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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停住脚步的时候,望月又重复着喊了一遍他的名字:“————中也先生!”在那样的目光的注视下,中原中也心脏猛然一窒,接着脸上不受控制地飘上了一抹薄红。作者有话要说: 太宰治(微笑脸):”等等……陪衬?“望月(还没回神):”嗯、嗯?……嗯“太宰治:”…………“气到维持不住微笑。”中也,作为首领,我认为你该加班/出差/外派了。“中原中也不想和青鲭鱼说话,并想给他的腹部狠狠来上一拳。☆、第11章“啊,是你啊。”中原中也表情不太自然,他将帽子向下压了压,也不知道是想通过这样的下意识的动作来掩饰什么。望月盯着他看:“嗯嗯!”“你怎么在这儿?”说完后中原中也就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些歧义,连忙道,“我是说——你也在这儿啊。”望月眨着大眼睛:“嗯嗯!”中原中也:“…………”这是完全没把他的话听进去吧!望月一眼不错地看着他,这架势仿佛都是怕一个走神就把人看丢了似的。望月没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会对一个“陌生人”带来多大的压力,而巧合的是,中原中也也没意识到这一点。望月确实没注意中原中也说话的细节,实际上她的心思几乎被如何才能巧妙地和中也先生搭讪成功这件事所占据了。望月只觉得心里像是绽放了烟花,烟花爆裂开时的巨大轰鸣声伴随着无上的喜悦炸的她眼晕耳聋,整个世界都像是隔了一层雾气一样看的不真实。她……她竟然又遇到了中也先生!自之前的街头偶遇后她都以为这辈子没有可能找到人了,就在快要甘心接受这份绝望的时候她竟然再一次遇到了中也先生!这是什么样的缘分!?这证明了他们是命定的缘分!是命定的!缘分!所以才有这第二次见面的机遇!她要是再抓不住这次机会,那就怨不了天也怨不了地了!现在当务之急是要想到如何能顺利和中也先生搭讪并要到联系方式,但别叫中也先生误会自己是什么痴汉变态之流了……这么想着,望月努力收敛起脸上看起来可能会叫人奇怪的过分热情,然而那炽热的目光却掩饰不住,还是相当直白地显露在外。望月冲过来的表现看起来有点奇怪,零星知晓些望月身份的其他人因为误解而进行了自我解释,所以望月的奇怪表现并没有叫人生疑。然而,中原中也也没意识到望月的行为有哪里不太对,这反倒有些奇妙了。中原中也此时也很震惊。并非是一般的惊讶,而是十足的震惊。他没想到那次街头偶遇之后还能巧合地再次遇到那个少女。明明都以为,这辈子可能没办法再遇到她了——“我还有事要先离开这里了,你的话——”中原中也犹豫了下,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望月就抢先接上了,“我正好也要走了,在这玩得差不多了,我们一起走吧!”望月说完,然后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中也先生的表情,“中也先生不介意吧?”“啊、嗯,这种事情你自己决定就好,嗯我是说……可以。”中也有些磕绊的说完。眼看两个人就要结伴离开了,沃尔夫冈连忙走上前几步:“请问是鄙人的宴会哪里不合心意吗?二位不用这么着急离开吧?”眼看这位宴会主人都这么直白地要留人了,那人可怜兮兮的目光看过来叫望月迟疑了一下子。沃尔夫冈过来的瞬间,中原中也面对望月时的生涩表现一扫而空,他眼神如刀锋般凌厉地看了一眼沃尔夫冈,语气冰冷:“我会出现在这里,这其中也少不了你的手笔吧!装什么可怜?你在西方犯下的罪过哪怕是手上沾满血腥的人也看不下去。哼——”他不屑地冷嗤。望月看了看中也先生,然后转头看向沃尔夫冈:“我在宴会玩够了,就先走了。”她微笑着说,“沃尔夫冈先生找我也没什么事了吧?”沃尔夫冈没反应,望月说完就跟上中也的脚步在宴会中人或明或暗的注视下退场了。有些人在通过这一事件暗自评估着沃尔夫冈在横滨的地位,沃尔夫冈站在原地表情平静,叫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有人在猜测望月的身份,因为望月在宴会开始之时拒绝了沃尔夫冈向大家介绍自己,所以他们仅是听了些风闻是与那个港口黑手党有关系。但也有人,因为正主的离去就像是失去了震慑的小鬼,开始迫不及待地跳出来。“瞧啊,那迫不及待摇尾乞怜的样子——真是滑稽可笑!”岛津良子眼尖地看到那个威胁过她的护卫也在悄无声息中离开了,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忍不住讽刺出声。她理所当然地将中原中也理解成了望月口中的“哥哥”,也就是她攀上了高枝的那位。因为他们对望月的了解仅来自于她与港口黑手党有关,而她能出现在这里,她背后的人也该是港口黑手党里高层人员的身份。中原中也的身份就很符合这些猜测。“如果是中原先生的话,”良子心道,“他虽然工作是在黑手党中,但是他年纪轻轻就成了港黑的干部,加上相貌如此出众,可是婚事选择对象中有钱有权有相貌的优质选择!可是……竟然叫那女孩占了便宜!”良子气愤地咬唇:“凭什么都叫那家伙占了去!”中原先生也是、赤司大人也是!就连沃尔夫冈先生都对那家伙相当礼遇!良子兀自与身边不停的绫子说个不停都没去社交,完全忘了这次来宴会是要继续相看结婚的好人选的。而她身边看似温良的绫子不仅没有劝她,反而笑眯眯地不时说几句添油加醋的话。就在这时,二人身后忽然传来的男声叫二人后背一僵:“抱歉,我正巧路过这里,并非故意偷听你们之间的谈话。”良子与绫子二人转身后看到来人的面容时,那被戳破阴暗面的恼羞成怒瞬间消弭不见了,转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恐慌和后悔——赤司征十郎站在那里,居高临下看着两人惊慌失措的表情,表情不怒自威。身为日本御三家之一赤司家的继承人,赤司征十郎拥有说想说的话的资本。他冷静地开口提醒二人:“在背后开口中伤她人,是十分无礼的举动。”良子都没意识到赤司征十郎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她身体不着痕迹的瘫倒在绫子身上,眼前仿佛一黑。而绫子垂下了头,叫人看不清脸色。--------------------------------------望月:“中也先生,那个