:“那家伙全身唯一的优点就是脑子好了,如果把脑子好从他身上去掉,那他直接就能被归类到不可回收垃圾里了。”中也说漏了,太宰还有一个优点,脸皮厚。他听了中也的话甚至还睁大眼睛满脸无辜:“诶~原来中也是这么看我的吗?”表情可爱地点点脸颊,歪歪头做思考状:“唔……我还以为经常吃毒蘑菇的话就会变成有害垃圾呢。”说完还脸颊飘上两坨粉红色。“……嘁”中原中也撇过头。“——开玩笑的。”太宰治忽然脸色一变,变成了无情的资本家嘴脸,“中也,这些书你拿着。”“???”中原中也瞪大眼睛。“这可是很珍贵的资料,中也你可千万不要弄丢了——”太宰治意味深长道,就连中原中也一时间也看不出来他是不是又在捉弄他。-------------------------------------下午,各方参战人员都从使魔那接到了教会的通知,再加上Assasin御主给的位置情报,这枚令咒简直就是放在眼跟前等人伸手去拿了。言峰璃正的目的是要让Archer组拿到令咒,然而计划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消息发出后Rider组却抢在了前面,最后也是RIder一骑当先、连王之军势都没开直接拿下圣杯战的一血。韦伯在直面尸山血海的场景后已经吐过了一轮,挣扎着烧掉了这里让受害者们入土为安。他撑在战车的扶栏上勉强说道:“……那个Assasin是怎么猜到教堂会发布悬赏的?难道说……Archer组和教堂也是盟友?”伊斯坎达尔:“看来是了……这个圣杯战争搞的什么鬼?这个本该中立的地方一点不能相信啊,竟然暗地里搞这种手段。”“可是Assasin组为什么会告诉我们这个信息,这样不仅阻止了Archer组得到令咒,还暴露了教堂的关系……他们不是和Archer联手了吗?”“——我果然没看错。”伊斯坎达尔驾车离开着下水口,“那个Assasin不像表面看起来这么简单,是个神秘的男人。对于那家伙……我有种不能放松警惕的感觉。”“诶?!你是说昨天Assasin组他们说谎了吗?”韦伯惊讶道。“唔……”伊斯坎达尔没有直接回答。“如果是朋友,那就用美酒款待他;如果是敌人,余之军势将踏平他。不论来者何人统统能接纳,这才是王的胸襟!”-------------------------------------“卫宫切嗣到底还能有多卑鄙……”Saber愤怒地紧握双拳,品性高洁的她成为从者后却不得不忍受御主要求她在其他人制裁恶者Caster的时候进行偷袭。幸好RIder组下手的速度太快,卫宫切嗣的计划根本没能来得及开始布置……这种有违骑士道的行为,简直比死亡更令人厌恶。“Saber……”爱丽丝菲尔担忧地看向Saber,却也无力调和两人之间的矛盾。忽然,爱丽丝菲尔捂住胸口心跳猛地一窒。“怎么了,爱丽丝菲尔?”Saber神情严肃起来。爱丽丝菲尔摇头表示自己没事:“有人闯进城堡来了。”就连在城堡深处都能明显听到的巨大轰隆声,这种明目张胆的闯入别人家、这种毫不顾及别人的行事作风,果然是那一组吧——大厅——早些时间被肯尼斯闯入时破坏的大门处停着Rider的马车。“哟Saber——嗯?你怎么穿着这么煞风景的铠甲?今晚没穿时尚的现代衣服吗?唔……算了。我是来找你喝酒的。”穿着大战略同人服的Rider拍拍战车上的酒桶,直截了当发出邀请。“……你这家伙闯进来是来找我喝酒的?”Saber满脸难以置信。“是啊,这不是一目了然的吗?——所以,这里就没什么能喝酒的庭院吗?这满是灰尘的城堡怎么喝酒啊。”Saber:“……”转移到了庭院里。伊斯卡达尔:“你不觉得这场圣杯战争竟然集齐了三位王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情吗?而为王者,不一定要用武力作为争夺的手段。如果圣杯战争是将适合得到圣杯的人选□□的手段的话,那么如果英灵们都能了解彼此的格局高低的话,适合的人选自然就被选出来了。”“既然称为‘王’的我们都不肯退让,就必不可免有这一步,这并非圣杯战争,而是圣杯问答。谁有资格做‘圣杯之王’——我们以酒问之。”伊斯坎达尔说的话着似荒谬,然而细细品味却别有一番逻辑。王者自然是令人心悦诚服之人,若用王者的气度不战而屈人之兵,自然是最上等的王者。所以Saber也默认了他的说法,不过……“三位王?”那岂不是还有那个傲慢的家伙回来?“诶,这个……在路上正好遇到了,所以顺便邀请了他。倒是一直找不到你,所以直接上门邀请了。”Saber:“……我倒是希望下次你能好好上门,坐着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